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用力推搡着
我暗自咬牙切齿,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摔死在院中,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做的话,凤来将如何面对我?赤着娇躯跟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一起躺在上,要说老头强行无礼,能说得过去吗?一个妙龄女子便是再柔弱。
也不至于会被那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家伙放倒吧?跟我成婚之夜,与房子龙做出不轨之事也还罢了,当时她的心境不同,而此时此刻若被我撞破与戴福的丑事,恐怕她真就会羞愧难当,甚至有可能寻短见。
想到这我只好往下了火,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暗自盘算着如何找个茬把这老不死赶出家门。虽说“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毕竟戴福是我家“三朝元老”了,深蒂固,没有个像样的理由,于爹娘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凤来的脸因感到羞辱而涨得血红,然而却又不敢反抗戴福,只好在他一再催促下,伸出纤纤玉手,捏住那半硬不硬布寿斑的枯枝,将包皮轻轻向下推开,出暗紫的头,用自己香的檀口含了进去,这一刻戴福和我都在颤抖,他是舒服得颤抖,我是气愤得颤抖。
凤来啊,你何不用力咬下去,将那丑陋的尘柄咬断?看不见凤来口中的动作,但从戴福那颤抖不已下身微的模样来看,我可以肯定凤来那软滑香的粉舌正在老奴才的头上打转。
“少…我的小美人儿,你可真会…舌头真灵活啊…是谁教你的?少爷还是那瘫子?”戴福一边动下身享受着美女口舌伺候,一边用下的话进一步刺着她,渐渐起的在朱进出之间,沾上了美人香津,变得漉漉的。
凤来玉手加速套着身,两腮深陷,好象在用力着头。戴福不由得一阵,连忙拔出:“美人儿,你想让我马上丢兵弃甲?
嘿嘿…那可不成,我还没进你的销魂呢…再说了,你吃了我的‘贞女纵情散’,虽然量不多,但肯定也会想要吧?”说到这他伸手到凤来腿间捞了一把“嘿嘿…都已经水淋淋了。
好吧,就让我来足你这个绝的小妇…看看是回丸厉害还是纵情散厉害…”什…什么?贞女纵情散是什么玩意儿?药?
戴福这老狗怎么老是有这些怪药?而且…回丸不是在娘的手上么?难道说戴福还私藏了一部分?没等我想明白,戴福已经将凤来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扛在了肩头,手扶具在她娇的花瓣上拨着,凤来全身都软绵绵的,螓首侧向我这边,朱微启,轻咬着手背,一副任人鱼的样子。
“我要来了,小美人儿…”话音未落,戴福瘦一,头籍着水的润滑,顺利地挤进了柔的花,温柔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哦…”凤来像是配合他似的,也同时发出一声娇“嗯…”终于进去了,我心里一酸,迄今为止,我已亲眼看见两个男人进入娇的体内了…
但是为什么我竟没有感觉到应有的愤怒?相反的,还感觉到一丝兴奋?我天生就是个种么?要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佩服这老狗,年逾六旬了竟还能玩得动女人,而且看他那动作烈的程度居然不亚于小伙子,确实是不简单。
由于双腿被戴福架在肩头,凤来那穿着粉绣鞋的小脚便随着他的耸在他背上一翘一翘晃动着,鞋尖的绒球颤颤巍巍,煞是好看。光洁赤的腿上留着一双绣鞋不,竟能平添无穷的情趣,戴福老儿果然是花中魁首,玩女人的行家!
