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们喝了中药后,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后,她们很快就睡着了,衣姐由于喝了中药,也睡着了,而我这时却没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给谁?张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矫情。陈六,没深度…老韩,对!
就是老韩,虽然他没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处事干练、果断,又不失细心、周到。外表对人很无情,内心却很懂得关心、照顾别人…(这时我还不知道老韩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识,谁也不会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结果,困倦马上就袭来了,很快我也就睡着了。
“起了,吃晚饭了。”又是衣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狠狠地伸了个懒,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东西。老韩早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这一觉,我们从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点)而我们也早就饿坏了。
衣姐还是被捆绑着的,我们要喂她,她拒绝了,还是象前两天一样着吃。晚饭吃完了,小媚换了衣服去约会了,慧虹还要再睡。衣姐问我:“想好了吗?准备到那约会?十二点前要赶回来哟。”“衣姐,我不出去约会了,就在这里把我的初夜交给老韩吧。”我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
“老韩!”衣姐诧异地问。我头埋得更低了,轻轻地点点头。衣姐好一会才说话:“好吧,我让老韩来找你。”说完,衣姐就走了,感觉过了很久,老韩才来。
他对我说:“我们去办公室谈一谈。”我跟着老韩去了办公室。老韩盯着我的眼睛问:“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给我,是真的吗?”我点点头。
“你考虑清楚了吗?”“我考虑清楚了!”“为什么?”“你是我成年后,第一个看见我体的男人。”我有些挂不住,半天才讲出这样的一个理由。
老韩愣了一下,紧紧盯着我。我也有些激动,(一个处女自愿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你,你还好象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涩,也紧紧盯着老韩,良久,老韩的目光回避了,他说:“我可是要把你绑起来,才做那事。你要有思想准备啊。”
“来吧,我早准备好了。”我答道。听完我的回答,老韩走出了办公室,好一会他才拿着一捆麻绳回来。“想清楚了?”我点点头。
老韩走到我身边,把我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我感到糙的麻绳搭在我的后脖颈上了,绳在我两肩顺下,从我的腋下回到身后,然后在我的上臂了两圈,在背后收紧打结。
接着向上穿过后脖颈搭着的绳子。这是我们中国的五花大绑,我知道,于是我很配合地把两手在背后叉,尽量向上伸。绳子很快上了我的手腕,感觉绳子在收紧。
不一会,就绑好了,老韩似乎想惩罚我,把我的手在背后吊得很高,我的手几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
绑好了,前戏也就开始了,老韩从身后把我抱住,一只手抚摩我的房,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隔着底抚摩我的部。老韩的手法很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直冲我的大脑。“啊!”我不大声地呻起来“嘶”的一声响,老韩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撕掉了,然后大声命令我:“张嘴!”那让人又怕又爱的口球又来了。
我顺从地张开了嘴,球了进来,感觉球的上面还包有什么东西,滑滑的,有些咸又有些甜,原来老韩把我那早被爱渗透了的底包在了口球的外面。他的双手又来了,上面的手对我的房又摩又捏,还不时掐我的头。
下面的手一面摩擦着我的外,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道。好刺,好难受,我感觉到道里的爱汩汩地往外。“苹果了”老韩把我转了过来,拥着我来到衣姐的办公台前,一下,就把我抱到了办公台上。
一只手继续拊抠我的下体,另一只手解自己的子。老韩的那玩意出来了,好大哟!比进衣姐道里的假茎多了,长多了,象一条大蟒蛇。他让我坐在办公台边,把那蛇头对准我的道口,一身。我的两片大就象张开的大嘴一样,一口就把那大蟒蛇进去了。
进的是那么顺利,并没有人们常说的疼痛,但最初的感觉骗了我,很快,就感觉到那蟒蛇遇到了阻隘,停顿了一下,马上一个用力,冲破了阻隘。“噢!”
突然袭来的巨痛让我大叫起来,但叫声被堵了,发出的只是闷闷的鼻音。巨蛇继续进,巨痛过后却是一阵阵的快意。痛并快活着!这种感觉真奇妙。巨蛇在我道里翻腾,进,后退,再进。
我的快意也一阵强过一阵,痛感却越来越弱。老韩的力量大极了,他把我抱离办公台,让我双腿盘在他上,然后松开了手,双手叉,就用那条巨蛇支撑住了我。
他得意地在办公室走了两个来回,才把我放到地上,让我跪好,头抵地,撅起股,然后他在后面进行我的,我被他翻来覆去地干得死去活来,前后一共泻了三次。
当我第三次泻时,老韩才。那滚烫的一入我的子,我就兴奋地晕厥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动我。我睁开眼,是老韩在帮我松绑。我懒懒地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松完绑,老韩说:“去吃点消夜,然后洗洗,十二点你们就要重新装备了。”
站起来时,感觉有很多东西从里面出来,低头一看,是道里残留和我的爱,浓浓的,粘粘的,还有一种怪味。
我赶紧去拿纸来擦,擦干净了,我才出去。衣姐她们已经在那了,小媚兴奋得脸还是红红的。衣姐见我出来了,微笑地对我说:“小林,快来,东西要被小媚吃完了。”
我走过去,拿起食物,小媚问我:“林姐,你怎么吃啊?”我这才感觉到口球还在嘴里呢。
摘下口球,半天我才能把嘴合拢了,消夜很精致也很美味,我们吃得很愉快。衣姐也不趴着了,而是让我们喂她,我们争相把自己认为好吃的喂给衣姐吃。衣姐一边吃,一边还打趣我和小媚:“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啊!”我和小媚更是把食物往衣姐嘴里,不让她说话。慧虹则在一旁看热闹,笑得前仰后合。消夜吃完了。
老韩示意我们帮衣姐松绑。看老韩绑人时是那么轻松,那么熟练。我们松绑时却是那么困难,那绳结都是死结,系得紧紧的,我们用手根本解不开,几个人用牙齿才把绳结解开了。
沐浴时,我们知道轻松的时刻就要结束了,所以我们洗得都很慢。老韩似乎也知道我们的心情,并不怎么催我们,当我们一切准备完毕,来到器材室时,早过了十二点了。
老韩和马早把东西准备好等着我们了,托、吊袜带、丝袜、高跟鞋、口球、铃我们都自己一一穿戴好。当老韩把假茎入我的道时,虽然假茎上涂有润滑的油,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刺痛,不停地发出呻声。
老韩边边安慰我:“你的处女膜刚刚破,所以有些疼,不过那玩意上我涂了药,明天你的伤就会好了,那时就不会疼了。”我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衣姐她们也在装备,慧虹和小媚的道里入的假茎与我的一样,但衣姐又和我们不同,她道里入的假茎还有一条电线连着一个方盒子,老韩把两节电池放入盒中。
原来那是电池盒,衣姐道里的假茎是电动的。都装备好了,就又到绳子上场了,还是菱缚加后手缚,双手还是被吊得高高的。
衣姐的假茎连着的方盒子被固定在腹部,老韩在上面拨了一下,我们就都听到轻微的“嗡嗡”声响。老韩和马走了。
又剩下我们四个绳捆索绑的感女子在黑暗中摸索。回到宿舍,我们互相望了望,那最后穿上的丁字又已经透了。
从外到里的全方位刺,早让我们的爱横了,大家都躺下不动了,铃铛的响声停止了,从衣姐那传出的“嗡嗡”声就更清晰了。
虽然刺比前两天大得多,但经过白天的休息和治疗,再加上那单调的“嗡嗡”声象一首催眠曲,我最后还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