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儿子叫享受

　　田磊的浑身像着了火，下那软囊囊的小玩意瞬间变的又又硬，像一灼热烫手的铁子。

　　他不由的羞红了脸，按了一下硬的小弟弟，心猿意马的望着妈妈这个近在尺尺的睡美人。秦晓扬实际上也觉察到了儿子的变化，她偷偷的瞟了儿子一眼，说道：“别写了…明天是星期天，明早…明早上起来再写…”

　　她的双腿一并，站了起来，往下拉了拉适才掀起的裙子，帮着儿子整理桌子上的学习用具。很快，母子二人就心照不宣的离开了客厅。

　　刚进里间，走在前面的田磊，一下子扑到回身关门的母亲怀里，他把妈妈顶在门上，一只收捏住妈妈的一只大，连带，嘴里胡说八道：“妈妈，你太美了…你儿想死妈了。”说着话，面对面的与秦晓扬吻在一起。

　　秦晓扬连忙推开儿子，变脸失，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畜牲…我是你妈，你这是干啥哩！”

　　田磊并没放手，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一边伸嘴与母亲亲嘴，一边起妈妈的衣服，说着：“妈，自从那晚你给我蚊帐，赤身骑在儿子身上，你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睡着。

　　我的小弟弟，一次次蹭着妈妈的密，从此我就想…每次作梦，都和你在一起，亲你，搂你，你…”秦晓扬还在骂：“畜牲，我是你妈，这事绝对不行，你这么作，对的起你爸吗？”

　　靠在屋门上的秦晓扬在极力挣扎。田磊也在分辩：“憨妈，你别说傻话了，你想我爸，他想你吗？你每天晚上辗转难眠，整黑的翻来复去，你儿子清楚，你每次洗澡，连哼带叫，我也知道你干什么。你儿子大了，一切都明白了，你需要你男人，可你男人不需要你…那天，我到修路工地找我爸，大白天的，就在工地广播室里，他将来过咱家的刘英顶到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呼吃呼吃的哩。

　　那小妖精美的胡哼叫，可高兴哩！妈，你儿子也是男人，我要不是怕妈生气，也干她刘英几炮，那妮子，脸蛋子，子，勾蛋子比电影名星都俊…”

　　秦晓扬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她心里恨丈夫，但又同情丈夫。人生在世，七情六，本属平常。

　　丈夫每天辛勤奔波，终操劳，偶而找几个身边的女人，也不为错，可是，自己也是人，也需要男人爱抚，也需要男人把具进自己的身子，使自己仙死。

　　她也清楚，假如，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大错铸成，后悔莫及，但生理需要，又使她跃跃试。一次，就这一次…她停止了挣扎，任凭儿子随心所的折腾自己。田磊见妈妈不动了。

　　男的荷尔蒙使他失去理智，此时，在他眼里，秦晓扬已不在是平常温柔善良的母亲，而是一个国天香的大美女。他首先光自己，然后，骑在妈妈身上，一件件她的衣服。

　　解开妈妈的衣裙，掉妈妈的背心，那亮如水晶的肌肤，优雅美妙的曲线，更使自己手忙脚，不知所措。

　　“妈呀！你真美…”田磊说着低头与妈妈吻到了一起。如果说，适才秦晓扬还存在这一点犹豫，但看到儿子光衣服的身子，健壮的四肢，凸起的肌，特别是俩腿之间，黑丛中高高翘起的钢炮，青筋环绕，头咋亮。

　　那一点点存在的负罪感，早已烟消云散，然无存。里间宽大的席梦思大上，全身赤的秦晓扬，双手撑，身子后仰，俩腿撇开，喜孜孜的看着趴在自己俩腿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自己密的儿子：“娃呀，你咋这么会呢！”

　　她眯着眼，笑着问田磊。田磊扬起头，取下一只妈妈子的手，拨开秦晓扬浓密的，用食指拨拉着亮晶晶的蒂，应道：“妈，快半年了，我吓的没敢告诉你。教我们英语的桃子老师，别看快四十了。

　　可哩…就在前天下午，她把我们几个大男生，叫到中学院后的小仓库，让我们几个轮吃她的，她的，妈…可哩！热热的，滑滑的…”

　　秦晓扬越听越上瘾，她吩咐儿子平躺在那，面对面的骑在儿子身上，先用手扶住儿子硬的具，对准自己的门，后缓缓的坐了下去。身子一弓一弓的晃了起来。

　　“磊，你过吗？”秦晓扬一手着自己的子，另一只手摸着儿子的脸问。田磊答道：“没有，桃子老师只叫我们给她，她我们的巴子，连唆带，可恣哩！

　　每次都的我们撒马，出白白的熊水子…”秦晓扬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啥滋味，她想告诉儿子，熊水子也是好东西，不能随便给人，可这事咋开口呢！

　　秦晓扬的心里别提多了，儿子的具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舒畅充实的感觉，使自己酥麻加，仙死。

