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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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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芬说:“快画,莫啰嗦!”仲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

  真真一丝不挂,男的握着房,女的握着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户对着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秀芬粉脸一热,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

  仲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跟着将她扑上

  接着具又故地重游,全尽没、雷霆扫了,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厢情愿的好了。

  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做起这件风韵事,也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眯的像一条细儿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仲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

  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柱儿也愈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房里只剩下息和断续的呻声,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

  终于仲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像钱塘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仿佛得到了玉琼浆,挟紧肥涨户,一点儿也不让他到外面去。

  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足了,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仍然坚硬如铁的具轻轻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宿愿,仲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女爱的,你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隔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下榻的寓所,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

  ***仲回到寓所后,变身回男装后,自然免不了一番解元及第的应酬,拜谢授业恩师之时,也敬请恩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媒。忙活了几天之后,就想要独个儿出城走走。仲出得城来独个儿玩了半天,将近黄昏时才待要转回。

  此时突然觉得腹痛如绞,心下想着当真不好了,举目四望,但见一丛紫竹林边有一座莲花道观,急忙紧走两步,见到黑色的大门,上面的铜把擦得雪亮。

  仲上前恳急的打了几下铜环,半晌听到一声开门声,探出了一位小道姑,年纪轻轻的顶多不过十七八岁,脸儿好白,透着几分红,一对大眼儿水汪汪的,转呀转的好灵活呀。二条儿弯弯的,长长的睫睫眨呀眨的,自有一股人的劲儿。

  她朝着仲看了一眼儿,见他面貌英,穿着一件举人袍,便知他是新近南京高中的贵人,娇羞的对他一笑问道:“公子爷可以在城外游玩的疲乏了,想到小观来坐会儿歇歇?”

  仲连说是是,小道姑又在他的脸上多看了两眼,一面领着他入内,仲没想到这么一座小小的观堂,会有如此绝的道姑,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主意,这小道姑也让算是我仲的夫人了。

  于是他趋前一步与她走个并排儿,偷偷的摸着她的一只手说:“女师父的法名叫什么呀?”小道姑朝他望了一眼,低下头娇笑的说:“啊!你这个人怎的这么没规距,我不知道,你问我们当家观主好了。”

  轻巧的回手后急急的在前引路,仲被她逗得心的没得抓儿,心中火升起,原来的腹痛也变得无影无踪。他听说南京有许多的姑子庙、女道观都是暗藏,会“卖”给重金捐献的施主,莫不是这道观也是如此?

  顿时胆一生,连忙整一整衣冠,轻摇漫步的走着,越发显得他是一位风的俗世公子了,公子被让进一间极精致的客房中,四壁挂着江南名士的字画,当中一幅便是他自己画的吕纯的仙风道骨图,那是去年南京杨员外出重金央人到苏州求他画的,没想到竟然给送到这座莲花观之中。

  随意的观看一回字画,吃了几个香茶,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来的是一位廿五六岁的妙龄道姑,单掌当的向他稽首,微笑着说道:“公子爷一向可好?”虽是短短的一句问话。

  但是由她口中说来却是又甜又娇、情意绵绵,使人听来不自觉的像是吃了一帖开心果,骨软筋酥的一跤跌在云堆里,就要昏醉下去啦。他一眼正见到那道姑正笑嘻嘻的上下对他不断的偷偷打量,啊!

  像两股电汇在了一起,产生滋滋的火花,那道姑“咯咯!”的一声轻笑,款摆着儿,轻启莲步的走到他跟前,端起那杯香茶在自己的上一呡,看了他一眼轻声的说:“公子爷贵姓大名,可喜欢这香茶啊?”一面说一面来个媚笑。

  然后将那杯香茶送到他的上,仲见她十指纤纤,雪白细,粉脸含着媚眼,半羞半喜的两片小儿,香气人,哎呀!她还故意将二只玉手放在他的肩上呢。如今这苏州才子沈仲,可不是以前那吴下阿蒙了。

  经过风月场中碧玉的调教,附加了偷香窃玉、谈情采花的实战经验,无论是外在的仪表堂堂、风俊俏,或是内在的硬热长、耐久不倒,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要经过与他的一夜春风,不由得你不爱他、不由得你不恨他、不由得你不想他。

  最后忍不住轻轻唤他一声:“小冤家呀,你可把奴家给害苦了!”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猎经验,对于男女姿态的掌握,如何才算是美妙动人,双方互动之际,该在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才能让快加深,也是在享受欢乐时,不断益求,以期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而在未上前,如何掌握契机、深知女子风情、适时创造气氛,如今也是拿手绝活。于是仲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放在脸间嗅了一嗅,朗的笑了一声。

  然后潇洒的说:“小生乃吴门书生新科解元,姓沈名仲,别号桃花散人,只因羡慕六朝金粉胜地,今出城游玩,路过贵宝观,叨扰了香茶,却还没有请教仙姑的法号呢!”那道姑回了那双玉手,深深的注视着解元郎一番。

  然后如同花大绽,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的娇笑,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人儿,我还以为是从那儿飞来了一只凤凰呢,原来是新科的解元郎,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上

  不过…”仲上前抱住了她的,急急的接道:“不过什么,我可以替仙姑接下去,是不是我人长的俊美,骨子里是不是够扎实吗?哼哼!我告诉你吧,可别小看我是文弱书生,内里可是不折不扣的真金不怕火炼,任你如何烧炼锤打,保证只硬不软。”说着便要抓住她的手,往下摸摸自己的宝货。

  而那道姑似乎没那么急着想知道,反而推开他的手,远远的站着轻声说:“贫道法号真妙,今天色尚早,解元郎急什么啊!”说着便领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咬着他的耳子腻声说:“公子爷吃了那杯茶,该多歇一会儿,待我做完晚课再来陪你。”

  朱在他的嘴上深吻一下,便扭着肥大的股出去了,仲四顾着真妙的房间,可比那些有钱人闺女的房间还好,异香室、红罗纱帐、锦绣被褥,他坐在绣榻上,随意翻一下,忽见绣枕中滑出了一幅宫秘戏图,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女的就是那位娇美如花的道姑,在她背上伏着一个男人,唔!

  这是什么把戏啊,难道是一曲后庭开花,而这画儿又是那的一手细致工笔呢?在客房的一杯加料香茶,一落肚便直透丹田,如今加上画里人儿的无言惑,哎呀!

  简直是一团烈火,下面的那话儿,硬赤赤的快头将布儿给顶穿了,索伸手将下身光好让它透透气儿。

  之后一个人就迷糊糊的昏腄过去。仲在睡梦中被一阵的笑声所惊醒,同时感到自己下身被什么东西给裹住,好紧好暖,异样的畅快,让魂儿都要飞了。

  一种惑,让人永远愿意沉醉下去而不愿清醒,无意识的狠狠往上了几下,便听到一声惊叫,娇声骂道:“啊!解元郎小冤家,怎么那么的狠心,刺得我疼死了。”仲刚一张眼。

  只见到一对雪白的丰,贴在脸上去,嘴一张便被一只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好香好甜的软糖。

  轻咬着那粒儿,紧紧的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那像一粒莲子在嘴里滑来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下肚去。仲像一个寻宝者,两手到处探索着,突然他脸上出了一丝喜悦,像是探险家发现了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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