干枯瘦黑的老人骑在白丰的美女身上纵情云雨,说不出来的诡异靡。戴福那不算但长得惊人的具在之间,将凤来粉红鲜的翻进翻出,美人清亮的玉顺着股沟到粉红色的单上,洇了一片。
凤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抗拒、羞,双手揽着戴福的后颈,红的小嘴里发出天籁般的娇,前那对浑圆的玉在老奴才的撞击下如波般漾着,令人目眩神摇。
戴福也情不自地将撑在上的爪般的手伸过去按住那两团,像面团般来去,由于用力,娇的都被挤得从指中钻出来,与的碰撞声,声、娇声,板的吱呀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无限青光。
“小美人儿…我的好少…你嫁给少爷也有小半年了吧?怎么小还这么紧…好像要把我的那话儿整个进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花心却很浅,物入时,花心膨而前端突出如珠,一经碰触即旋转移动不断吻头马眼…
此乃百闻而难得一见的‘龙珠’啊!好美人儿,你真真是天仙下凡啊!从头到脚从外到内都这么完美!”戴福一边飞快地送着,一边嘴涎地称赞着凤来的小。
“龙珠”?这老鬼哪里听来这么多的名堂?就是,哪还有这么多一套一套的!凤来媚眼如丝,颊生桃红,朱微启,含羞轻笑:“老狗…你知道的还真多…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呀…”
真的是因为贞女纵情散的作用么?凤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吧?被这丑陋不堪的老头的同时竟然还跟他巧笑调情。
戴福了嘴角,双手以凤来的玉为支点耸着肢,不无得意地笑道:“老奴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有良家少妇,也有风尘长女,各种各样的都见过,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小美人儿你的…”
“真的…很舒服的么?是怎么个舒服法呢?”凤来娇着问道。戴福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停下来了一阵气,毕竟上了年纪了。
凤来却不容他歇息,两条雪白的粉腿从他肩头滑下,转而绕在他干瘪的后,并用力地将他的部向下,肥则轻轻地向前凑着“快说呀…”
戴福掰开凤来那对修长玉腿,瘫坐在上,气如牛道:“美人儿,我累了,你来动吧…”凤来娇嗔地剜了他一眼“不中用的老鬼!”说罢站起身,蹬掉脚上那对粉绣鞋,出白的脚丫,用娇小可爱的玉趾在戴福紫黑的头上调皮的研磨了数下,看到戴福舒服得直冷气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缓缓蹲下身,一手扶住戴福的,不停套着,另一只手分开粉嘟嘟漉漉的,凑上前去对准位置,屏住呼吸肥往下一沉,滋扑!
滑腻的一口气将细长的茎了进去。“嗯啊!”凤来娇躯突然一颤,双手赶紧扶着戴福的两肩头“老狗…你太长了…顶得人家花心好麻…”戴福笑着,两只枯瘦的手臂紧紧搂住怀中玉人,将臭烘烘黄牙密布的嘴凑过去亲吻凤来的红。
“这就是“龙珠”的妙处,花心不但浅,而且随着具的入如黄龙吐珠般将花蕊吐出,轻吻男子头,双方可以同时得到莫大的快!”
凤来坐在戴福怀里,手扶着他瘦削的两肩,朱与那臭烘烘的大嘴烈的吻着,偶尔分开时能看到粉的香舌与那肥厚的狗舌纠在一起,肥一起一伏,吐着发出靡的水声。
“老狗…你舒服吗…我的花心头在吻你的头…你感觉到了吗?”“小美人儿…下下顶到花心啊…嘿嘿…你的花心这么浅,很容易就会被进去啊…”凤来一愣“很容易怀孕么?”戴福点点头“我不进去就是了…”
凤来舒了口气“老狗,要时告诉一声,我好起身…”我在窗外暗暗生气,这妮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容易怀孕的体质,就不该再继续跟老杀才做下去了,万一真的被进去…可是凤来已然在继续耸了。
她半蹲半坐在老头怀里,肥美的香飞快地起伏着,香不停地向老头索吻,前的玉被抛得如同起舞的白鸽,点点香汗洒落在老头身上,洒落在粉红的单上。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娇上官凤来赤着娇躯正坐在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爷爷的皮鹤发的老头怀里恣意承,用自己二八年华的娇套那枯枝般的六旬。
异常的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得嘭嘭作响,下身的不祥之物早已将子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屋内老男少女的合越来越烈,啪啪的声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促,看来是快到紧要关头了。
凤来的小嘴跟戴福紧紧地吻在一起,下身近似疯狂地起伏着,像一张小嘴紧紧含着吐着,透明的玉顺着身到卵袋上,又从卵袋到单上。
忽然戴福伸手抱住凤来雪白的肥,把她的娇躯拼命向自己下身去,一张大嘴用力地着美人香舌,干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好!他这是要!凤来好像也察觉了。
分开了热情吻的嘴,用力推搡着他“老狗!你是不是了!啊…花心好烫…”然而戴福却使出了吃的劲搂住了她的肥,令她无法动弹。“你坏死了…”凤来放弃了挣扎,反正已经被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