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累得够呛，闭眼躺在珍身上休息，享受着珍温柔小子般的爱抚和服务，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原本硬戳着的茎竟悄然慢慢变软，逐渐由珍的身体深处向后退缩着。身体变得舒服了，我轻松了下来，而睡意也涌了上来。

　　正迷糊着要和珍相拥睡去，忽然醒悟这是在珍的家里，且珍的家人马上就要回来，要是堵上了，那可不得了，我摇了摇珍，把这意思说了，珍也说不知道几点了，可能就要回家了，我立刻爬起来，珍也挣扎起来帮我和她自己整理好。

　　然后我呆在房里，她先开门看了看四下没人，回头招呼我出门。我经过珍身边时，抱住珍亲了一口，然后一路无人地穿过那条幽静的房廊，在公路上搭了一辆小三轮，悄悄回到了龙王镇的单位里。

　　＊＊＊从珍那儿回来后，我一直就没有再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她私会。她父母经常在家，我这儿又是双人宿舍，容易被撞破，我只好心焦地等待着机会的出现。这期间，我只有困守在单位里。

　　除了工作，其他时间基本上和小镇里其他单位的年轻人一起吃喝玩耍，或者在单位里和同事聊天。那时候我们单位有7个人，5男2女，除了老黄30多岁已成家外，其余都是20岁以下的年轻人。

　　所长姓吴，比我大3岁，接班进单位的，也是当时全市最年轻的所长。此人的野心很强，一心想往上爬，天天关在屋里钻研政治人物传记和揣摩领导关系，时髦的话说就是上进心极强，呵呵。会计霞，是和我一起考进来的女孩，比我大一岁。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很妩媚。

　　很喜欢在我们这些男孩子面前买女孩风情，说话声音很嗲，个子不高而很匀称。那时的我虽然不喜欢妖媚的轻浮女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再加上时刻刻意显的女人风情，确实让男人一见了她就有一种想上了她的冲动。

　　霞有一个刚谈不久的男朋友，也是和我们一批考进来的，在离龙店镇30里远的五花镇上班。

　　我们是十月份来龙王镇报到上班的，日子在平静中进入了第二年。过完年上班后，我渐渐发现霞经常单独进入吴所长的房间，而且一呆就是很长时间。

　　开始我还不懂，以为是领导和会计核帐，但在四月份的一个晚上，我倒洗澡水时，正好看见隔壁紧紧关闭了半天的吴所长宿舍门打开了。

　　霞面红地走出来，抬头看见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再傻我也知道，她和吴所长之间，有事了，从那以后，霞渐渐地在单位里变得有些骄横起来，颇有点二所长的味道。当时我和吴所长关系也很好，因为我业务能力比较强，帮着他很是搞了几个亮点成绩，受到上级的大力表扬。

　　吴很器重我，加上那时年轻社会阅历浅，心里很不霞的做法，和男朋友还没断，又搭上吴所长，真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一刻也离不开男人，所以不太卖霞的帐。唉，现在想起来，真是少不更事呵，太单纯了。

　　霞碰了几个软钉子后，就开始在吴面前搬起是非，吴开始还不太在意，5月份霞的那位男朋友到龙王镇来玩，他还和我笑说。

　　真是傻帽，还托我关照霞呢，哈哈。四月底老黄调局里工作了，吴把我同宿舍的那位同事调龙店镇去了，背后跟我说，那同事托霞说情不想去更偏远的龙店镇，他没同意。

　　我那时看吴好高大，这才是真男人，有主见啊！也许是吴做了工作，也许是看硬的收服不了我，霞开始用软的来对付我。＊＊＊

　　开始进入夏天了，天渐渐热了起来，因为当时条件所限，白天，我们一般都在院子左侧通风凉爽的食堂餐厅里消磨时间，晚上就在食堂侧门后封闭的天小围院里冲凉洗澡。

　　一天中午，我正仰躺在上无所事事时，霞进来叫我去下象棋。我们来到餐厅，在餐桌上摆上棋盘。

　　餐桌太大，霞就坐椅子，我抬腿侧身坐上餐桌，和霞杀将起来，因为知道女孩子平时喜欢玩的是玻璃跳棋，下象棋明显是对我示好。

　　所以我很领情，并没有很认真地下，招数上尽量照顾着霞，权当陪她一起消磨时间，增进友谊。下了一会儿，也许是有点热，霞用手渐渐把柔薄的裙子往上提，出了白的小腿和光洁圆润的膝盖。我看了一眼并没在意。

