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洛蒂双眼圆睁

　　然而他们始终无怨无悔，只有在固定几个、例如女王的继承仪式之类的重要场合，才会出现在羽族众人之前。

　　简单来说，就是即使大祭司一族发生什么事情，通常也不会有人知道。从屋子里的惨叫声传出了好一阵子，却没有任何人出现在这里，等于就是最好的说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觉醒的鬼畜王？兰斯，兀自狂笑不已，声音充了解放感，那是一吐某种怨气的感觉。是的，既然已经解放，要平息这股望终究是不可能的，对于这种毫无理性之人，乞求饶恕也是毫无意义的，反而只会助长他们的狂暴，变得更加凶。

　　那是鬼畜王心中深蒂固的、怀抱憎恶觉醒之后、俨然存在的复仇──从封印时维系至今，那是理性和感情无法触及的疯狂领域。漫长的故事，就此迈向最初的开端。

　　“啊！啊…呜啊！”从遭受侵犯的那一刻开始，洛蒂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清醒，大大张开的嘴，从边缘留下带着香气的口水，沿着形状美好的下颚，打落在之上，随着身体摇摆的动作，一颗一颗滚到头之上，攀爬到顶峰之后，再一口气甩出去。

　　脑中自我的保护机能，令洛蒂停止思考，现在到底是清醒？还是突如其来的恶梦？然而，即使能够保持清醒，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所谓“鬼畜王”的名号并不是叫假的，洛蒂此时此刻真正体会到，什么才是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况。

　　后悔吗？她并不知道，因为连后悔的心情能否产生，她都无法掌握清楚了，原本为了把教导兰斯魔法的理由当作藉口，洛蒂把时间刻意选在白天，从窗沿隙照进的阳光，清楚映照出两具在一起的体影子，骑着男人的少女，部甚至比头颅还要大上一些，那种体积的东西为何会挂在前呢？

　　不，那已经不是部，根本是某种抹杀道德理智的凶恶兵器，摇摇晃晃，每一下抖动都足够使人屏息以观。洛蒂连假寐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梦境跟现实的距离感正在逐渐缩短──或许该说，梦境跟现实早就混杂在一起。

　　两者的界线，就彷佛处女那层薄膜一样，根本已经被捅得七零八落，只有股间落的血红，能够稍微说明少女目前的处境。好痛！为什么会痛成这样！破瓜的痛楚应该已经远去，那现在的痛楚又是什么呢？

　　是因为梦境太过真实，令人分不清现实？还是因为现实太过飘邈，反而令人以为身处在梦境之中呢？“啊…不、不行了…兰、兰斯大人…”

　　对于先祖封印鬼畜王的伟业，洛蒂现在根本没有体力再次唱传下来的咒语，只能伴随着下半身带着黏着质感的莫名水声，一边用苦闷的息附和着。

　　羽族代代相传，象征神圣、不可侵犯、凛然威严的大祭司，现在竟然跨坐在之上，房散布着许多乌黑抓痕，头缓缓出富有营养的孕育生命之水，任凭鬼畜王贪婪地食，兰斯整个头埋入一边的房，从背面来看，只能看见些许头发从沟的隙中出，鬼畜王为了起少女的羞心，甚至在的时候，还刻意将声响得特别大声。

　　沾染处女落红的，昂昂然往上顶起，骨与骨的撞击声，带有某种异样节奏，声响弥漫了整个室内，少女特有的洁癖，时常扫除、几乎一尘不染的屋子，带着清香的单，却已经变成答答一片，洒落着许多白色羽，若是从窗看进去，入眼的是少女被夺去自由、几近于单方面凌辱的光景──“呜、啊、呃啊…”“啊哈哈哈！久违的享乐啊！喔！好紧…怎么了！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兰、兰斯大人…呜啊！”兰斯抓着洛蒂的大腿，手上传来富有弹的触感，在这样的动作之中，仍然渗着鲜血的口大方敞开，兰斯心中根本不存在“怜悯”这个名词，只是用往上顶着，洛蒂只能如同遭受鞭打的马匹一样，几乎是本能地。

　　随着兰斯送的频率摆动部。洛蒂原本带着自信、即使在羽族少女之中，美貌也是数一数二的脸庞。

　　然而，现在金黄发丝却是沾了汗水，羽翼如同失去动力般垂落，却只有部高高撑起，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腺违背主人意愿，不停分泌着汁送入兰斯的喉咙，洛蒂什么都不能做，只有双眼着晶莹泪珠，表情混合了惊慌、痛楚、嫌恶…还有绝望。

