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对我讲话开始无所顾忌,话脏话随口而出。她用农妇们特有的俚语向我保证她已经被“骟”过了,怎么都没事。
她拿起ZIPPO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支香烟,躺在上云吐雾,享受着烟草的味道,她坦承她是故意引我和她上的,她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得意洋洋告诉我说,当她要求我来农场帮忙的时候,她就算计好了一切,她早就预料到我会象偷腥的馋猫一样投入她的怀中,只是没有想到我的表现比她想象的更大胆,更出色。
她开始还担心对我的惑会伤害了我那脆弱的十九岁的心灵呢。她接着连连夸赞我的活好,说我把她的不错,说着她叉开大腿,伸手搔着浓密的,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水和四溢。
她惊讶我居然出来那么多,看着这个云吐雾,嘴脏话,一身腥臭,正毫无顾忌搔私处的老女人,和印象中那个优雅大方、和蔼可亲的雪莉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可我就是深深恋着这个老女人,连她叼着烟卷,扬着胳膊,用手在腋窝搔的样子都感觉感无比。
可能是我把她得很,她那天话很多,滔滔不绝,她说她很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我告诉她说是十五岁,她惊讶的差点被入口中的烟呛到“原来你这个小家伙,那个时候就憋着想我啊!”她的话语大大刺了我,我感觉疲软的巴又硬了起来,后来我才明白,雪莉其实是那种非常善于用各种下话、荤话挑逗男人的的女人,可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得欣赏。
我和雪莉那天又玩了一次,我们才结束了第一天的相聚,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雪莉拿走了,那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光,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后生活的悲惨超出了我的想象,她凶暴的丈夫和女儿将出现在后面的故事里。
***当我晚上到家的时候都快九点了,我全身脏兮兮的、汗渍渍的,我的茎和丸隐隐作痛。
这是我快乐的十九岁,那天晚上我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我很早就快地来到农场,雪莉又到门口接我,今天我要割一大片干草地,她要耙松紧挨着的一片田地,并且开始灌溉田地。她带着水壶,还带着一个装三明治的旧军用包。
我们挽着胳膊走到拖拉机停放的车库,一进入里面她就把我扭转过来,按下我的脑袋靠近她的嘴,温柔又深情地长吻了几分钟。我们亲嘴的时候,我闻见她的嘴里有股烟草和桂的味道,她用大腿顶着我,让我痛苦地起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衫,衣服的下摆散开着,我把手伸进宽松的衬衫下面,爱抚着她的房和头。
我们接完吻,她说道:“我本打算等到午饭的时候,跟你在田边的树下来上那么一炮的,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她低头看着我起的茎把裆都顶了起来。
就像一个带着点的帐篷,那是前列腺形成的。“和年轻人拍拖的感觉真好啊,我想该让你先火,这样的话你就能坚持得更久些。”
雪莉把我领到机房里光线昏暗的地方,跪在我脚下。她松开我的皮带搭扣,解开我的牛仔扣,把子拽下来,我的硬巴一下子的弹了出来。
她用嘴快速含住头,用舌头拨着,着,一边用手握住我的。这感觉真是妙极了,我担心我坚持不了太久。她往更深处滑动嘴,把我的全都浸了,然后缓缓出来,反复几次之后,她把紫的头“砰”的一声从嘴里吐出来,抬起头来看着我。
“你喜欢吗?”她问道,一边继续用手送着我的巴。我弯下亲吻着她的嘴,我们轻柔地亲吻着,彼此用舌头表达着爱意,她的口腔里现在多了一股咸腥的味道,那是我添加的大量的前列腺。
最后我们从热吻中分开,她又把我的巴进嘴里。缓缓吐了几次之后,她挪开嘴巴。她说:“我喜欢吃你的巴,喜欢用手摸它。来吧,进我嘴里面吧,让我尝尝是啥滋味。”
然后她慢慢把我的巴进嘴里,直到巴头顶到她的嗓子眼深处。我快要发了,拚命地合着她,雪莉感受到了,她开始用手和嘴巴配合着,在我的巴上来回耸动脑袋,另一只手抚我的丸,我感觉上涨,即将涌。我说:“要了。”
雪莉居然发出一声低吼,开始用她的嘴巴更快地和我合着,同时她的手疯狂地为我手着。第一波在她的嘴里,然后她从嘴里出我的巴,继续在她脸上戳顶着,让巴头把散在她的嘴和脸颊上。
接着她又把我的巴回嘴里,继续着头,一边用手送着,直到我的高过去。我几乎要瘫倒了“哇靠,多么美妙的早晨啊!”她说:“你喜欢这个吗?你昨天晚上梦到我了吗?在梦里你又了我的了吗?”
