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斗南城外
“请接招!”烈风致未出招先出声,双手错一舞,倏忽分开!一对厚的手掌凌空印向铁灯。
‘青龙灯鬼’铁灯抬头一见来人不过是个年轻人,不屑地嗤笑一声,带着青蒙焰光的手掌向烈风致。
四掌尚未接实,铁灯便高喝道:“死来!”瞬间青蒙焰火由掌心疾吐而出!
烈风致并非初上战场的雏儿早有所防备,罗圈气罩急放而出,圆形掌劲将青焰强排而开,烈风掌随即拍出。
掌力接实,铁灯脸色顿时大变,烈风致的掌劲刚猛无匹,攻出的气劲沿着手臂直接侵入经脉,自己的内力遇上他的真气根本无力招架,只一接触便溃不成军。铁灯只觉部似如雷击,一口鲜血狂而出。
一名白衣九百魂杀手由旁疾攻而来,掩护受创暴退的铁灯。
“呼呼”声中,九百魂杀手左手持着方才拾起的青色罗伞攻击,伞面张开以伞缘切向烈风致脸面,右手则持着白骨,连环数直指前数处要害。
烈风致长笑曲指一弹,一道指气撞开尖,左掌并直一拍直接震开切来伞面。接着手掌一收一放,罗圈气罩再次放出,真气将九百魂杀手震出丈外。这名杀手只能勉强站直身子不倒下,可是鲜血却已从口鼻处泊泊下。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架我神极宗的梁子!报上名来!”随着话声,两枝旗子直往烈风致面门袭来,出手者正是‘黑影灵幡’李玄。
李玄见烈风致一掌打退铁灯,便知来人是位高手,先问明底细再说。
“喝!”烈风致先是双手上下分张,拨开攻来二旗,接着并掌如刀切在第三枝旗帜的前端,将旗震退!跟着旋身穿过最后两旗子直攻李玄。
李玄伸手接住飞回的旗子,运旗盘飞在身前舞成一片旗影,旗面上的古怪符文好似活物一般,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绿光缓缓游动。
烈风致没有回答李玄的问题,只是长笑道:“哈哈哈…掌出烈风动九州,身似飞龙参天翔。带剑行、南北天下任遨游,问我名、快意江湖一侠儿!”双掌运起罗圈掌法掺杂着烈风掌,连环拍出双方疾对数招。
“蓬!蓬!”声响个不停,李玄旗招守的水不通,烈风掌一时轰不进去。
李玄大喝道:“不敢亮出名号是否怕了我神极宗!”
“你说呢!”烈风致大喝回答,心忖道:“二千魂李玄的功力至少高过铁灯一倍!不过,强攻不入我就换个方式。”心念电转,双手画圆舞动,罗圈掌半弧掌劲旋成一个旋涡。
以旋制旋,半弧掌力拖慢李玄的旗招,出了前一个破绽,但还没出手攻击,背后四道破风声大响。
烈风致转身双掌一盘,布下三重罗圈掌劲挡开后方四道攻击。定睛一瞧竟是李玄之前出的四枝旗帜,这才知道原来李玄可虚空操控这五枝旗子。
李玄操纵着五枝旗子,不断地在空中盘旋飞舞,旗子的移动隐含着奇门阵法,将烈风致包围住。
烈风致一双掌上下翻飞,圆转自如,罗圈掌法本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中最擅长防守的弘法大慈悲掌,无论五枝旗子,如何变幻进攻,烈风致仍是将旗子的攻势尽挡在三尺之外。
“呀!”一声长喝,烈风致双掌一圈,掌握住旗子的去势,牵住五枝旗帜的前端将之引在一块,全数朝地面轰去,五面旗子就这样入泥土之上。封住了李玄的凌空旗之法。
