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还能思考时
我看了感动的热泪盈眶,小柏这是在暗示着我跟他的未来吗?难道他昨晚所说的“负责”就是这样吗?我不知道。
而且永远不会知道,因为我根本不敢想像,要是小柏知道我是这般的女人,那他还会对我像这般的好吗?还会要我吗?还会爱我这样深吗?我一点都不敢想啊!我捂着嘴,试着不哭出声音。
但眼泪早已滴落前…“严杏…你怎么了?”我…我要如何告诉你我此刻的心情呢?在我知道你是如此的深爱我之后,我又怎么忍心告诉你实情伤害你呢?
我看着小柏,泪水还是不停歇的滑落,我拼命的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啊!“严杏,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你这样子我好担心啊!”不!小柏…你不会懂的,不会懂的…我突然站起身,泪眼朦胧的看着小柏。“小柏…对不起…对不起…”
我哽咽的说完这句话后,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去,完全不理会小柏在我背后的呼喊。因为我知道,这一心软,只怕我又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
我擦干泪水,匆忙的坐上最后一班校车,下了车后,我沿着骑楼走着,正要转入巷口的那一煞那,我吓了一跳,小柏正站在我家门口,呆呆的望着手里的纸盒。
我实在不想面对他,该怎么办呢?只见天越来越黑,我再不回家,只怕妈跟爸要担心了,我干脆打开手机,拨了通电话回家。“喂…”“妈…我是杏儿!”“杏儿,怎还没到家呢?”
“对不起,妈…我跟同学到图书馆借书啦,晚一点就回去了,你跟爸先吃饭吧,别等我了。”“好,要早点回来喔。”“嗯,我会的,掰掰。”
挂上电话,我依旧在路口躲着,不时探出头看小柏走了没。都快七点了呢,他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这时,他突然打开书包,拿出笔和本子,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然后又撕下那一页,将它放在纸盒里,接着把盒子放在我家门口,就跨上单车骑向路口。我吓得赶紧走入店家,假装要买东西。在他的背影逐渐远走后,我才放心的走回家。
我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这盒子,真的很可爱,里头有一张纸,折的很巧,应该就是小柏刚撕下的那张吧,上头还写着“严杏收”我慢慢拆开来,里头只有一行字。
“严杏,收下它。”我折回那纸片,将它进我裙子的口袋里,捧起盒子走进屋内。吃完晚饭后,我回到房里,打算写一封信给小柏,向他表明我想终止这样的关系,但…一提起笔,却又不之该从何写起,终于…我下定了决心,开始动笔。小柏:与你相处的时间,总是快乐,而我也一直十分珍惜我们这样的友谊。
只是…最近,我的心里起了很大的变化,觉得我们似乎不该再继续这样下去。我想回到过去,试着找回当初的心情,希望你能谅解。严杏写完后,我反覆的看着这封信,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
到底我要表达的是什么呢?究竟想告诉他什么?我自己真的不够清楚,只是心里一直有一种很模糊的声音,催促着我去做些改变,至于该改变什么?我却一点概念也没有。隔天到了学校后,我利用下课时间,偷偷地把信放在小柏的抽屉里,终于放学了。
我赶紧收拾好书包,正想赶去搭第一班校车时,小柏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严杏!我有话问你。”他拉着我的手,一直走向车棚,完全不顾班上同学异样的眼光。到了树下后,小柏仍背对着我,没说一句话。我紧张的靠着树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沉默。
突然,他转过身来,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我有些被他吓到,几乎不敢直视他的脸,这时,小柏将他的双手贴着树干,让我整个人完全被他包围。“严杏!”他终于开口了,但这口气却让我十分胆颤…“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我…”“你不再喜欢我了?还是…有别人也在追你?他比我好吗?比我更爱你,更在乎你吗?”“不是的!不是的!”我捂着耳朵,根本不想听到他说这样的话。
“那…那为什么拒绝我?”“我…”“我知道了,是不是昨天的事让你吓到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么做的,你原谅我好吗?我发誓,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你别离开我好吗?”小柏的眼眶红了。
