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顶多毫克左右

　　我说：“没关系的，好赖咱也亲眼目睹了一把吹不是？估计王总急着赶去日本的航班，没来及享用，最后便宜我了。”王姐一边光着股下，一边问：“王总走了？去日本啦？”我说：“是啊，他一大早就赶班机去了。

　　差点误了点。说来话长，他还因此惹了点麻烦，你先去洗吧，回头再和你详细说。”王姐“哦”一声，边往浴室走边说：“你不来吗？是不是嫌姐脏啊？”我说：“哪能呢，我先收拾收拾房间。

　　然后让服务员换换单，马上就过来了。”我先把王姐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了起来，然后开始整理上的用品，我找来一个垃圾桶，想把上的两情趣棉绳和撕烂的袜扔了，这时才发现垃圾桶还扔着不少好货呢。

　　里面有一把一次的刮胡子刀，两类似挤完的牙膏袋，一个一斤装的光明牛空纸盒子，还有一个两头连着胶皮管的橡胶球！

　　我拿起牙膏袋似的东西，仔细辨认后发现那是泰国强生公司生产的KY润滑油，我以前也用过几次，知道这东西的主要成分是甘油，具有抑菌、润滑功能，还可以导。

　　那个两头带胶皮管的橡皮球，我好像在网上某个成人商店里面看见过，似乎是某种简易的灌肠器具。

　　我！我恍然大悟王姐门里的香源头原来在这里，看来王总昨晚亲自动手替王姐来了次牛灌肠，我想起来我早上好像喝的就是光明牛，我当时差点吐了！我发誓，老子从此再不喝光明牛！

　　我脑子里不浮现出这样的一幕场景：夜幕下宾馆房间里紧闭着窗帘，灯光照在上一个体女人白花花的大股上，一个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将一胶皮管进她的眼。

　　然后将另一皮管进一斤装的光明牛盒，开始用手握着橡皮球挤起来，牛盒里发出“滋滋”的汲体的声音，在午夜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将整整一斤的牛灌进去之后，中年大叔将上的女人搀到浴室，让她坐在马桶上，开始她的肚子，接下来肯定是一通“噼里啪啦”声响，然后浴室里开始弥散一种难闻的臭味。

　　我猜那家伙没准连排风扇都没开，不好一边清洗女人股的污秽，一边还陶醉着着在空气中的异味吧？然后再哼上几句“今天是好日子”之类的主旋律就更带劲了！我！这也太了吧。

　　想到这里我的巴当时就硬了！这时浴室里再次传来王姐的尖叫。我心说不会又出什么么蛾子了吧？我推开浴室的门，发现王姐赤着站在浴缸里面，扭动着股，对着墙上的镜子照着。我问：“怎么啦？”

　　王姐说道：“怎么我的股上、后背上全是伤痕啊？刚才一打香皂蛰得全身疼。”我说：“我早就看见了，没敢跟你说。”王姐说：“天啊，我不会是碰上变态了吧。”我说：“差不多吧，国外管这个叫SM，流行的。”

　　王姐问：“啥叫SM啊？”我心说跟你个四十多的老女人怎么解释清楚啊，就说：“类似待那种，回头给你看几张A片你就明白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还是刚才那个女服务员，来给我们换单。那个服务员一看上狼籍的污渍就开始皱眉，嘟嘟囔囔的说：“你们干什么来着，这么脏让我怎么清理啊？”

　　我给她一张大票，说：“哥哥知道你辛苦了，多担待着点吧。”服务员一边嘟囔着一边收着单，临走留了一句：“你们小心点，动静别太大啊。”我！拿老子当什么人啊！

　　等她走了以后，我了衣服和王姐在浴室里一块冲洗着身子，我俩谁也没说话，只是埋头清理着身体。以往我们共浴的时候，总是要进行三部曲的：以互相背为开始，打炮为高，互相清洗生殖器为收尾。

　　可这一次破天荒的我没她，刚才我检查那些灌肠工具的时候，还是颇有些冲动的，可当我看见王姐艰居然当着我的面，翻开道，冲洗污秽的时候，立刻没了心情。

　　洗完澡，我和王姐躺在上休息。我问她：“感觉如何？”她说：“就是有些头晕，另外肚子有些难受，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感觉空的。”

　　我心说你让人洗了肠子能不空吗？我问她：“饿不饿？要不吃点东西吧。”她说：“本来还不觉得，经你这一提醒还真有点饿了。”

