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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衣侠女(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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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雪的花瓣已经充分的润了,花微微张开,做好了接钢的准备,而武擎天却卡壳了,这个老处男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欺雪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动静,睁眼一看,武擎天正举着自己的双腿,望着那嫣红滑的小不知所措。她俏脸一红,只好伸出葱般的小手,握住那早已“怒不可遏”的,拉到自己已经张开的两片中间,对准那销魂的,轻声说了句:“天叔…从这里进去…”

  武擎天只觉全身骨头都酥麻了,那温柔的触感让他几乎就此发出来,听见欺雪燕语莺声的提醒,他急忙一身“滋”地一声,硕大的头就滑进了半个,欺雪“嗯”地闷哼一声:“好涨啊…”武擎天只觉得头被一个柔软而滚烫的套子箍住了,并且还在一松一紧地夹动着,这种奇妙的快迫使他渴望着索取更多,于是他不顾欺雪紧咬红强忍痛,下身狠狠地一撞,整就完全滑进了道。

  “啊…”欺雪娇呼一声,道的已经将鲁的闯入者紧紧地绕起来,像是在抗议般的着它。武擎天低头看着自己黑的被娇的粉红色花温柔包裹的靡景象,浑身的血都要燃烧起来了,他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开始本能地送着。

  欺雪也起丰配合着他的送,发出媚人的娇声。与被吴七辱不同,这是她自愿的,所以她不再强忍自己的快,纵情享受着男人的好。

  武擎天修炼了近五十年的童子功,至至刚,也坚硬异常,不是吴七那种贼所能比拟的,在中横冲直撞,将壁上的皱褶撞得东倒西歪,欺雪的呻声也越来越大。

  千余下之后,武擎天再也无法控制那出的水,他急促地喊叫道:“快、快,雪儿夹紧,接着,接着我!”欺雪闻言,赶紧鼓足余力将缩紧,四肢绕在武擎天身上,屏住呼吸等待他发

  武擎天又了两下便再也忍不住,头紧紧抵住花,将一股憋了五十多年的浓连同一甲子的修行分成数十次了进去。欺雪被烫得浑身颤抖,大喊一声:“天叔…”便也忍不住将珍藏在花深处的放出,均匀地浇洒在头上。

  武擎天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身躯,趴倒在欺雪身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欺雪感觉不对,忙坐起身抱着武擎天一看,只见他脸色苍白嘴乌青,气若游丝,大惊道:“天叔!你怎么了?”

  武擎天惨然一笑:“此等功,历来由派的老一辈传功与下一辈,功力代代相传。传功完毕后,老一辈的即枯力竭而死…”欺雪哭喊道:“为什么您刚才不告诉我!”

  武擎天闭目微笑不语。欺雪也知道,之所以他之前不告诉自己传功的严重后果,是担心自己得知后不愿接受这种方法。

  感觉到源源不绝的雄厚内力在自己体内运转,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洒落。武擎天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庞:“别难过…我不会死的…我不是永远活在你的体内么…”

  说完一阵急,欺雪忙抚着他的口:“天叔,你先撑着,我给你输点真气?”武擎天急忙摆摆手:“没有的…别浪费了你的真气…我死后…你把我的骨灰…偷偷地葬在少室山的五峰下…”

  说完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出一滩血水后,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欺雪悲痛绝,轻轻低下头在他沾鲜血的嘴上深深一吻:“我一定照办,你就安心去吧,天叔…不,夫君…”

  ***数后,白裙白白鞋的欺雪出现在白衣庵,背后背着斩尘剑,手中提了个包裹,里面装的是武擎天的骨灰。吴七正来了酒在院内自斟自饮,一见欺雪进来,立即发出一阵“桀桀桀”的刺耳笑声:“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慧静老秃驴的尸体还在这,你不会不管。”欺雪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也没有看见他的存在,目光四下扫视着,一眼瞥见院角倒着慧静的遗体。

  她飞身上前搂起慧静早已僵直的身体,把脸贴在那冰凉的脸上喃喃道:“师父,您就在这看着,我要为您报仇,为我亲人报仇,为所有遭吴七残害的姐妹们报仇。”