我看到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到鼻翼,我的心都酸了,叫我怎么舍得看着他如此难过呢?我不住他的柔情攻势,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
“严杏,谢谢你…谢谢…”小柏高兴的低头想吻我,但这一秒,他迟疑了,或许是怕引起我的反感吧,他改以深深的拥抱,来表达他的欣喜。
而我,却不知道这样的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小柏载着我,穿越过昏黄的街道,我贴着他的背,心情舒缓许多,但我心里却想着…我须要的不只是这样的依偎与臂膀吧。
“严杏,到家啰。”“嗯,小柏谢谢你。”“对了,严杏,你…有收到那个纸盒吗?”“有,我很喜欢,谢谢你。”“不客气…”这时,突然有人开门走出来,我跟小柏都吓了一跳。
“爸!”“杏儿,回来啦,这位是…”“伯父您好,我是黄皓钧,严杏的同班同学。”“喔…要不要到家里坐坐?一起吃晚饭吧!”“不了。
谢谢伯父的邀请,家里父母还等着我回去一起吃饭呢,我该走了,很高兴认识您,伯父晚安,严杏晚安。”“嗯,骑车小心点喔。”小柏向我跟爸爸点了点头后就骑车离去,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直陪笑着和挥手道别。
“杏儿…这位就是你的异朋友吧。”“哎唷…爸!我们只是同学啦。”“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人还有礼貌的呢,我喜欢!你妈应该也会喜欢,改天邀他到家里来玩吧。”“真的?”“那当然啰!你饿了吧,快进去吃饭吧。”
“嗯,爸要去哪呢?”“去水湳机场接你大哥啊。”“大哥回来了?”“是啊,爸该走了,你也快进去吧,你妈在等你呢。”
“嗯…爸要小心开车喔!”“好…”大哥要回来了…这是否意味着,我心里又将掀起一场风暴?!
匆忙的吃完晚餐,我赶紧进入房里写功课,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心里一直有种不安定的感觉,波动的情绪不停上下起伏着。我是在担心吧!担心大哥跟我的关系会起变化…“我回来了,妈…”
“累了吧,快来吃饭。”大哥回来了,隔着房门,我清楚的听到他跟妈妈说话,我的心根本不在作业上…“杏儿呢?”“在房里写功课,来…先吃饭吧!”
“嗯…”慢慢的,我的心跳渐渐回复正常,我赶紧趁这时候把作业赶完。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变得好安静,客厅里静悄悄的,我猜爸、妈大概回房了。
那…大哥呢?他怎么还没来找我?我…我这算是期待吗?我不想确认,但…不可否认的,我的确有话要跟他讲清楚。等了十分钟后,大哥都没出现,我想…还是明天再说吧!
于是我拿了睡裙与巾,准备去洗澡。就在我刚走到浴室门口时,大哥突然开了门走出来,身上仅着一条内,头发还是的呢。“大…哥…”“杏儿…”大哥与我对望着,这一刻,时间仿佛停住了。
“要洗澡?”大哥先打破了沉默。“嗯…”我简单回答,大哥点了点头,接着跨开脚步与我擦肩而过。要进入浴室前的那一煞那,我不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大哥也正好停在他门前,双眼出神的看着我…他的眼神里,透着渴望的讯息,我感觉此刻浑身的血都热起来,他们发热的期待着…期待着最深沉的望能将他们沸腾!
不!不!我答应过自己,要厘清这样的关系的!我赶紧别过头,关上门,拿起莲蓬头,让冷水从我头上淋下,愿这冰凉的水滴,真能冷却我的望,浇熄我的火啊!洗完澡后,我回到房里,正要关门时。
突然有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我!这…是爸还是大哥?我不敢贸然作声,以这没有发油的味道判断,应该是大哥才对!“杏儿…你想你我吗?”果然是大哥!“快告诉大哥!”他开始我的耳朵。
“我…”我是想他没错,但是,我更想把我们的关系厘清啊!“想我对吧?”他接着把双手覆到我前,舒缓的我的双。
“啊…”大哥的我浑身酥麻,我几乎快失去理智了!不…趁我还有理智,还能思考时,应该坚定的拒绝大哥的!“大哥…别这样啊…我…有话…想…跟你说…”
“到上再说吧…”大哥一把抱起我,准备把我放在上。“不…别这样啊…”“不喜欢吗?那这样呢?”大哥放下了我。
接着迅速的把两只手伸入我睡裙底下,直接抚我那两朵蓓蕾…大哥继续以他的温柔占领我,从我的体渐渐蔓延到我的心灵,我知道这样的是不对的。
而这样的爱更是不见容于这个社会啊!但此刻,我的理性细胞似乎已全然自我身体里叛逃了,让我没有足够的毅力与意志力去阻挡大哥对我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