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女主持夏兰
肖笛的出国似乎是在一种很仓促的情况下离开的。听张琼在上偶尔谈起,似乎刘鹃好象感觉到肖笛爱上什么人,更让刘鹃惊恐的是她不知怎么发现了女儿并非处女之身,居然瞒着她与男人有过关系,于是匆匆将肖笛送到了美国。
其实肖笛并不是我生活中有特别印象和记忆深刻的女孩子,只所以记得她或者说记录她,是因为若干年后我们居然在美国再次相逢,而且以后常有来往,当然,我们再也没有了任何关系,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看待。
而且她也不可能重新回到以前的感情上,因为那时她有了新的爱人,并有了爱情的结晶。那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某年元旦,我的一个女友张鸿雨(参考背景:《极限运动:大学女生张鸿雨》非着我要我陪她去参加一个在华盛顿举行的在美华人联谊会。
我不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不是因为怕与人见面,而是这种聚会多数人不认识,显得傻呼呼的,可是鸿雨非要我去不可,其实我也知道,鸿雨到美国好几年各种社场所,她总是单身出现,每次聚会说起她都有些怅然,虽然她没埋怨我什么,但我总觉得对不起她。
鸿雨采取各种撒娇耍赖的言行我,最终是她的一句话让我勉强同意了,鸿雨说:“你去反正谁也不认识你是谁,也用不着过多介绍,你只是我男朋友而已。”
见我同意,鸿雨惊喜狂呼,她的欣喜之情越发让我感到内疚。我们从纽约到华盛顿。在一个华裔商人开的酒店聚会。
看见那么多来自黄皮肤的同胞,真的感到非常亲切。鸿雨认识的人也不太多,但毕竟有些朋友她熟悉,她骄傲和快乐地介绍我,我也称职地行使男朋友之职。
我好久没见鸿雨那样快乐和幸福,真的很感动,我想那晚鸿雨是最幸福的人,而看见她因幸福快乐变得更加妩媚和靓丽我也感到非常欣慰,我想我也是最幸福快乐的人之一。
好在美国社会大家似乎也习惯了不太多打听彼此的工作或身份,单纯的聊天,简单的谈话。我觉得很愉快,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一双眼在某处探询着我,有些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我一边与鸿雨的朋友们聊天,一边观察周围人丛中,终于,我发现在远处一个妩媚的少妇正吃惊地看着我,两人眼楮一碰撞,我浑身一颤,感到一灵。那是我熟悉的一张脸,但我一时无法想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只有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才带给我那种感受。
鸿雨发现了我的神色,她顺着我目光望去,楞了一下,装作随意地凑到我身边,悄声问:“认识?”
我收起略略有些失态的眼光,抱歉地笑笑说:“好象见过,但想不起来了。”鸿雨俏眼一抬,在少妇身上扫了一遍。
然后悄然起身,她走过去,一会儿,少妇与鸿雨走过来。少妇笑盈盈地伸出手,我含笑轻轻握握,请她坐下。鸿雨怕我没想起来是谁,我确实没想起是谁,她笑着说:“这是洛克夫人,北京来的,中文名叫肖笛。”
天呐,肖笛。多么遥远的名字,似乎她的形象猛地全部跃入脑海,这就是那个清纯靓丽的小肖笛?
隐约间肖笛过去的模样依然,我责骂自己怎么会忘记呢?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但毕竟已不是过去的我了,我微微一笑,说:“我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上你。”
肖笛淡淡一笑,说:“看来想摆一个人也不是太容易。世界还是太小。”说罢肖笛看着鸿雨道:“张鸿雨小姐好漂亮,是今天来的小姐女士中最明亮的一颗星。”
张鸿雨不知我与肖笛的关系,但凭她对我的了解,知道肯定与肖笛是有过一段情的,所以她也不好介绍说我是她男朋友。
毕竟我和鸿雨这种关系对熟悉的人来说多少有些让她无法启齿。鸿雨微微一笑道:“大卫先生正好到华盛顿办事,我们在北京就认识,所以邀请他来参加。”
肖笛宽宏一笑:“没关系,大卫先生是我过去认识的一个朋友,张小姐不用解释。”鸿雨朗朗一笑,起身道:“老朋友相见,你们多聊一会儿,正好我要去找几个朋友,等会见。”鸿雨离开。
肖笛平静地看着我,略悲苍地苦笑一下,定定地盯着我说:“你把我仍到美国就跑了,真有你的。”我抱歉一笑,说:“当年你匆匆离开北京,刘姨什么也不告诉我们,我到哪里找你啊。”
“想找我还不容易?知道我那一年留了多少泪水,写过多少没有发出的信?后来我也想通了,我们没有缘份,随他去吧。不说这个了,张小姐真的好年轻漂亮,朋友还是?”“朋友而已。”
我打断她,看着她关心地问:“你还好吧?”肖笛一笑:“还好吧。如母亲希望的那样读完书,然后找了一份工作,遇到了现在的丈夫,有一个女儿,三岁。你呢?”
