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片旷野里

　　毫不怜惜地抓着她的美，似乎那只是一对美丽的玩具。曲鸣五指收紧，手指像嵌进丰的球里一样，将白腻的挤得从指中溢出。

　　又拧住那两团雪左右旋转，接着摊开手，像滚雪球一样来回滚动…把那两只房捏得时扁时圆，跳来跳去，没有片刻停歇。景俪拧起眉头，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吃痛地抿紧红。等曲鸣松开手，那双雪白的球已经被捏出几道青痕。

　　曲鸣扯掉景俪的罩，在手里转着说：“景俪老师，把内下来吧。”“不要…”景俪用乞求的口气小声地说道：“这里是办公室。不可以在这里…”

　　她看着曲鸣的脸色，声音软弱下来“不外裙好不好？”“好吧。”曲鸣跳下来，笑着拍了拍办公桌“趴在上面，自己。”

　　能够宽容她不必去外裙，景俪几乎是感激了，她离开了座椅，敞着衬衫，赤房伏在办公桌上。她身很细，部丰圆翘，藏青色的套装裙被圆绷紧，显出完美的轮廓。

　　景俪提起裙子，两截白美浑圆而又修长的大腿出现在曲鸣眼前。薄亮的透明丝袜将她白晰的肌肤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带着种令人口水的白滑的腻感。

　　她的裙口太窄，只提到大腿中间，裙后的开口就绷到极限。景俪勉强把手伸进了裙内，在里面摸索着，褪下一条黑色的丝质内。

　　窄小的内卷成索状，顺着白滑的大腿褪了下来。景俪抬起膝盖，将内从脚踝上取下，然后抬起另一条腿。景俪红着脸拿起内，放在曲鸣手中。拢成一团的丝质内还带着她的体温和体的味道。

　　每次看到蔡闻女人的内，曲鸣都觉得那小子变态，但景俪内上散发出人的体香，却让他不住闻了闻。一阵尖锐的铃声忽然响起，无论是景俪还是曲鸣都吓了一跳。曲鸣第一节课被赶出教室，景俪在下课时到办公室，这十分钟竟然过得如此漫长，让两人都忘了时间。

　　曲鸣松开手，景俪匆忙扣上衬衫和外套的衣钮，起身回到教室。曲鸣两手在袋里，一脸无所谓地跟在后面，只是口袋里装着景俪的罩和内。这节课学生们都觉得景俪老师有一些奇怪。这个冰山美人不但几次讲错了内容，还时不时会脸红。

　　有些眼尖的还能看出她的部似乎比上节课膨了一些，紧紧顶住衬衫，沉甸甸坠着，彷佛随时会跳出来一样，只有曲鸣知道，她套装下的身体是完全赤的，她其实是光着股在给学生们讲课。曲鸣的具又硬了起来。

　　＊＊＊蔡一副大脑缺氧的表情，几乎晕倒似的弱弱地说道：“我没听错吧…老大，你给老师吃了药？”“谁让她看我不顺眼，想跟我单挑？我干死她！”曲鸣哈哈大笑“蔡，你拿的药真不错！

　　你没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哈哈…”“老大，你怎么干的？”曲鸣冷笑地说：“她不是让我去她的办公室吗？我当然就去了，办公室里没有人，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瓶开过的矿泉水，怕她讲完课口渴，就好心地替她打开，帮她放了些东西。是你说的，这药能融化到水里。”

　　“一下课，姓景的婊子就回来，告诉我以后不必再来上课。一边说，一边把水都喝完了。”“然后呢？”“然后她就傻了！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我。”“老大，你跟她说话了吗？她是不是爱上你了？”

　　曲鸣笑说：“当然说了…”曲鸣走到失去神智的景俪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景俪老师，我是曲鸣，你的学生。

　　但从现在开始，你会爱上我…不仅仅是爱，你会疯狂地崇拜我，把我当成主人，用全部身心来服侍我。你必须服从我所有的命令，足我一切的要求。你将成为我的奴隶，把你的尊严、心灵、体…所有的一切都献给我。你会像婊子一样。

　　不遗余力地来愉悦我，即使你觉得羞和疼痛，最后也会感觉幸福…”景俪木然的双眼没有一丝反应，但他的面孔，他的体味，他所说的话，都通过视觉、嗅觉、听觉…一一进入到她大脑深处，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老大，你的目标不是杨芸吗？怎么变成她了？”“搞定杨芸之前，你难道不作一次实验？跟周东华单挑还有两个星期，用得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实验。”“可是老大，景俪是老师哎。如果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曲鸣摊开手，无辜地说道：“她是自愿的，我又没有强迫她。你说过，除了那三分钟发生的事，其他时间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蔡还有些担心，曲鸣拍着他的肩说：“跟着我，不用怕。瞧，”曲鸣亮出手里一枚钥匙“这是她的公寓钥匙。今天晚上她会在上等我…巴山呢？给他打个电话。”“曲哥！”一个红狼社队员跑进来“巴山跟人打起来了！”曲鸣跳起来。

