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感觉到小姑的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巴，还直、火硬硬的。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干着。我从上面看下去，老姐一只手掌，夹在她浑圆的腿里。小姑又着气问老姐，我们在干那件事的时候，老姐心里有没有想她？

　　大姐也开始气，答说：“开始有，后来很乐，就没想了。”小姑呻了一声，说：“两个坏蛋！”停了有一些时间，房间内只有小姑气夹带着呻、大姐、以及我在小姑发出的声音。

　　另外，声音最大的，就是我的气声。没多久，小姑又叫我快些。口气和眼光都有一些哀求的味道。我想起小学时候，有一次在校园后面。

　　阿琳着要摘桑叶，喂她那一大堆蚕宝宝。不知道几时溜进来的一只野狗，两个小孩正高高兴兴捧着桑叶走回教室，也没去招惹它。竟然从后面狂叫追过来！

　　我和阿琳吓得半死，急忙往教室奔去，远处有人看到，也跑了过来。阿琳边跑边叫，摔了一跤，哭着大叫：“小舅抱我！”我急忙抱起阿琳，不停的跑。

　　大人从我身旁跑过去，阿琳一直在哭，我还是不停的跑，阿琳越来越重。我大口气，不停的跑。那只野狗真的好大，口白沫，好可怕。我已经跑得全身乏力，阿琳变得好重，还在哭。

　　我只有大口着气，继续跑，继续跑。小姑呻的声音，就好像阿琳的哭声。我边想，奋起力，扶着小姑的股，跑野狗般，得很快。没有抱阿琳，得更快。“啪！”“啪！”“啪！”“啪！”发出好大的声音。

　　不知捅了多久，到后来，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小姑背上，痛痛快快的，在小姑的小里面了，我好像记得，从小姑背部滚下来时，眼睛几乎张不开了，第二天，其实依照都市人的标准，勉强还算是深夜。那时候还不到五点，我被小姑细微的穿衣声吵醒。

　　衣橱的小灯亮着，一身白色修女服的小姑，站在那里穿衣。我的巴如往常的早晨一样，得高高的。我溜下，走到小姑后面抱住她。我说：“我好想再一次。”小姑说：“不行，修女服都已经穿好了。”

　　我又磨又撒娇，摆了非要不可的样子。手甚至摸进小姑的修女服里面。我摸修女服底下的房和隔着内的小。小姑嘴巴说不行，两腿却越张越开。结果，一大早我就把小姑的内给掉，按在尾了一次。

　　小姑身上还穿着修女洁白的衣服呢，后来，小姑又换了一套，才出门去接罗莎。那时候，我对摄影极有兴趣。

　　姐夫送我一部Canon照相机，并教我一些摄影技术。我常带到学校拍。拍多了，自己也在家里清一间小房间，作一个简易式的个人小暗房。放假那几天，修女小姑开车我带路。

　　姑侄俩，乡村古迹到处看，到处拍照。也许是初尝到男人的巴味，第一天出去，看了两处，小姑就问我，山林偏僻无人的地方。

　　车开到那里，小姑下去巡视一下，很满意的上车。小姑根本没穿内，裙子一掀出鲜白，光溜溜的大腿。我们先在前座位，小姑跨在我巴上干。一回合后，我觉得不过瘾，两人又到后座，干得天昏地暗，整部车子摇晃不已。

　　野外没人，小姑毫无顾忌，叫我用力，用力捅。又叫着说，她已经不痛了，可以深一些了，叫我她的头，还要叫老姐来参观。叫得好大声。我听得“意兴奋发”着大，猛力得修女小姑的新鲜内，蚌翻进翻出的，溅得到处都是。

　　回程时，我们说好，一定要把老姐邀出来，三个人一起玩，而且叫老姐穿裙子，不要穿内，虽然车子空间小，我玩得酸背痛，可是一想到，可以在野外炮打靶，而且是绝顶双靶，我的酸背痛全都好了。

　　＊＊＊有一次因庆典之故，全市要举办联合运动大会。一周前，学校开始安排，表演大会及翻字牌的学生，去市立大运动场现场演练。阿琳她们学校来的小家伙，也是一大群。休息的时候，阿琳跑过来，边喊：“小舅！小舅！”她人长得漂亮，个子又高。

　　一旁同学都看看她又看看我，有些家伙低着头在笑。我有些尴尬。阿琳上国中后，眼鼻神韵间，长得越发像我，尤其年龄相近，两校的学生，除了老同学之外，都认为我们是兄妹。

　　阿琳还拉着我，站在大镜前，脸贴着脸，比对一番。阿琳跑到我面前，着气。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说，她借了同学阿丽爸妈，在水桥旁的别墅。阿琳叫我放学后，直接去那里按门铃，同时不要让家人知道。

