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舅！我要，”我拿着雨伞蹲在阿琳前面，阿琳两条细细雪白的大腿张得好开，从小出来，阿琳“啊！”的舒了一口气出舒畅的笑容，两个小酒涡，大眼睛，睫好长，冲着我笑。

　　“舅！到鞋鞋了！”“没关系，一点点而已！”“舅！好了，帮我擦。”细雨下着，巷子内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远处有狗在叫的声音，我有些害怕。胡乱擦一擦拉起子就扯着她往外面跑。

　　＊＊＊“啊！用力！用力！深！再深！更深！死了！死了！被你坏了，死了！”老爸和妈妈光溜溜的躺在上，妈妈一条雪白的大腿，在老爸的大腿上。

　　妈妈一手边摸老爸的一边笑嘻嘻的说：“就有你这样的大家伙才会生出阿飞那种巨炮，不过我有些担心才小学年龄就那么大？”老爸翻起身来说：“担心什么，再来！”抬起妈妈张得好开的大腿，我听到妈妈叫着：“啊！小飞。”

　　＊＊＊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我叫着：“妈妈！妈妈！”布帘门后面好神秘，丁老师哼哼的叫什么呢？她是不是用手在她的？＊＊＊周中午我睡得迷糊糊有人进来帮我盖被。

　　“这孩子！”我觉得被摸了一下，又一下！我听到关门声，不久有细细的息声，是小姑。

　　我微微睁着一个眼睛眯眯的看过去，小姑把裙子掀得高高的，用嘴巴咬着，一只手掰开小内，另一只手在她的，动作好用力好快，眼睛盯着我的嘘嘘的。

　　小姑把身子一直往后仰，就越往我的靠近，我感觉到小姑身体的什么部位滑滑的，碰到了我的，然后小姑“啊！”的一声就把裙子放下了。

　　我赶快闭上眼睛，小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开门、关门声。＊＊＊以后在家躺着睡午觉一定要把绑在大腿上。每次睡醒都发现他跑到子外面，大白天的！＊＊＊午觉被打断，再睡一下。迷糊糊的好像又有人进来，站在我前。

　　我觉得被摸了一下，记得小姑出去后好不容易把硬硬的放进子里面，怎么又跑出来了？我听到关门，椅子的滚轮声，不管他了，继续睡吧。＊＊＊丁老师哼哼的叫声越来越大。

　　＊＊＊我微睁着眼看去，老姐坐在椅子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在扶手上面，好白好圆润。

　　老姐的裙子掀上来，底下光光的没有穿，口里哼哼的叫，一只手的手指头在，我只看见大拇指和小指，另外三手指头淹没在的里面，我看见白色泡沫延着老姐的小指下。

　　这时候我已经不再眯着眼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老姐乌亮的大眼睛一转，叫道：“死小鬼，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我吓一跳，赶快把眼睛闭上，我感觉到震动了一下，忍不住又眯着眼偷看起来：老姐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着，半蹲在我的上方…＊＊＊

　　布帘门后面传出丁老师低低的叫声：“好大…戳进来…戳…好乐……大巴。”＊＊＊我不知道姐要干什么？她用那种奇怪的姿势一手握着我的一手摸着她的慢慢的往下蹲。

　　我的头部碰到软软滑滑的还有很多黏黏的体，姐就用我的头部在那软软滑滑的上磨来磨去，很多体到我的头部。姐把她的在我的头上磨得嗤，嗤响，黏也得我内都一边了，终于姐下我的了。

　　把我整理干净后亲亲我额头吩咐我要保密。啊！那是去年姐夫去美国进修的时候吧？＊＊＊布帘门后面的气声现在夹着“啊！”的呻声，又急又响。丁老师炙热的双眼盯着我看，我也不知所措的盯着她瞧。我听到丁老师长长的“啊！”了一声就静下来了。

　　炙热的双眼也不见了，布帘门后面一片漆黑，突然咕噜的一声从我肚子跑出来，在晚上寂静的保健室内特别大声。室内有“嘻！”的一声笑。我说：“丁老师我肚子好饿。”

　　丁老师在布帘门后面叫道：“小飞！把衣穿好来帮老师一下。”我赶快穿好衣把布帘拉开，丁老师指示我把灯打开，我看到她脸大汗，全身的衣裙都皱皱的，靠着墙壁好像喝醉酒站不稳似的，雪白的大腿上还有体痕。

