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妇人熬了几年,此时火烧身,只向宝玉亲嘴,用手解去带,掏出那女人珍爱的人事来。眼瞅见宝玉那活宝,红通通、圆溜溜的,头如鸡蛋般大小,真合一碗水儿。
一口下肚去,心道:“着实可爱!今生哪曾见得?若得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双手捧定那话儿,在口里放品箫,不休,玩其出入之妙。
妇人咂片刻,尘柄青筋暴突,头紫红,卜卜的跳。宝玉又惊又喜,暗忖道:“叵耐这妇引逗得难过!事已至此,罢了!我若不依,她是庶母长辈,闹将起来,我反有嘴难辩!
既是姨娘要我与她行乐,权且替父从军,做个顺水推舟,也别便宜贾璜那厮!”心中算计停当,口中却道:“这羞人的事,怎的去干!‘偷来的锣鼓儿打不得’!倘有人撞见却不好看,怕不稳便。”
赵氏道:“这大半夜,丫头、小厮们都睡了,何人会走动!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人会知晓?哪有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
言毕,解开绣衣,出白生生的酥。宝玉情难,便扶妇人倒于榻上,趁势一搂,嘴紧温着香腮,连亲数口,吱咕作响。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脸闻个尽兴。便与赵氏解开罗裙,褪去小衣,把妇人通身摸遍。
但见肤凝腻脂,脸晕朝霞,遍身雪白,趐硕大,粉团一般,暗叹:“老爷真是暴殓天珍!”
赵姨娘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捉住宝玉那硕大话儿掳个不停。宝玉便抢住妇人的儿咂,哪管他是什么姨娘。妇人兴发作,随即骑在宝玉身上,用牝户对准头一,坐了进去。
柳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宝玉只觉那话被妇人的儿咬合,一松一紧,直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玩耍了一回,赵姨娘搂过宝玉来叫道:“我儿,你来在我身上再一回。”
爬将下来,仰身而卧。藉窗外微光,宝玉看妇人的白儿,光光肥肥。中间紧挑挑、红腻腻的那妙物,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
肥之内,片高突,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张合,若鱼唧水。四周水淋淋,泛着白光。便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软柔柔,恰似一团白面。
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儿。俯身下嗅,一股人的腻香膻味,刺入鼻中。好个的妇!赵姨娘却急道:“小畜生,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说罢,把两股分开,出那蓬蓬、紧腻腻的儿,儿中间,水唧唧。
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涎一般,牵牵连连,滑滑粘粘的。宝玉知她难忍,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话儿上,任她,却张弓不放箭,放马不入关。
赵姨娘气得把手狠捻他的尖,怒道:“你这孽祸胎,消遣老娘,不得好死!”再等不及了。
手捻那话儿动,口中直哼哼。宝玉却不应答,带笑出那话来,便要爬将下,赵姨娘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宝玉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骂我!看我如何收拾你!”提起那话儿,在牝户边研擦一番,得赵姨娘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达达,别再蹭了。
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罢!”宝玉闻言叹道:“我娘缘何恁般急?也罢,今说不得,就做回佛爷,行点普渡之事!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姨娘,还望姨娘恕孩儿无礼!”
身子一耸,昂然而立,气提,叱的套将进去。那话却如金箍挑进水帘,全然已没,失了影踪。
宝玉奇道:“我那话儿与姨娘的牝户,倒是门当户对,恁般相配!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古人之言,诚不我欺!”赵姨娘俏眼乜斜,儿狂摆,在身下哼道:“妇道人家,低门不入,高门不就!”
原来,这妇人难得几回云雨,牝又紧又凑。宝玉这一进,便把玉户得的,蚌夹有趣,尘柄热烙,宝玉发狠道:“你这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不!”
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下,直杵深处。赵姨娘那经这般扯,登觉魂飞天外,妙不可言。
猛耸尖,咿咿呀呀,声不断。宝玉放马驰骤,叠莽送。霎时二人绞杀一处,震得闺叱叱响。初时赵姨娘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渐渐的横溢,遍体融,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声辞:“郎君可怜妾身则个,且放轻些,真熬得我如饥似渴哩!”
