第28章 这几天功课忙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股一块，一块，还有头，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她含着曲鸣的具，小声泣起来，曲鸣伸了个懒，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股，展示她的。与部一样，温怡的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肌，张开，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

　　形成一个柔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屍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了…”

　　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

　　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一砸在阿章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砸断了他的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勺举起球。

　　这一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曲鸣停下手，把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体不住颤抖。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的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从下体出，不顾羞地浇在地毯上。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温怡面无血，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阿章“呵呵”地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温怡撅着白白的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搐着，出绝望的眼神。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阿黄僵硬地点点头。“把刀给他。”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只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吩咐，有事就找蔡。”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哥！哥！”

　　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说话会死人的。”蔡摇了摇相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

　　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曲鸣稍有背叛。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

　　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巴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奴。”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板娘。”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板吧，听你答答的叫老板，让我很。”曲鸣站起来说：“赌场生意还照常做。

　　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和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板，”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媚地说：“我是你最忠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不是，老板。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

　　温怡着他的脚趾“当老板的母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屍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

　　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重要。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干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巧。”＊＊＊

　　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晚的杀戮和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干脆也没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打球伤的，没事。”“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课，累垮了怎么办？”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下周再回去吧。”“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接你。”“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