　　她走到检查室角落的小洗手台，叫我把水龙头打开，我看见她两手指都是黏。丁老师叫我赶快回家，今晚的事我们都不能讲，还立誓违约的人会遭到非常非常可怕的报应。

　　发完誓丁老师出笑容，白白的牙齿。丁老师长得好漂亮，只比妈妈差一些些。我回到家时正好在官邸门口碰见园丁陈伯伯骑车要去学校找我。我跟妈妈说今天轮到我收球具，我自己又练习了一个小时等等。

　　我生平第一次说谎，对象竟然是妈妈，真该死，不过我想，这谎言只是一半另一半是真的，并没有骗妈妈，心里又稍稍好一些。那晚睡觉时因为被丁老师拨了老半天，在上翻来覆去胡思想，总是睡不着。

　　老爸出国考察，我跑到妈妈的房前敲敲门，妈在里面应了一声，我等了好几十秒妈才来开门我说：“妈您干什么这么慢。”妈说：“刚洗好澡啦，在换睡衣，你怎么不睡觉呢？”

　　我说：“妈妈好久没有跟我睡了。”妈笑着说：“所以你今晚就是要妈妈陪你睡了？”我点点头。

　　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窗帘拉得紧紧的。冷气机的声音细细的我和妈妈盖着一薄被，妈妈的气味好好闻。有一些声音吵醒了我，很熟悉，好像是妈妈在低声叫着老爸。我睁开眼，妈搂着我闭着眼在说梦话。

　　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丰的体，在小夜灯下虽然看不很清楚却耀眼得令我脑袋都清醒过来了，妈的罩不见了，雪白丰硕的房就在我眼前，好香，好漂亮。

　　我下意识的张嘴含住一个头就，边边用手抚摸把玩妈那雪白温暖的大房。妈有些反应了，她抚摸着我的头口里轻叫着：“小飞乖，乖。”

　　我轻抚着妈妈丰硕温暖的大房，嘴里却因不出而稍加用力，再，再。妈的反应有点不一样了，身体开始扭动，口里变成叫老爸的名字了，不过好像仍然在睡觉，我看不到她的脸。妈的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停了一下就轻轻的抚摸起来。

　　口里一下子叫老爸的名字一下子叫我的名字。妈妈开始用手套我的，我有些痛，将手伸到下面去抓着妈妈的手，嘴里不叫出声来。妈低下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说：“怎么是你，儿子？”

　　我说：“妈！我会痛。”妈说：“不要摸就不会痛。”又看到自己光光的部，笑道：“儿子你在干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看起来那么大，怎么不出？”妈呆了一呆，笑着轻拍我的脸颊，说：“憨儿子，三更半夜胡言语的，快睡。”说完就翻过去不再理我。

　　这时我想起我和丁老师在保健室的事，丁老师的，炙热的眼光。我觉得全身发热，我从妈背后伸过手去抚摸着妈丰的大房。妈震了一下，可是并无任何动作。再下去呢？妈妈的是不是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还是和老姐一般长好多？摸摸看就知道了，老师说心动不如行动，我的手马上从妈的往下移。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违法”的，我认为我妈妈的身体任何一部份我都可以去碰。所以我直接的就移到妈妈的小腹上，但是妈妈的两腿夹着，我无法摸到妈妈的。

　　我的手就在妈的小腹和两腿间游来游去，不知如何是好。妈一定又被我吵醒了，她翻过来平躺着，但是眼睛还是闭着。妈的这个姿势使得我摸起来很顺手。我看过了四五个。

　　但除了阿琳的之外，从没摸过其他人的。妈的刚摸起来好像在摸她的房，细细的一都没有。再摸下去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跟阿琳的有点相同又有很大的不同。我的手指头陷入一个凹槽内，里面的，再进去，妈妈把腿一夹，嗯了一声。

　　那是一个，我的中指陷在中被妈妈夹住了，我的手挣扎着要出来，我的手挣扎时陷在中的中指也跟着在中搅，妈妈又把腿张开了。

　　答答的，这些体很润滑。妈妈非常细微的哼哼，她抓着我的手用力她的，口里哼着着气。

　　我已经知道妈妈的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没长也摸过了，而且证实了那些黏黏的体就是从里面一个内出来的，量还真不少，这一夜的这个时候已经超过我睡眠的生理时钟太多了，妈妈的动作我不懂，也觉得无聊，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