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全裑肌朒绷紧
他等这一时刻已经等得太久了,他根本等不及一一解干净,一把就扯掉了自己的外和衬。从我所在的角度,我只能看见他侧身的后半面。他漆黑的体虎背熊、厚腿,蕴藏着无比的能力。
我能从股沟看见他赘在腿间的囊和鸡蛋大的卵蛋,但是不能窥见巴的全貌。我只看到乌黑坚的顶头一小段和出包皮的紫黑色大头。我不由得转眼瞥了一下胡莉张开的腿间。
就是这大的黑巴将要刺入她那粉的小。就是这美国黑人的利器将要把可爱的中国女孩儿变成女人。
光身的弗兰克爬到胡莉身上。到位之后,扶住巴照着一挤,头立即找到口。没有前奏、没有预警,股一沉以疯狂的冲动刺进胡莉体内。
“妈妈!”胡莉在弗兰克的茎猛烈入时,不由自主地尖叫。她甚至不知道叫痛,而是像小女儿向妈妈求救。***
胡莉躺在上,娇小的身子被弗兰克庞大的黑色躯体罩住。她的头被限制在弗兰克两块坚实的肌之间,立即被他身上的雄气息熏晕了,无论她如何扭摆、转头,眼前的都是一片在她脸上摩挲的,黑色油亮的皮肤。
胡莉不安地扭动上肢。一对起的美正好顶在弗兰克的腹部。头在肌板块间刮擦,产生一丝丝快意。大张的两腿之间被弗兰克雄健的部占据。
一条黢黑长的茎像第三条腿从他股间伸出,直抵胡莉幼的体。只是我不知道,是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逃避已经为时已晚,还是她的体要求她接受未知的命运?反正胡莉的部没有退缩和躲避已经触到她私处的,由弗兰克下支出的异物。
知道不可避免的时刻到来了,胡莉心中有一丝的凄凉和更多的期待。她不知道这件事儿究竟会如何发生,直到她感到一个光滑柔韧却又坚硬无比的东西挤进了她两片之间。她以为,‘这就是了’。弗兰克的舌头已经做过,现在不过是用茎来替代。
不成想,那光滑圆润而又坚硬的东西并没有像舌头一样在之间扫拭,而是直接嵌进里面的开口。胡莉感到极度的撑张,从来没有过的难受。还没有来得及责问弗兰克,就见他像一只黑色的巨兽猛扑下来。
坚硬的腹肌扁了她的双,布黑色蜷的部撞上她近乎光洁的不设防的。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那个光滑圆钝柔韧而又坚的东西像弗兰克穷凶极恶的前锋,以势如破竹之势刺入她体内。
更为可怕的是,那东西原来只是凶器的顶端。跟在它后面的是一又又长又硬又烫的巨物。
它们一下便把胡莉撑开,撕裂,。一瞬间,胡莉的下体感受到被侵犯时羞愧的惨痛,被撑开时的钝痛,被撕裂时的锐痛,被冲击时的剧痛和被时的闷疼。
胡莉唯一能做的,是惨叫一声‘妈妈!’因为坚硬的巨不等她有缓冲恢复的时间,马上就在她下体上下不断地来回冲击。
她觉得是弗兰克的凶器把她钉在上不能动弹。她感到他的每一次刺入,都像是重新把她撑开,重新把她撕裂,重新把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弗兰克冲刺的节律高声尖叫,这时候,胡莉已经全然明白在她道内肆的就是弗兰克的茎。她想,原来戴维和弗兰克想要的是这么件事儿。戴维把这叫做‘做’!