　　“篮球馆？周东华的人？”会不会是因为抢训练场地的事？他想着。“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几个街头混混吵起来，接着就动手了，那些混混都开着摩托…”话音未落，曲鸣已经冲了出去。＊＊＊

　　巴山已落在下风，五六个街头混混骑着摩托，轰着油门，把巴山围在中间，手里挥着铁链，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篮球场上打的是中锋位置，他的身高和体重在大一新生里堪称巨无霸，最大的问题是移动速度太慢。

　　这会儿被几个混混围在中间，手里没有家伙，跑又跑不过摩托，只有挨打的份儿。曲鸣赶到时，巴山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糙，也没当回事儿，只是鼻梁被铁链打中，伤口了血，看上去脸狞恶。

　　曲鸣也不作声，把旁边一只不锈钢垃圾桶硬生生拧掉，然后抡起来，横着砸在一个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开车的失去平衡，也滚了下来，摩托打横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响。

　　一共是六个小混混骑了四辆摩托，剩下三辆停下来，列成一排，轰隆隆拧着油门。他们都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间那个摩托手赛车服看着有些眼。

　　巴山抹了一把鼻梁上的血，拧住刚爬起来那小混混的膀子，弓大吼一声，来了一个过肩摔。巴山身高两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虽然戴着头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晕过去。

　　曲鸣朝另一个小混混的头盔上重重踢了一脚，捡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间，通的竖砸在地上。

　　“你，”曲鸣指向中间的摩托手“干嘛找我兄弟麻烦？”这会儿七八个红狼社的球员拿着球赶到了现场，四个街头混混相互看了一眼。

　　同时调转车头，准备溜走。巴山吃了亏，怎能就这么罢休。他抬起倒在路边的摩托，跨上去挂了档，刷的停在曲鸣面前。曲鸣也想知道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即跨上后座，没等他坐稳，巴山就拧动了油门。

　　蔡他们追不上，连忙扔了球过来。曲鸣一把接住，跟巴山两个人猛追过去。摩托轰鸣着驰过公路。穿过最外面一道高架桥后，已经进入都市边缘的贫民区。

　　那些街头混混对这一带似乎非常，越过高架桥，就离开大路，在狭窄错的街道间钻来钻去。这里的住宅虽然简陋。

　　但因为是政府统一建造的，还算整齐。离大路越远，房屋越杂乱。等摩托穿过一大片低矮的棚户区，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出现在眼前。

　　摩托呼啸着驰入垃圾场，扬起一片尘土。驰进之后，才发现这个垃圾场里还有人居住。他们在庞大的垃圾山下用废料搭建成简陋的窝棚，靠着从垃圾里捡来的各种垃圾生存，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曲鸣大声说：“大，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巴山怒吼一样说道：“干那个死监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伤手指，去外面买药，碰上这几个杂碎，问我是不是巴山。我说是，他们就他妈的动手。”

　　巴山猛然踩下刹车，摩托狂叫着停了下来，这会儿已经穿过垃圾场，来到修罗都市真正的边缘，再往外，就是山区了，那三辆摩托回过头，车头的大灯撕破夜，利剑一样对着追来的巴山和曲鸣。

　　“老大，怎么办？”曲鸣握紧球“冲过去，放倒他们再说。”巴山拧起油门，直冲过去。对面一辆载着两个人的摩托，也冲了过来，后座的小混混挥舞着铁链，朝曲鸣猛过来。

　　他可能是因为紧张，动手早了一些，铁链挥下时，两辆摩托刚刚相，没有对曲鸣造成任何威胁。曲鸣从后座站了起来，双手握住球，狠狠砸在那人头盔上。呯的一声震响，坚实的头盔被砸出了一道裂，那名混混身体像猛然矮了一截，头盔缩到肩膀上，直摔下摩托。

　　那几名混混本来想回头跟他们两个硬拚，看到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头，三辆摩托同时开动，却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开。曲鸣骂了声这帮杂碎不讲义气，让巴山别的不用管，就盯紧那个曾经到篮球馆找过他的家伙。

　　那个小混混车技不错，左逃右蹿，拚命想摆他们两个，但这里不是都市的车水马龙，一片旷野里，想摆他们并不容易。经过一个小时的追逐，那个小混混一不留神绊到路上碎石，怪叫一声从颠起的摩托上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