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二姐盯着

　　睡梦中的二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我赶紧俯下身子，还好，二姐并没醒，转身变成了仰卧，发出睡的鼻息声。

　　我再次坐起，这次我可以看到二姐上半身的全部了，二姐一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伸开，两腿分的很开，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伸得直直地，二姐下身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自家用花布制的内，肥肥大大，极不合身。

　　对女身体一无所知的我被眼前的二姐惑着，却不知该如何亲近她，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光洁的小腹，二姐依然睡得很。我停下手，仰起脸暗暗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悄悄退到脚，我轻轻把二姐宽大的内腿拉起来，慢慢翻上去，伏下身子。

　　但我依然看不到里面的神秘，因为月光终究不够明亮，而且正对着月光，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下定了要偷偷冒犯二姐的决心，一下想起来头放着的手电筒，不由得一阵欣喜！

　　我打开手电，用手捂着光亮，靠在二姐的内腿，一点一点松开手，借着电筒的光，我看到了二姐最神秘的一部分。

　　但也仅仅是一些稀疏的黑和下面那条看太不清的，一阵微风吹过，我紧绷的神经受到了惊吓，以为被二姐发现了，马上心虚地关掉电筒。卧室里只能听到小侄子和二姐的鼻息声，但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微微颤抖了，猛然间我感觉自己下身隐隐作痛，而小坚硬地直立着。

　　我的做贼心虚让我无法再继续下去，我把手电筒放好，轻轻卧在二姐身边，睡意已经没有了。

　　室外已经开始刮风，窗前的石榴树摇动着鬼魅的身影，枕着凉风，我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了隆隆的雷声，然后是沙沙的雨声，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二姐和小侄子都已经不在身边，雨后的卧室里显得凉爽了许多，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朦朦胧胧地回忆着昨晚的丑行，内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咒骂自己亵渎了疼爱自己的二姐。二姐进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笑盈盈地说：“懒鬼，快点儿起来吃饭吧。”说着拉起我出了卧室，洗漱完，我端起面条，一挑才发现碗底埋着两个鸡蛋…这一夜，我又失眠了，脑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与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刻，似睡非睡间天已经亮了。

　　我翻身起，来到水井边，了一盆水，倒在身上，或者说是泼在身上更合适…冰凉的井水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串冷战，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起来，匆匆吃过早饭，我一路小跑着出了门，我要去接二姐回家！

　　沿着田间小道走了二里来路，两边全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初升的太阳把田野晒得热腾腾，可有嗅到庄稼带着气的青草气息，我心猿意马，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大路，没走多远就看见二姐正沿着公路走来，我心欢喜地了上去，二姐也快步小跑过来，一年多没见了。

　　二姐还是那么清秀俊美，身材也越发出挑的成了很多，二姐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妈妈跟我说你要来我，我就早早出来了，还是没把你堵在家里！”我顾不上说什么，只是冲着二姐傻傻地笑了笑。

　　我们没再走田间小路，因为时间还早，而且走狭窄的田间小路我们就没法牵着手了，我和二姐相互交流分别这一年多来的趣事，笑闹着，不紧不慢地走，要不是接近中午的变得越发炙热了。

　　我们会一直这么磨蹭下去。回到家里，我已是头大汗，二姐来不及和伯母打招呼，便拿脸盆去堂屋打来热水，又从井里了凉水，兑好了。

　　试了试温度，端进自己的卧室，冲我喊了句：“弟，进来擦擦汗。”我跟进去，二姐指着我汗的T恤说：“下来，我给你洗了。”

　　我下T恤，光着膀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二姐，二姐递给我巾，接过我的T恤，转身出去，把门带上，我一边擦拭汗津津的身体，一边透过门玻璃看二姐水给我洗衣服，心里是甜蜜和感动。中午是全家的团圆饭，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都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堂兄张罗着让我陪他喝酒，我虽然酒量不济，但二姐回来了心里高兴，爽快地答应了，推杯换盏间，一顿饭不知喝了多久，直到饭桌上只剩我和堂哥了。

　　我觉得头晕，堂哥的声音仿佛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堂哥显然也喝多了，站起身打着嗝晃晃悠悠地对我说：“我…回去了，你…也歇…会儿吧。”

　　我起身去送堂哥，脚下跟没儿似的，出门时，看见二姐正坐在大门下的凉地里跟小侄子玩耍，小侄子跑过来牵着自己的父亲往家走，二姐也赶紧过来扶我，有了二姐的搀扶我的脚步反而有些踉跄。

