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咱俩客气啥

　　林悦失神的脑子虽然反应慢，但也明白过来，耿润峰是故意逗自己，拼了命使劲喊出来：“耿叔，我受不了了，你快我吧！”耿润峰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绕到林悦两腿之间，将下巨炮对准了林悦的桃源。

　　只轻轻一探，那中便有泉水样汩汩涌出来，洇了一片单，毕竟林悦还是小姑娘，道口紧窄得很，哪怕是水如注，依然是不好进。耿润峰几次进退，才将头进林悦的身体。每次，都换来她一声惊呼。足有五分钟过去，耿润峰才勉强把大半茎送进林悦的道。他捧着林悦的大腿继续做着活运动，以图更为深入。林悦紧闭双眼，手抓单。

　　随着耿润峰运动的节奏呻不止。又了一阵，耿润峰才把茎齐而入，这一深入，林悦更是大呼小叫，翻起了白眼。耿润峰把林悦光洁的小腿扛到肩头，开始缓慢而深入的长。他最喜欢用这种办法来体会女人的花径。

　　林悦的花径不仅紧窄，里面还多，且波澜起伏。每一次进出，都让耿润峰有穿山越水的快，而林悦身上那紧致的肌肤，弹十足的腿，更昭示着青春的活力。看林悦已经适应了，耿润峰决意驰骋了。

　　他开始加快了速度，偶尔换成深浅变奏，直让林悦高迭起。酒过三分，神经略微麻木，爱的时间理所当然变得绵长。

　　足足轰炸了四十分钟，耿润峰才有了意。他开始了冲刺。林悦穿在不住的呻声中，丢出一句话，让耿润峰愣了一愣：“不要外面，里面。”

　　一犹豫中，耿润峰一如注，一腔华尽数灌入林悦体内。耿润峰自控能力当然够强，轻易不会到这种走火内的地步。

　　这一次，纯属意外。他本能的以为，林悦说错了，或是自己听错了，哪有女人主动要求往里的，难道不怕怀孕？耿润峰息之余，搂住林悦，轻俯在她耳边道：“对不起，不该里面。”

　　林悦八爪鱼一样，两条腿紧紧箍住耿润峰的身，双手抚摸着耿润峰的脊背。好一会，才喃喃呓语般说道：“我让你里的啊…”这时，耿润峰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他觉得有些别扭，想在林悦身体里出来，林悦却将他搂得更紧：“不要，好暖…”

　　直到耿润峰下软下来，被林悦挤出身体，才被放开，而后，两人并排大字样躺在上。“耿叔，和你爱爱好累，不过好。和你比起来，我对象就根本不会做，就像头公猪，只会瞎拱。”

　　林悦要过耿润峰一条胳膊，枕了上去，把腿也搭到了耿润峰腿上。耿润峰心道，我这手艺是多少个女人身上千锤百炼来的，岂能是那种小孩能比得了的？嘴上却低调道：“他还年轻，到我这岁数，也厉害了。”

　　“厉害不厉害的，以后也和我没关系了。”林悦叹息道。“你安全期么？安全期其实也不是绝对安全。”耿润峰忽道。

　　林悦呵呵笑了两声，笑声很苍凉：“是不是安全期都无所谓。”耿润峰愠怒：“胡闹，怀孕了怎么办？”“怕我赖上你？”林悦撑起身子，看着耿润峰的双眼道。

　　“我怕个！”耿润峰没好气道“怀上想生，我就养着，反正我也没孩子。不想生你就打了他！反正是你遭罪。”林悦仔细端详了耿润峰的脸，笑了：“生气了？我没那么无聊。怀不上。要是真怀上了，我还得谢谢你。”

　　看着耿润峰迟疑的眼神，林悦又道：“我身子不行，不能怀孕。”看林悦认真的表情，耿润峰没问真假，只是问：“能治么？”“不知道。也许吧。”

　　林悦答得很平静。林悦的平静，让耿润峰觉得心里很堵。这种小年纪，遭遇这样的事，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耿润峰不太在乎孩子，可他在乎这权利和能力。

　　“耿叔，我很喜欢进来那一瞬间的感觉，很暖…是不是很？”林悦笑靥如花，对着耿润峰。耿润峰无言以对。“就吧。反正我就这样了，耿叔，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嗯…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悦故意了嘴角，摆明在惑。耿润峰心尖一动，起身就要把林悦在身下，林悦忙道：“别，等下，去洗洗。”依了林悦的意，俩人到卫生间去清洗了身子。

