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再认真上课

　　使他失去了与他心爱的女孩共享一个有特殊意义时刻的机会…在新婚之夜得到她的童贞。我猜想，我对此事的内疚又导致了我做出下一件蠢事。我这里指的不是我安慰胡莉、同她做。

　　对，不是指我自己也了胡莉、我自己的巴也狠了她的小，而是我在过她之后对待她的方式再一次让她心碎。胡莉是我朋友的女朋友。这个事实我一直铭记在心。

　　是的，我对她有心，我想要她，并且非常急切地想占有她。有机会同胡莉做，达成了我的心愿，但是，就在那种时候我也没有忘记上述的事实。

　　是的，我承认我就是个王八蛋，但是，那不是因为我了胡莉，而是因为我没有去做那一件事。那件可以让她免于被弗兰克的黑巴的事儿。所以，在我俩做完爱之后，我要胡莉不要再来找我。这是胡莉第二次被男人拒绝。

　　我告诉她，她是戴维的女朋友，我不能偷我哥儿们的马子。我对她说，我和她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我们不能分享任何东西，更惶论体。我甚至说，我可以她，但是不能把她据为己有。

　　我这样的绝决，让刚被爱治疗法治癒的胡莉受到又一次打击。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再同他们三人往来。我避免同弗兰克相见，是出于对他刻骨铭心的恨。我避免同戴维或者胡莉见面则是出于无地自容的负罪感。

　　除此之外，我还冷淡了我当时的女朋友。我同样欠她的。只有我一个人，对我们四人之间的爱恨情仇、阴谋和圈套、承诺与背叛有真实和完全的了解。其他三人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儿，都是一知半解。现在，四角关系的麻被搁置一边。

　　我唯一能做的便减降成为：观看胡莉‘做模特儿’的录像，回忆抚摸她体的感觉，回忆我俩之间唯一的一次灵和的交流中的细微末节，然后打电话叫来我真的女朋友，狠狠地她。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胡莉同戴维的关系破裂。我以为，胡莉从来就没有真的喜欢过戴维，虽然戴维全心全意地对她付出了全部的爱。也许我是错的，胡莉确曾爱过戴维，但是在戴维发现胡莉怀孕之后，再谈论这一切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戴维不愿和胡莉再有任何瓜葛。他不愿看到或者听见有关胡莉的事儿。胡莉，那个他曾刻骨铭心地爱过的美丽中国女孩儿，已经成了他心中之痛。他不愿和她再有牵连，更不愿同她子里的胎儿有任何关系。胡莉受孕了。

　　我不知道胎儿的父亲是谁？是弗兰克或者是我下的种？但不管婴儿是黑是白，他（或者她）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他将是个像奥巴马一样的私生的杂种。＊＊＊

　　胡莉怀孕的事在校园里闹得沸沸扬扬，本来，美国女学生被大肚子在学校是见怪不怪的事儿。只因胡莉是中国人才引起轰动。

　　这种事儿在华裔社区更是特大新闻，而且舆论对女方一般都十分苛刻，一时间流言四起。有说胡莉是被黑人强的。有说这是她同氓集团鬼混的结果。

　　也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见胡莉同时同一黑两白三个男同学搞。总之是同情者有，鄙夷的更多。

　　胡莉父母得到这个惊天动地的不幸消息，先是要求‘惩办肇事者’。无奈他们连小孩父亲是谁都不清楚，更说不上自己的乖女儿是在何种情况下受孕…是强还是合。

　　何来惩办对象？两位心力瘁的老人，退而求其次，坚决要求胡莉回国堕胎调养。胡莉却执意不从。

　　胡莉的父母经济并不宽裕，无力来美国劝说女儿。只好请在纽约中国城打工的胡莉的堂兄代劳。这位兄长既没有文化又不懂美国国情，只是一味气势汹汹地指责堂妹。

　　结果自然是劳而无功，灰溜溜地回纽约打电话给他叔叔复命。在这出闹剧中，胡莉充分地表现出母的坚强。她拒不说出小孩父亲是谁，也不同意打胎。只是对家人说，不用担心，她不但要把小孩生下来，还要完成学业。

　　她这是对自己提出了一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在美国，很多社会团体都有帮助未婚先孕少女的计划项目。它们根据自身的政治理念或宗教信仰，有的帮助少女堕胎，有的帮助她们保产。

　　学校校方也有不同的节目。胡莉做任何一种选择，都会有人帮助，可是，胡莉似乎选择了个人承担一切重负。我知道胡莉怀孕、和戴维分手的消息，心中十分。

　　现在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同胡莉交往，做她的男朋友，每天同她做，这样做我必须同现任女友分手，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即便我和胡莉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在她现在处境艰难的时期，我也应该以普通朋友的身份设法帮助她。

　　比如，陪她上医院什么的，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因为我怀疑自己，在经历了这样多的波折后，我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爱她？