宝玉便按兵不动,道:“么?”赵姨娘双眼合闭,又道:“怎的不?休得咕噜,再与我杀解兴罢!”宝玉这才抱了赵姨娘,连亲四、五个嘴。
在户边研,却又不放进去,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心肝达达,妇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宝玉只是不入,故作沉状,赵姨娘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宝玉才把赵姨娘两腿掇起,凑准儿,大大送。
赵姨娘身扭摆,水涓涓,畅彻骨髓,阵阵酥美,心想:“自我嫁给贾政那老夫子,未享如此乐趣!谁料宝玉竟青出于蓝更胜于蓝,雏凤清于老凤声。贾府有后,岂不快哉?”
心中正有所思,不料,宝玉竟也口问道:“我比老爷如何?”赵姨娘笑个不止,道:“我的亲亲冤家,好不知羞,这也敢问?你上手段倒与老爷极似。
自婚以来,从未如此舒坦,魂灵儿都被郎摄去!切勿再啰嗦,老娘还未尽兴哩!”宝玉笑道:“我娘恁般贪!”
心中忖道:“这白的姨娘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上一回,后自会服帖于我!”
遂把金莲高高提起,耸摆,急鼓冲突,前后冲突,左旋右,一深一浅,得赵氏飘飘摇摇,如风中卷絮,又好似江中一叶扁舟。两个接战不休,一掀一顶,一一送,声语,好不,却似捻多年的老夫老。
既尔,宝玉又把赵姨娘放起,推开绣枕,着令双膝跪席,白高翘。宝玉自跪于后,双手捧住妇人的白生生尖,又是一阵狂尔之,狂槛。
赵姨娘柳款摆,花心耸,嘴里咿咿呀呀,呻不绝。宝玉正干得起劲,忽觉那牝户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他那小和尚像被烈酒了一回,只觉昏头昏脑、把持不定。赵姨娘却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
口里咿呀连声:“二爷,我把丢了。”户中滑腻如油。宝玉一面着力狠,一面笑道:“你这妇,却是戏诓我!分明是丢,却道了!看我生你!”
似饿虎扑食,又是一阵狂滥捣。了四、五十回,宝玉嘴上吭哧连声,关渐要失守。赵姨娘知到紧要之处,惊得花容失,尖叫道:“宝玉,可使不得,快出来!”
宝玉就觉身子一酥,那话儿在户中跳了几跳。慌忙拔出那话儿,一股热热的白粘将出来,赵姨娘急忙以口接之,细细咂,尽甘。宝玉不解问道:“姨娘,这是为何?”
赵姨娘笑不已:“若是生个小的,岂不乖乖出丑!”宝玉一如注,一侧卧,嘻笑道:“姨娘好能生养,就替我添个弟弟,有何不何?”
赵姨娘好个意,笑道:“却不怕老爷折断你这坏!”不及拭净那物,却头枕于宝玉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之,其物复。
宝玉再翻身入,这精力更猛。赵姨娘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了,赵姨娘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宝玉眼尖,将赵姨娘手中那白绉绸汗巾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巾子的,我便拿了,收藏则个。”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赵姨娘道:“这是我贴身之物,二爷拿去作甚?”宝玉道:“我的娇娇姨娘,身子骨都碰得?还在乎这擦秽的汗巾,何况我有功受禄,还要讨还不成?”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拈了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真腥不堪用矣。”赵姨娘枕蓆之上,由他赤身戏,毫不知羞!如今衣裳齐楚,画眉窗前,反觉得有些惭愧。
怕后有外人闯见,观之不雅,就劈手来抢。宝玉早藏于袖中,顺势把个赵姨娘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赵姨娘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蹭,向宝玉耳语道:“夜间头,若能得空,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莫学你那老子爷,让人只守个空窠!”
宝玉答道:“姨娘放心,儿子常来行孝,决不食言。”双双揩干滑,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尔后开了偏门,赵姨娘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