　　少女双手被触手紧紧捆住，用来施咒的法杖也不在身边。洛蒂具有魔法天份，甚至有些咒语不必藉助法杖就能使用，即使如此，在她想要念出咒语的时候，兰斯就用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击溃少女反击的希望。

　　原本应该念着咒语的嘴巴，只能用来发出娇，甚至连一句最基本的咒语都组合不出，然而，在本能的驱使之下，身体为了减少痛楚，洛蒂不由自主扭动部。

　　但面对兰斯的直径，已经膨到如同拳头般的大小，洛蒂任何动作都只会增加屈辱的气氛、更增加兰斯的愉悦而已。

　　“喔！这不错嘛…果然还是要过才知道嘛！嗯？羽族大祭司？”“啊…饶、饶了我…喔啊…”仔细一看，在两人结合的部位，鲜血似乎不再出，取而代之的，是从部分泌透明、带有清香气味的体，与一股又一股的味道互相融，构造出一股令人精神大振的气味。

　　究竟被玩了多久？被了几百、几千下？洛蒂没有余裕去计算，她只知道身下的鬼畜王根本没有疲累的模样，少女渗着香汗的肌肤，与其说是健康的肤，不如说是慢慢接近虚的惨白色。

　　兰斯根本不管这些，在召唤触手之后，他的送就没有减缓，同时操纵数触手，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这种久违的感觉，重新回到意识之中，是的，他并没有追求爱的快，他只是饥渴于凌辱而已。

　　洛蒂只能祈祷这种场景赶快结束…可是，从身体里中心处慢慢浮现的…异样感觉，那种感觉慢慢、慢慢散布到整个体，如同电击魔法一样。

　　在全身的神经中窜，那是所谓的快吗？洛蒂初次品尝到这种感觉，也无法分辨究竟是不是，她只晓得身体的痛楚逐渐消失，部竟然逐渐跟着兰斯送的频率摆动，她甚至开始有继续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想法。

　　这、这就是未来的世界之主吗？这、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吗？这、这就是强制的支配力量吗？她看着被兰斯强行入门，又随意弃置一旁的“水晶之言”…里面的黑暗开始动，彷佛在无穷远的彼端，对她说着某种的启示…

　　究竟是什么意思？有点困惑的洛蒂，勉强睁开双眼往下看。少年的脸庞，带着些许稚气的容貌，红色的眼眸，那不是普通生物所该出现的眼睛，构成一幅极为倒错的光景。

　　那股气息…毫无疑问，的的确确是鬼畜王。光是对上，就彷佛能令人丧失抵抗念头似的，然后，洛蒂惊觉所有声音突然被遮断…下一瞬间，她的意识被拉近了从未体验过的深渊。在恍惚之中…她看见了，──那是一片白光。在白光之后，出现的是迥异于羽族森林的大地、山脉、河川，全都栩栩如生。

　　接着，是焚烧了一切，如同从地狱涌出的红莲火炎，火花垄罩了视野，尸体的腐臭味窜入鼻腔，即使闭上双眼，仍然能够见到业火的残光。

　　（这、这是…）在蒙胧之中，她的双眼浮现出一个人影，那个人影，紧紧着她的视线…见到那人脸庞的瞬间，洛蒂了口口水。原因就是──那副除了服装跟发型之外，跟兰斯一模一样的脸庞。

　　即使只能从远处瞧见那个身影，却能够从那对瞳孔之中，瞧出难以言喻、令人不由自主跟随的魅力，不如说，那就是纯粹的王者风范，接着，在那人的周围，还有几个人影。

　　然而，她始终看不清楚…“啊啊！”一阵强烈的冲击，硬是将洛蒂拉回现实。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彷佛火烧一样，她直了背脊，因为觉得有必要这么做。（洛蒂…命运的服从者啊…）有个声音从脑中冒了出来。

　　“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再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啊！”“呃啊…”兰斯的眼睛看向洛蒂，那对红色的眼眸，正发散着强制的魔力…

　　在兰斯催促之下，柔裂又分泌出新的，洛蒂的如同画圆一般前后缓慢移动，与紧密结合，发出比起之前更为秽的卑劣水声。

　　体遭到支配，少女体内的一层一层被挖了出来，洛蒂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身体就像解开了某种枷锁，诉说着追求之物。

　　“啊、呃啊…兰斯、兰斯大人…”“哈哈，还在忍耐吗？有必要这样惺惺作态吗？都进去了，何不叫得大声一点呢？你不是为了强我，还事先布下结界了吗？”

　　“呜啊！”在顶到子口的一瞬间，洛蒂双眼圆睁，如同上吊般吐出了舌头，一圈圈的，将锁在其中，像是婴儿取母一般咬着不放。“啊！”“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继续啊！叫得更大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