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特别是妈妈将她与杨雄之间的爱说得那么美妙,心里最初的震撼渐渐变为向往,且有了某种企盼。
结婚十几年来,她与刘叔之间的爱很平淡,没有过妈妈所说的那种蚀骨销魂、飘飘仙的体验。加之自从刘叔当上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后,他们做就少了。
刘叔应酬多,经常深夜才回家,而且多数时候回来是醉醺醺的,上就睡,别说做,就是说活的时间也不多,她的情更得不到宣和足。
但是,她没有想到与杨雄来体验,毕竟杨雄是妈妈的情人。今天机缘巧合,两人同居一室。刚开始,张姨只是想戏杨雄。
后来见杨雄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感觉,联想到杨雄对妈妈那样痴,心中极不平衡,认为自己各方面都不比我妈妈差,相反身材比妈妈更好,为什么不如妈妈有魅力?
特别是后来见到杨雄下外后两腿之间隆起的部位时,联想起了那晚他们的相撞,心中久抑的情被引发,开始有了渴望。
在好奇心和嫉妒心的双重作用下,戏渐渐变成挑逗、引,见杨雄一直很拘谨,有时甚至很紧张,她的挑逗和引便越来越大胆、骨。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血气方刚的杨雄一旦爆发,竟是如此迅速、如此猛烈、如此霸道。
而且是直指要害,令她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张姨最后放弃抵抗,任由杨雄胡作非为,是因为房是她的感区,只要房受到攻击,就会浑身无力,情会很快被发,杨雄一开始便直指要害,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其次是妈妈所描述的那种销魂滋味,让她神往,加之杨雄口风紧,与他在一起不会有后患,所以她由开始的抵抗很快变成顺从、配合,直至最后主动索求。
杨雄知道原委后,憨憨地笑了笑,说:“这么说,我能得到阿姨,要感谢静姨。”“你心里就只有静姨。”张姨无不醋意地说。
“哪有哦,张姨,我说错了好不?你别不高兴嘛!如果张姨不喜欢我、不愿意,我也不可能得到张姨。”张姨瞋了杨雄一眼,说:“今晚如果不是下雨,我怎么会失身于你。”
杨雄笑着说:“这么说,我更加要感谢老天爷。张姨,也许上天注定我们有缘。你说,今天如果你不送我,如果天不下雨,如果不是没有其它房间了,我都不可能得到阿姨你。”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句话关键的话没说,那就是:如果你不戏谑我、挑逗我,我也不可能得到你。他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张姨肯定会羞恼。
在女人死心塌地爱上你之前,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不能让她们对你有反感,否则可能飞蛋打,适得其反。通过这些日子相处,他知道张姨比妈妈爱脸面,现在妈妈面前他可以什么都说,在张姨面前则不行,他与张姨的关系还没达到那个地步。
张姨用手指着杨雄的额头说:“看来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张姨,你后悔吗?”张姨脸带甜笑,摇了摇头,说:“就是不知道将来怎么面对你静姨。对了,今晚之事,你千万不能让你静姨知道。”
***张姨尝到了妈妈所说的那种蚀骨销魂滋味后,这天晚上彻底放开了,虽然杨雄只在她体内了三次。
但是她得到了无数次高,多数女是越到后来越麻木,她是越到后来越感,往往一个高刚过,另一个高又接踵而来,可以说是高迭起,令她舒透骨,心神俱醉,魂游太虚,身处仙境。
张姨的表现令杨雄更加兴奋,秉承着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快乐是男人的骄傲宗旨,像头不知疲惫的小蛮牛,拼命耕耘,每次发完不久,很快又重振雄风,开始再一次冲杀,越往后,在她体内持续的时间就越长。
张姨最后一次从极乐顶峰下来时,杨雄仍未,但她已四肢酸软,几近虚,再也无力战了,不知疲惫的杨雄却想再次体味茎进入子的滋味,说:“阿姨,我还没出来,好难受,让我再进入你子一次好不好?”
