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楠手里按着酒杯,低着头不说话,忽的喃喃说:“需要知道她的过去呢。”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说是晨漂亮还是我漂亮?”我想了一会儿,老实待:“当然是你。”“你喜欢我么?”我又呆了呆,仍是老实回答:“喜欢。”
“哪种喜欢?最多只能巴硬得筋的程度?”楠戏谑的着看我,灯光下两只大眼闪闪发着光,我轻轻咽了口唾沫,不说话。楠盯着我的眼:“我告诉你我的过去,让你了解我的历史,那么,你就会爱上我么。”我咳嗽一声,拿起酒杯。“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吧。”过了一会儿,楠说。
“说什么?”我问,又说:“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没做一件风风光光的大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你家里姐妹就你自已?”“有个姐。”“嗯,我有个哥。”
“其实…”我跟她同时说了一句,又都停下来看对方,我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先,她不肯,又冲我摆,非得让我先。“其实,”我说:“我打小是想要能有个妹妹的,我现在都成恋妹狂了。”她笑着看我,不说话。
我说该你了,她仍是笑,过了会儿终于说:“我其实打小是想能有个小弟的。”我也跟着她笑,听她又说:“小弟弟,看来是姐姐赚到了耶!”
忽的脸一冷,一幅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我比你小你才会爱上我?是不是,那个我是你妹妹的话,你现在已经把我扑到上去了!”我仔细端详着她――五官清晰,鼻眉秀,可以说无一处不美。
尤其这个时候,脸上又映着酒晕,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蕾。“你喝醉了。”我笑笑说,又问:“你跟武怎么认识的?”楠看着我不说话。“啊,不光是我想问的。”
我忙解释:“我们班的同学都想知道的呢,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追你的呢,仿佛是一夜之间,英语系最冷最的一朵花儿,就让武凭空采了去。”楠盯着我仍是不说话。我低下头,尴尬的找话:“我们班上男生都嫉妒着呢。”
“你跟武是怎么认识的?”楠问,又解释:“我是说怎么跟你成朋友的――就我的感觉,你们两性格不像是一路子的。”“嗯…”我想了想说:“说起来也算是不挨打不成。”
“嗯?”“嗯,是这样,那时我们男生三个宿舍,我跟武不在一个宿舍,入校后开始那几个月我跟他没一丁点交流。有天武跟他宿舍里的一个为什么事争执起来,旁边的舍友劝着。
一会儿大家也就相安无事,可过了几天,社会上就有两个混子带着酒气上门找跟武有过节的那个同学的事,说他惹他们兄弟不高兴要收拾他,那个同学当时不在宿舍,他们又跑到我们宿舍找,站在门口问我们那个同学哪去了。
我们宿舍的人当时正看着什么球赛,我一个室友可能嫌他们吵到我们了,回头瞄了他们一眼,结果,他们就冲我那舍友去了,不停推搡着他的后脑勺,说小子是不是不服。
我那舍友任他们推着坐在那里不动,我在旁边看不过,过去拦,让他们别太过分,结果,最终是我给打了。”“嘻。”
楠轻轻的笑:“就这么背?”“嗯,就这么背,第二天,武非拉着我过去跟他那两个朋友喝酒,让他们跟我道歉。说那事也怪他,说跟同学吵架的那天晚上,他在酒桌上跟那两个朋友随口说了。
没想到他们会找上学校去闹事。又说他那两个朋友屠夫一样的脸,当时屋子里的人就我敢上前拦架,说我这个人值得。嗯,就是这样。”
楠楠轻声嗯了一声,似乎在想着什么,说:“男人这种敢出头,见义勇为的举动,可是最吸引女孩子了。”隔了一会儿又说:“晨就是因为这个跟你交往的吧?”
“嗯?是么?”我愣在那里,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由的皱着眉想:“晨约我出去是在那之后么?真是因为那点事的么?”“是么?”我不由又喃喃的问。楠盯着我不说话。
“哈!”我忽的感觉有些好笑:“我因为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挨了一顿打,竟能让晨爱上我,那武为了她差点丢了命,晨还不爱死武?哈!哪有这样的逻辑?”我干笑了几声,看楠,她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
“不可能的是吧?”我认真的看着她,那一刻我像是一个刚得知自己患了绝症却又不甘心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主诊医生,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否定的答复。楠跟那个主诊医生一样,只是怜悯的看着我。
“不可能的吧?”我又问。“你真还是处男?”楠问。“嗯?”我呆了一下,慢慢点点头。“你心里那么看重这处男或是处女?”“嗯?其实也没多看重,嗯,至少这处男倒是丢人的。”“那么处女呢?”
