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又是睡去了
想想正好歇歇腿脚,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着盹醒了再作道理。赵景予隐在暗处,等着丫环们走远了。
拨开门闩,闪进房内,见褥衾间一朵绝芙蓉,被他药酒醉得人事不省,心顿起,头昂健,连忙靴上榻,钻入被中,与美同卧,眸中深情款款,搂着姽嫿道:“嫿儿,景予实乃是情非得已,只因太过渴盼,今借你玉体娇躯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的扳过她脸来亲小嘴,但觉香濡甜美,汁一般,便着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紧,细品下还有酒香醉人,更为得趣,伸了舌头去她内翻转搅动,无一处放过,又了许多美味津,咽到肚内,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潋晶莹,又是红肿,方才罢了。
心中想着该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长梦多,于是揽着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带,把身绣官服一件件去,姽嫿于浑然不觉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织锦绣兜儿,景予见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颤──那一段肢如柳,腿似笋,肤如婴孩,欺霜赛雪,两团玉微耸,笼在绣兜之内是遮还,语还羞,两腿之间,花谷研,两瓣娇,如桃蕊,左右上下,竟无一毳…
赵景予道:“老天,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呜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开,俯了去,她花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有股子味,只是似兰似麝的清幽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极为相似,不过更浓郁一些,闻之令人倾倒。
他舌尖刷着花,往来扫,不放过哪怕一寸,嘴包住两片花往嘴中,舌尖现往那谷道狭窄幽暗的花茎里挑刺、磨,不多时稍见润,里面出一些水,连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婶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捏她一对巧房“这两颗小红豆子,还没有男人亲过吧?”
他自言自语,然后含在嘴里着着,的那双嫣红小果子水淋淋的亮,好个“小婶子,别怕,景予一定让你舒服,先给你看看我这只物事,可真好宝贝…”说着把自己的零碎也了去,间那早就支起老高,囊鼓鼓囊囊,与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赵景予这物事,不过七寸五六分长短,身也不甚,却有一点,头特别的宽大,跟朵大蘑菇似的。
这样的东西顶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妇会自然觉得十分受用,少女则会疼得呲牙咧嘴,痛不生。他跨过条腿,骑到姽嫿身上,握着放在她脸颊上着,头描画那精致苏俏的眉眼,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睡的正是安详。
不过巴掌大小,比划了比划,长度不及他物事大,觉得十分娇弱可怜,心一动,又用头去戳刺她的樱,在花瓣似的嫣红间蹂躏转磨,戳戳刺刺,那马眼处出几滴酸颤渗出的津,全给涂到她上,就像抹了一般润泽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这样亵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婶子,随意胡作蹂躏,践踏玉体,真是得趣。
“婶子还没和男子合过吧?”他低了头又来亲嘴“可是舒服死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景予的女人,还没有说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间,把她股抬高一点搭到他壮的大腿上,把住纤,让两人器紧密相贴,先是来猥亵一番,头在女童似的玉门处磨一会儿,沾些润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毕竟他物事虽不算,头却生得莽撞憨,若是捅进去,将那花茎撕开撑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婶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之中,你喜不喜欢…”他握着自己的茎,两手把她花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头凑而上,紧抵,突得一,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出,那花苞幽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么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上。“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
他眯眯的说,把姽嫿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到上,手握着身在那处研磨,边磨加着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着姽嫿一条白腿肩上放了。
又用手沾些唾津涂于户口,伞盖菇头似的大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里狠命一顶,进半。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进半,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着他大的头棱子,又紧又实,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么小一幅花,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啊…疼…”姽嫿摇着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着:“三郎轻些个吧…嫿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
因着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的物事,自己这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着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
“哦…真真是妙…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嫿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内已是异物入体,充的的,撑起细窄花茎,绞得她齿寒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着。赵铁自顾自的抱着她的强行送起来,一一顶,伞盖似的头下下杵着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
又见她如细柳,面似桃花,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下,做那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嫿强撑开沉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着物对她狠急送,那头棱子十分大,把搅得酥烂,又痛又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亵着她的玉身,茎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部重重撞上骨,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起花样来,”婶子是不,景予这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么?”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着纤往他茎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大么?”
他咬着牙,振猛干,那物狠狠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到美处,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宫门,如何得出它?只一味猛狠耸,狂捣莽撞,得下面唧唧有声,的两片花是一翻一撅…“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
赵轶下面顶耸狠狠送,从未经此美,里面滋味仙死,收缩握裹的正是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头拄捣在花心里,关一松,了…
***这赵轶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把人完了却不肯走,偏搂着醉的酥烂的美人儿海誓山盟,言语安慰,着她光的口,道:“婶子莫生急,景予实乃是太过爱慕婶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与婶子结那鸾凤之好,如婶子不是那皇封的诰命,景予怎么也求得婶子做房妾,共结连理,可如今已是愿不由人,只得如此,还请婶子切莫怪罪…”
他装起可怜人来,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却全无愧,姽嫿听着他说,还是觉得很是疲累,却不知这赵轶给她用的什么药,端得是困倦,只道:“罢了…”眼睛眯起来,又要晕晕睡去。
赵轶此人从来是仗着相貌出众,家底丰厚,不知人面兽心的玩过多少良家女子、青楼名,早被养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个大美人摆在房间。
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嫿这么个绝的,又生得紧致狭窄,妙趣致极,只这一次寻作乐,哪能餍足,是以巧言吝啬,痛说相思,不过图得天长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见婶子生得如此绝,却要守那无道的活寡,岂不是绣帏孤冷,画阁凄凉,景予有情,愿做那知心贴心的人,不知婶子意下如何啊?”
半晌不见她来答,再看那美人娇娘,又是睡去了,道:“罢罢,这药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坏了小婶子娇躯,不如景予晚间再来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