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星期一总是特别疲惫，尤其假被迫陪小瞳逛花市、买盆栽，甚至以维护生态及绿化环境为理由，连我也被强迫推销了两盆水生植物。就在我挣扎在无尽的睡意与无尽的工作之间，小瞳的电话来了。

　　“限你六点半到家！”一讲完，电话立刻挂断。因为事态真的是如此紧急，还是手机较高昂的电话费，让小瞳总是“长话短说”答案就不得而知了。

　　总而言之…经理室经理：你姐姐又结婚了？我：不是大姐，是二姐啦。经理：二姐不是也结婚了吗？我：呃…上次我明明说是…订…婚吧？经理：…（不耐&挥手状）再度使用了一个姐姐结婚的蠢理由，放弃了加班与手边未完的工作，我加速离开了办公室。

　　＊＊＊小瞳家“有什么重要事吗？我可是专程赶回来的。”我轻松笑道。“一起去吃饭吧。”递给我一张名片，市内顶顶有名的高级餐庭，连订位都要提早好几个月。“我请客。”小瞳淡淡地说道。

　　（什么？！）我紧张地触着她的额头，企图感受足以烧坏脑袋而产生短路的超高体温。“傻瓜，我没发烧啦！”“乐透中了几个号码？”“买彩券多划不来啊，很难中耶，只是浪费钱而已…”“小瞳，你不要被我的外表欺骗了。

　　事实上，我绝不会为了一顿晚餐，轻易出卖我的体。”我以深情的眼光，感的口吻，认真说道：“起码要请两顿。”“三八！”小瞳笑骂道：“那你到底吃不吃？”“吃，有人付帐，当然去吃。”

　　“那去打扮一下，那可是高级餐厅喔。”在我快速着装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在生孩子吗？都几点了啊。”“好啦，你不知道女人打扮很花时间的吗！”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当走出房间的小瞳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愣住了…平时有点杂乱，只是随意用发圈捆起来的秀发，如今成了蜷曲亮丽的乌黑波，向两旁，中央再高高盘起来。

　　秀出小瞳天鹅般优美的颈子，一小串珍珠不但完全不嫌累赘，还烘托出她白皙的肌肤。总是素净的一张瓜子脸，扑上淡淡的粉，光滑细致之外，还有层柔亮的粉光，鲜滴的双红的像是甜美的樱桃，如果把它含在嘴里，我肯定舍不得下。

　　贴身的火红小礼服，展小瞳刀削般的人香肩，一整片光洁平滑的背，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又如苍白辽阔的雪地。

　　纤几乎可以一手掌握，身后浑圆的部，并没有特别耸立感，却配合她苗条但比例修长的身形，形成完美无瑕的曲线。从头到脚彷佛换了个人似…在用餐的两个小时里，我几乎不能品尝到丝毫食物的美味。

　　一方面是天生命的我根本吃不惯高级料理，另一方面，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眼前判若两人的景致吸引，无暇去理会嘴中的佳肴。

　　小瞳用餐的姿势非常优雅，表情端庄而典雅，有如名媛贵妇，挥舞的刀叉像是演奏家的指挥，跟平欧巴桑的形象截然不同。只是在我几乎不知节制的注目之下，她显得有点害羞，小脸涨的通红。

　　下连我在内的双人份甜点，缓步走出餐厅，一直维持淑女状的小瞳故态复萌，在我面前夸张地伸了个懒。“身体都要快僵硬了。”“谁叫你硬要装一副贵妇人的模样，让人家看起来以为我是你的司机呢。”

　　“不行吗？人家本来就是高贵的淑女！”嘴上说的轻松，心底却松了一口气，外表的改变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思考逻辑，如果连性格都产生了变化，我可能无法接受。

　　“吃的好，我们散散步回家吧。”“走路？”“走路可以穿小巷，很快就到了，…大概十分钟吧。”好像我们来的时候，等车所花的时间也不只十分钟。…照我看只是想节省车费吧。

　　鼓着香腮，小瞳俏皮地望着我，一副“老娘就是想省钱不行吗！”的蛮横模样，像是看穿了彼此的心思，我们相视一笑。

　　月十分皎洁，晚风很舒，很久没有那么随地漫步，感到十分惬意而悠闲。一路上漫谈着晚餐的菜，听着小瞳吹嘘她的烹饪技巧。在我轻松缓慢的步伐下，小瞳慢慢落后，终于，她拖着脚步，颓然倒在路旁。

　　“太久没有穿高跟鞋，果然有点太勉强。”粉的脚踝有点红肿，显然已经痛了好一阵子了“这么爱逞强，我们叫车吧。”小瞳着脚，摇摇头说道：“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夫人，请上座吧。”我屈膝，慢慢蹲下，充绅士风度地说道。