“嗯,应该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么点处女情结吧,尤其是咱们中国的男人。”“是这个缘故么?”楠楠盯着我:“因为我不是处女,你就任他们我,晨是处女,你就跟疯了一样的要跟他们拼命?”我愣了一下:“嗯?我?你说的是武吧,你可是她的女朋友。”
“不!我说的就是你!他们强我的时候,你只是看着,连动都不愿动一下!”我长时间静静坐在那里,感受着对面人的眼光,额边不由的淌下汗来,回忆着那个时刻,我确实硬着巴像个正在看黄片的小青年。我抬头看楠,她仍是盯着我,我看着她如刀一般闭起的小嘴,眼前却现出那弥漫着盅惑气味的两瓣。
我咽了口唾沫,颇为艰难的说:“我那时只是一时没了意识。”“嗯?”楠看着我。我解释:“那,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女人,嗯,那个地方,我一时给它吸引了。”楠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脑子里一切的肮脏念头,我有些心慌,又补充说:“嗯,当然,这可能也只是一个借口。我当时没动只是因为胆子小,不敢动。”
这时,楠站了起来,跨到我眼前,我坐在那里,抬头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把自己的带结了下去,我一呆,她又把自己的子整个掉,回身扔到了上。
我继续仰头看着她,细细闻着身前女人那特有的气息,大口大口的着唾沫。楠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小弟,想看的话就把姐内了,仔细的看清楚。”
我看着她,不动,额头出了汗。“我已经仔细洗过了,谁的杂味也没有,”楠又摸我的脸,继续柔声说:“没有那些男人的,也没有武的,现在我是纯洁的,小弟,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
我伸出手颤抖着把她的内慢慢的褪下去,楠把她的分开,指着间那道细细的说:“用手扒开,闻闻它。”
她把部向前送了送,我闭上眼,深深嗅了几口,又觉自己的嘴给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住,像是晨的嘴,我仍是闭着眼,一边深深嗅着那微微腥臊的气息,又伸出舌头,在那道沟里探着着“哦!
…”楠重重的呻着,像是一味催情剂,我伸出舌头,往那道沟壑深处用力的掘了一掘。“哦!”楠低声吼了一声,把身子再向前靠,把自己的下体拼命的往我嘴里送,嘴里喃喃催促:“快!全含上!全含着!”
又伸手用力揽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脑袋死命的按在她的间,像要打算把它进自己的道里去。我第一次添女人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任由楠吩咐,时而用力的抿着她的,时而她的蒂。
没多一会儿,我舌头的动速度就达不到她情高涨的速度了,楠不停的催促我,白的飞快的在我嘴上抖动着。
最后,直接把我推倒在上,跨到我的头上,把在我的下巴上、嘴上、鼻子上、眉毛、头发、耳朵…飞速的蹭动着,最后把它重新放回我口里,颤抖着大喊:“我!我!快我!
…”最后,身子向条竹节玩具蛇一般扭成几节,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楠半晌从我脸上爬起身来,下了,又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嘴,在我耳边轻轻细语:“谢谢!我很久没这样高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重新趴回我耳边解释说:“下午的那个是假高。”
“假高?”“不是假装的,是不完全高,你以后慢慢会懂的。”楠说完又吻了吻我的脸,轻轻说:“我爱上你了!”
我张着嘴看着她。她轻轻又笑:“骗你的!小傻瓜!”看着我略有失落的表情,又皱着眉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沉默思考了一会儿。
终于点点头说:“那就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真是爱上你了!嗯,比如现在!”***晨是清晨草叶上的一滴珠,又是西天的一丝暖,当你拥有她的时候,会觉的理所当然。
而当你失去她,你才会意识到这个世界里如果没有她的话,一切都褪了颜色。爱与,到底哪个在先呢?这仿佛是一道无解的如同下蛋与蛋生的伪命题,这个世界总是充斥着无数的伪命题,我只是有时会疑惑为什么没人提出过是先有道还有先有巴的命题。
有天我在心灵巴汤的书里看到一组名句:爱在先,有爱有,无爱无,爱生生,爱死死。看完这句我有拿巴死这作者的冲动,不管他是女是男,是禽类还是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