爱何之有?她仍然对戴维比较信任,便只能假设这也许是失去贞时的特例。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只能忍受。胡莉瘫在猩红的单上,任凭身上壮的男人着她从来没有想象到的坚硬如铁的大黑茎在她体内冲刺。
她尖声哭叫,感到从来未曾经受过的疼痛。她的下体好像被弗兰克的那东西撕成两半,同时胡莉感到她那儿有种火热的动。一种未知的、她不能定界的渴望让她害怕。
但更多的是奇妙的、让她心颤的快。连胡莉自己也觉得奇怪,她不希望男人停止。弗兰克正在蹂躏胡莉,他正用他兽的黑巴轰击她、撕裂她。他的股像架打桩机运动黑巴不停地快速上下冲击。他用尽全力,尽可能快、尽可能狠的她。
他得完全没有章法,完全失去控制。我了解弗兰克的秉,理解他的积愤与冲动,我无法责怪他。弗兰克在‘’上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憋屈了这么多天才得到机会,行事自然是兽多于理智。我只是有些同情胡莉。自她被弗兰克剥光,用舌头唤醒她女的生理望之后,她便成了砧板上的鱼。
劈开双腿期待弗兰克蹂躏。我看见弗兰克巨大的黑茎把她柔的小孔撑成一个绷紧的淡红色大。
我看见一黑色的大在口飞快地进出。退时它拉着道内壁粉的膜往外扯,在黑色周围形成一圈粉的薄环。入时它把那些膜连带肥的一起卷入进,好像黑是在一个边沿鼓起的大中。
油光铮亮的黑茎表面不时刮带出一些粉红色的浆汁。那是胡莉贞的残余,是弗兰克黑茎做活运动的润滑剂。弗兰克就这样耸动股不停地狠。他既不更换的角度以求刺胡莉的‘G点’。
也不刻意用大巴的背面去刮擦她的蒂,更没有使用茎回旋、短戳或深在道中短时间不动来勾起她的狂。弗兰克要的只是一个女人紧窄的小,好让他的大巴在其中摩擦取乐。他可以同任何一个女人干。
但是今天中意于这个因由打赌而发他刻意勾引的中国女孩儿。既然是黄花小,紧窄自然是不言而喻。我看见胡莉就那么软瘫着听任弗兰克摧残。他像一只黑色巨兽,把身下的棕黄体完全笼罩。他强有力的股时收时放。
在腹下的黑色巨物连接着棕黄的体,时隐时现。房间里只有两种声音。一是器冲撞摩擦的‘扑哧’声,一是茎每次刺入时胡莉疼痛的尖叫。***
但是,即便这种暴的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弗兰克虽然只顾自己发,男女的生理结构注定被动被的胡莉依然会受到具带来的应有刺。
谁说世事不公?造物主至少在这一点上是公平的,渐渐地,我发现了胡莉的变化。她的脸色红,表情逐渐生动,四肢也有了生气。
我看见胡莉的子在她脯跳动。上下幅度大的难以置信。这显然不是弗兰克股打桩或蹬腿使劲儿造成的弹簧振动,而是胡莉自身随茎冲刺身体配合,脯起伏的结果。
我努力想象现在胡莉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我能想出的唯一答案,便是她正在快活地念叨,‘我知道什么是了!我会了!我正在!我正在挨一大黑巴!’虽然我怀疑胡莉知道‘’和‘’这两个字,更确定她不会用这种脏话想事。弗兰克看起来比胡莉更兴奋。他完全被他的兽控制。
“你个小!你个小!你个小!”他一边喊,黑一边在胡莉的道中长深。胡莉则配合他,每当他狠进去便她便大声嚎叫。她的音调忽高忽低,随巴的狠劲儿和深度而变。
显然她已经开始领略到茎在她体内的妙处。看到这种事实,我‘正人君子’的一面仍然不愿相信那是真的。胡莉正在快活地同一个黑人男子。
她幼的中国小正含着一大美国黑巴。她之所以同黑人、被黑巴破处,完全是我作的孽,但是可惜她不是同我!
如果我不答应弗兰克的赌约,如果我每次不给弗兰克25美元,如果我不掏包为胡莉买卖套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我想看见胡莉一丝不挂的玉体,像欣赏一尊美丽的东方维纳斯雕像。我看到了。
但是,欣赏一个强健的黑人体把她娇小的黄褐色体钉在猩红色的上?看着一大的黑茎在细小的粉道中打桩?观赏她赤身体随着黑人的在上时高时低地反弹?
见证她被大巴的嘴打颤、目光涣散、口中呻…这些难道都是我想到看的?可是,不争的事实是,胡莉正在。弗兰克正在她。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黑在她玉壶里进出。进去,出来,再进去。不错,有时她的呻像是哭泣。那是大黑巴不管不顾刺入她的,戳到她刚破处的伤痛。
但是,即使如此她仍然咬牙承受。她接受他的狠。我万分惊讶,胡莉正在。胡莉正在身回敬弗兰克。
上帝,我究竟干了些什么?弗兰克双手按住胡莉房狠捏,要在合中再加点胡椒面儿。胡莉吃痛道紧缩。她这点额外的刺一下便把弗兰克推到顶峰。
狠狠的几次猛之后,他全身肌绷紧,起大黑巴把这么多天来聚集在卵蛋里的全数进小深处。我看着他黝黑的下体玩命地挤榨胡莉,像要把卵蛋也要挤进她的门。他股的肌一下一下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