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人告诉

　　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么设计。

　　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的转变。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掉内，进行部检查和猥亵。在课堂上玩美丽女老师的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

　　结果上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翘课，去了教室公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梦中，她脸上仍不时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的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曲鸣掰开景俪的股，欣赏着，慢慢挑起角。景俪小巧的眼儿被撕开两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的伤势远比景俪想像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间就疼痛难忍。

　　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所受的伤，这种辱景俪无法接受，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扶手，身体都在发颤。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微微颤抖。

　　曲鸣耸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到楼下，曲鸣放下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曲鸣过去问：“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子。”“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那女的好像是老师…”“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肠科？去哪里干嘛？”“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笑说：“像个不让人侵犯的处女？”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出手，出了电梯。＊＊＊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

　　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描中刹那间添上美，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舒服？”“不是我。”

　　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舒服吗？”“不，不是…”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哪里不舒服？”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我…受了些伤…”“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成这样？”景俪没有作声，羞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清楚地暴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门周围和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窦底部，周有挤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门内括约肌的伤害，门肌环大致完整。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柱开裂，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地对女排器官进行侵害。

　　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得这么重。“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人，他还是人吗？”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了？别担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不是的。”

　　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癒合。”南月给她注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曲鸣从屏风上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股，往门上敷药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门做用的。”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癒前以质食物为主，避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

　　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曲鸣坐下来，用冷酷中带着的目光打量着她，等她先开口。苏毓琳显然有很好的耐，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到现在才第一次面。

　　她选择的解决方式也让曲鸣很好奇，一个大学女生，怎么会跟黑社会拉上关系？苏毓琳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彻底冷却，她终于开口“照片带来了吗？”

　　“当然。想看看吗？”曲鸣把一张照片扔到桌上。那是法律苏毓琳骑在灯柱上被摘掉头罩时的照片。

　　照片非常清晰，她惊恐的脸，敞的部，都在闪光灯下暴无遗。苏毓琳连忙伸手去拿，却被曲鸣一把捏住手腕。

　　“我们说好的，大美女，你让我们干一次，就还你一张照片。”曲鸣故意把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轻轻摇着说。苏毓琳飞快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说：“放下。”曲鸣不为所动“考虑这么久，考虑好没有？”

　　“曲鸣，你很厉害。上次的事我认了，但不会再有下次。”“这就是你的回答？”曲鸣轻松地说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课的时候，你会看到照片，当然是在校园内跟全校同学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女，这些照片都很精彩。”

　　苏毓琳咬牙说：“你无！”“你也不是那么光彩吧？琳小姐。”苏毓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曲鸣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负债很重。前两年你一直拖欠学费，学校几次劝你退学…”苏毓琳嘴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