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开着窗户
“哦,那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我用如释重负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关切“我正享用垃圾大餐呢。”
“什么?”电话里传达过来的疑惑不解。“呵呵,我在吃肯德基,你要不要来一点?”我心满意足地啃着原味儿,咋手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夸张。
“我…我也想吃了。”的声音恢复了清纯和甜美:“我想要烤翅和原味,还有…”“没问题,肯德基宅急送半小时后到达。”我又开起了玩笑。“嗯…我同学也想吃。”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些迟疑。
“好的,我送全家桶过去。”说完,我匆匆咽下了最后一口,抓起可乐,咚咚咚灌进肚里,直奔前台点餐。还好,此时路上的交通没那么拥堵,我几乎赶在半个钟头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门前。
开门的是她的同学,一张同样青春洋溢的脸,只是有些粉饰太重,衣着显得有些暴,身材看起来很感,丰肥,与阳台上那身黑色蕾丝内衣正好般配,真想象不出她也是学美术的。我赶紧自报家门:“你好,我找刘。”
小芳笑了笑,大声说:“小,他来了。”然后夸张地一摆手:“请进!”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连忙站起身,说:“你好!”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女孩儿说:“这是小芳,我最要好的同学。”我微笑着和她俩打招呼,把全家桶放在茶几上,小芳兴奋地扑过来,拿出一大块,一边道谢,一边吃起来。
吃得不紧不慢,连啃翅的动作看起来都很秀气,我专注地看着,羞涩地低下了头。不经意间我发现小芳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吃完饭,小芳借口要出去遛弯儿离开了。
我坐在旁边,跟她闲聊,听她讲自己成长的故事,讲她自己的梦想,不时两句话,很开心地笑,目光闪烁,如同月光映照的清泉,我有一种忘情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已是夜里十点多钟,我向她告别,起身送我,我忽然扶住她的肩头,在她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惊慌地低下头,跌坐在沙发上。
我带上门下楼,初秋的夜空格外的高,蓝得深邃,月光下的树木披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显得神秘莫测,小区行人很少,格外的安静,我心情舒畅、脚步轻盈,似乎刚一上车就到家了。
我给打了个电话:“小姑娘,我到家了,安心睡吧,做个好梦,明天脚就好了。”温柔地说了句:“嗯,晚安。”
便挂断了电话。那一夜,我睡的很沉,做了很多梦,梦见大森林,梦见蛇追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女孩子做,却看不清女孩子的脸…
第二天还是休息,我正赖在上,手机忽然响了,是打来的,她说自己的脚已经好很多了,能下地站立了,说自己还想去颐和园画画,说自己想去长城故宫。我安慰她说:“放心,等你好了,下周六我开车带你去所有可玩的地方。”
她愉快地答应了,说她很会做饭,等脚好了,就去买菜,请我吃饭。随后的一周,我每天打电话给她,问候她的伤情,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事了,便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长城,什么时候吃她做的饭。
于是,在下一个周末的清晨,我早早开车来到她的楼下,拨通了她的电话,不一会儿,飞一样地出现在我的车前,径直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随手地把黑色双肩背包和墨绿色封面的速写本放在后座上,今天,她换了一身黑色阿迪运动装,扎着白色发带,看上去清靓丽,周身散发着少女的幽香和青春活力。
我们驱车一路直奔居庸关长城,一路上畅通无阻,但由于已经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背着略显沉重的登山包刚爬过半程,我开始有点心跳加速,脚步沉重,调皮地从背后推着我向上攀登,不时地逗我开心,不知不觉间疲劳缓解了很多,半个钟头后我们爬上了最高处的垛楼,极目远眺,秋高气,或远或近的山林,浓翠中夹杂着斑驳的黄或者红色,初秋的长城没有肃杀,只有壮美。
学习绘画的是第一次登长城,在她眼里,长城有着我感触不到的美,她拿出速写本,专心致志地画起来。
我也取出相机,尽情拍照,既拍景,也拍专注于绘画的,此刻的她如古代仕女图般,定格在时间的某个片断中。等停下来时,我递过去一瓶水,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不再是少女的羞涩。
而是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温柔,我的心瞬间就融化了,听不清耳畔呼呼的风声,看不到周围任何的事物,直到拉了拉我的手说:“我饿了。”
我才蓦然醒来,歉意地笑了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食品和水果,摆放在野餐垫儿上,匆匆填肚子,和我背靠背坐着,我一页页翻看她的画儿,两人谁都不说一句话。
我们玩正浓的时候,天渐渐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急雨,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我们身上,我拿起野餐垫披在的头上,俩人落荒而逃,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我感觉到她细长的手指,光滑细腻,柔若无骨。飞奔进车里时,我已经浑身透,也只有头发略干燥一些,我打开暖风,从后座上拿出一块浴巾递给,说:“我出去一下,你把外衣下来拧拧水,先披着浴巾,省得感冒了。”说完,开门下了车,车外的雨还是很大,伴着一声声闷雷,推开车门,大声呼喊我:“快进来,快进来!”
