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静了一会儿
我象赎罪式的拼命打气,小琳尖叫起来:“喂,你要打爆啊。”我这才定神去检查车胎,小琳默默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当我们重新推车走时,我觉得两人似乎呼吸都有些急促,我只想赶快逃跑。小琳一直到我们常分手的地方没有说一句话。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辱。
从那以后,我和小琳似乎不象过去那样随便,而且她好象也不象过去那样下课放学与我同时推车离开。
我沉浸在自己的痛悔之中。有一天,放学,正准备骑车回家,小琳推车过来,我想继续走,她叫住我,我站住,小琳低头小声问:“明天看电影吗?”
我慌乱地点点头,骑车仓皇逃离。第二天星期天,我说去看电影,张琼似乎知道干什么,但也没太在意。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出去看电影。在门口,见小琳早买好电影票,我们偷偷溜进电影院。银幕上放映什么影片我依然没用心看,因为我的眼楮离不了偶尔对小琳耸立的的偷望。
忽然,我觉得一只发烫的柔柔的手颤抖着触到我的手,我也哆嗦着靠过去,终于,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我觉得我们的身体都本能地变得僵硬,两人握手着谁也不敢动,就这样到电影结束,还在黑暗中两人急急松开手走出影院,出了黑暗的影院,两人对视都羞红了脸。
但似乎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和情,看着小琳绯红的脸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我们漫无边际地推着自行车走着,终于,小琳先开口:“我不喜欢你跟李冬雪没完没了的聊天说笑。”
那刻小琳的话就是圣旨,似乎一握手我们就订了终身,我点着头应承。小琳抬头看我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我要回家了。”“我送你。”
破天荒我第一次陪着小琳到她家远远的地方停下,小琳也没多说,进了她家的大楼院里,我精神百倍地往家骑,腿显得分外轻快,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第二天早早起,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想到学校。
但还是故意按常规时间到校,进教室的那一瞬间,心里高兴激动得无法自抑,走进教室,有许多同学正三三两两地聚着说笑,猛见小琳坐在她座位上,顿时感到温暖甜蜜,一股暖涌上心头。
我们两似乎都不敢象过去一样互相聊天,怕别人发现什么似的。这种若即若离的甜蜜和温暖持续着,直到有一天,好象事先约好一样,别的同学都走了,而我俩还假装看书,终于只剩俩人了,同时起身收拾书包。
当我们并肩快走到教室门口时,我一阵冲动,猛把她抱到怀里嘴贴到她嘴,我们狂地吻着,我只感到她的牙齿哆嗦着刺着我嘴,我们不在乎怎样接吻而在于彼此身体带来的那种从未经历过的震撼的刺。
猛然听到教室外说笑唱歌声,我们猛地分开,这才意识到刚才的疯狂举动。好是其他班的学生路过,但我们似乎不敢再作新的尝试。关上教室,我们一前一后去推自行车,比平时好象更显得象陌生人。没说话就分开了。
我只想说那种刺和感受真的是美不胜收,无法言表。我和小琳彼此献给对方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晚上躺在上我仔细回味着接吻时的感受,体会到人生的美妙。我似乎仍然感受得到她的柔软的身体带给我的温暖和快。从那以后,我和小琳感受着我们自己的那份甜蜜和快乐。
每当她回答老师的问题,我都会感受到一种温暖,听到她与别的女生说话我都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这种美好的温馨感受直到有一天。那时我觉得冰美人真的对我有意了,但我真的怕与她接触,哪怕多说一句话。
但越是这样冰美人似乎越是找我勤当然每次总有借口,每次我与冰美人说话后,我都不由偷偷看小琳,她总是气恼地沉着脸,眼神中充了委屈和伤感。
有一天学校组织看电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正好与冰美人紧挨着坐,我看小琳几乎要崩溃了。
冰美人似乎很高兴与我说笑,我即使说话也不敢动一下脑袋,我知道身后几排坐椅上的小琳肯定紧紧盯着我们。从电影院出来,冰美人推着自行车等我,我忙着说我还要等人不走,打发走了她,等所有同学都走完了。
我推车慢慢向前,果然见小琳等着我。两人见面,我说:“去我家吧。”小琳默默点点头,跟着我骑车到我家。进房间,两人互相看看,然后猛搂抱在一起,躺到在沙发上热情地亲吻,这次有了充足的时间,两人似乎接吻时偶尔能近近地看着对方,交流着情感。
我手终于伸进了第一次惑我并一直惑我的小琳的衣服里,当我手触到小琳肌肤,小琳颤栗着,手触到她罩时,小琳身体扭头着,小声反抗:“不,不要。”
在她说话的时刻,我手早摸到了她软软的房,小琳抓紧我手,哭着说:“不要,不要这样。”
我手按在她房上不动,她紧紧抓着我手,我嘴热情地贴到她嘴上,她房带给我的刺和冲动使我浑身震颤不已。
也许身体的震颤传到了小琳的房,她身体开始哆嗦,手慢慢软下,我手开始摸她的房,小琳息着躺到在沙发上,我两个房轮抚摸,轻按头,小琳不哭了,脸变得赤红,当我手伸到她部时,小琳一声尖叫:“不,不,不。”
那种恐怖的声音吓得我猛地回了手,小琳坐起,头垂到两膝之间,低声泣。猛然她扑到我怀里,抬头看着我:“别这样,好吗,现在别这样。”我紧紧搂住她,一时无语,似乎接吻抚摸房的兴致也被吓回去了。
也不知搂抱着静默了多久,听见了娇娇与张琼的说话声,小琳猛地从我怀里跳下,将罩拉上,扣上衣服,整理头发。张琼和娇娇进来了,娇娇高兴地叫我一声,然后看着小琳问:“这是谁?”