我发现雪莉真的很喜爱讲荤话、脏话,她称之为“调料”她似乎很喜欢那些“词语”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经常是口脏话。
我把雪莉拉起来亲吻着她,毫不顾忌她嘴里和嘴上沾了,她深深地亲吻着我,她的唾中混合着的味道。
当我们从长吻中分开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女农场主的身份,指挥着我发动起拖拉机,挂上联合收割机,她走向另一台拖拉机,把它发动起来。
耙机已经发动了,她挂上靶机开向田野中。我们整整一上午都在割草和犁地,午饭的时候她招呼我把车开到沿着田边有树的地方,我们都把拖拉机熄了火,四周忽然寂静下来。
我看见她在地上铺开一个旧军毯,她向我转过身来解开短衫,把它落在地上,她的鞋子和牛仔随后也离身而去,她赤着站在那里,没穿内衣,身无寸缕,展示着健美的肌线条,就像一尊希腊女神像。
我对这个风妇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我也开始衣服,她站着看着我。我还没有详细介绍过我自己,我有五英尺十英寸高(一米七七),我经常做体力劳动,还遗传了我父亲强健的体魄,我有宽厚的膛和肩膀,紧实的板,我的部没有一丝赘,我的双腿壮有力。
雪莉是个长期从事劳动的女人,身材很匀称,非常健美,她的房不是特别大,但是我喜欢她的大晕和人的头。她说:“我想在吃饭前,给你加个餐。”
我走向前投入她的怀抱,巴已经硬得像石头,我把她健美的身体拥入怀中深深地亲吻着她,我的巴在她那茂盛的丛中寻找到桃源口。
我们亲吻着倒在毯子上,她把持着我,直到我仰面躺倒。她跨骑在我身上,抬起身子,握着我的巴开始用摩擦起头,她润的在上面来回往复着。
“妈个的,老娘一上午都在想那种事,衩都透了,我好想你的大巴呀,快进来我。”她把头进之间,身体缓缓坐下来。
接着又抬起身子,然后又往下坐得更深些,这对我来说真是透了,我希望我可以坚持住,让她得到足。每次她身体抬起和下坐的时候,她都让我的巴得更深些,不久我就把巴全部进她的里。
雪莉坐在上面缓缓地干了一分钟后,喉咙深处开始发出呻声,然后在每次到底的时候,她都会用骨在我身上慢慢地研磨,回想起她昨天要求过的,我伸手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头和晕,开始拧捏它们。她叫得更了,开始深长地送,节奏越来越快,我感觉雪莉的全身痉挛和搐起来。
她反复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我,暴地着我。她的呻声伴随着呜咽和尖叫,变得越来越高亢。我享受着这每一次送,我感觉我的兴奋顶点要来临了,她把身子往下坐得越来越低,我越来越狠地掐着她的头,同时把热辣辣的进她人的中。
伴随每一次送,我惊讶地看见好多水从她的中飞溅出来出来,那是水和混合成的爱。最终,她歪倒在我身上,把脸颊埋进我的肩窝。
我们就这样躺着,着气,足有好几分钟,最后她抬起身子把嘴在我的嘴上,我们深情地、温柔地亲吻着。最终我们从拥吻中分开,她坐起来微笑地看着我“太他妈了!”她说:“你觉得怎样,宝贝?”
我向她发誓说我简直呆了,于是,她紧紧地着我的大腿坐着,我半软的巴在她的道里,我们开始聊家常。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聊过家常,这种香无比的聊天方式令我终生难忘。她告诉我说,她认为我们的所作所为太荒唐了,后我可能会对今天的事情感到后悔。
毕竟她是一个三十八岁的农场主妇,而我太年轻了,只有十九岁,我之所以喜欢她是由于我的青春年少,猎奇心理。她认为我玩腻了她后很快会厌恶她的,对于我可能有的任何恶感她感到抱歉。
我向她发誓说,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能够和她上是人生最美好的一次经历,然后她开始谈论起她的丈夫和女儿们,谈论她的家庭让我回到严酷的现实。她感觉到我滞留在她体内的巴开始缩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