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自愿，爱

　　小添福边回答边点头。…“爸，让我来帮忙吧。”紫琪跑到厨房里，父亲正在洗菜。“小琪啊，怎么近来很忙吗？”父亲问。“嗯，耀辉出差了。

　　家里很多事都要我来处理。”“哦，怎么我到你们护老院找你，同事说你请长假了。”“嗯，你要找我先给我个电话嘛，大老远跑去干嘛呢。”紫琪有点责怪的语气。

　　“近几天突然想你想的厉害，所以想去看看你了，没想到按照你平时上的班次，去了却没见到你。去你家我倒不愿意的了，你家老爷子就儿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人，所以我跑你们护老院找你去了。”老周有点不屑地说。

　　“爸，你就别胡乱想了。”“什么胡乱想，自从你过门以来，虽然跟他见面不多，但儿就没正眼看过咱。”父亲有点愤愤不平地说。“哪有呢。”

　　“小琪，我倒担心你，怕你受委屈，还好耀辉对你特别好，我也放心了，不过，你平时也得注意点，怎么说跟你家老爷子关系搞不好日子也不好受，知道吗？”“嗯，我知道了。”紫琪说。

　　“爸就怕你受委屈。”说着父亲握住了紫琪的手。“爸，我…”紫琪想缩开，但却没有这样做。

　　“今天你真美。”父亲说着，嘴巴已经凑近了紫琪的边索吻。紫琪并没有拒绝，低头上了老父的嘴，跟父亲接吻当初那种甜蜜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淡。

　　但相比跟老周，紫琪此刻是心甘情愿，并且也多了几分主动。四交接的时候，紫琪主动地伸出舌头送到老父嘴里。老陈的手摸向了紫琪的前，那熟悉的触感，让他心跳加快。“爸，外面有人。”紫琪离双，轻声说。

　　“一个小丁点，知道什么，不用怕。”老陈已经等不及了，手还在继续。“还是不要了。”紫琪很不情愿。

　　“那好吧。”看到紫琪不情愿，老陈也不勉强。养父跟老周不同，自己不愿意，养父是不会硬来的，因为跟养父是平等的关系，是互相爱护，互相尊重的关系。

　　…午饭期间，小添福跟紫琪靠得很近，并且小眼睛不时盯一下老陈。“这孩子粘人的。”老陈对这孩子的态度是始终不冷不热，突然开口说。“呵，也不是，可能怕生。”紫琪说。“小孩子吃完饭就要睡午觉了，知道吗？”老陈对小添福说。

　　小添福嘟长嘴看了一下紫琪，又看了一下老陈没有说话。

　　“嗯，老爹说得对，小孩子下午是要睡午觉的哦，等下姐姐陪你睡午觉好吗？”紫琪知道父亲要孩子睡午觉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把小添福带来也是想利用小孩子在的理由来婉拒父亲的要求，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此时不能让父亲看到。

　　“等下我带他睡，我都很久没跟小孩子相处过了，你收拾一下碗筷吧。”父亲跟紫琪说。“他比较粘我，还是我带他吧。”紫琪抢辩说。“小刚以前不也是我带的，就让我来跟孩子相处一下吧。”父亲说。

　　“那好吧。”紫琪无奈答应。“等下吃完饭，老爹带你去睡午觉，好不好？”紫琪跟小添福说。小添福嘟着嘴轻轻点了下头，并瞄了老陈一眼。…当紫琪的碗才洗了一大半的时候，老陈已经轻手轻脚的偷偷走进厨房，走到紫琪身后，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啊…”紫琪惊叫了一声。“呵呵，吓到了吗？”老陈得意洋洋地说。

　　“爸，吓死我了，你先出去，别妨碍我把碗洗完。”“让我抱一抱，很久没这样抱着你了。”老陈说。紫琪没有说话。

　　“自从你出嫁了以后，很难得才独自回来一趟，爸爸知道你已经身为人，爸爸这样做是不对，但…但是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

　　“爸…”紫琪回想到自从自己出嫁后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跟爸爸单独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她突然觉得亏欠了自己的父亲，觉得自己违背了当初的承诺，并且自责起来“让我像从前一样再爱你一次，可以吗？”父亲轻声地问。

　　“爸，我…”紫琪正想说点什么来婉拒的时候，养父的手已经袭向了部，紫琪扭动了一下身体，但没有进一步的反抗。养父的双手隔着衣服轻轻地着紫琪前一对球。

　　“先让我去洗个澡吧。”紫琪勉强妥协了“好，你去吧，碗等我来洗。”老陈听到女儿答应了自己要求，高兴地说。

　　…温水正冲刷着白的肌肤，紫琪对着镜子正试图把项圈取下来，但她看到了接合处的那颗小小的螺丝死死地把守着，她不得不放弃了，肚脐上的脐环同样是被老周锁死了，根本不可能取下，紫琪有点急了。

