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跟武还没反应过来，已给旁边三个人控制住――这搞体育跟打架还真是两回事，即便是武那么壮的身子，也给两个汉子轻而易举的就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的左胳膊也给旁边的一留络腮胡的汉子扭到背后，直接扑倒在地，脸贴着水泥地给顶趴在那里。

　　楠和晨一时愣在那里，像给定住了，等那边几个人过来拽楠时，两个女孩才连声尖叫起来，晨给那浓眉汉扇了一巴掌，随着他一声“老实点，蹲下！”便像个木偶一便的乖乖蹲下。

　　楠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尖叫着，双腿蹬着，挣扎着，却仍是慢慢给三个壮汉架到桌子那边，给按趴在糙的木质桌面上，两脚搭在地上，不停的蹬动着。“武！武！”这期间，楠一刻不停的尖叫着武的名字，又撕着声音喊：“救我！”

　　没几声嗓子就哑了，武在地上扭了半天，却给两个壮汉把的死死的，武脸贴着地，大喊：“哥！哥！我们错了！啊！我们错了！你们高抬贵手！多少钱你们出个价！我马上去取！”

　　“我呸！”瘦汉子一口浓痰吐到武脸上，咬着牙说：“还真把老子当乡吧佬，当要饭的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展开递给守着晨的那个汉子，说：“老七，看好了！

　　哪个不老实，划脸的划脸，割巴的割巴！不她妈给点颜色看，还真把咱们兄弟看扁了！”

　　看着那边三个人把手的把手，把腿的把腿，把楠死死按住，瘦汉缓缓走过去，解了楠的带，几下把楠的子内扒下去，楠双腿蹬着，嗓子沙哑的撕叫着，却挡不住下身给的净光，两又给那瘦汉子用腿架着缓缓分开。外面的雨仍下着。

　　随着一阵风稍到屋里，淋到了脸上，我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胳膊给在自己后背上，像是马上就要断掉。

　　忽然在这一刻我耳朵里没了一丝声响，楠的两片在我面前不断晃着，我盯着她间那两片瓣，像在开着一朵娇的花。我咽了口唾沫，猛一醒神，又看向晨，见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像是已经给吓傻了。

　　瘦汉子一边伸手轻轻划着楠间那道，一边不急不慢的解着自己的带，在楠的撕叫声里又缓缓把巴掏了出来，不长却很，黑黑的，像刚在墨汁里浸泡过。

　　他右手划着楠的，左手着自己的巴，过了一会儿，忽的脸上有些不耐“！”了一声，蹲下身子，脸对着楠的股，冲那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楠身子晃得更急，却给另三个壮汉加力得一丝也动弹不得。

　　“老大，没想到这不仅有点姿，这线条子还不错的呢，看这鼓的鼓，细的细，光看着我这都硬了！那小…嗯那小，好象给人用过了啊。，货。”

　　浓眉汉子在对面一边摸着楠的脸，一边踮着脚扯着脖子盯看另一边楠的间，嘴里喃喃有声。

　　瘦汉子不理他，只是拿着黑巴，划着边缘，把吐在那面的唾沫归笼到处，然后一笔一划像一个正临摹着字帖练着笔字的小学生一般认真的划着。

　　“武！…”楠全身抖动着，嗓子嘶喊着，沙沙，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我定定看着那圆钝的头在楠的间挤动着，然后缓缓的把它挤了进去。

　　“我你们妈！”武在地上疯了般的骂。瘦汉子一言不发的着楠，楠这时也不喊了，也不再挣扎，双腿张开着，像具尸体趴在桌子上。慢慢的武也不喊了，外面的雨也停了。

　　这时屋里静静的只有瘦汉子前拍打楠股的声音以及巴和道那特有的摩擦声。把住楠的三个汉子试着慢慢松了手，楠仍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浓眉汉子把自己子也了。

　　掏出把刀子，贴到楠脸上，又把巴伸过去，让楠给他巴，说不含的话就划了她的脸，又说如果她敢咬的话，就割了武的巴。楠头耷拉着趴在那里。

　　看着面前的巴呆了片刻，终于张开口，让浓眉把弯弯的还粘着黄黄垢的巴捅进了嘴里。叹着气，嘟哝着“舒服”“好口”浓眉闭着眼高声呻起来。

　　慢慢加了速度，动起来，屋里响起楠一阵阵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哦”的声响，楠的呕吐声与的声音连成一片。

　　可明明是那么悲惨的一件事，我下面却硬了，硬得比以前哪次看片的时候都要厉害，我有些羞愧，像考场上正做着小抄的考生看监考老师一般的看向晨，见她也呆呆的看着，脸色苍白。