此时,铁灯已经回过气来由一旁助攻,头上的青龙铁灯呼啸着飞砸烈风致,同时间身形飞至半空,双掌虚空下按,一蓬青蒙蒙的焰光,暴散成一片火雨罩向烈风致。
“呀!”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由烈风致手掌发出,一颗金星狠狠地轰在青龙铁灯之上“轰”的巨响!六角铁灯顿时凹陷一个大!里头的深青色火焰悉数被金星的威力给震散,同时重有百斤的铁灯也被金星的爆发力给炸飞,出了铁灯的掌控,不知飞往何方。
这一招威力震惊了在场的神极宗众人,铁灯也吃了一惊,反应亦是慢了半拍。此时,数道金色的光华穿过下罩的青蒙火雨,刺向铁灯。
“哇!”快似飞电的光华,刺穿了铁灯的手掌,更是在身上留下了数道深口见骨的伤痕,鲜血立即泉涌而出。
烈风致斩尸剑出鞘,马上重创了一千魂‘青龙灯鬼’铁灯,后者仓卒暴退地上留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漂。
李玄赶忙来援,五枝旗子已从地上取回,旋动着一枝旗子,另四枝旗跟着风车般旋转,化成五面三尺宽的圆盾,以中央的旗盾为中心,另四面绕着打转,喝道:“看招,五旗魂!”无数条灰黑的气影从旗面上不断出,气影飞速奇快,且没有固定的路线。
恶招临头,烈风致也不含糊,斩尸剑旋剑成盾挡开黑气攻击,接着合剑穿过密麻气影,攻向李玄。
“飞雁斩!”九道金色的斩折,在晦暗不明的家堡天空发出了刺眼的光华,李玄挥旗上。
李玄手中的‘五灵黑旗’乃是以人发人皮所制,用以纳魂气之用,所凝聚而来的魂,使五灵黑旗不但硬如刚,且有开岩破石之威。
可惜却是不敌烈风致手中斩尸剑的犀利,且金星真气本就有克制此之武功的神效。
轻“喀”两声,五灵黑旗被拦斩断两枝!旗断同时李玄竟也同时吐出一口鲜血,仿佛人旗一体。而被断的两枝旗帜,发出奇异的鬼啸声,无数条灰黑的暗影由旗面上蜂拥而出,随即灰影混融入布天空的乌云之中。
但祸事不止如此,斩尸剑一式飞雁斩余势未休,又在李玄膛劈出两条血口。
三名神极宗高手,不过片刻就接连败下两名,余下的‘五罗鬼’关,功力虽然远高出铁灯及李玄,但也自知不是烈风致的对手,高喝一声扯呼!掺扶着受伤的两名同伴急忙撤退。
余下的十来名五伞杀手也跟在关的后头落荒而逃,手上的罗伞大都丢弃在地上,烈风致没有赶尽杀绝,停下脚步收剑还鞘,其他的山弟子纷纷走上前去将被囚在罗伞中的魂放出。
麦和人见战局便结束带着过寒玲走向烈风致。
“哇!烈风哥哥,你的武功好厉害啊!”过寒玲站在麦子的身旁,一双清澈无瑕的美目,透着钦佩的目光羡慕道:“尤其是你的剑法更是厉害,寒玲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剑法耶!比起我家爷爷半点也不差哦。”三人认识虽没几天,但过寒玲却已经和烈、麦两人混得十分稔,就连称呼也是哥哥长,哥哥短的。
“你爷爷?”烈风致回了一句。
“是啊。”过寒玲带着些许天真地道:“我爷爷叫作过云岭,他常说他的剑法在江湖上可是十分响亮,少有人能和他比较。”
烈风致没在有注意过寒玲的话,随口答道:“其实我的剑法还不算好,论起剑法,二哥的造诣比我还要高出许多。”
“真的!”过寒玲张大著眼睛看着麦和人道:“和人哥哥,烈风哥哥说的是真得吗?”
麦和人侧目看着身旁的佳人道:“怎么,你不相信?”