见我不动,伸腿就要下车,我冲她摆摆手,摇了摇头,却执着地下车拉住了我的手,她的眼神不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一种热恋时才有的火热和勇敢,我拍拍她的肩膀,拉开车门,把她推进车里。
然后自己坐到了车的前座,拿起扔在副驾座上的巾擦了擦头。拿浴巾擦干头发,下已经透的外衣,披上浴巾,然后推开车门拧水,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嚏,迅速把门关上,说:“你着凉了吧,都是因为我…”
我不在乎地说:“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以前我是校足球队的中后卫呢。”回京的路上,一言不发,任凭我怎么挑逗她,总是一脸的忧郁,我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我还是担心你生病。”她的话语里透出一种愧疚和关切。
“我比牛还健壮呢,没事的。”说完,我伸出胳膊向她展示了一下发达的二头肌。车里的空气很快温暖起来,我开着车在雨中奔驰,路上车很少,我尽量匀速行驶,有些困了,打着呵欠,慢慢睡着了。
我从遮板上的小镜子里看得见后座的,此刻她正斜靠在后座上,盖着浴巾,着半个肩膀,脸上带着纯洁的微笑。
看着她睡的样子,我的心情心里格外轻松愉悦,心动,但并没有丝毫的念。我把车开进小区大门时,刚好醒来,她伸了个懒,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这是到哪儿了?”“我家。”我回答时,心里有些忐忑,砰砰直跳。
但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对的意思。牵着的手走进家门的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直接走进洗漱间把热水器打开,然后拉着她来到客厅,让她坐在长沙发上,打开电视,泡了杯热茶给她,莞尔一笑把茶杯捧在手里。
我了鞋,盘腿斜靠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喝茶,时间似乎静止下来,电视演的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我的身边。***忽然,手机响了。
我看了看,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起身边往厕所走边接通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那人就是前些天和我玩过视频的女人,她说来北京了,问我能不能见面。我故作平静地问道:“您是?对不起,您打错了。”
挂断手机,我顺道进了厕所,把手机设成静音,然后洗了洗手,转身回到的面前时,我的情绪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还是看穿了我有心事,柔柔的目光紧盯着我,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面带微笑望着她说:“我没事,就是怕你被雨淋病了,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水已经烧好了。”“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事,你要是不嫌弃,就穿我的浴袍。”说完,我转身去了卧室,取出自己前天新刚洗过的天蓝色高级珊瑚绒浴袍,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忽然顽皮地一笑,说:“好吧。”
浴室的门紧紧闭着,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能听到浴室里水滴洒落的声音,脑子里是赤身体站在头下的身影,肌肤如雪、如脂,凝白细腻…我的心跳越来越沉重,咚咚咚,像是一把锤子在敲击着膛。
我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不那么清晰…这些年来,虽不能说阅女无数,对女人的体验也足以称得上丰富了,但下身的肿感却直白地告诉我,你,触电了!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稍有些闷热,开着窗户,我依然感觉中烈焰焚烧,透不过气来,额头上、后脑上汗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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