　　我们都不想动，就叫宾馆送来两份外卖，我们就在房间里简单吃了点。吃完饭之后，我问王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王姐说她不想在这家宾馆住了。

　　她说：“我担心这件事早晚会包不住的，特别是受不了那个女服务员看我的那种眼神，明显拿老娘当成出来卖的啦”

　　我说：“实在不行就先到我那里凑活两天，反正我老婆也出国了，一时也回不来。”王姐说：“那怎么好意思啊，太给你添麻烦了。”我说：“没事没事，就当在一块同居吧，我正缺个人暖呢。”王姐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给公司打了电话请了一下午假，然后对王姐说想送她去医院检查检查，我告诉她我怀疑她昨晚被下了药，怕留后遗症，查一下才好放心。王姐一听也害怕了，可是她说不想去大医院，怕丢人。

　　我想起有个朋友在一家体检中心做主任，就说：“要不去我朋友的那家体检中心吧，是私人开的，保密应该没问题。”

　　王姐想想也就同意了，然后我给那个朋友打了电话，约好了时间。我把之前接取的王姐的装进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里面，然后收拾了一下行李，一起到大厅服务台办理退房手续。王姐说她来结账，我说说什么呢，到北京了还说这话。

　　我结账的时候服务员递给我一张账单，我接过来一看，单子上列的物品还多的：情趣棉绳两，48元。泰国强生KY润滑油两瓶，68元。球形灌肠器88元。蓝魔の泪后庭拉珠268元！一共472元！

　　我问：“这是什么？”服务员带着职业的笑容告诉我说：“这是我们昨晚在宾馆的成人用品商店里消费的商品，还没结账呢。”

　　我他姥姥！王总老，我来擦股，这叫什么事！王姐看我脸色有些难看，就问“怎么啦？是不是钱不够啊？”我说：“没事，就是核对一下账目。”

　　我们离开宾馆，驱车前往体检中心，我朋友的体检中心在五环边上，路上堵车，开了足有一个半小时才到。

　　那是一家很现代化体检中心，设施齐全，而且环境特别好，整洁干净，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大厅里女孩子都身着粉红色的护士装，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感觉特别养眼。

　　有一个漂亮的女接待员，很亲切的问我有没有预约，我说了朋友的名字，她说：“原来是刘主任的朋友，请跟我来吧。”

　　她把我们领到一间宽敞明亮的贵宾室，请我们稍等片刻，说刘主任正在接待一个客户，马上就来。不一会我的朋友来了，我们在一起寒暄了几句，我介绍说：“这是从东北来的王姐，这是刘主任，北医大的高材生。”

　　我朋友说：“王阿姨好。”我说：“说什么哪，我叫王姐，你叫王阿姨？我记得你好像和我同届啊。”我朋友说：“一看见王姐就感觉倍亲切，特像一位从小带我长大的阿姨。”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啦。”

　　我们闲聊了几句，我找了借口把他拉到走廊，悄悄说了情况，昨晚的细节没说，只说王姐昨晚和人去了歌厅，回来后感觉有些不正常，怀疑可能是被人下了药了。

　　我朋友皱皱眉，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有些麻烦，现在上面查的很严，毒品检结果是要在卫生局备案的，如果证实毒，王阿姨还需要定期来做检查，并建立个人医学跟踪档案。”我说：“你还是叫王姐吧，我怎么听怎么别扭。

　　哪用那么麻烦，不就验个嘛，多大的事啊，还建立档案，你想想办法通融一下吧。”我朋友说：“要不等快下班的时候，我亲自来做吧，现在人多，不方便。你先和我阿姨在贵宾室里歇会。”

　　我说：“别他妈瞎套近乎了，还我阿姨呢，样我已经带来了，你看着怎么吧。”我和王姐坐在贵宾室，服务员还给我们送来果盘和茶水，等了半个钟头朋友过来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让我坐下来，说道：“检结果出来了，的确是服食了毒品。”我问。

　　“是什么毒品？”“是K粉，医学上称氨胺酮，是舞厅夜总会里面常用的毒品，有置幻作用，食者会产生梦幻般的感觉，而且一直会处于兴奋状态，对神经系统和心血管系统有很大伤害。”我说。

　　“我听说过K粉，服食之后有什么后遗症没有？该怎么缓解？”朋友说：“她服食的剂量不大，顶多200毫克左右，只要多休息多喝水，观察几天就没有问题了，不过…我想问问…”说到这里他脸上出暧昧的表情：“昨晚她和谁在一起啊？”我说：“是酒场上认识的朋友，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