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凯丽调皮地笑起来：“你那都是什么问题嘛。我妈妈可比你想象的开放得多，我们住在你那屋就是了，她不会说什么的。至于其它的东西，你收拾一下就行了，她看到就看到呗，这有什么，她年轻的时候又不是没玩过。”

　　对凯丽的开放我是领教过的，知道说也白说，于是转移话题：“我怎么称呼你妈妈呢？”“你们中国人怎么称呼？”“叫妈妈或岳母。”“那你就叫妈妈吧。”

　　“开玩笑，你妈妈才比我大九岁，我喊不出来，”“你不是也比我只大九岁吗？”“什么呀！我是你老公。”“那她就是你老婆。”

　　“胡说八道！那你是我什么呀？”凯丽得意地笑了：“我也是你老婆呀！我妈妈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

　　碰到这样一个胡搅蛮的可爱的老婆，我还能说什么呢？机场到达出口，我举着“接卡丽娅夫人”的牌子，看着从纽约来的人一个个走过。

　　在我的思维定式中，凯丽母亲卡丽娅夫人应该是一个中年妇女，既然是一个女强人，大概还带一点严厉的样子。看了半天，旅客几乎走完了，也没有一个符合我想象的女人，我开始怀疑凯丽是不是把航班搞错了。

　　一个女人推着行李车向出口走来，我看了一下，似乎不是。尽管她带了一个几乎遮住了半边脸的大墨镜，但我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和凯丽差不多娇小，房丰，打扮的很时尚，年龄大概和我相当。

　　“您好！是彼得？张先生吧，我是凯丽的母亲。”她摘下墨镜，朝我微笑着。哦！我的上帝，我差点一个倒立。愣了一会儿，我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抱歉！您，您是卡丽娅夫人？”

　　“当然！”凯丽的母亲开心地笑起来：“让你失望了吧！我似乎不太像一个有点老的女人。”该死的凯丽，还说不出卖我，连我和她说的玩笑话都告诉她妈妈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帮着卡丽娅夫人把车推出了大厅。车在120号高速公路上飞驰，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卡丽娅夫人主动地和我聊起来，我的心才慢慢平静。我知道了她把纽约的公司交给总经理管理，她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凯丽也希望这样。

　　当我从后视镜看她时，发现她也在观察我。不知为什么，我的内心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又想起了凯丽昨天的玩笑。

　　“喂！你在想什么哪？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什么？”卡丽娅夫人的问话让我感到一阵慌乱，她刚才说什么我的确没注意。卡丽娅夫人笑了：“专心开车。我刚才问你，我整个暑假住在凯丽这儿，你不会嫌我麻烦碍事吧。”

　　“怎么会？”我赶紧回答，心里又是一动。剩下的时间里，我一边开车，一边为她介绍市容，她感慨迈阿密的变化太大了。

　　看到卡丽娅夫人，凯丽高兴地想从上下来，她母亲阻止了，看到她们俩亲热的样子，我尴尬地站了一会儿，溜出了病房。

　　小树林里各种鸟来回叫着，我漫无目的地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才准备回病房，在门口碰到了嫒茜娅医生，她刚从里面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可她却很自然地笑了笑：“你跑哪儿去了，凯丽的妈妈来了，你这准女婿怎么不陪着。”

　　“出来透透气。”我解释着，接着又问：“凯丽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咦？怎么她现在不急，你倒急起来了？”嫒茜娅医生调侃地笑道：“凯丽说了，她想等创口愈合了再回家，这样还需要一星期，不过我想你不会寂寞的。”说完，她朝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走了。

　　我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推开门进去，只见卡丽娅夫人斜依在头，凯丽正躺在她怀里，脸在她的房上摩擦着。

　　看到我，卡丽娅夫人不好意思地坐起来，而凯丽似乎无所谓，仍然搂着她的妈妈朝我笑道：“怎么样？我妈妈是不是很老哇？”我尴尬地笑了笑，做了个要揍她的手势，引的卡丽娅夫人也笑了起来。

　　我们三个交谈着，商量好明天上午我先来陪凯丽，中午卡丽娅夫人做好凯丽喜欢吃的通心粉带来，她可以开凯丽的车。下午我要去一趟学校，完事后直接回家。临走时，凯丽特意嘱咐要我好好照顾她妈妈。

　　回家的路上，卡丽娅夫人说她有点累，晚饭干脆在外面吃。我当然同意，于是我领她去了我和凯丽常去的意大利餐厅。我们边吃边聊，还喝了一瓶皇家礼炮，等到我们回到家里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我把卡丽娅夫人安排在凯丽的卧室，当然，凯丽的情服装和高跟鞋大部分在阁楼上，她柜子里有一些我们在上玩游戏的行头都收到我的卧室了。

　　我的衣服本来不多，她的东西把我的柜子下面都了，夜里躺在上半天睡不着，眼前老是晃动着卡丽娅夫人摄人心魂的媚态和雍荣华贵的卓卓风姿。

　　特别是丰的房和人的红，让我的大茎一直博起。第二天一早，卡丽娅夫人还没起我就先走了，进病房时凯丽用探究的目光看了我半天，得我莫名其妙地问她：“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没事”凯丽温柔地笑了一下：“我妈妈怎么样？”“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她还没起。”我随口答道，走过去坐在边。

