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毕其功为一役

　　弗兰克简直是在以一种狂热的节拍拍摄。很明显地是把仍然不能对胡莉动手的怨气，往自己的指头上发。

　　没多久，就该胡莉做下一轮的换装。在提前回到暗夹道，面对空无一人的窥视镜时，我的肾上腺素猛增。胡莉又在更衣室出现时，我感觉自己的好像伏在体内的一头怪兽，几乎就要从部猛扑出来。

　　她随意地解开短衫的纽扣。美丽的双眼无意识地看着墙壁。双手让越来越多的，被罩扣住的酥，暴在我眼前。那女孩儿衣的美景我一辈子也看不够。

　　简单的更衣，从上衣和裙子到罩和衩，就能吸引我、俘虏我、让我心满意足。啊，上帝。她手轻轻一拨，她的秀发便飘撒在被那些精致的扣杯高雅地反扣着的丰的上。

　　啊，她身子轻轻一动，在那白色丝绸的薄衩上起伏的微微涟漪。啊，她的玉指伸进带款款一提，调整小衩在私处上的压力，那美妙的姿态让人想入非非。

　　胡莉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有强烈的意味，但却是最最纯洁、最最清新，从来没有被男人污染的那种只在天上有的女美。

　　我爱她的一颦一笑，我渴望看见她的一行一动。难道还什么景象比胡莉苗条的浅褐色亚裔体面对我俯身，更亲密、更本质的吗？此时，那一对美妙精致的坠到那两个带花边的扣杯里，在泪滴形结实的双之间形成一条深长的沟。

　　而在她背着我俯身时…那绷紧的丝绸小三角儿，让胡莉滚圆结实而有弹的部和股蛋儿暴无遗，而小三角里面粉红色、光洁软滑、柔弱鲜的中国小，更让我浮想联翩。

　　是的，胡莉的每一次暴令我想看到更多。每一次光的自身都是它的极致，可又为我提供了更多的许诺。

　　一步一步地，我由看到胡莉短下的腿、透过短衫看到胡莉的罩，进步到直接看到她的罩，再进步到看到她的小三角衩。事情就是那样简单，现在我必须要看见胡莉完全体。我一定要看到她的咪咪，她的头，还有她的。

　　我一定要看到她的光股蛋儿，看到她一丝不挂的美妙体在走动时波颤动。很可能，弗兰克早就计划了这些步骤，不过，现在我也知道有哪些事情必须做。

　　胡莉只做上衣或裙子模特儿的时代结束了，不能让胡莉再做短或者长的‘广告’。应该要她做罩的模特儿。她必须做小内的模特儿。那一来…那一来…胡莉就会光身。

　　这可能吗？这样的事会发生吗？我有这种机会，看见胡莉的身子，全身赤的一丝不挂吗？我希望这能够成为现实，但是我害怕到那时我又想更进一步。＊＊＊

　　第二次拍摄全部完成之后，弗兰克邀请胡莉外出共进晚餐。他非常诚恳地说，那是为了表达他的一点心意。对胡莉的帮助，这不及他谢意的万分之一。

　　胡莉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她的天真和无知让她显得格外的甜美。弗兰克高明的演技差点让我都忘了他的计谋，当我在筹划如何能让胡莉光的时候，弗兰克正在计算如何把她上。

　　我希望的是欣赏胡莉的美，弗兰克却想要它们。我渴望看到胡莉鲜的中国处女的户，弗兰克却打定主意要攫取她的贞。我感到内心的嫉意在开始沸腾。部分的我想要跳起来把弗兰克的阴谋曝光，保护圣洁的美人儿。

　　部分的我却要我信守承诺，争辩说这才是我利益所在。结果我趁胡莉回来卸妆，在夹道中同弗兰克简单通话。我们在电话中交谈，虽然我同他只有几步的距离。我几乎害怕得有些结巴。

　　“你是不是…打算…就在今天晚上？”我问弗兰克。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猜他一定已经找到了‘魔’。知道该说那些话儿或者做那种事儿一定能够引胡莉上钩。

　　“哈，你丫是等不及了，还是怕我不给你看？”弗兰克在电话那头放肆的嚷。我能想象他现在的一副氓相。胡莉此刻一定不在摄影厅，接着，弗兰克认真说：“不，不是今儿晚。

　　不过快了！真的快了，我很快就会烂那个中国黄花小！哥儿们也等不及了！”我在暗处看着胡莉走出来同弗兰克一起离开摄影棚。她任弗兰克伸手搂着自己的。

　　弗兰克带着胡莉出了大门，向他的跑车走去。在我看来，弗兰克是带着胡莉向他的上走去。有一件事儿特别让我感到是我想象的那样。胡莉是穿着那条粉红色的斯潘德克斯感紧身弹力超短裙去赴约。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弗兰克和胡莉发生了什么。弗兰克经常不知羞地宣扬他勾引女孩儿的那一套。所以前晚上的事，我不猜也能知道个大概，不过一如既往，第二天弗兰克仍然对我津津乐道，告诉我当晚的一个特别的细节。