　　浓眉高叫两声，身子急耸了四五下，然后把猛力向前顶住不动，楠闷声咳嗽着，急急扭着头，要把嘴巴里的巴吐出来，浓眉死死的把着她的头，让她扭动不得。

　　这时，她身后的瘦汉子也猛然加快了速度，几之后，把向前猛顶住楠的股不动，远远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半晌，瘦汉子把半软的巴退了出来，转到桌子另一侧，把巴送到楠嘴边，拍着楠的脸轻轻说：“来，宝贝，给爷添干净了！”他的话音刚落，楠便像个木偶一般的张开小嘴，慢慢把那半软的巴整含住。

　　这时，从她间慢慢扯下长长一挂白白的丝线，最后，在尾端接连凝成几滴，向地面落去。“老五，老六，换你们了！”瘦汉子看着给楠得瓦亮的巴，轻轻的吩咐说。

　　我看武，见他正呆呆的仰头看着晨，我又去看晨，见她正脸朝着我，目光无神，不知在想什么。我们四个就像认命了一般，一声不再吭，一动不再动的趴在趴，躺的躺，蹲的蹲，呆在原地。

　　任他们轮换着人看押着我们，轮换着人着楠的嘴和道，楠在第四个人她的某个时候，轻轻哼了一声，那个人应该是个老手，了没多久，楠又慢慢张着嘴，哆嗦着嘴。

　　最后股猛的上下筋似的摆了几摆，小嘴又一偏，出嘴里巴，呜的一声，偏着头，大口大口的起气来。“哈！老大！”旁边的浓眉笑出声：“这给老三出高来了呢！哈！货！”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

　　这时，屋里静静的，他们已轮过一轮，有几个还轮过两轮。浓眉说：“谁有劲接着！别让那闲着，凉气了就不好了！”大家都闷着声不说话，浓眉忽的看着我，说：“那孬种应该是那边那个妞的男朋友，这他应该没过吧？”

　　又去看那个瘦汉子：“大哥，你说是不是啊，闲也是闲着，那就便宜这小子，让他呗！”

　　又忍不住拍了拍手说：“哎呀！我怎么会这么有才呢！来，大兄弟，都说这朋友，不客气，那你今天就不客气一下呗！”浓眉又说：“老七，松开他，看他那怂样，给他点胆他也不敢折腾！敢折腾连他马子大家也给轮了！”

　　我这时脑子空空的，像个僵尸一样的给那个人领到楠身后间，任由那帮人哄笑着，任由那个人把我的带结开，把内扯下，让我硬的跟铁一般的巴弹出来，引得他们又一阵哄笑。

　　“！看大哥，这小子巴都要筋了呢！尖的都快戳着肚皮了！”“二哥，你看人家比你矮半个头，这巴却是比你高出一个头呢！”

　　“这巴可真她妈呢，我都忍不住要上去一呢！”“那老八，咱就别客气，你上去呗！哈！”我呆站在那里，不敢去看武，更不敢看晨，他们那边一点声音也无，可这时我宁愿他们哪个能大骂我一通。

　　“小子！你傻站着干什么？！你她妈到底是不！你再不信不信我划了你马子的脸？…老五，把那娘们儿的脸划了！”听着那边晨的尖叫声，我全身抖着，着巴向楠间去。

　　那娇的间，白色的仍在不断涌出，随着我慌张一捅，楠身子震了一下，巴贴着她的划过去，尖钻进她的里。

　　我定了神又试了一次，又划了过去。接连试了几次又没能进去，这时，我只觉屋子里静静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越来越慌，脸更是红，更是不得要领。

　　“…这，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处儿吧？”这时浓眉说，忽的一拍大退，大喊：“肯定没错！…大哥！这小子是不是个傻子啊，那个靓的马子，他竟然是个处儿！哈！真是开国际玩笑呢！哈！傻子！”那些人马上跟着哄笑起来。

　　我闷着头一遍遍机械的向前着，这时楠身子忽的扭动开，调着高度、角度，似乎在帮我找着方向，可这时我的巴已经开始软了，努力了几次后，最后全软了下来。我咬着牙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软软的巴，正像一块破抹布挂在间。

　　“这小子软了呢！”浓眉又大笑：“！中看不中用！”上前猛的拍了一下楠的股说：“，来，刚才看你股扭的带劲的呢，这么想让他，那你就起来把人家的巴硬了先！”

　　楠跪在我身前，盯着我的巴，我看着她是的脸，她又仰头盯着我的眼，恍惚着我从她眼神里触到了一丝大姐姐对小弟弟的疼惜，还有一丝情人的炽热，下面的巴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