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表演，微笑

　　“不，哪能呢。只不过有点失望。“胡莉，你真的是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女孩儿。我说的是真心话，一点没有奉承。

　　你很有可能成为名模，比现今所有的模特儿都成功、都有名、都有钱…“可惜，你打算放弃！“然而，胡莉，你扪心自问：你心里是不是仍然想做模特儿？

　　“我想，你应该认真去发掘一下，到底什么样才是你真实的自我。我敢打赌，你会喜欢你的发现。尽管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有内心的斗争，你会感到很多情况同你的传统观念相悖。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是非标准和道德观。“胡莉，很多传统观念不认同的事，不见得就是错、就是不道德。

　　你觉得拍照很为难，不见得拍照就是错、拍照的人就是不道德。更不能说那么多喜欢欣赏照的顾客都是坏人。”我真佩服弗兰克。

　　这小子平素脏话连篇，说不到两句话便有一‘’，这一轮长篇大论却文绉绉不带一个脏字、没有一丝俚语。不但文字规范、逻辑严密，而且诉之以理、动之以情。连我这个知知底儿的帮凶听了都觉得感动、认为可信。

　　更不要说天真幼稚的胡莉。我过去认为弗兰克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氓。这些天看见他对胡莉下套儿，设计天衣无、执行中自制力过人，也只是认为这家伙不过有些鬼才。

　　今天听他这一席话才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原来这家伙不但聪慧而且有本事，学识素养、思维判断也都高人一筹。只可惜，他把他的天赋都用到了他的巴上，实在是枉费了上帝的赐予。命运的不公由此可见一般。

　　再看胡莉，她听了弗兰克的话后，只是站着不言声儿。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猜她的内心一定十分不平静。我希望她不为所动，不受弗兰克的蛊惑，逃过这一劫。

　　我更希望她为弗兰克的如簧之舌打动，那我就可以看见极终的梦境成真…娇小的中国女孩儿被雄健的黑人男子破处。弗兰克见胡莉仍然在天人战。

　　也不催促，只是把手按在她双肩上温柔地按摩。他俩的这第三次亲密接触，可就带着明显的‘’味儿了。

　　那一般是男人对女人发动进攻的‘前戏’，而这一次，胡莉的反应已经完全不出我的所料了，她看起来对弗兰克的按摩很受用。拖延一番后，胡莉终于开口：“我只是觉得那太…”只是她最终还是说不出口。“太什么？”弗兰克不能让对话半途终止，立即接口说。

　　“太暴？太公开？还是太感？我告诉你说，如果你认为那样可以减轻你的压力，我可以跟你一样光！”

　　听他这一说，我差点笑出声来。哈，弗兰克，你这个混蛋真是想得出来！竟然支出这样一个损招儿，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光！“那有什么用？最后在相片上的是我！”

　　可怜的胡莉一点没有听出弗兰克话中暗藏的玄机，还在想什么相片。“那这样吧，我跟你都上相，我陪你照。我的签约人不会在意的。我们用定时器自拍。”弗兰克立即顺着杆儿往上爬。

　　说完也不等胡莉同意便一把扯掉T恤，出漆黑壮的上身。我看着胡莉的表情，她盯住黑色体上的肌板块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看呆了还是吓呆了，我肯定她看过半的男人，比如远远的在运动场上看赤身的戴维训练。

　　但我不敢肯定她是否在这样近的距离看过戴维上身，况且，戴维是彬彬君子即便裎也不会对胡莉构成威胁或挑逗。弗兰克则不同，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他自己强健的上肢，就是要以他的强烈的雄气势威胁和勾引胡莉。

　　一时间，摄影厅内弥漫着赤身的弗兰克散发出的浓烈的雄荷尔蒙。胡莉眼里是面前这个皮肤光洁、肌发达、气势磅礴的漆黑体，鼻子里灌了那雄健的体发出雄外素，脑子里涌现出奇妙的、梦幻一般的‘’信息。

　　她身体内发生一种过去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她像中了，听任弗兰克摆布。“看见了？”弗兰克随手扔掉T恤。“衣服就是这样简单。完全没有什么可怕的。”说完，他便伸手要去解胡莉的罩。胡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

　　“那这样好不好？你不必完全光，只是不带罩，”面对胡莉的退缩，弗兰克只好步步为营。

　　“我想，那样也许也能足我的签约人的要求。如果他们看了之后，仍然说不行。你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做决定，要不要摆全的姿势。”胡莉仍然不回答。