我结结巴巴地说:“同学。”小琳脸色苍白,看着娇娇勉强笑笑,张琼当然看出我们干了什么,她没吭声,小琳起身告辞,离开。张琼沉着脸,我很少看她那样,心虚,偷偷溜回自己房间。张琼敲门进来。
她坐下,说:“我给你怎么说的,啊?高三要复习考大学,你不仅与女孩子约会看电影,还约到家里来,你们干什么了?”我不吭声。“我问你呢?”张琼生气地说。“什么也没干。”我不看她,说。
“你以为我没长眼楮啊?你要女孩子父母找家里来骂你啊?”张琼的声音将娇娇引进来了,她看看张琼,道:“为什么骂哥哥啊?”张琼依然沉着脸:“娇娇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不许你骂哥哥。”娇娇气鼓鼓地看着张琼。张琼气得身体直哆嗦,但终于没法对娇娇说话,她看着我,伤心地流泪,我瞪了娇娇一眼说:“回你自己房间去。”
娇娇委屈地看看我,哇地哭着跑出房间。张琼哭诉道:“我知道你们兄妹从来就把我当外人,可我也是为你好,你是大孩子了,应该明白道理的。你这么糊涂,你要让那女孩子怎样了会毁了你一生的。我怎么对得起你父母啊。”
我那时算是似懂非懂吧,但从来没见张琼如此伤心哭过,我上前给她擦泪,将她搂到怀里,那一刻我觉得张琼是那么脆弱。
而且我觉得张琼那比小琳丰得多的房顶在我膛让我感到一阵昏晕,我搂得更紧了,张琼伤心着,突然似乎感觉到什么,离开我身体,看着我长叹一口气,道:“你已经长大了,我想你自己会明白做每件事的后果。”
我印象中,从那以后张琼再没有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也许我真的成了,张琼突然明白了我是一个男人,而她终究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孩子。
也许心理上历来认为张琼是对的而且张琼伤心哭泣的情景让我膨的情受到些遏制,似乎与小琳身体接触的感觉淡漠了些。在那天以后的时间,我变得比较沉默,在班上小琳似乎不愿意与我接触,但看得出她想与我约会。
她的眼神由最初的甜美逐渐有些道歉,好象为那天的拼死抵抗表示歉意但我想如果再有那种机会她依然会拒绝的。
但身体被抚摸的感受以及渴望继续被抚摸象我想做一样折磨着她,见我似乎没有约她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开始溢出失望和哀怨,最后是伤心和恼怒了。
其实这也就是一个星期的事,我觉得我们都有些无法忍受了,一个周末,小琳偷偷递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北海公园门口,明天下午两点。”
我似乎没有了过去的慌乱,但内心依然很激动,也有一丝深深的忧虑。第二天,北海公园门口,见到了小琳,她对我笑笑。买票进公园,两人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坐下。都不太好意思马上拥抱对方。小琳低声问我:“你生气啦?”
“没有,是我不好。”“那干嘛不理我?”“不一直上学没时间嘛。”那时的谈话已经有些亲密随便的味道了,静了一会儿,小琳对我说:“我向菲菲说我们的事了。”田菲?那段时间她似乎已经从我记忆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