　　弗兰克带胡莉去了一个高档的餐厅，但是没有就坐而是叫了外卖。两人带上装酒菜的大小食盒去到公园。弗兰克在洒金色夕阳的草坪上，铺上早就准备好的毯子，再摊开食物。他俩席地而坐，这样抬起膝盖的胡莉就无法掩饰弹力超短裙下的腿叉。

　　胡莉似乎没有发觉自己青光乍，要不就是根本不在意，这样，弗兰克便有机会把他的目标，女孩两腿之间那块宝地儿，看个够。弗兰克一边明目张胆地盯着胡莉的私处，一边大献殷勤。夸奖她在照相机前的表现，赞美她天生丽质的自然美。

　　弗兰克告诉胡莉，说她有做第一名模的材料。是他平生所见的最美丽的女孩，然后才真的布下他的陷阱。哪个女孩儿不希望自己生的漂亮？又有哪个女孩儿不期待自己的美貌被众人夸赞？

　　弗兰克对胡莉说，他认为她天生注定会成为一个名模。他说，他前不久拍下的她的上衣广告照片，已在业内引起轰动。一个他认识的经纪人对她很感兴趣。胡莉听到这个消息十分欣喜，脸上布红云。

　　照弗兰克的说法，‘这小妞儿听了，马上就晕乎了，不用咱费劲儿，她便咬下了咱的意丸。’胡莉轻易地相信了弗兰克许诺的金钱和名声。

　　她接受他的谎言就像喝下他带来的香槟一样快畅。她马上问弗兰克，那她该怎样做。他们还要什么。弗兰克非常狡猾，他也非常小心。

　　他非常聪明地将自己的望转嫁为别人的要求。他说，那个对胡莉的潜力感兴趣的经纪人，希望看到胡莉的一些特别的试镜照片。

　　一些胡莉穿着内衣的照片。弗兰克绘声绘的告诉我，当胡莉听到这个要求时是如何的羞愧不安。他说，‘那小听说要拍光股照片儿，眼睛都不敢看咱。情感就像一只受惊的母鹿，吓得一动不动’。

　　弗兰克继续给胡莉做工作。对她说，一切都取决于胡莉自己。他绝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如果不接受，她仍然可能成为一个模特儿。只不过，那样成功的道路会更艰难。那时，如果有人替胡莉参谋，她可能就会拒绝弗兰克的惑。

　　可惜，没有人警告她，告诉她事情正在向危险的方向发展。我必须给胡莉应有的评定，面对像弗兰克这样老谋深算的恶和他抛出的糖衣饵，至少她还是打起勇气说了一声，‘戴维肯定不喜欢我做这个’。

　　只是，弗兰克早有对应的办法等着。他告诉胡莉：‘那你就先不要告诉戴维。一旦你成功之后，我保证，他会喜欢你的决定！‘至此，胡莉已经完全落入弗兰克的圈套。弗兰克眉飞舞地对我说，‘咱没想到，哥儿们一句话就将那小妞儿对回去了。

　　咱本来还准备了好多药，打算一点一点往外抛。不怕她不上钩。这小还真不经哄’。现在胡莉只关心这种相片将要在哪里拍，有多少人会在场。

　　弗兰克安慰她，说如果她愿意，‘我们可以在我家拍。就你和我两个人。’弗兰克自信他历次苦心经营建立起来的信任感，现在应该得到回报。

　　他笑着对我说，‘现在老子就说在咱上拍，这小也会乐呵呵地跟着爷儿们走！’果然，胡莉听后松了一口气，说，‘那好，就你家。’

　　＊＊＊我再次马不停蹄地行动起来，这次的任务是买内衣。弗兰克的计划显然比我的好。两次拍摄简缩为一次，‘毕其功为一役’，而且，除了罩和小三角衩，我可以让胡莉穿任何我想看的就寝套装。

　　我要选那种胡莉必须完全解才能穿上的套装。那些她一丝不挂地对着我换上的套装。当胡莉穿上这些睡衣时，也许看起来更加让人兴奋，这一次，连弗兰克也都卖了力气。

　　为了让拍摄更为‘圆’，他加了一套道具。摄影厅里的布置，不再是简单的灯光、反光板、风扇和可更换的景片。

　　弗兰克把他家里的给搬来了！它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厚厚的弹簧垫上面铺着猩红耀眼的软缎单，摆着两对紫松软的鸭绒枕头。这是胡莉归宿所在。是胡莉‘做模特儿’的极终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