　　我问，为何如此鬼鬼祟祟的？她脸委曲的说，就是不让他们知道！又埋怨我，说：“您怎么也和大人一样？”阿丽的爸爸在本市也是大大有名。

　　是本市选出的立委，却长年住在北部。和老爸是好友，姐夫也识。老爸就是经常北上和他开“渡假会”水桥旁的房子只有一间，就是阿丽家的别墅。

　　我们和老姐两家，来过几次。名义上是家庭烤，但是来的都是一些政治人物，当时也是选举时间。神神秘秘的。

　　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事情。这别墅平常没人住。我按了一下门铃，开门的就是阿琳。这小鬼买了一大堆吃的，两人狼虎咽的吃个光。

　　我问她，啥事约我到这里来？当时，阿琳把我拉到沙发，骑在我的两腿上。讲话的口调，变得娇娇软软的。她说，很多同学都有男朋友，一对一对的。

　　只她没有，她好可怜，她也想要一个男朋友。小舅什么事都会帮她解决，男朋友的事一定能帮忙。我听得啼笑皆非。

　　那时候，国中生很流行看琼瑶写的象牙塔式，类似肥皂剧的言情廉价小说，尤其是女生。阿琳自不例外。她在我耳旁兴奋的说，每天听她同学们，讲一些和男朋友的情事。如接吻，摸那地方、房，口、、、高、硬的，等等。

　　当时，我对她懂得这一些名词，真是极感惊讶。她也幻想着，和琼瑶小说里头的那一些潇洒英的男主角，做做同学说的情事。

　　那些潇洒英的男主角，起初都蒙蒙渺渺的不真实，后来一个个都变成了小舅。每晚睡觉前，都想着小舅来亲吻她，抚摸她的那地方、房。

　　她也含着小舅的，然后自己抚摸着那地方、房，直到高来了，了好多水才睡着。阿琳话声渐低，把我的手带往她的部。

　　我那时候心里想着，我没有妹妹，阿琳也没有兄弟姐妹。我真想要一个妹妹，我不要当她舅舅，要当她的哥哥，她长得又很像我，而阿琳相貌和我如此相似，要我当她男朋友，我心里头真是怪怪的。

　　当时阿琳又在我耳旁腻声说，她同学们都说“女孩子的青春稍纵即逝，人生苦短，青春不再，要及时行乐。”

　　那时我听她这样讲，心里顿时轻松下来。低下头，在昏暗中找到了阿琳的嘴，阿琳轻轻在颤抖着，身体变得软软的。

　　我把阿琳软软的身体，放在沙发上。阿琳的罩我不下来，是她自己解下来的。阿琳的房雪白，看起来还是青涩的，但摸起来，也有感。

　　现在要做的事，都是阿琳的头一遭。我亲吻阿琳白洁的颈子，轻她雪白细的房。阿琳尽管嘴巴里说得大胆，但当我的手摸进她裙内，要摸她的小时，她的大腿却突然夹得好紧。

　　我轻摸着阿琳大腿，细的肌肤。阿琳的双腿扭动，互相在磨擦，渐渐，放松打开了，阿琳的大腿部早已成一片。了一片的那条内底下，高突圆的，还是跟幼时一样，干净无，和她外婆的一样，我差点笑出来。

　　我轻轻打开大，小时，可以感受到，从小呼出的热气。阿琳的小手，也隔着裆摸索我的巴。我把他掏出来，让阿琳的手抓着。阿琳吓一跳，低下头来，把台灯拉亮。边看边说，好大！

　　怎么跟她幻想中，小舅的很不相同。又问我，男人的都这样大吗？我胡乱答说，你小舅的好像比较大一些。

　　我把她裙子的前端，掀到裙。阿琳一脚放在桌上，一腿曲在沙发上，两腿大开。阿琳转了一个角度，不肯让她的部正面朝着台灯，虽然灯光不直阿琳的部，但是她的部还是很清楚的现在我眼前。

　　我用嘴、舌头、指头、眼睛及嗅觉，发现阿琳的小，外形高突，肌肤细腻，洁净无。，感觉上是小小的。我的舌头、指头在里浅处轻轻探了几下，不敢太深入。

　　阿琳的户有一道淡香，很好闻。我亲一下，阿琳就震一下。我从阿琳的大腿，往上轻吻，轻。

　　直到大腿部，直到阿琳的小。阿琳如蚊声般娇哼着。水得我嘴，也顺着会处，到阿琳，圆圆翘翘的小股底下。阿琳要我用力小，我伸长舌头又又。她惊叫着说，小舅呀！远比想像中的，还刺许多，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