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坐在他旁边，但是却不敢跟他说我刚才打电话给小苓了。“喂。小超。你确定不想要追雅婷了吗？”

　　“嗯…不知道。再说吧。”雅婷是我们系上的学妹。长的很漂亮，也很文静。不过就是太过文静了，几次跟她在一起。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虽然她对我的印象不错，也有人说我们应该蛮适合的。

　　不过就算她很漂亮，却没有共同的话题。这样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每个人都可能会遇到像雅婷这样你觉得她不错。她也觉得你不错，但是就是没有缘分在一起的女孩子。

　　我跟小苓或许也一样没有缘份。也许不会在一起，但是只要能够看到她，我就觉得足了。我把机车停在约好的捷运站附近。虽然时间还不太晚，但是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

　　我坐在捷运的门口，拿起手机开始打发时间。并不是小苓迟到，而是我主动提早来这里等她。天气还真有点凉。我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的深蓝色T恤，还有牛仔。这一天风还蛮凉的，不让我手臂取暖。

　　“你…小超吗？”我的肩膀被从后面拍了一下。一个亲切的声音让我转过头来。是小苓。两个月没见，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其实应该是陌生才对，我也只见过她一次面。从头到尾也不过两小时，谈不上真的认识。不过却又有些熟悉，毕竟我跟她已经有过第一次的身体接触。看到了她，害我都傻了眼。

　　本来想好要打招呼的客套话，不小心全都忘光了。她还是一样清纯可爱，带着笑容看着我。“你好…想不到你还认识我…”小苓坐在我身边看着我说“本来我也忘记了…刚才在捷运上才想起来…”

　　我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差点整个灵魂都被她给走。这女孩看起来单纯，但是全身上下都充了惑力。她穿着黑色的线上衣。

　　虽然上衣有点厚度，不过我还是可以从她前稍微看到她部的曲线。这种曲线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却比什么都来的人。小苓下半身穿的是苏格兰的深红色方格裙。

　　裙子蛮短的，里面还穿着黑色的袜。我觉得女孩子穿这种格子裙都很可爱，尤其是穿在小苓身上看起来更活泼了。她细长的双腿，配上黑色的袜，感觉也很感。小苓一面跟我说话，两只脚掌一面左右摇摆。

　　就好像活蹦跳的小女孩迫不及待要出去玩似的。她侧背着一个手中编制的小包包，上面还吊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工吊饰。“吃了吗？”“嗯…好像还没耶…”“怎么说好像？自己有没有吃应该很清楚吧”

　　“我忘记了耶…我下课就直接过来…好像有吃又好像没有…”“那我这样问好了…肚子饿吗？”“嗯…有点…”“我请你先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看你。”

　　我带着小苓走到附近的吉野家去吃饭。在路上，我还是跟她说说笑笑。说起来还真奇怪。其实我跟她只能算是第二次见面，但是却好像是很久的朋友。

　　一路上我们无话不谈，有时候她还会拉着我的手臂。感觉起来好像很亲密。在路上许多男生的眼光不免透出嫉妒的神情。也有的不经意的会看着小苓的美貌与身材发呆。

　　从外人来看，应该会认为我跟小苓就像是情侣一样。我也不希望这个影像是建立在易的基础上。

　　如果有多一点钱，我还真希望能够多了解小苓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拼命打工，然后两个月才能见一次面。我叫了一个特餐，而小苓叫了一份猪的。我们两个坐在二楼靠近窗口的位置。

　　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窗外的人群还有车辆来回游走。我跟她聊到我们的新生营，还有各种比赛的趣事。她也跟我说她们新鲜人的许多小笑话。听她讲了一堆，却发现她很有技巧的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她是哪个学校的，对她们班上的人也不了解。虽然她带着笑容跟我分享许多事情，却也将许多东西隐藏在心里。我总觉得她开朗的笑容背后，似乎带着一点点的感伤。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我发觉她似乎是在强颜欢笑。

　　为了让我们开心，她拼命装出开朗活泼的模样。其实在她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哀伤。就算她不说，我也看的出来。“窗口那女的好漂亮。”“还不错啦，身材很好，不过没看到正面不知道怎样。”

