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放开水龙头
亲吻她,解开她的衣扣,把手伸进她的文里抚摸她的房,或许因为很久没接触了,我感觉她的房又长大了。
更拔,也更柔软了…我忘情地拥吻着她,她垂着双手,倒在我怀里,用炙热的回吻接我,我的冲动瞬间爆发,抱着她拉进卧室,放倒在上。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双颊绯红,微张着嘴,上衣早已被我下来扔在地上,文也被到了房上面,部剧烈起伏,裙子的拉链也已经被我扯开,着小腹和白色的内…
我拉下她的裙子,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等我给她内的时候,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纯纯地看着我,水一样纯净,水一样温柔,我顾不了太多,一手抚摸她的和儿,一手撕扯着自己的短,她默默地看着我。
我甩掉内,转身上,跪在她两腿间,面对着她,她默默地看着我,看着我赤的身体,看着我青筋爆出的,她的眼神里透出一种恐慌,我低下头不看她,右手捂住她的部,左手捏着她的房,我享受着那种光滑、温润、柔软。
我的手指分开她的儿,她的是两片粉的,带着晶莹的体,鲜夺目,除此之外,别的我什么也分不清,找不到书上说的处女膜,也看不清哪里是道的入口儿,嗡嗡的耳鸣声里,我只知道那就是我要的那个东西!
体的温度强烈刺着我已经熊熊燃烧的望之火,我暗暗给自己鼓气:“拿下她!拿下她…”我能感觉当时自己的手在紧张地颤抖,手心汗津津的。的渴望终于山洪一样爆发,我只感觉一个声音在呼喊:入她!入她!
趴在她身上,顶在她的之间,她下意识地伸过手来,刚一碰到我的,立刻触电一般缩了回去,我用力向里拱,却遇到了阻力。
然后一滑而过,是什么,我不清楚,也许是处女膜,也许不是,但我能感觉得到体接触的快和她润柔软的。我握住,在她下身摸索着,试图找到突破口。
但盲目冲撞也疼了她,使她皱起眉头,咬住了嘴,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身体,我没来得及完成入,再次从她间滑过时,我了。
了很多,在她的中间,也在了凉席上。仿佛尽了自己全部的体力,我趴在她身边,疲力竭。
我感觉凉凉的东西滑过脸颊,抬起身,看见她无声地着泪,我无语搂住她,她轻轻地啜泣,不一会儿自己擦干了眼泪,很认真地注视着我,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我心里一惊,强装微笑着搂过她,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等两人都平静下来,我仔细翻看了她的儿,看清了她的,看到了她的道口和处女膜,我一直认为那是一个完美的少女的部,也许因为她是我拥有的第一个吧…
此后,我们没有再有进一步的亲昵,我参加了复读,学习很紧张,偶尔会约她出来,到僻静的假山后面亲吻,有时一边摸索她的身体,一边自己手,我不让她碰我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去占有她。
夏天再次来临时,我考上了南国的一所著名院校,她父母也来我家送行,她没来,但临走那天上车时,我看见她远远地站在街边和姐妹们聊天…从此,我再也没回那个居住过的小区。***
告别了家乡,告别了少年时代的那个小女孩儿…小L,我来到了以出美女着称的H省C市,大学的生活充新奇的体验,日子过的一天一天,很充实。
虽然,已经对女人有了一次不算完整的体验,内心时常对女的身体充遐想和期待,尤其在X大学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但还好,那时的我并没有沉溺于其中,每天过的简单而快乐,同学聚会、老乡聚会,忙的不亦乐乎。
入学后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了L的来信,她说她现在很消沉,因为她的父母经常吵架,有时半夜里还动手,她说她想回家去读书,说以后不再联系我,还说她会记住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祝我以后幸福…
我心里很酸楚,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感觉,这封信让我沉闷了好几天,独自去喝了几次闷酒,晚上不去上自习,想给她回信,写了撕,撕了写,折腾了一个星期。
终于没有寄出去,我的消沉让同宿舍的哥儿们很是纳闷,以为我受了某个学姐的刺,旁敲侧击问了几次,我不开口回答,他们也就作罢。
小L以一种超越实际年龄的方式了结了自己的初恋,也把我解了出来,说实话,在那个年龄,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套用一句俗不可耐的话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而我那时究竟是不是恋了,当时,我也不清楚。
或许更多的只是青春期的一种懵懂的压抑的释放。日子一天天过去,无聊和忙碌抚平了郁闷,也冲淡了牵挂,我很快回归了正常的大学生活。
进入大二以后,对大学生活的新鲜感已经消退,我有了自己的生活节奏,各位同学、老乡也开始进入自己的角色,大学生活中枯燥乏味的一面逐渐显。
我开始和同学一起去图书馆顶层看录像,那里时不时地会放映一些三级片,《查泰来夫人的情人》《本能》《战地舞娘》等等都是在那时候看的。
每当录像里女主人公袒摆出感人的姿势,或者男女在上疯狂纠时,放映厅总是格外安静,有时能看到带女友一起观看的同学,哥儿几个就偷偷议论:“看完录像他们会不会模仿那些镜头?”