此前有两次他想进入,但是只要头一顶住那小口,小口便立刻收缩,阻止其进入,他认为是张姨心身没有完全放松,所以出言相求。张姨摇头说:“不行了,阿姨真的不行了,再被你到子里去,阿姨真会死掉,明天也不要回家了。”
“好阿姨,那怎么办?我真的好难受。”“你真是阿姨的克星,阿姨用嘴帮你出来吧!”杨雄一听心中狂喜,以为自己听错了。
激动说:“阿姨,你用嘴出来?”他以前只是从录像带和影碟上见过口,没有体验过,虽然与我妈妈有过两次恩爱,但妈妈没用过嘴,每次发后没多久,他很快又能持上马,根本不用妈妈用嘴去刺。
而他那时只是想让妈妈高兴开心,好好品味妈妈,在一起就是纵情爱、抵死绵,没有想到口之事。那时即使想到了,他也不敢说,怕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高兴。
“你让阿姨开心了,阿姨也不能让你难受。”张姨既怜爱又有几分无奈地说道。她让杨雄躺着,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趴在杨雄身上,也没有去清理茎上的污秽物,一口含住那狰狞之物便使劲起来,似乎想让他快点发。当张姨含住茎时,杨雄全身一颤,差点关大开。
他第一次体验口,不想这么快就,拼命强忍着。口的感觉与果然不同,特别是张姨用舌头在头上绕圈时,那种酥麻酸的感觉,直令他汗直立、心跳剧增。
张姨一会用舌头圈着头,一会紧裹茎上下套,一会又蛋蛋,那种奇妙的舒感觉,直令杨雄灵魂出窍,乐赛神仙。在张姨卖力的伺候下,不一会杨雄便有了要爆发的感觉,忍不住将手移到张姨头上,让张姨按他的思路去套。
当他快要爆发时,更是使劲按住张姨的头,同时抬起部狠狠上顶,直到丸贴上张姨的嘴、茎深深进入张姨喉部。张姨被顶得直翻白眼,吐又吐不出来,头被按着,只有屏息强忍,任凭滚烫的往喉管深处去,直到得差不多了。
杨雄才松开按在张姨头上的手,张姨急忙抬起头来,脸色赤红,连续咳嗽了好一会才过气来,口角挂着残留的,说:“你是不是想把阿姨憋死?”
杨雄见张姨眼角挂着泪水,意识到刚才自己过份了,连忙向张姨道歉:“对不起,张姨,真的对不起,刚才我太忘形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同时将张姨抱在怀里亲吻着。张姨瞋了他一眼,说:“我迟早会被你死。”“阿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也舍不得哦!我只会爱阿姨一辈子。”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果真是这样,刚才就不会那么使劲地按住我的头,不让我起来了。”“阿姨,我是说真的,以后你就知道。”张姨早已疲惫不堪,加之刚才又是一番运动,差不多虚了。
没有力气再与他打情骂俏,静静地躺在杨雄怀中,很快便睡着了,老天似乎在帮他们,当他们在屋内盘肠大战时,外边雨声很大,似乎要盖住他们足可以惊动旅馆住客的爱声音。他们偃旗息鼓了,外边的雨也逐渐小了,似乎不想影响疯狂了一夜的他们休息。
他们醒来时,不但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也许是昨晚两人太累了,房间里的灯也没关就睡着了,张姨醒来时,发现自己头枕着杨雄的胳膊,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杨雄怀里,一只手竟抓着已经起的茎。张姨脸上登时飞起一片红云,慌忙松开手。
同时瞟了一眼杨雄,见他仍在沉睡,才又将目光转向那突兀立的茎。尽管昨天晚上享受过它带来的无数次高,但是没有好好的看过,她伸手轻轻将呈45度角立着的茎扶正,仔细欣赏起来,它的外表不是成年人的那种黄黑色。
而是粉带红,长度至少在16厘米以上,直径应该不少于4厘米,顶上头很大,与乒乓球差不多,只是形状不同,头呈红色,茎部发很密,从肚脐下面开始呈三角形扩散,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看着手中这昨晚让自己不知仙死过多少回的茎,张姨心中暗叹:不到十五岁便这么长、这么大,而且还那么坚、持久,难怪静姐会着,又有哪个女人经历过后能忘怀?张姨还准备再欣赏研究。
突然杨雄动了一下身子,吓得她连忙松开,转头见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没电关机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只有急忙起身。她刚准备穿上衣服,杨雄也醒来了。
看到张姨娇美的身材,心中一,了朦胧的眼睛,发现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不由又兴奋起来,伸手将美妙的体搂了过来。张姨“嘤咛”一声,又被杨雄按倒在上。
杨雄准备上去亲吻时,张姨制止住了,含羞带娇的地说:“雄,别闹了,快中午了,还得赶回市里。”“可是我好想。”“以后有的是机会。”
杨雄也知道时间不早了,特别是听到张姨说以后还有机会时十分高兴,没有再勉强。当他们清洗完毕走出房间,果然是中午了,虽然鏖战了差不多一个通宵,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张姨并不觉得疲惫,相反神清气、容光焕发。
但是,经过一夜的盘肠大战,两人都饿了,只有吃过中饭再出发。两人虽然已有了肌肤之亲,话语反而不多了,回程途中,杨雄因为早晨未发,有意无意提起昨晚之事,张姨多数时候装聋作哑,只是在杨雄提到她口技术很好、感觉很舒服,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刘叔口时,才告诉他昨晚是第二次。
张姨的第一次口交给了刘叔,那是很多年以前了,刘叔来情录像带,看后想体验,张姨开始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