　　她是不可能让父亲看到身上这些枷锁，这些都是老周对自己精神和体上的占有的象征，还有被剃光的下体，她不想让父亲看到。紫琪此时几乎急红了脸，她在责怪自己应该坚决点拒绝父亲。

　　“小琪，好了吗？”突然听到父亲在冲凉房门外问。“呃…快好了。”紫琪紧张地回答。“我在房间等你。”

　　听得出父亲的言语间掩盖不住的兴奋。＊＊＊父亲房间的门虚掩着，轻轻推开门，看到他正在端详着相框，紫琪知道那是妈妈的照片，一直放在父亲的头边。“爸”紫琪推门进去。“过来，过来这边坐下。”养父示意紫琪坐到自己跟旁。

　　此时紫琪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只勉强裹住了部到部之间，胳膊和手臂，还有修长的美腿一览无畏，老陈看得直咽口水。“小琪，你真美。”老陈拉住紫琪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说。

　　紫琪没有说话，目光看着重新放回头柜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妈妈很年轻，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笑得很甜蜜，身穿的是80年代很流行的红色宽袖子长衣，和喇叭，耳朵上和脖子上佩戴的是现在看起来有点夸张的大珍珠耳环和大珍珠项链。

　　老陈的嘴吻向了紫琪的脸，紫琪轻轻闭上眼睛，但脑海里母亲甜蜜的笑容依然清晰。老陈的双从紫琪的脸慢慢往下移，吻到了粉的脖子上。

　　“啊…”紫琪感的脖子被吻到不低了起来，呼吸也跟着短促起来，老陈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扶着紫琪的胳膊让她躺下，然后吻向了紫琪的双。

　　并且翻身整个身体到了紫琪的身上，右手不停地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嗯…”紫琪从喉咙发出呻。

　　并且全身肌肤泛起微红，可以看出紫琪慢慢地沉醉在这久违的温柔中。老陈一直抚摸在腿上的手把紫琪的大腿抬了起来，包裹着的浴巾也跟着往上缩了起来。

　　糙的大手在柔软而富有弹的部上捏着。左手也一刻不闲着，把前的浴巾拉开，一对犹如白玉般的球跳动出来，硬币般大小的粉红晕上点缀着大小适中的头，本来粉红色的小头由于兴奋而立起来。

　　并且变成暗红的颜色，大嘴一下子把它含住，并且了起来，就好像婴儿吃一般，身下的紫琪娇声连连，不断地动着，扭动着身体。老陈的嘴巴不停地攻击着紫琪的双，手却在麻利地解自己衣服的纽扣，子上的皮带。

　　老陈很快就把自己到一丝不挂，他拿着紫琪的手，让她抓住自己已经起的套，老陈的双手激动得有点发抖，他准备把还裹着紫琪腹部的浴巾完全扯开，此刻紫琪也紧张起来。

　　因为她不知道养父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原来的身体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不敢往下想却听到了一阵不大但清脆的铃铛的响声，老陈的手终于把浴巾分开了“小琪，你…你下面，下面怎么剃光了。”

　　老陈惊讶地问。紫琪本来微红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烫。“是耀辉要你剃的吗？”老陈接着问。“嗯！”紫琪顺着养父的思路轻声地回答。老陈惊讶的表情中还带点惋惜，在他老一辈的思想里：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怎么人家说剃就能剃的呢。

　　“啊，还有…还有你肚脐上的也是…也是耀辉他干的吗？”老陈更加惊叹地看着紫琪肚脐上的两个发着银光的小铃铛。“嗯。”紫琪别无选择地回应了，紫琪闭上眼睛，内心百般滋味，万般无奈，她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遭遇。

　　也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现在却要冤枉自己心爱的丈夫。“小琪，痛吗？”老陈心疼地问。“不痛。”紫琪轻轻地摇了下头。

　　“畜生，居然要自己的老婆受这样的罪，真是该死的混蛋。”老陈气愤地说。“不是的，爸，不要骂，那…那是我自愿的。”紫琪为了不让养父辱骂丈夫而连忙说。

　　“你…你还帮他说好话。”“不是的，我…我真的自愿的，我…我爱他，所以…所以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紫琪连忙帮丈夫说好话。

　　但这话听在老陈的心里是多么的刺耳，一个男人怎么愿意听到一个正跟自己上的女人嘴里说爱另一个男人，出于雄动物的强权心理，老陈此刻是愤恨，嫉妒，痛心织在一起：这…这本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是自己一手把她送给了别人，但别人却没有好好爱惜，而是在她身上进行了自己难以接受的改造，试问有哪一个人能接受这样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