　　爱那个清新幼稚的异国女孩儿？现在我一想到胡莉，眼前便出现她的红裹着一黑高兴地，或者鲜的粉小被大黑巴猛的景象。我扪心自问，在这种心理负担下我们还有成为男女朋友的可能吗？请相信我。

　　我不是一个保守或者嫉妒的男人。从8年级，其时我时年14岁，和我的第一个‘甜心’偷尝果以来，六、七间年同我上过的女孩也有二十多个。

　　称得上‘女朋友’的少说也有半打，除了第一个女朋友我知道她在我之前没有其他男孩，因为我俩时同时笨拙地失去童贞，其他女孩都不是处女。

　　我从不计较自己的女朋友们在我之前有过多少伴侣，但是，我也从来不愿意知道那些男人的巴有多大，的本事有多高。

　　而胡莉不同，不是我能不能计较，而是我知道，而且知道的太多。试想，在每次交往、每次做时，总有弗兰克大黑巴的影象在面前晃动，我同胡莉还能灵相融吗！我什么也没有做，还因为我内疚。

　　我怕与胡莉过分亲近后，我可能不小心说漏嘴，聪明的她也可能觉察到什么蛛丝马迹。那样，在使她陷于弗兰克的圈套的过程中，自己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就会暴。我也没有勇气和胆量事先向她坦白，请求她原谅，何况，她很有可能不会原谅。

　　试想，如果有人设计谋算了你最珍贵的童贞后又痛哭涕恳求‘原谅’，你会原谅他吗！唉，上帝，我做了什么孽。您让我永远失去了可爱的中国女孩儿！

　　于是，我装作与整个事情无关，对胡莉怀孕也不知情。继续避免同她碰面。每天把自己囚在自己编织的茧里，只做三件事…发愤用功念书，观看胡莉的录像，狠自己的女朋友。

　　一年半以后，我拿到‘优秀学生’奖、以全年级最好的成绩毕业，并顺利进入了著名的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TheJohnsHopkinsUniversity，其医学院全美排名第一】。我他妈就是一个王八蛋。我又放弃了一件本来应该做的事儿。

　　一件可以让美丽的中国女孩儿胡莉免于继续遭受苦难的事儿。＊＊＊十年之后，我成了一个有执照的妇产科医生。在霍普金斯学习的艰苦，做见习医生的可怜，当住院医生的疲惫，考执照的战战兢兢都成了过去。

　　我拿到普通妇产科和难产手术医生的两个执照，背了15万美元的债务，转了一圈又回到母校的医学院挂了一个兼职教授的名儿，在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做医生。

　　在霍普金斯我选择妇产科专业，是因为想欣赏无穷无尽的小。知，七八年来替成百上千的女子检查看病之后，我简直可以说是倒了胃口。

　　看见女生殖器官就像卖的屠夫看见一块牛一样，毫无感觉。这十年中，我先后换了几任女友，她们都因为我做缺乏情同我分手。

　　哎，是我得了职业病对户失去美感，还是随着年长丸素减退？十年的岁月流逝，少年时的放和张狂都成了过去。

　　年轻时节的爱恋和悔恨也都随时而淡漠。这些年来，我很少回忆大学生活。一是因为内疚，不愿触痛心灵的伤疤。另外也是由于生活的压力，每天疲于奔命实在没有时间怀旧。

　　现在回到故园，免不了拨动情丝。无论如何惭愧、无论如何不堪、无论如何沉痛，那毕竟是我们的青春。

　　稍一打听，我便知道弗兰克并没有继承父业而是做了律师。他是那种专门对烟草公司或者制药厂挑茬儿，打昧良心的集体控诉案的诉讼律师。

　　十年间，他已经成为纽约一家著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赚了大钱。我实在对他没有兴趣。因为从青年时代便知道，他是那种表面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家伙。

　　同约翰·爱德华是一路货【JohnEdwards，诉讼律师起家的政客。曾逐角民主美国总统候选人。后因丑闻败被迫退出竞选，并因挪用竞选经费供养情妇和私生子罪被起诉】。

　　我费了一些力气方才打听到戴维的下落。胡莉怀孕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残酷。他从此一蹶不振，像我一样把自己囚在自己编织的痛苦的网中。他退出了田径队，不再认真上课，整借酒浇愁。

　　最后勉强结业，听说是在沃尔玛超级市场找到一份售货员工作。我没有脸去找他。戴维，我欠你的。我找不到胡莉。故人中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她因为怀孕不再选修高年级课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她又比原定时间推迟了一年才毕业，那已经是在我离校两年之后。

　　此时，所有知道她的人都离校了，胡莉，你在哪里？你还好吗？如果我不回到母校，也许不会有这么多的内疚和思念。哎，又一个错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放弃了找寻胡莉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