过寒玲嘟着嘴道:“因为和人哥哥都没有使用剑法啊,所以我会怎么知道。”
“下次我用一遍给你看。”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闻聊了一会,这时,长胜扶着受伤的长顺走向烈风致。
拜谢道:“多谢烈兄弟出手相助。没想到神极宗这次竟然来了三名高手,要不是烈兄弟在,我们这一次可就栽了个大跟头。”
烈风致笑答道:“长胜兄客气了,套一句你说过的话,我们都是天朝一份子不需如此见外。”
长胜由衷道:“无论如何,烈兄弟你这次是救了山派十几条的人命,长胜永铭五内不会忘记。烈兄这颗冥珠送给你。”长胜自怀里取出一颗微泛着青色雾光的姆指大小的珠子。
烈风致接过一看,这颗珠子本身是淡青色的,形状圆润,看上去感觉珠子的周围好像围绕着一圈淡淡的云霞,望着长胜道:“兄这冥珠是…”
长胜正道:“这颗冥珠是代表持珠人是我山派好友的身份,只要懂得使用的方法便能够安全地通过家堡地域不受守护者的攻击。”接着靠近烈风致的耳旁低声地解释着冥珠的用法。
一旁的长顺还解释道:“这颗冥珠还是师兄他花了三年的时间亲自炼制的,若是拿到皇城的亿宝楼拍卖的话,在懂得它价值人的眼中此珠至少可以卖出千两黄金。”
烈风致吓了一跳道:“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烈风致万不能收下它。”连忙推辞要把冥珠还给长胜。
长胜直接把珠子到烈风致的手里道:“烈兄弟不必客气,若不是烈兄的出手帮忙,我们这些师兄弟可能都死定了。但身死事小,失责是大,若让神极宗的人把魂给带了回去,山派的颜面可挂不住了。这次烈兄的出手不但阻止魂的失落,更是将李玄的五灵黑旗斩断了两枝,让神极宗是偷不着蚀把米,丢了数百条魂。这颗冥珠仅能代表长胜的一番心意,望烈兄不要拒绝。”
“好啦,烈你就收下来吧。”麦和人拍拍烈风致的肩头道。
烈风致点头,将冥珠收入怀里道:“那烈风致便恭敬不如从命。”
长胜留下两名师弟收拾残局,自己则是带着烈风致三人继续上路。
三天后,一行四人便离开了家堡。三人告别了长胜踏入了斗南城的地界。头所见的一座横亘在面前的山脉,山势秀雄伟,如一条蜿蜒的巨龙静伏在大地之上。
这便是烈风致居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斗南山。
望着雄伟壮丽的斗南山,烈风致不回忆起了当年住在山里的点点滴滴…观苦在教导自己武功时的谆谆教诲,还有谈论著一些令他心仪的旷世奇学神情。转念一想,忽而脑海里浮现了枫瑟的娇俏容颜,半年前自己曾答应过她要带她来看看斗南山的美丽风景,只是现在不知伊人现在何方?
“烈,你怎么了?”麦和人见一旁的烈风致眺望着斗南山却一语不发。
“哦…”过寒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知道了,烈风哥哥定是想起了情人才会有这种忧愁的神情。”
烈风致摇头道:“没事,我们上路吧。”
“是吗…”麦和人狐疑地打量着烈风致道:“对了,烈你以前不是住在斗南山里头吗?要不要顺道去看一看,或许你师父会回去那里找你,也可能你师父现在就在山里等你哩。”
烈风致还是摇摇头道:“不了,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有打算回去。我不想白走一趟,现在离比武大会开始的期也不远了,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而且二哥,你别忘了我可是还要赶去金甲城参赛的哦。”
“说得也是。”麦和人同意道:“那我们走吧,从这里开始我就知道该怎么走。”
“希望这次不会再走错路了。”烈风致低声的说着。
“你说什么!”耳尖的麦和人瞪着烈风致叫道。
烈风致连忙否认道:“我什么都没说!”
