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认识才半年

　　【画外音：就在秦晓扬与儿子在临汾偷情的同时，秦晓扬的丈夫，县委书记田云山也同他的女秘书，情妇，刘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着同样的事情…】县委书记办公室后间的休息室里，衣冠楚楚的田书记，把刘英到墙角的沿上，掏出自己的巴，开刘英的裙子，扯下她的内。把自己硬的玩意，给女秘书了进去。

　　田云山一边晃着，一边用手开刘英下垂的头发，问：“英子，明天县政法委会上，打黄扫非的讲话稿，你写好了没有？”年轻的刘英回过头，身子一座一座的说：“田书记，你先别扫别人，先扫扫你自己。

　　你来河山这五年，过多少闺女，上过多少媳妇，你有数吗？县招待所的那几个妞不说了，我也不说了，应该的，可是，县高中的那几个女生可不敢再玩了，别看你每次带面具，可回数多了。

　　人家也能听出你的声音…”田书记用手起刘英的裙子，拍了拍刘英乎乎的大股，说道：“你说咋办？不玩啦！老叫它硬着…”

　　刘英：“我不是不让你玩女人，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就说咱县医院的梁护士，明明是人家给你打针，结果，人家没给你打了铁针，你倒给人家女子打了针，人家没把体给你输上，你倒给人家姑娘灌了一肚子。

　　你也知道人家女子下个月结婚，人家女婿啥味都没尝，倒叫你占了先。要不是我从中周旋，田书记，这事人家能跟你算了…”听着秘书的话，田书记停止了动作，刘英回头：“别愣着，快快晃几下，人家还有事哩！”

　　田云山恍然大悟，双手搂住刘英的股，又一下下的晃动起来。【仲夜，河山县招待所202房间】桔红色的灯光下，光身的田云山，斜靠头，赤的女秘书刘英正骑在他的大腿上，前后晃，左转右拧。田云山问：“刘英，你给我当秘书几年了？”

　　刘英扬了扬头，双手，答道：“咋了，你都了我三年了，你忘了！”田云山用手托住刘英的股，上下推，说道：“咋能忘记呢！你那年才刚20，着哩。我开的苞，我还不知道。你男人知道这事吗？”

　　刘英不以为然的说：“他也不傻，难道他还不知道秘书是干啥的，这几年要不是我，就凭他教高中一个月三千来工资，俺一家三口，别说吃饭，喝西北风都不够。田云山：“英子，我想咱县妇代会选举，让你当县妇联主任。”

　　刘英停止了动作，起身跳了下来，转脸要走，田云山站起拉住她，说：“咋了，心肝，我那句话惹你生气了。”田云山把刘英拦一抱，拖回边，一只手摆了摆，就又给刘英上了，说着，按住刘英的肩头，一晃一晃的干了起来，刘英回过头，说道：“妇联主任我不干，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人够了，玩腻了，就想换口味，有了新的，就忘旧的。把人当破布一样的甩了。”

　　田云山：“你说的那事我办不到，人家晓扬比我小24岁，我咋能对不起人家，一礼拜一次的家庭作业，我必须给人家。刘英，你当你的妇联主任，我保证你和她平分秋，一礼拜也上你一次。

　　刘英：“我可不是秦大姐，一礼拜一次，我忍不住。”田云山从后面干着自己的下属，不在乎：“忍不住，一周你俩次…”

　　刘英说：“秦大姐也真是，像她这年龄，一礼拜上一次，还不把人馋死了。”田云山从刘英中拽出巴，将她身子反转，俯身了上去…说：“都像你那么不要脸。”

　　“你要脸，你下来，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刘英说着伸胳膊推老田。老田可舍不得下来，只是一一的着自己的女秘书。＊＊＊

　　【秦晓扬的画外音：一场百年不遇的倾盆大雨和泥石，噬了大半个河山县城。抢险中，老田被泥石埋在山下，连尸首都没找到，我无可奈何的成了抢险英雄和烈士的子。

　　好在儿子在省城读书，才免于一死。家中只剩下我和他俩个人…】入夜，河山县委大院。秦晓扬双手托腮，呆呆的看着桌上今年正月刚拍的全家照，一言不发。田磊臂黑纱走进客厅，一瞅桌上的饭菜，轻声说道：“妈，你咋又没吃饭！”

　　秦晓扬没吱声，摇了摇头。田磊继续说道：“妈，这事都过去几个月了，你常天恍恍惚惚的，饥一顿一顿，也不是长法呀！”说着话，又趴到母亲身上，动手动脚的撒开了娇。秦晓扬不耐烦的推儿子，说：“去，去，别烦人…天还没黑，你就想欺负你妈！”

　　田磊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把手到他妈的袄中“天早黑了，我看妈糊涂了吧！”田磊边摸边说。

　　秦晓扬：“磊磊，你爸和你妈救了我，你是恩人的儿子，按说你对吗咋样，妈都应该接受，你爸活着，我已经对不住他了，难道你爸走了，我还能继续对不起他吗？”

　　田磊恍然大悟说道：“妈，怪不得这几个月，摸都不让摸，原来这样。妈，娃听你的话，马上找一个媳妇，只要你相中，你娃就同意…可有一条，你俩得换班，我让她给你生孙子，我给你行母孝，这叫革命生产俩不误，媳妇母亲换着。”