很偶尔的时候也跟同学光顾校外街巷中的小播放厅,那里有更多的香港三级片,甚至片,但如今已经都记不起名字了,我很不喜欢一大帮光儿挤在一起看三级片的感觉,哄哄,臭烘烘,所以只是很偶尔地去一次两次。
没过多久,听说两个同学因为在非法的录像厅看片被警察抓了,通知了学校,让那几个哥儿们狼狈之极,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陷得太深。那段时间,有一位比我高一年级的同乡师姐,对我颇有好感,时常借机去我宿舍闲聊。
但我始终对她没有感觉,发现了这种苗头,仔细权衡之后,认为她那种太平公主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想惹火烧身,始终用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与她交往,过了一个多月,师姐放弃了。
不久便开始和追求她的另一位师兄出双入对,后来干脆搬出去同居了,我感觉他们在一起不错,心头如释重负。为这事,同宿舍的大海嘲笑我是柳下惠,问我是不是生理有问题,我哈哈大笑,说:“有没有问题没法跟你说,让你女朋友来试试就知道了!”
大海急了,抓起大杨手里的一摞打印材料扔过来,我顺手接住,一看,原来是本打印的《少女之心》,我大叫一声,惹得大杨,窜上了桌子…
如此这般,在青春的悸动和闲暇时的无聊中度过了又一个年头。大三的那年暑假,送走了哥儿几个,我本打算晚几天回家,却忽然生病了。
上吐下泻,便跟家里撒了个谎说自己在这里搞社会实习不回去了,于是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待着。那时学校宿舍里很空旷,每层也就一两个人,我和多数同学一样除了去图书馆,每天几乎都是光着膀子,有时只穿着内在宿舍躺一天。
虽然图书馆里有空调,偶尔也有剩女光临,但终究不自由,我宁愿只穿着短在宿舍里晃,大海的电脑里有几步片,早已经被我翻来覆去复习了几十遍,几乎看见女演员的下体,便知道是谁,于是也懒得再去开机了。
一天上午,看烦了教科书,我早早地从图书馆回宿舍,走到门口,忽然听见宿舍里有点响动,因为我们宿舍是几十年的老楼,室内都是那种长条木质地板,有人走动时总会发出咚咚的声音。
尤其夜深人静时,颇令我们烦恼。听到宿舍传出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莫非来了小偷!
再看时,门锁已经不见了,从门里看进去,见窗口那边大杨的上有人在动,我悄悄趴在们门上仔细观瞧,看清了见是两个赤的体正纠在一起,骑在上面的是一个看不太清长相的女孩子。
双手抓着头的铁柱正卖力扭动着股,不时地甩甩头发,隐约能看到她的脸长的还算秀气,身材看上去比较风,部丰,细宽,我的头哄地一声,涨红了脸。
我能听到两人呼哧呼哧地气,女孩子有意压抑着自己,但仍不时地“嗯啊”地呻着,和着板咯吱咯吱的响声,让我魂不守舍,朦朦胧胧中依稀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气味儿,竟失神般呆在了原地。
“靠!该死的大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在宿舍搞女人,存心气我啊!”我心里狠狠地骂道:“这小子肯定以为我不在,所以跑回宿舍来风!这丫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啊!”我正暗自发恨,忽然远处传来渐近的口哨声,我瞬间清醒,悄悄走开,来到洗漱间,拿凉水抹了把脸,仍然静不下心来,干脆一头扎在水龙头下,放开水龙头,哗哗地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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