一旁的过寒玲见两兄弟的嘻闹笑得弯下了。
北皇朝九十八年二月二十三
睽违了将近一年的时光,烈风致再次踏上这一条通往斗南城的大道。
官道上人来人往,以百计的骡车搭载着的货物,商人旅客往来不绝,十分繁忙热闹。
人络绎不绝,大都是前往斗南城的人,携刀带剑的武林人士,重现着当时烈风致刚来到斗南城景象。
麦和人负着双手领头而行,潇洒飘逸的倜傥模样在人群之中,十分出众,一旁的烈风致骠駻拔的虎躯,及过寒玲美的外表婀娜的身材使得三人在众多行人中显得鹤立群。
很快地就有不少路人认出了麦和人的身份,纷纷头接耳着。
“你看,那个不是麦和人吗?失踪了一年没想到又出现了。”
“是啊,看麦和人的气势就知道他的武功又进了不少,看来这次的比武大会一定很采。”
“没错,听说席如典也闭关一段很长的时间,据说他已经把无量神掌完全练成,这次他们两个人第四次的对决,不知道又会是谁胜谁负?”
“我认为席如典会胜,无量神掌可是独步武林的绝学啊。”
“同感,我也觉得席如典胜面大些,毕竟他可是连胜麦和人三次。”
“不,你们都说错了,麦和人必胜无疑。”突然一把好听的声音由众人的背上响起。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一个看似带头的商人喝骂道。
“没错!是呀!”几个凑在一块的路人纷纷问着。
“咦?你是从那冒出来的?”
“因为本公子就是…”那名被询问的人,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一字一字道:“麦、和、人!”
“什么!对不起麦公子,我们刚才说的全是胡说八道,你不要见怪,我们还有事,告辞了!”众人闻言立即鸟兽散,跑的无影无踪,看这样子,麦公子和人的声名似乎在斗南城不是很受。
而站在一旁的烈风致与过寒玲则是捧腹大笑不已。
“二哥求求你就别再闹啦。”烈风致道:“我都快笑死了。”
“是啊~和人哥哥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孩子气这般爱玩闹。”过寒玲也跟着笑骂了一句。
“耶!这两位不是烈少侠与麦公子吗?”一把低沉哑的声音由一旁传来。
回头一看,一名身高只有五尺半左右,脸面圆阔,细眼眉背负长刀的肥胖壮汉,脸笑意地朝着两人走来。
烈风致马上认出来人的身分道:“竟是陈剑龙陈兄!一年不见,陈兄风彩依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陈兄此番仍是想来参加五轮大会的吗?”
陈剑龙是上届斗南城五轮大会时与麦和人,澎海彬,席如典,陈新一同争夺冠军的刀客,一手虎刀法及星罗棋步为其成名绝学。
“呵呵呵…”陈剑龙肥硕的身躯像一颗球般滚了过来,笑容面地道:“烈兄没有猜错,天朝一年一度的比武盛事陈某怎能错过。虽说冠军与陈某无缘自认也无把握取得,但能与其他武林同道手过招切磋武艺,也是一件人生乐事。”
麦和人也向陈剑龙拱手问候道:“陈兄好久不见,观看陈兄的气势似乎武功进步不少,若是在大会上遇见,还请陈兄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啊。”
“哈哈…公子过谦了,麦兄的武功才真是大有进,不论是神态气度在陈某看来,麦兄已经挤身一级高手的境界。”陈剑龙苦笑道:“该请手下留情的恐怕是我了吧…”
“两位,我们就别站在路中央挡路了。”烈风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推促众人上路道:“现在离比武大会开始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在此之前我们都还是朋友,就别说那种话了。”
“烈兄说得对!”陈剑龙显得十分开心欣然道:“不如就这样吧,由我作东道,咱们去斗南城里找一家上等的酒楼,痛快地吃他一顿,你们看如何?”