　　“傻瓜！我是问你对我妈妈的印象。她对你有吸引力吗？”我认真地看了凯丽一眼，从她的目光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可是我不敢肯定。琢磨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妈妈是个美丽感的妇人，但我对她不了解，我想我们应该会相处的很好的。”

　　凯丽狡黠地一笑：“你们中国人说话总是拐弯抹角的。你说实话，如果她不是我妈妈，你会不会和她发生关系？”这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尴尬地看着凯丽：“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没想过。”“你真是个傻瓜！”

　　凯丽娇媚地笑起来，顺手握住我的茎。她一边隔着子玩，一边和我谈论著她的母亲。我感到凯丽似乎有意挑逗我，她谈到她偷看父母年轻时的疯狂时，连细节都描绘的清清楚楚。

　　包括卡丽娅夫人打扮成什么样子，被捆绑成什么姿势，如何被玩等等，刺得我大茎一直处于博起状态。

　　当卡丽娅夫人中午送饭来时，凯丽还握着我的大茎。看到这种情形，她的脸一下红了，我也觉得很尴尬，唯有凯丽，像没事一样，下午我在学校和导师商量如何处理合作项目的事。

　　我告诉他我未来的丈母娘要我接管她的公司，尽管项目已经到了尾声，但我恐怕不能继续了，导师很惋惜，我们商量了和谁交接的问题，直到下班。回到家，卡丽娅夫人已做好了晚饭。

　　不知怎么回事，我感到她总是有点羞答答的，这更让我心猿意马。吃过饭收拾完了，卡丽娅夫人说她先去洗澡，于是我也回到我的房间，当我打开衣柜准备拿衣服洗澡时，一下愣住了，只见堆放在柜子底下凯丽的“衣服”已经成套地挂在了衣架上，几双高跟皮靴整齐地摆在底层。

　　特别是我那双过膝牛仔高跟马靴，擦得亮闪闪的用夹子吊在衣架上。柜子里我的衣服也收拾的整整齐齐，不用问，卡丽娅夫人已经看到这些行头了，我躺在浴池里，握着博起的大茎，内心一阵狂跳。

　　难怪卡丽娅夫人一副羞答答的表情，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还有凯丽，东一句西一句的，似乎也在暗示她不介意我和她妈妈发生关系。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也许是做贼心虚吧，我总怕我误解了。

　　＊＊＊洗完澡我换上睡衣来到客厅。厅里吊灯关了，只开着柔和的壁灯。卡丽娅夫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她嫣然一笑，充羞涩的表情让我真有点口干舌燥。她穿着一件光滑闪烁的粉红色睡衣，前开口很低，丰的房半掩半，两团球衬托出深深的沟。

　　我偷看了一下她的脸颊，秀丽妩媚，小嘴涂着朱红膏。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另一个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双方似乎都有点尴尬。

　　我突然觉得，卡丽娅夫人比凯丽更有魅力，茎不自觉地涨了起来，怕卡丽娅夫人看出来，我赶紧用腿夹住茎。我的心根本就不在看电视上，过了一会儿，我想到了打破僵局如何开始的话题。

　　小心地琢磨了一下用词，我故意盯着卡丽娅夫人柔声说：“谢谢你，卡丽娅夫人。”“谢什么？”卡丽娅夫人感到莫名其妙，看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地转过脸看着电视。

　　“谢谢你帮我收拾房间呀。”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卡丽娅夫人的表情，看到她脸红了，我干脆说得更明白：“我柜子里的衣服和鞋子是您收拾的吧，让您费心了，我和凯丽的东西平常总是放。”

　　“没什么！”卡丽娅夫人的脸更红了，她喝了口水，期期艾艾地问我：“那些…那些衣服和鞋子都是你给凯丽买的吧？”

　　“不是！那都是凯丽自己买的，她喜欢我们…做的时候打扮的感些，我也喜欢她这样。”我注意着卡丽娅夫人的表情回答。

　　卡丽娅夫人似乎不再尴尬了，饶有兴趣地问：“凯丽打扮的感让你兴奋，是吗？我看她非常爱你，一般女人都愿意为自己所爱的男人做任何事，我感觉到你也很爱她，我没说错吧？”

　　“当然！我们非常相爱，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几乎每天都会绵做，要不怎么凯丽会怀孕呢？”我有点得意忘形，一不小心把凯丽怀孕的事说出来了。

　　卡丽娅夫人一下愣了：“什么？凯丽怀孕了？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凯丽住在那儿是因为堕胎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这种事的危险，要采取避孕措施，打胎多了以后会影响怀孕的。”

　　“我们采取避孕措施了，凯丽一直在吃药。只是前段时间她在使用丰霜，所以停了。”

　　“她可真够前卫的，难怪凯丽的…房大了好多，像是结过婚的女人一样，是不是你叫她用的？你们男人哪，都喜欢女人有一对又大又丰的房，凯丽结婚怀孕后，房自然会变大变丰，干吗要使用这种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