我简单介绍了夫人赵雪,节略讲了讲到澳洲的情况。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久别重逢,两人不知不觉谈得非常投机开心,没有了过去的感情羁绊,经历了沧桑,似乎更象朋友一样坦诚。
鸿雨飘然而至,笑嘻嘻地说:“大卫先生。恐怕我们得先走了,埃米告诉我你还有事。”是我告诉埃玛到时间就叫我,省得鸿雨不高兴。
但我没想到遇上肖笛,还真觉得有意思,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我起身向肖笛道别,并邀请她和先生孩子到纽约家去玩。肖笛起身陪我走到酒店大厅,从她依依不舍的神态,可以看出她也非常珍惜这种重逢。
当然,两人都没有其他的意思。洛丁和埃玛等人在大厅等候着,我对面走来的埃玛说:“埃米,这是我早年北京的一个朋友洛克夫人,安排时间邀请她到纽约家里玩吧。”
同时也向肖笛介绍了埃玛。肖笛稍稍有些吃惊地看着周围的人,似乎不认识我一样细细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中文低声问道:“你干什么工作啊?怎么跟黑社会似的。”我哈哈一笑,鸿雨也正好听见,抿嘴含笑不语。
我笑她好象仍然象多年前我认识的那个小女生一样,我喜欢那时的她,当然,也欣赏她现在的温文尔雅和端庄文静。半过月后,应邀肖笛带着她的女儿到纽约来看我,顺便也探望了张琼。
以后,肖笛经常去张琼家,肖笛母亲早在两年前因病去世了,我想她是把张琼当作了她的母亲吧。我和肖笛虽然见面不多,但偶尔见面,我们很谈得来。我由衷高兴她有一个幸福的归宿,只是我们从来不谈多年前那段双方雪藏的感情,甚至都不带感情色彩谈感的话题。
我不知道肖笛心底深处究竟怎么想,从她那依然纯纯的眼楮中,从她那柔柔地看孩子的眼神中,我觉得她是原谅了我过去所有的罪过或我应该道歉的一切。
但不知为何,心底里倒总希望她如果能再次哭着责怪我让我心里更觉得她还在乎我一些,想到此,心里多少有些许的失落。也许,任何得到都需要相应的付出,无论是甜美还是苦涩。
***我想在中国电视台做主持人并不是每个人都完全靠实力而可以做的。比如小薇做主持,据说就是因为某次某位领导到电视台视察,恰好当时做普通记者的小薇在办公室写文案,凑巧的是那位首长正好到办公室视察,非常关心地询问小薇的情况。
似乎在小薇的办公桌前呆的时间要长的多,在许多台领导的簇拥中,那位首长非常仔细地询问了小薇的工作情况、毕业院校,非常和蔼地夸奖了数句。如果仅此倒也许结束了,可过了半年,那位首长又到电视台视察,居然还记得小薇,并特意问了小薇,这可能就是小薇幸运的开始。
以后小薇负责承担了一个很重要节目,当然,象小薇那样靓丽的女孩自然也适合上镜头,渐渐的小薇开始在台里有了一种特殊的地位。也许是一种巧合吧。
我偶尔从小薇电视台一个亲密的女友和大学同学那里间接听见了这件事,晚上与小薇在上,我开玩笑谈起这件事,小薇有些难堪,甚至有些不悦和生气。
但她知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瞪我一眼,掐我一下。过了一会儿她也悄悄承认,她的被重用,的确与那位首长的到来关注有关。别的她什么也不说了,好久后,听她一个朋友说,其实那位首长的秘书是间接打电话替首长邀请过小薇的。
但被小薇巧妙抵挡过去了,为此,电视台个别知道内情的人,没少在背后说小薇傻。我想小薇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很会用自己的美丽和才能,她不告诉我更多或许是真的怕我多心吧。
我自己清楚,小薇的才能是足够胜任她现在的工作的。我本不想说这些事,毕竟对小薇没什么好处,但因为告诉我这些事的就是本文我要说的女孩,女主持夏兰,所以顺便提及一点这件事,希望对小薇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因大家都知道的缘故,许多事情和情况肯定与实际出入较大,希望读者不要太认真。夏兰一直是小薇比较好的女朋友。小薇属于那种活泼好动的女孩,即使因为身份关系不会太招摇但也一定是有一批按北京话铁哥们姐们的。他们经常活动、聚会。小薇从不与我提起他们,更不会介绍他们让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