　　但发现霞下棋越来越慢，并不时扭动着身子，两腿左右小幅度摆动着，不由得把我的视线引了过去。

　　霞见我盯着她光滑的腿，就抬头向我望来，我不对望过去，霞的两眼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腮边有一抹红。见我看她，又装着若无其事地看着棋盘。我们就这样间中对视着，下棋的动作变得心不在焉，情景一下暧昧起来。

　　这时霞又把左小腿横搁在右大腿上，继续微微左右摆动着，连带着腹也微微抖动，我的注意力牵引到那儿，视线不时飘向那白细腻的所在。

　　我装着挪动棋子，头渐渐向下倾动，越来越向霞这边靠近。霞见我的头向她这边伸过来，眼神里有一丝得，又有一点紧张，眼角不时往门外睃一下。

　　但抓着裙摆的左手仍没有停止，继续缓缓向上拉动。洁白丰腴的大腿内侧逐渐显在我眼前，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下也有了反应，茎渐渐膨起来，手心里是热汗。霞见了我的反应，脸色也越来越绯红，眼睛里更盛，握着裙摆的手在微微颤抖。

　　但仍缓缓地向上挪动。光滑白的大腿已大部分显出来，我的眼里充了耀眼的洁白，我的头下倾得更低，转眼霞的手已达到了大腿部，再往里拉就会出小内了。

　　这时霞的手可能碰到了自己的部，不觉一震，眼睛飞快地往门外一睃，抬手将裙摆迅速拉下来，覆盖了那片人的景。我知道惑已经结束了，从这天以后，霞对我说话除了还有点指使的意味外，更渗透了许多的娇嗲气味。

　　而我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在享受妩媚的同时，也如履薄冰，毕竟霞已经和吴半公开了恋人关系，不仅觉得有点对不住吴，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的处境搞砸。

　　一天夜里，我在镇农机站小柳处玩耍到九点多回来。单位院子里静悄悄的，各个宿舍门都紧关着，只有淡黄的灯光从门窗的玻璃里面透出来。

　　我感到有些急，就随着朦胧的灯光向厕所摸索走去。宿舍的南侧有一条小路通往后院的厕所和旁边的菜园，小路两侧每隔两三米都长着十几米高的杨树。

　　我踩着长小草的小路摸索着走到离厕所5、6米远的一棵树下，拉开门拉链，掏出被憋得有些发的茎，将向树撒去。刚撒了一点，突然我听见女厕所里有动静，好像有人向外走出来，这一下，将我未撒完的惊了回去。我万分不情愿地将茎回裆，挪步向男厕所走去。

　　男女厕所的门相对着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我快要走到小道尽头时，和从女厕所里走出的人影碰个正着，那人影突然看见黑糊糊的对面走来一个男人身影，也愣吓了一下，但等两个脑袋凑近了一看，那人影却乐了。

　　娇笑着捂嘴轻声说：“好啊，随地小便，这么急么？”原来是霞。幽静的环境，私密的空间。我见霞并不害怕，反而和我调笑，胆子顿时大了许多，由于厕所离宿舍不远，我怕说话会被吴所长听见，所以并不出声，只是呵呵笑着，对着霞正面过去。

　　其实这时我内心还是有点怕怕，虽然估计霞不会让我太难堪，但如果她哪怕只有一点责怪的表情，我还是会乖乖的装着是去男厕所闪开。霞没有闪避。她就像是突然反应迟钝了，但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使我胆雄壮起来，我已经面贴撞上她了。

　　她这才一边随着我身体地挤推倒退着，一边嬉笑着用手捶打着我，可惜我一点也觉不到她用了多少力。

　　见霞半推半就随我调情，加上感觉到霞丰鼓的房被我的膛挤着，那感觉对我真是致命惑，毕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珍做了，我顿时如吃了熊心豹子胆，张开双臂就把霞紧紧拥抱在怀里了。

　　我一边享受着霞香软的体在怀里紧拥的感觉，一边向霞亲过去。霞这时却像去了筋骨，呢喃着软软地向下滑去。我紧搂着霞不让她滑下，梛步将霞后背抵在旁边的一棵树干上，张嘴轻易地吻住了霞的感双。

　　霞的双小巧而多，含着它们就像嘴里含着两颗的樱桃，既丰又很有弹。我用舌尖分开它们，肆意地里里外外用舌尖探寻着，挑逗着，娇的双不堪，从双间不停地出香甜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