　　回到屋里，耿润峰被林悦先推到了上。扑在耿润峰身上的林悦，开始从他的脖子吻起，渐次向下，到了口，了头，再向下，林悦便蜷起身子，把背影留给了耿润峰。

　　“耿叔，我第一次亲男人下面，不太会，你不许笑我。”林悦幽幽道。说完，林悦缓缓将耿润峰下的小头含入口中。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小女孩的勇敢尝试。耿润峰只觉得齿感伤，忍不住点拨了林悦两句。不想这小丫头悟性奇高，只是几次，便摸到了要领，让耿润峰得不亦乐乎，忽然，林悦惊呼一声，起身回望耿润峰，道：“我还以为是我嘴小。

　　原来是你这东西太大。”说着，她的目光在手中巨物和耿润峰脸上逡巡几个轮回。“我要是知道你东西这么大，都不敢让你进去…坏了坏了，我下面恐怕要被你松了，万一以后松得像面袋子似的，我还怎么和别人睡了啊！”林悦的碎碎念，让耿润峰忍俊不。耿润峰一把将她抓过来，放翻在上，而后便是梅开二度，这一遭，花样照头一次多了许多，不在单纯是面对面的，后入的几种方式，都被耿润峰用了个遍。

　　看着林悦小狗一样跪在头呻，耿润峰更为亢奋，不再讲究节奏，而是追求起速度，相碰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耿叔，你慢点，慢…慢点，我憋不住了，要…要了…”听得这样的话语，耿润峰怎会停下？抓住林悦纤细的肢，得更为疯狂。

　　只是几个息之间，一股清泉便顺着林悦修长的大腿留了下来，洒到了单上。耿润峰将物拔出，那清泉立时薄而出，几股，了大半片单。耿润峰松开林悦上的手，她便瘫软如泥地趴到了上。好半天，林悦才爬起来。

　　做态假哭道：“耿叔你欺负人，都把我了。”看林悦那媚态可餐，耿润峰抬手就在她拔的房上摸了一把，摸得她一阵颤抖。多次的高让她身体出奇的感，只是稍微碰触，便是酥麻。不多时，耿润峰雄风大振，开始了梅开三度。

　　这一次，他没错过火车便当，捧起林悦的大腿，任她用双臂紧搂住自己的脖子。就这样，林悦反复被耿润峰送上云端。三次纵情，两人俱是筋疲力尽，躺在上，不多时即沉沉睡去。早上起来，耿润峰远没有林悦那般神清气，不由得让他感慨，年轻真好。

　　林悦嘴上说着，下面又肿又又疼，可还是撺掇着耿润峰和她来了次起炮。“耿叔，我彻底是完蛋了，变了，回不了头了。”林悦掩面道。

　　耿润峰拍了林悦股一巴掌，没有接茬，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漱。在耿润峰洗漱时，林悦打开了电视，正在播放的是一档怀旧的音乐节目。

　　恰好放的是苏芮的那首老歌《牵手》。洗头洗了一半的耿润峰听到林悦哼哼唧唧地随着电视里一起唱歌，不由得怔了少顷，看着镜中的自己已不再青春，耿润峰只觉得惆怅入心，也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没有岁月可回头。

　　＊＊＊十来天后，在复印室里，耿润峰等回了风尘仆仆的叶秋华。无论怎样憔悴，那份娴静从容，始终都挂在她的脸上。若无深，很难发现，这是个性格坚毅的女人，或者说，外柔内刚。

　　关于叶秋华过去的事，耿润峰多少知道那么一点，当初叶秋华嫁的不错，夫家也算富足人家。婚后二年，叶秋华发现了丈夫的出轨，于是果断选择了离婚。彼一时，她刚刚怀孕。无论她的前夫以及公婆如何苦苦挽留，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堕掉了孩子，离开了那个家。

　　见叶秋华进了店，耿润峰很自然地问了句：“回来了？老太太怎样了，好了没？”“暂时没事了，老年病。这几天麻烦你了。”叶秋华摘下肩头的包，进了柜台。按照以往的习惯，耿润峰会说，咱俩客气啥，不过处得久了。

　　他感觉这话也多余，有些话心知肚明，也无须说出口。他站起身，把座位让给叶秋华，双手轻搭到她的肩上。“外面怎么那么多店都关门了？”叶秋华侧过脸问耿润峰。耿润峰疑惑的“啊”了一声，道：“不知道啊。

　　我都没出门，这几天都住你店里。你等我出去看看。”说完，耿润峰出了复印室的门。左右一走，他才发觉了街上与往日的不同。

　　不管是经营什么行当的，绝大多数店铺都闭门谢客，平高挂的卷帘门全都放了下来，只有少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把卷帘门放下一半。这真特么有点怪哎，莫名其妙么。

　　耿润峰挠起了头。沿街绕了一圈，耿润峰又回到了叶秋华的复印室门前，看到复印室的卷帘门也拉了上。叶秋华举着伞，在门口应该是在等自己。“你这怎也把店关了？”耿润峰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