麦和人赞成道:“吃喝一顿当然好!不过,来者是客,陈兄你远道而来,本公子怎么说也是斗南城里的知名人物,怎么可以让你破费。还是由本公子作东,咱们到斗南城最有名的酒楼飞花楼吃。我有一年没去那里了,那飞花楼掌厨的刘厨子,所作的三鲜鱼宴可是飞花楼一绝,这次去各位一定要尝尝,有本公子推荐绝对是人间美味。”
陈剑龙虽和麦和人有一面之缘但两人并不,以前听过有关麦和人的传闻,大略知道麦子并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没想到与传言不附是一个极好相处的人,不有些受宠若惊地道:“那陈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就在一行人出发时,忽然周遭的路人齐声叫着:“好冷!怎么一回事,突然变得这么冷?”
烈风致众人同感奇怪之际,一股森冷寒气朝着众人吹拂而来,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四周的温度瞬间骤然降下几十度。
“好熟悉的寒气!”烈风致望向身旁的麦和人,两人都由对方的眼神里读出讶异,皆觉得这股寒气以前曾经遇过。
烈风致忽然有所感觉,视线投往路旁的林子,麦和人也跟着看去。
一条削瘦的人影缓缓地由林子中慢步行出,来人穿着一件无袖褐衣短挂,下身着一件深黑长,背上披着一件葛布长衣,左手提着一把四尺余的长刀,头杂草般的发,素白的童颜,剑眉细目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此时正值季,应是百花齐开,凤鸟争鸣的时候,但是这名提刀人的出现却像是带来了一股严酷的寒,一阵刮骨寒风不断地由提刀人的背后吹来,无视于大自然的定律,这人的发随风飞舞,身后的披衣也被寒风吹拂地猎猎作响。
“天心即我心,侠义为襟。诛恶即是善,刀出鬼神惊!”
见到此人,又听见这一首诗。烈风致、麦和人立即认出了提刀人的身份,不由得齐声大讶道:“天宿夺命楼‘夜叉魔宿’萧瑟!”
这一号人物可说是黑白两道上行走的兄弟都不愿意惹上的煞星,跟龙君城里那一位头号刽子手‘刀剑行尸’钱一命并列南北两地不受人榜之冠。
萧瑟出现在此代表又有人要下地狱接受阎王的审判,只是不知道会是何人?
就在众人猜疑之际杀神已然开口。
“烈、风、致。”萧瑟说话的同时原本微闭的细眼突然放出光向烈风致这一方。
“呃?”烈风致微吃一惊,没料到萧瑟突然出现,且一开口叫的便是自己的名字,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脑袋里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会劳动到这一位杀神亲身造访。
萧瑟的身法似缓实快,脚下步伐不停、眨眼间便走近众人面前,一路走来途经的路人像见了鬼似地纷纷闪避,寒冷杀气扑面而来,除了烈风致之外,其他的人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烈风致也想溜之大吉,可是萧瑟点名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抱拳恭敬地道:“晚辈在此,请问萧前辈有何指教?小子正洗耳恭听。”
萧瑟像是没看见其他人似的,锐利的目光锁定在烈风致脸上道:“在此我转告观苦大师的一句话:收你为徒或是偶然或是机缘,万般皆由天定,等到你需要我这个师傅的时候,为师的自然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烈风致听见萧瑟的话,顿时呆愣住,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道:“多谢萧前辈告知。”
萧瑟代完话之后转身离去,烈风致回过神来急忙叫道:“萧前辈!”萧瑟闻言止步“呼”地旋过身来,烈风致反被吓了一跳,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够资格。”萧瑟抛下这一句话,又转身离去,仿佛刚才的回身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萧瑟来得快,去得更快,包裹着寒风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林子之中。
只留下脑子的疑问在烈风致心里盘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