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感觉通体舒泰
我跟她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没话找话地问道:“武夷山上热吗?最近尊师有没收新弟子?”
鸣蝉只是点头和摇头,并不搭话,我又讨了个老大的没趣,只好住了口,默默低头行路。匍一踏入后院,便看见大壮正从房子龙的屋内走出,这傻大个一见到我和柳鸣蝉,高兴得嘴巴咧开多大,扯着雷公嗓喊道:“少爷和柳姑娘回来了!”
凤来闻声从西屋快步走出,同时高声问道:“哟,相公和鸣蝉怎么一块儿回来了?莫不是背着我一起在外面玩了几?”
鸣蝉浅浅一笑:“小姐,我才不会跟这鬼一块玩儿呢,我们只是赶巧遇上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这妮子从什么地方得出我是鬼这个结论的。
凤来走上前来亲热地一手拉着鸣蝉,一手拉着我,问这问那,鸣蝉跟她回着话,我则在凤来脸上仔细打量,却发现她的脸色较七天前更为红润了。
也不知是不是房子龙滋润的,我心中不免微微泛起醋意。房内依然摆放着冰盆,清怡人。两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更换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
但也要装出一副远道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话听个一字不漏。就听凤来问道:“鸣蝉,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是最听你话吗?怎么…”
鸣蝉沉默不语,当然她不可能像对付我那样用彩虹指着凤来的鼻子,良久方才听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把话音到极低说道:“小姐,我…不想再提,总之人我是没有请来,让你和房公子空欢喜一场了吧…”
凤来也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既不愿说,必有隐情,我也不强问。至于龙哥的事,只能再从长计议。如今相公他对我很好,让我感觉很惘。
最初仅是想抱住他这棵摇钱树,让他出钱替龙哥治病,但是经过这些日子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来看,他是真心地喜欢着我的…而我也觉得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那小姐对将来有何打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该何去何从?”“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身子,只能嫁给一个人…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他快出来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个身子,这个身子却可以给很多男人。
接下来听到的都是些蒜皮的杂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便匆匆换好了衣服,踱步出去,跟她们聊了起来。
午饭是凤来吩咐厨下准备的,很丰富,说是要给我和鸣蝉接风洗尘,然而我虽喝着美酒,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双眼睛在凤来脸上身上扫来扫去。
看着她酒后略带桃红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合,脸上的表情不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的,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过老宅去给爹娘请安,这么些日子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独苗苗了,过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放心。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过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太在家。
我正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办法了。
被她看到,不想进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门人手中一递,吩咐他们仔细照料,便一长衫下摆,迈步进了大门。
穿过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会神运用地听,却意外地发觉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劈柴声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中,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声,我一下就听出来。
那是只有在情发之时才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
我深深地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见了您肯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明白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商量商量。”夏荷蹲了个万福,答应一声,便规规矩矩地面朝外站在门里。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足娘啊…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别的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目光集中于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观瞧,顿时看了个青光无限。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榻上,长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里送,晶亮的水将下的凉席都打了一片。
“角先生!”我婚前常与一班酒朋友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过这东西。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物,长约七寸,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水加温,院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女们常用此物火。
没想到娘竟饥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黑的角先生飞快地捣那的,水声不绝于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声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今早又偏巧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绵,腔火无处发。
现在看见这般靡的景象,我如何能够忍得住?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把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人的娇躯了。
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我抛至九霄云外,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亲娘的。
何况我这个凡夫俗子?咽了口唾沫,叠指弹窗。屋内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中的娘惊得浑身一颤,连忙出那件长物,在怀里,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呢,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娘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榻上下来,胡乱蹬上绣鞋,快步来到门边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茂儿?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销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茂儿,娘担心死了,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么老远的地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未褪,鬓角鼻尖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微启娇滴。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的母亲,同时也是个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儿子也拉下水。
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女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粉碎,然无存。我手忙脚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将她一点点剥光。
同时略带担忧地问道:“茂儿…你那里…有没找过郎中看看?能行了么?”我俯下头啃着她细白的脖颈:“待会儿上你就知道了…”
干柴烈火的一对母子很快便裎相见,我根本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未见的曼妙体,一把将娘抱起至榻前,令其仰卧。
然后将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的势,对准了那滑不堪的户。她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开两瓣沾玉的浅褐色瓣,娇声呼唤着:“茂儿…快给我…”
顺应着那勾魂的呼唤,用力一身,非常顺利地在温暖的腔道内一滑到底,头紧紧抵在孕育我的子上,稍作停留,便开始在这片忌的土地上埋头苦干起来…***
从老宅出来时,已是未末申初时牌。将积蓄多的浓稠畅快淋漓地注入母的子后,我感觉通体舒泰,毕竟是光天化,而且也怕万一爹突然杀回撞破伦情,我跟娘这场亵渎祖先神灵的合只好匆匆收场。
踩着小厮的背骑上踏雪骏,扬起马鞭轻轻打了一下马股,踏雪骏唏溜溜暴叫一声,四蹄一蹬便飞驰出去。
好像还不是太尽兴呢…毕竟心中有所顾忌,没能放开手脚。凤来啊…看来晚上还是要靠你来彻底我心中这股火了。***
好容易挨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跟凤来鸣蝉一起用过晚饭后,我便催促着凤来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鸣蝉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躁不安。鸣蝉似乎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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