　　“我刚才在楼下有看到她，长的超可爱的。”“那又怎样？人家有男朋友啦。”“真可惜。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是我的”

　　“白痴喔…”我稍微偷偷转头向后看了一下身后的那两个男生。心里还真觉得得意。如果小苓真的是我女朋友，那么每次出去想必都会很受人羡慕。

　　我故意将身体靠近小苓，让人家从后面看起来会更觉得我们像是男女朋友一样。其实如果不提醒自己，我还会真的以为小苓就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谈话内容，彷佛就像是认识一两年一样。

　　她很健谈，更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她看起来很单纯，但是却也很聪明。无论是体育、影艺或是新闻消息她都很清楚。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有点小固执。我注意到她有特地画了眼影。嘴上还涂了密，看起来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她。

　　她总是会不自觉的抿，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人群。我每次看到她柔弱的肩膀，都会很想搭上去搂住她。

　　我觉得她是个外表坚强，但是心里比谁都脆弱的女孩子。只是找不到人可以真的保护她。我很想成为那样的人，不过我知道我还不够格。“走吧。”我说。

　　“去哪里？”“嗯…”“喔…对不起。我差点忘了。”她吐着舌头笑笑着说。我想她说她忘记了我们出来的主要原因。那她刚才跟我再一起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是只想找个人陪她，还是已经习惯我在她身边。还是我自作多情。我拉着她的小手，在街上游走。我知道这附近好像有旅馆，只是不太确定位置。小苓并没有排斥我牵着她的手。只是她的手居然比我想像的还要冰冷。

　　“你会冷吗？”“嗯，不会。”我找到附近一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旅馆。感觉起来就不是很正派，大概也没有通过所谓的消防检查。也有可能会有偷拍的情形发生。不过其实对我来说没差。反正只不过是待一两个小时，况且也没人认识我。

　　我又不是知名人物，就算被偷拍到，搞不好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我跟小苓走进了旅馆，旅馆看起来就有点老旧。连门口的沙发椅都看起来有点历史。我在柜台选择房间，而小苓则是有些害羞的站在我身后。

　　沙发旁边有两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小苓。我从他们的眼神当中也看出那种忌妒的味道。

　　似乎在想着向我这样不起眼的男生居然也可以钓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小苓躲在我身后，看起来是不太喜欢人家这样看她的眼神。“203。”“203在哪里？”“二楼。上去右手边。”

　　“喔。”我拉着小苓的手懒的坐外面的电梯，就直接从楼梯上楼。旅馆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看起来有点黯淡。感觉像是几百年没有清洗了。

　　我还真怀疑这间旅馆会不会有点不太干净。毕竟墙壁上的壁纸都有典泛黄的痕迹。我找到了门上标示“203”的房间，然后用钥匙将门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看起来勉强可以看的双人。我呈大字型的躺在上，而小苓则是侧着身体坐在我旁边。

　　“嗯…你…你打算怎么开始？”我又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还正舒服的想要打开电视来看。“这个嘛…你习惯先洗澡吗？”我看着坐在身旁的小苓，那种眼神真是人。她侧坐在边，因为裙子比较短，使得她的双腿几乎都从裙摆底下跑了出来。

　　虽然还穿着黑色的袜，不过这样看起来反而更加吸引人。她黑色的线衣前微微的突起。那种曲线不停的挑逗我的心里，让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她。

　　“我啊…都可以。”我随手打开了电视，上面出现的是新闻台。不过我根本听不到内容在说些什么。因为我这时候已经将小苓推倒在柔软的铺上。虽然电视的声音还是开着的。

　　不过在我们两个之间的时空彷佛是静止的。彼此除了心跳声之外，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我心里感觉好紧张，感觉真像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一样。小苓躺在上，秀发向两侧散开。

　　她双眼凝视着我，反而让我不敢有任何遐想。我慢慢的将头弯下去，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小苓也对我笑了一笑。

　　她这么一下，至少也化解了部分尴尬的气氛。我将她的包包放到旁边，然后继续亲吻着她柔软的嘴。我彷佛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声。

　　她温暖的双与我干涩的嘴相触碰时。她身体的暖好像就立刻透过双传到我体内。我慢慢弯下身趴在她身上。继续亲吻着她的脸颊以及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