　　出灿烂又顽皮的笑脸，小瞳立刻跳了上来。我扶着小瞳的双腿，轻轻背起她，继续返家的旅程。

　　恢复精神的小瞳继续批评刚刚的小羊排其实没她做的鲜，价格又太贵，我像波鼓般点头，脑中却想着完全无关的事。

　　身体几乎零距离的接触，温软的娇驱来回碰触着我厚实的背部，灼人的体温混着优雅的芳香，我虽然不存什么绮想，生理上依旧感到十分舒适，甚至莫名其妙地希望回家的路程能再远上十倍。

　　随着身体的摆动，女感的部位有节奏地在我身后弹跃，似乎难以接受两人之间如此亲密，小瞳企图撑起上身，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只不过维持不到十秒在重心不稳的情况下，反而整个人重重摊在我的背上。

　　我一边偷笑，一边警告道：“别动来动去，小心摔下去喔。”花费足足比小瞳估计的十分钟多了五倍，终于到达家门口。“累了吗？”“几乎没有感觉。”我摇摇头。

　　“是吗…”小瞳轻轻一笑，害羞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人家才三十九公斤喔。”“我是说…部。”双峰紧贴我后背的小瞳，重重敲了我的头一下，骂道：“狼！”＊＊＊

　　小瞳家里灯光转成柔和的晕黄，空气中着她最喜欢的古典乐曲。“这个送给你。”用方格子包装纸精美地装饰的长型纸盒，上面还有只纸花。一条领带。

　　酱紫配上白色的圆点，活像发霉又腐烂的瘤状物。我不知道应该责怪设计师近乎变态的设计风格，还是怪小瞳盲般的鉴赏品味。

　　假设在上班之前，猛然发现所有的领带全都脏了，只下剩这一条怪物…我应该会选择请假。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面，小瞳的双颊红润的不太自然，却一脸诡异的笑容。

　　“其实，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小瞳的音量渐渐升高，笑的有点疯狂地，说道：“明明说好，今天会赶回来的，我还特别去订他最喜欢的餐厅，结果…哈…哈。”

　　“出差日子又延长了。”我小声应道。“我看他是有了别的女人…”“不要说嘛，何必自己气自己。”

　　蜷曲的睫微，小瞳默默摇头，从抽屉拿出某样东西，用力丢在桌上。廉价的打火机上的字样，光听名称就知道是一家爱情宾馆。从来都不相信感情有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无论，友人或同事遭遇感情上的挫折，表面上我都好言相慰，内心其实都十分淡然，可是，对眼前美好的女，我却感到无限的爱怜与疼惜，甚至产生某种奇妙的情绪…气氛陷入难堪的沉默，两人显得坐立难安。不知是过的情绪影响，还是餐酒中的酒开始发挥作用，双颊绯红的小瞳似乎有点不过气。

　　“你还好吗？”我轻轻按着小瞳的肩膀，骨感人锁骨部位轻轻颤抖，惹人怜爱，放下束起来的秀发，散发出的发香柔和而自然。

　　在她的默许之下，由镜面般的背向下，我拉开一小截礼服后背的拉链，不堪一握的柳摆动，伏贴礼服所显现的人沟若隐若现。

　　指头轻轻一触造成了浅浅的凹陷，我炙人的鼻息吐在丝质的肌肤上，温柔地滑移，腻人的白皙立刻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粉晕。经过完善的保养，小瞳的肌肤彷佛棉花般柔软，虽然没有年轻少女过人的弹，却让人感到一种温暖细致的触感。

　　由感背的两侧看过去，半的起伏形成一道的浅丘，随着礼服的敞开，好像没有任何防备，随着小瞳的呼吸轻轻鼓动着。

　　“喔…”小瞳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服务，忘情地发出了呻，在无声的静夜里，恼人的娇声特别响亮，虽然，她旋即捂住自己的小嘴，俏脸早已通红。我则是想要掩饰尴尬似，以机械人的生硬语调说道：“我是小瞳专用的按摩机…一次只要一千元。”

　　小瞳轻触着我的嘴，轻笑道：“那这里应该是投币孔喽？”我傻笑着点头。软的红凑了过来，在我的上一印。柔软的瓣如同设计订做般密嵌合，彼此的舌尖浅浅一触，我隐隐尝到糖般甜美的汁。

　　…我像是突然被拔断了电源。分。产生的涟漪了我的心湖，让今晚起伏不休的情绪更加汹涌，不能克制的强烈冲动控制了我的生理反应，可是。

　　当我搂住小瞳，含情的大嘴接近她时，我却又开始迟疑了…最后，我仅在小瞳的额头上轻轻一点，…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不知何时，她已经悄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