　　秦晓扬破涕而笑，扑到儿子怀里，说道：“磊磊，你妈不改了，守我娃一辈子…”田磊一手托母亲的股，一手抱母亲的脖子，抱着他妈进了里间。屋内，儿子把母亲轻轻的放到爸妈卧室的大上。

　　【墙上，田云山微笑的照片，静静的看着这对蠢蠢动的娘俩…】田磊正要天喜地的扑向母亲，秦晓扬扬手推开他，吩咐儿子：“去，把墙上的照片取下来…”

　　田磊猛的一愣，随后，走到跟前，取下照片反扣在桌子上。“妈，我明白了，怪不得咱家我那都可以你，就这不许来。”田磊说。“算你娃聪明，我不能让你爸看着我对不起他…”秦晓扬坐起身边衣服边说。

　　“那么，你告诉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我妈了，太好了，太好了…”说着话，三下屋除二的光自己，伸手就拉光上身，下身的母亲。

　　“别瞎说，你别忘了，你妈现在是河山县县长，田云山的子，你的养身母亲，我永远是你妈，只是妈的那会，不是。记住了…”秦晓扬说着将光衣服的田磊往怀里一拉。

　　“快，快，躺下，盖上被子，别着了凉。”刚盖好被子，田磊就像饿了三天的小狼崽，搂住他妈又亲又摇：“妈，妈，可想死你娃了。

　　几个月了，你娃都忘了你的是啥样子了…”秦晓扬亲昵的说：“娃呀，这几个月你妈不是不想你，可一直想不出一个好办法。你爸活着，肯定没人敢说闲话，可现在你爸不在了，众口难捂呀！上来吧！

　　你妈也快死了。”田磊翻身骑到母亲身上，俩手捧着母亲的脸：“妈，双手握好，我用力了…”

　　秦晓扬“哎呀”了一声“轻点…慢一点…一会水子出来了，你再快…”田磊：“妈，我还是先给你…待会水出来了，我再…”秦晓扬。

　　“不用了…不用了，进去了…进去了，慢一点，再慢一点，全进去了。”她松了一口气，用手推着儿子的股，叫道：“到底了，晃吧！”“妈，了吧！”田磊一边晃一边问。秦晓扬舒服的“咦咦呀呀”的叫了起来，突然，秦晓扬睁开眼，笑的问：“磊，你说你妈着美吗？”田磊。“美，一次比一次美，尤其是这次…”他狠劲的着母亲说。

　　“妈，再给你说件事，娃高中毕业别念了，跟妈当秘书，一来你可以随时你妈，二来你好好干，出人头地，妈对你死去的爸妈也有个代。”

　　秦晓扬瞩咐儿子。田磊高兴的晃了起来，说道：“妈，那就是说，我以后再不用带套了…想啥时你都方便，是吗？”秦晓扬：“妈，以后多吃几次避孕药就行了。

　　只要娃听妈的话！”“是吗？是吗？”田磊说着狠狠的就是几下。“妈呀，我出来了，美死人了…”田磊高兴的说。

　　秦晓扬：“你妈的浑身也酥了，还是实实在在着，以后就这样…你对的起妈，妈也要对的起你，别动，别动，再泡一会，再泡一会…”

　　田磊：“妈，你都当县长了，你不会也像咱县的几个女局长那样，除了男秘书外，认他十个八个干儿子。你瞅他们能相差几岁，那一个没过他干妈。

　　那些跟你年纪相仿的男局长，那一个没十个八个干闺女，那一个干闺女没挨过她干爸的球。”秦晓扬推开身上的儿子，侧身搂住儿子说：“憨娃，常在河边走，怎能不鞋。世道险恶，人心难测。

　　后…”她先把儿子的手放在自己的丘上，后用手握着田磊已经软下来的巴，接着说：“娃呀，后当了官，掌了权，别贪。不管男女，要栽，全栽在这里…”说着，时快时慢的起了儿子的巴。

　　＊＊＊星期六的下午，田磊开车从火车站接回北京参加全国劳模会归来的母亲，进院先招呼妈妈下车。

　　然后，打开汽车后备箱，取妈妈带回来的东西。秦晓扬推开屋门，回头吩咐儿子将车开到棚下，随手把奖状，奖杯，证书，放到桌上。走到屋角，打开水管，准备拿巾洗脸。冷不防，推门进来的田磊，像出笼的小鸟一样。

　　“咕咚”一声，把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沙发上一扔，上前抱住正在洗脸的母亲，下巴蹭着妈妈的后背。说：“妈，快半月了，你儿快想死你了…”

　　秦晓扬转身推开儿子说道：“都二十几了，快娶媳妇的人了，还这么淘气！”田磊调皮的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妈，你不就是我媳妇吗？”秦晓扬沉下脸。

　　“少胡说八道！”“妈，要不是你每次都让人带套，小崽子，你娃都给你种了一堆了…”“再说，再说，妈就不理你了…”娘俩一人一段，乘个空，秦晓扬推开儿子，坐到了沙发上。

　　田磊又躺到妈妈怀里，扬脸向上，喜孜孜地说：“妈，报告你一个好消息…”“啥事？”秦晓扬问。“妈，我给常琳琳开苞了…”田磊说。秦晓扬一愣，问：“真的？”“可不，这半个月都上了五六回了…”田磊自豪的回答。

　　“这娃…磊磊，就是前次到咱家给你送书的那位…”秦晓扬好奇的问。“不是你说行吗？”秦晓扬笑了，说：“行倒是行，可别这么快，认识才半年，你就和人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