　　弗兰克看出她的犹豫，更看出她的懦弱。机不可失，他要抢先造成既成事实。他上前一步直胡莉，手伸向她的罩，够到它的扣勾。胡莉没有说‘不要’，但是也没有逃避。我看见胡莉像温顺的羔羊听任弗兰克为所为，心里不有些疼痛。

　　但是，我脑袋里更多的是兴奋。我就要看到东方美人儿的咪咪。“我摘罩了…”弗兰克温情地对胡莉悄悄说。

　　他两个手指捏住挂钩非常熟练地一拧，罩中间的挂扣便开了，弗兰克先揭开罩右边的扣杯，然后再揭开左边的扣杯，胡莉的玉曝光。“啊，这真是太漂亮了！”

　　弗兰克说了我想对她说的话。胡莉战战兢兢地站着不动，任由弗兰克把罩的带子从左肩膀退出。我发现她的眼珠开始活动，向下审视自己光光的房。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生动之。

　　胡莉似乎在想，‘这好像没有想象的那样糟糕’。她还是她，虽然自己坚实的峰完全暴，圆形的晕和棕色的头也都历历在目。

　　她也不是没有赤身体过。只是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光而已。胡莉自己把剩下的系带从右肩退出。弗兰克把罩从她身上拿开。从我隐藏的位置，弗兰克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不过我敢肯定，现在胡莉的房上一定布皮疙瘩。

　　弗兰克把相机固定在三脚架上后，又去定时器，设置每次自拍的间隔时间。胡莉起双臂放在前挡住头。她不愿多暴一秒钟，打算只在快门快打开时才把手放下。

　　弗兰克走了回来，他像胡莉一样光着上身。前起的两块黝黑厚实的肌上两粒黑色的头比胡莉的还大。刚之气同胡莉的柔弱对比鲜明。

　　弗兰克温柔而坚定的把胡莉的双手从她前拂开，然后站在胡莉身后，用自己的双臂越过她的双肩，叉地放在她前，此时，正好听见相机快门‘咔嚓’一响。

　　“好了，这是第一张，”弗兰克高兴地宣布。“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吧。天没有塌下来吧，不过别动。

　　还要再来一张。”他刚说完，就听见快门一又‘咔嚓’了一声。弗兰克用的这个姿势，在事实上从后面把胡莉拥在怀中。

　　他的前紧贴住胡莉后背，暗暗地动。他的双手按在胡莉的双峰上，地。胡莉感到男人的头在她背上悄悄地拱，男人的体温向她后背辐。她的前更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双第一次被外人扪住，那手似乎是在轻轻地施。没有什么不舒服，却有说不出的快意。一开始，胡莉看起来非常僵硬、完全不能放松，但是，经过弗兰克慢慢地安慰和指导，胡莉的脸上渐渐出微笑，并恢复了正常的摆姿势拍照。

　　她扬起头，她起，她弯下，她翘起，她侧躺在上…弗兰克已经不再出现在相片上。他又起相机围绕着胡莉拍摄。

　　对此，胡莉似乎没有注意或者根本不在意。她对弗兰克的指导言听计从，她为弗兰克在照相机前搔首姿。快门每‘咔嚓’一下，胡莉的自信心就增加一分，承受能力就增大一成。眼见胡莉的转变，我知道我的赌注肯定是要丢定了。

　　对眼前发生的事儿，我不再惊讶、不再痛心，事实上我很高兴，我很快就会看到自己心仪的中国小，看到黑巴对它的劫掠。“显得风一些，像你以前做过的那样…”弗兰克边按快门边说。

　　我注意到，这是他第一次对胡莉使用重口味儿的字眼。弗兰克也已经看出胡莉的转变，正在加速向他的目标前进。

　　胡莉以她的容貌，她的表演，她的微笑，融化了我的心。她绝对是一个出众的美人胎子。袒而又天真无，风感而又高雅清淡。

　　我不知道该怎么看弗兰克的诡计，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看胡莉的心理变化。哎呀，我他妈啥都不要想。跟着感觉走。听任事态变化。“再加点劲儿，”弗兰克继续用放的语汇鼓动胡莉。“摸你的咪咪，玩自个儿的鸽鸽。”

　　胡莉像没有思想但感情丰富的玩偶，完全照办。她掐捏自己美丽丰的房。她拉扯它们。她宠爱它们。她按摩它们。我能够看到胡莉充求的眼睛。她已经被弗兰克挑逗得高涨，原来的传统女孩儿胡莉可能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但情高涨的胡莉的表现让一切否认都苍白无力。她正在给自己的身体制造快。她内在的、被保守的中国女孩压抑的、小女儿家的情和需求，正在冲破传统道德的牢笼开始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