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里暗自好笑

　　“凤妹，别光是握着，你轻轻地捋一捋它…”凤来摇了摇头。房子龙伸出手，握住凤来攥着的小手，带动着她在身上前后套着。

　　“龙哥…你好坏…这样…会舒服的吗？”房子龙轻叹道：“舒服，凤妹，你的手又又滑，起来真是销魂，比我自己舒服多了…”

　　“你还自己过？为什么？”“凤妹呀…每当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己，直到出来为止。”“出来？什么呀？”“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呀！龙哥，出水了！”“凤妹，你得它舒服了，它就会出水的，快，用另一只手沾着那水儿一下头部。”

　　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马眼的部位一，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真好…凤妹快…”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头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头上定是涂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如此玩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

　　将从凤来手中出，俯下身一把就将凤来按在上，低头就在她的房上啃咬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房，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间。看样子准备要给我子破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人听来如同炸雷，上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房子龙急忙从上跳下，举着青筋暴突的狰狞向我走来，捏住我的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说罢一把出在我口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我伸出被得发麻的嘴了干燥的嘴，冲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听我这样说，那三人都松了口气，柳鸣蝉紧握的双拳也松开了。

　　“少爷，您那帮朋友说要来闹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

　　而远处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闹房的人们已离得不远了，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柳鸣蝉的对手。

　　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女子，不，子，被人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头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仿佛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信息，是怒？

　　是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神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

　　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房子龙笑道：“小子还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裹脚了，谅你也不敢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头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马上出来。

　　捡起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帐内，凤来躺在上，被房子龙捧起丰，将肚兜垫在身下，分开的双腿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头。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头突破了封锁少女密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

　　眼泪夺眶而出。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冲我说道：“怎么样？

　　你的爱正在我身下呻，我正在强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吗？想冲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她！她是我的！想怎么就这么！

　　想多久就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也不到！”凤来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啊的，你当我是婊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好紧…处女就是紧…箍得我好啊…”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单，承受着身上爱郎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与的碰撞声，水声，呻声，板轻微的吱呀声，织成靡的乐曲，我感觉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也许是凤来的处女太紧了。

　　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的冲刺中一如注…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掀开幔帐下了，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

　　然后将手中的沾、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

　　＊＊＊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人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

　　我甩掉脸上沾各种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股而眠的两个人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是睡了，扭转头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美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

　　“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她抿嘴一笑：“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头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爱的人儿在自己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开苞破处，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恐怕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一纸休书打发了她？我办不到，好比沙漠中口干裂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

　　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前看着他们幸福地合吗？反抗肯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壮也不是对手。

　　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麻，不知如何理清。上的房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入睡，闻言立即从上弹起，开幔帐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的头发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冬天下雪时结下的冰块。

　　用坛子封装好之后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于地下，坛内的雪可以经年不化，夏日可以取冰出来冰镇西瓜，冰镇酸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内降温，我家自然不会没有冰窖。我沉不语。柳鸣蝉急了。

　　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我望着凤来，她也看着我，眼神中微含愠意。我在心底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想害死他的吗？”二人俱是一愣，不解地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一起在杏花楼喝花酒时，曾经见过一个嫖客，在房事之后喝下冰水，随即便发生腹绞痛，捂着小腹在地板上挣扎打滚，不到两刻钟就一命呜呼了。

　　后来我听郎中说是一种急的夹伤寒。系房事后虚盛，真不足，兼以至寒之冰水之，伤及肾，轻则肾亏，事不举，重则毙命。”

　　凤来只听得花容失，柳鸣蝉也连连乍舌。“所以房事后一时辰内不得饮食寒凉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温水。”柳鸣蝉点点头，径自去倒热水。

　　凤来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嘴翕动着，像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张嘴，将脑袋缩回幔帐内。我望着地上那块烙下了凤来处女印记的肚兜，心里暗自好笑，为什么会要提醒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