　　其实我是故意的，结果一不留神踩在一块小石子上，滑了一下，身体挤在二姐身上，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靠在了二姐的房上，二姐毫不介意，半搀半抱着我。伯母也出来了。

　　埋怨说：“都怪你哥，喝起来就没完，这下好，俩醉鬼！”我嘴里呜噜噜地说着：“伯母，我没事，没事…”

　　母女俩把我扶进了二姐的卧室躺下，伯母回去睡觉了，二姐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拿巾为我擦拭额头，还解开我的衬衣，为我擦拭口，关切地问我：“想吐吗？”我摇摇头。我脑子已经不管用。

　　但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起了，下身硬硬地的难受，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但酒后的睡意洪水一样没了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色依然比较亮，我感觉口非常渴，头有些疼，翻身坐起来。

　　摇了摇脑袋，头放着一杯凉白开，我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打了个长长的嗝，全是难闻的酒气，心想着自己会把二姐的卧室给臭了。

　　连忙打开电扇对着窗户吹起来，伯母告诉我二姐出去见同学了，晚上不回来吃饭，我有些失落，跟伯母说我想去河边走走。

　　傍晚的村落有些忙碌，做饭的，呼狗唤猪的，大声呼唤孩子回来吃饭的，一派生机，我一个人来到小河边，躺在草地上，独自享受一份清静，耳边是潺潺的水声，蚊子的嗡嗡声，以及不知何种虫子们的鸣叫声，天气渐渐暗了下来。

　　被蚊子们扰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只得起身沿着河边溜达，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是二姐！我欣喜不已，叫了声二姐。二姐看见我，问：“你怎么来这里了？还难受吗？”

　　我摇摇头，说：“我一个人闷得慌，就出来走走。”二姐拉着我的手：“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吧。”

　　说着领着我沿着河岸走了百十米，这里是一小片沙地，我们坐在两块不大的卵石上，凉风习习，而且没有了蚊子的扰。“这里真不错。”我满意地说。“这里是村里人谈恋爱的地方，咱们借坐一会儿，来人了就让给人家。”

　　二姐双手托腮，盯着泛着月光的河水。我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雨夜自己对二姐的亲密接触…

　　对二姐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忽然我感觉耳边奇无比，却是二姐拿了小草的叶子在搔我耳朵，我一把抓住二姐的手，二姐呵呵笑起来，笑声清甜悦耳，我的心也的。

　　这时却看见一对身影正站在不远处，我偷偷指给二姐看，二姐赶紧站起身，拉起我说：“快走吧，人家情侣来了，咱们赶紧腾地儿。”

　　我们起身向那对情侣挥挥手，然后一溜小跑着离去。我们沿着河边，边跑边闹，我正要抓住二姐的手，二姐灵敏地躲开了，却没成想踩到了河边一丛小草，脚下一滑，我没来得及拉住她，二姐已经掉进了河里面“哎呀。”一声，二姐赶忙站起身，河水只没到她的小腿。

　　但跌坐在水中的二姐已经几乎浑身透。我把二姐拉上河岸，二姐赶紧走到河边的玉米地里，我跟了过去，二姐冲我摆摆手说：“转过身去，我把衣服拧一下水。”我转过身，听见二姐进了玉米丛窸窸窣窣地了衣服。

　　然后是拧水的声音，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我心里怦怦直跳，眼前晃动着一具赤的女人体，是二姐，又不像二姐。我偷偷回头看去，三米外二姐的身体若隐若现，在月光下凝脂一样的白皙！

　　我赶紧转回头，口像着一块巨石，呼吸困难，然后又忍不住回头看过去…二姐回身时正好与我的目光相遇，她呆了一下，我看到她的脸瞬间红了。

　　尴尬地转回身，慢慢蹲下，脑子里嗡嗡作响，做贼被人发现的惊吓，顿时让我不知所措，即使是面对亲爱的二姐，蹲下去的真实目的是掩盖自己直地翘着的。

　　二姐走到我身边，什么也没说，短暂的沉默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真讨厌，起来吧。”二姐轻声说。

　　听她开了口，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抬头看她，二姐的衣紧紧贴在身上，完美地呈现出丰柔美的身体曲线。见我不敢起身，二姐伸手把我拉起来。

　　我身体的异样毫无遮拦地暴在二姐面前，二姐“呀”了一声退开一步，我的脸也涨得通红，二姐盯着我，脯快速起伏着，略带恼怒地问：“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