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跟说正事呢

　　我把车开到三里屯附近一家环境高雅用餐私密的餐厅，名叫“九珍河鲜”停好车之后，我打开后车门，请郝主任下来。郝主任走下车门，看看周围的环境：“原来是想请我吃饭啊，哼，绕这么大圈子！”

　　“您看这里可心不？不行再换一家？”“你还会挑地方，谁不知道这里用餐环境私密啊，你先去定包厢吧。”说完又戴上了墨镜，坐进车里。

　　我一路小跑进了餐厅，这家餐厅最大的特色就是充艺术氛围，长廊两侧悬挂着长廊多幅知名艺术家的名贵艺术作品，而且营业面积很大，集餐饮、娱乐于为一体，拥有多间vip包间和ktv包厢，私密极好。

　　我到服务台一问，刚好有位客人刚刚退了包房，我赶快定了下来，然后给郝主任打了电话，请她上来。我坐在包间里，等了一会，郝主任才迈着稳稳的步子，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那副大墨镜，别说，还酷的！

　　我连忙起身让座：“梅姐，这都傍黑儿了，戴什么墨镜啊，摘了吧，到解放区了，咱安全了！”郝主任摘了墨镜，袅袅的坐了下来，白了我一眼：“贫嘴！”

　　我拿起菜谱，递给郝主任：“梅姐，这里最出名的就是河鲜，而且采用原生态烹饪手法，原汁原味的，很有特色，您随便点！”

　　郝主任推开菜谱：“您随便点吧，我没胃口，气都气了！我好歹也是个领导吧，居然下身空着膛跟你出来吃饭，你说你个大小伙子怎么能偷人家内啊？亏你想得出啊，气死我了！”

　　“郝主任，抓贼拿赃啊，您说我偷您内了，内呢？没证据就是诬陷啊，上法院您也说不清啊。”“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刚在我在你车里找了遍，什么也没找到，你说你把我内藏哪去了？还我内！”

　　“梅姐，您这么大领导，世界追着我要内，影响多不好啊，是吧？”郝主任听了差点一头栽过去！我叫来服务员，随意点了几个特色菜。

　　然后嬉皮笑脸的对郝主任说：“再说您那内还怎么穿啊？早都透了，回头我给您买件新的吧。”郝主任柳眉倒立起来：“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说我作风有问题啊？”

　　“冤死我了呀，我哪敢啊，我是特意请您来批评帮助我的，我一看就知道您以前在政工口上干过，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浩然正气啊。”

　　“看不出你还有点眼光啊，实话告诉你吧，、政、工、青、妇，我什么没干过啊，我最会做人的工作了，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整个一法盲啊？大白天在办公室就敢猥亵女领导，你这是强！是在犯罪！”

　　“郝主任您先喝口茶，消消气，时间还早呢，您等会好好教育教育我。”饭菜端上之后，郝主任接茬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这当过政工干部的人嘴皮子就是厉害，居然把我说得无地自容，体无完肤！似乎拉出去毙了都不冤！最后我都要崩溃了！

　　“郝大姐，我管您叫亲妈好不好，您是不是非把我送进去才满意啊？”她嘴角出一丝窃笑“算啦，看把你吓得，念在你是初犯，我这次就先原谅你啦，不过你得再写份检讨上来！”我心说这郝主任咋还和太祖一个毛病啊，动不动就让人写检讨啊。

　　“梅姐，您放心，我一定从灵魂深处反思自己，狠斗私字一闪念！”“别耍贫嘴了，说正事吧，你这么千方百计的讨好我，不就是为了北郊园区28、29号地皮的事吗？”我说：“梅姐，您真敞亮啊，我正发愁怎么跟您说呢。”

　　“我就知道你心怀鬼胎，什么想我想得要发疯啊，全是骗人的！”“梅姐，我对您的心可表天地啊，不信您剖开来看看啊。”郝主任风情万种的瞥了我一眼：“讨厌！我才懒得看呢！”

　　“梅姐，我今天倒霉就倒霉在‘讨厌’这俩字上了，您怎么又说啊？”“怎么了？”“您一说那俩字，我巴就硬！”

　　“真的假的啊，有那么感啊？”“不信您摸摸啊！”我借机凑近她身边。她伸手在我裆里摸了一把：“不太硬啊？”“您再摸摸看！”她又摸了摸：“咦？还真有点硬了！”

　　她抬眼看见我一脸的坏笑：“你在耍大姐是不是！怎么那么坏啊！”“梅姐，你说我怎么一看见你，巴就发硬啊，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领导啊，什么叫一见我就硬啊？那我成什么人了？坐台卖笑的小姐啊？”