　　道中那一圈圈的膣，随着儿子具的出入，一阵阵酸，一阵阵揪心。她调声的问田磊：“娃呀，你妈的着美吗？”“妈，美是美，就是的太浅，让我从后面让你一次行吗？”田磊羞怯怯的问。

　　秦晓扬嘴里应道：“行。”说着说着，离开了儿子的身子。田磊和母亲，在上玩起了狗趴式，儿子在背后进妈妈的中，身子一弓一弓。

　　最后还嫌的浅，拽起妈妈的俩条胳膊，急骤的叫喊着，晃动着。秦晓扬扭头督催儿子：“好娃，你使劲朝里，深一点，再深一点…使劲，再使劲…”＊＊＊【画外音。

　　功夫不负有心人，整整三年，河山县在田书记和秦局长以及各位领导的共同努力下，甩掉穷乡僻壤的帽子，铁厂，焦厂，玉器厂如雨后笋，漫山遍野，今如河山…

　　山美，水美，人更美…】又是一个莺歌燕舞的春天，苍山开始变绿，小草开始发芽，溪水开始歌，冰雪开始融化…秦晓扬站在高家河村北“晓扬路”上，风姿卓越，气度非凡。

　　微风吹动着她的黑呢大衣，水浸了她油亮的皮鞋。她手扶界碑，目不斜视，俨然视一尊任何能工巧匠也无法杜撰的旷世之作。山下，杨晓琴母亲的坟前，妖里妖气的张喜英正在给姐姐上坟。过路人问张喜英。“英子，你又给你姐上坟了…”

　　摆好供品弯起的张喜英答道：“玲姐，你说怪不怪，我姐我姐夫都死了，他家晓琴跑了，可近几年，每年清明，总有好心人前来为她们烧纸…”过路人：“好心有好报，咱村谁不知是永贵这个王八蛋死了你姐。

　　而今他舅舅一倒台，他牛不起来了，常天像一条夹着尾巴的狗。前几天，他喝醉了酒，上了一辆过路的汽车，碾死了，头都碎了，可惨哩…活该。”喜英：“活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如若不报。时机未到…姐，你在九泉之下安息吧，有人替你报仇了…”坡上，下面人们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不知啥时，她俊美的脸上，挂上了俩行洁莹的泪珠。

　　秦晓扬背后的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北京现代款款而止，身着校服，带着眼镜的田磊走下车，轻手轻脚的走向母亲，他走到妈妈的身后，用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说道：“妈，甭难受了，咱回吧。”

　　秦晓扬看了看儿子。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娘俩一前一后的走向轿车，正在行走的北京现代里，并坐前排的娘俩正在娓娓交谈。“妈，你为啥年年清明，都要到这，让我跟你上坟扫墓，为什么…”田磊问。

　　秦晓扬扬脸朝天，哎了一声，其实，她自从踏上河山土地的第一天起，就不愿回忆过去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尤其是立在母亲的坟前，想喊，她不敢喊，想哭，她不能哭，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她老虎吃天，无从开口。

　　田磊：“妈，你还在生我爸的气吧，不值得。…要说我爸，快五十的人了，还那么贪，咱县招待所九个女服务员全遍了，玩腻了。

　　这些日子又换了一批，这俩天正忙着给她们开苞哩。听招待所的老杨说，前天晚上他就上了三个，什么巴采补。迟早要把自己补到闫王爷那去…”

　　秦晓扬：“别说了，别说了，一听到他我就烦，自己老婆不用，常天在外瞎折腾。”田磊腾出一只手揣他妈的大，不在乎的说：“妈。他他的，咱干咱的，好几年了。

　　只要我爸不在那一晚我叫你一个人睡过，那一次你娃没管够你，那一夜不是我把巴子从后面给你上，搂着你睡，咱娘俩你美我也美…”秦晓扬：“你也说的对，好几年了。

　　要没你，你妈也熬不到今天。可妈不能耽误你，你将来得结婚得生儿育女，给咱田家传宗结代，将来你妈死了，还等着孙子们上坟拜墓，烧纸祭奠哩。”田磊：“妈，我不结婚了。

　　等我大学毕了业，找下工作，咱俩到国外去，那时谁也不知你是我妈，咱俩结婚，生一大堆娃…”秦晓扬笑着靠在儿子身上，说道：“净胡说八道，浄胡说八道，你爸不会哄你妈，你能把你妈哄死。”田磊：“妈，你摸摸我又硬了，又想你哩。”

　　秦晓扬：“我不信，待妈揣揣…”说着说着，纤纤细手进了儿子的细装。田磊：“妈，那娃也摸摸，俺妈的小妹妹水了没有。今礼拜天，，一会到一个地方，你儿子叫你享受一下，我请客。”秦晓扬一边用手着儿子的巴，一边笑着说：“那一次不是你请客，你妈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