　　“您要去坐台那京城不得炸窝啊，别人还有生意吗？您坐台的地方不得挤爆了啊。不是，您要真打算坐台的话我先包俩月行不？”

　　“我说你这张嘴…”我忙赔笑：“梅姐梅姐，我跟您开玩笑哄您开心呢，咱说正经的吧，您能跟我说说北郊地皮的事吗？求您了！”

　　“唉，我上辈子欠你的吧？算了，我不跟你置气了，实话跟你说吧，28和29两块地皮有好几家地产超级大鳄盯上了。

　　个个都很有背景，几家公司明暗箭的斗成一团了，竞争已经逐渐白热化了，国土局和发改委正为这事挠头呢，你们公司还想掺合进来？别想了，你们没戏！”“我现在不想要那两块地了。

　　您帮我看看36号地怎么样？”郝主任吃了一惊：“你们怎么想起来打36号地皮的主意啊？那块地皮可不是热门啊。”

　　“我把北郊园区此次招商的地皮整个分析了一遍，感觉36号地乍一看不起眼，但很有想象空间，具备长期投资价值，而且潜力巨大。”郝主任上下打量我：“是你分析出来的？”我点点头。“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人才啊。”

　　她凑近我耳边，一脸的神秘：“告诉你吧，36号地有猫腻，那是国土局用于照顾内部关系的内部预留地，前期公开招标的时候特意进行了淡化处理，根本就没怎么宣传，居然能被你一眼看穿，算你厉害！”

　　我吓了一跳，忙说：“梅姐，您能给我详细说说嘛？”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心说这是他妈谁啊，关键时刻来捣乱啊！郝主任接了手机，声音甜的发嗲：“是黄局长啊…我在陪朋友吃饭呢…哪能啊，不给别人面子也不能不给您老面子啊！”“咯咯咯…”她浑身上下颤，发出一连串类似十七八岁小姑娘的笑声，我皮疙瘩掉了一地！“嗯…我马上就到啊。”她放下电话，面得：“不好意思啊，大姐得赶个场，我们局长召唤！”

　　“这么晚了，怎么局长还找你啊？”她斜了我一眼：“领导的事情，少打听！”“那地皮的事…”她不耐烦的一摆手：“回头再说吧！”说完扭着嘟嘟的股走没影了，我从怀里掏出那条内，暗骂：妈的！

　　装什么啊，一听到什么黄局长召唤，连内都不顾不上要了，他妈哪个黄局长啊？黄下局长吧！我结完帐，低头往外走，边走边想郝主任刚才说过的话，36号地有猫腻！

　　什么猫腻啊？怎么还内部预留啊？我拐过走廊，正在胡思想呢，面和一个人装了个怀！那人娇哼一声：“哎哟！撞死我了！”

　　居然是个女的！我听声音耳，抬眼一看，这不是丽姐吗？丽姐看见是我，忙问：“你怎么在这啊？”“我陪一个客户在这吃饭，你呢，你一个人到这里来干吗？”她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我在盯梢呢！”

　　我心说我，今天晚上的女人都是什么毛病啊？看孙红雷的《潜伏》看多了吧？一个个怎么都神经兮兮的啊！“你在盯谁的稍啊？”“别说话了。

　　快跟我来！”她拉起我的手沿着走廊向前潜行，我莫名其妙的跟在她后面，穿过走廊，拐弯抹角进入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有三层楼高，是以白色为主基调，高高的天穹镶琳琅目的灯泡，一侧有一个大型的水池，两旁植有许多棕榈树和桫椤。我尾随着丽姐在大厅四周的游廊穿行，忽然丽姐停住脚步，藏身在一汉白玉的立柱后面，目光远眺前方。

　　我忙凑到她身后，顺着她的视线远眺，只看见大厅水池旁边的棕榈树下，一个肥头大耳、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白色的圆桌旁，手捧着一大束红玫瑰，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我贴近她的小耳朵问：“这不是你们老总孙胖子吗，你盯他的梢干什么？”她做手势让我先别说话。

　　我贴着娇小的香躯，闻见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不住凑到她耳边呼了一口热气。“别捣乱了，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谁不明白啊，那孙胖子在等你们公司那妖呢，你远远站在这吃干醋，我说至于吗，那孙胖子有什么好啊，让你这样割舍不下的，有那闲工夫，咱俩还不如开间房打一炮呢。”

　　“去去去，就知道打炮，跟你说正事呢，他等的人绝对不是小妖，是别的女人。”“你怎么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啊，那小妖今天下午早早就被他打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