  吴七叉着双手在后面笑着:“文大小姐,再让我快活一次怎么样?我可以考虑破例放你一条生路。”欺雪轻轻地将慧静的遗体放在地上,转过身来,冷冷地对吴七说道:“好,我来让你快活。”说着出背上的斩尘剑,摆开了架势。

  吴七轻蔑地一撇嘴,双手一晃,已运起轰雷掌,飞身上前照着欺雪头顶便轰。欺雪玉腕一抖,沐风式施展开来,剑光缭绕,一团光影将自己笼罩在内,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蚕茧。

  吴七的掌力被尽数化解,反倒是他由于冲得太前,脸上身上被强大的剑割出了几条血痕。吴七一惊非同小可,几天前自己的轰雷掌一出就将欺雪震飞,今天不但没能化解她的剑招,自己反而被她所伤,短短的几天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功力进展如此神速?

  他来不及细想,欺雪的剑招陡变,斩尘诀已出,看不清她的手法,只看到剑的残像在空中化为无数朵剑花,刺向自己。

  吴七这回不敢轻敌,运足十二成的功力摧动轰雷掌拍向欺雪,然而刚猛的掌力遇上凌厉的剑气,却如泥牛入海,化为虚有,吴七惊骇不已。

  稍一分神,右掌已被剑刺穿。他疼得浑身一哆嗦,动作一迟缓,欺雪的剑顺势向上一挑,他的右手来了个大开膛,姆指食指跟后三手指分了家。吴七疼得一捂手,欺雪的剑快如闪电,一口气又把他双脚的大筋挑断,吴七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欺雪剑指着他的鼻尖:“吴七,你完蛋了。”吴七到了这个地步,再也无话可说,只求速死:“要杀要剐,息听尊便!”欺雪冷冷道:“我本想亲手杀死你,以报我门的仇恨。

  可是一想到被你害死的众多姐妹,我又决定把你移官府,将你在世人面前明正典刑,也好给枉死的冤魂讨回一个说法!”说罢,她拎起吴七来到慧静遗体跟前,按着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把他双手的大筋也挑断了。

  找了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移了陈州府。陈州府尹得知这就是采花巨盗一点红,急忙连夜审讯,事到如今,吴七心知绝无生理,亦供认不讳。

  由于本案牵涉的州郡府县甚广,陈州府尹不敢擅断,于是又将吴七押送京城移刑部。刑部尚书亲自审理此案,根据各州郡府县的讼状,拟了个斩立决,并连夜写好奏章上呈御览。

  次早朝,皇帝一看刑部奏章,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此巨寇,尔等费时数年未能捉拿归案,朕尚未问罪尔等。如今幸有侠女将其绳之以法,如此身负数十条人命之魔头,竟只判个斩立决?!”

  刑部尚书跪地磕头如奔碎米。皇帝发一通后,提起御笔,划掉“斩立决”改为“磔于市”

  原本死囚都是每年秋后,由刑部拟定死囚名单,上呈皇帝勾决。要遇到像雍正那样的皇帝,每年勾决时总是犹豫不决“这个有疑点,再缓缓,再审审。”

  若是碰见那糊涂皇帝,看也不看便大笔一挥,人头落地。吴七一案案情严重,皇帝下旨,不必等到秋后,三后绑赴西市牌楼就地正法。

  此案早已哄动朝野,行刑当,北京城万民空巷,都前往法场观刑,那些受害者的家属,离京城近的自不必说,离得远的也都东挪西借凑足路费前来观刑,都咬牙切齿地要亲眼看着吴七受死。

  押送吴七的囚车缓缓进入法场时,百姓们纷纷将准备好的菜头、石头扔向吴七。押车的兵士可算是倒了血霉了,老百姓可不管什么叫投鼠忌器。吴七手脚的大筋都被挑断了,全身瘫软无力,被几个兵丁架上法台,绑在刑架上。

  吴七扫视着台下的人群,一眼就看见了那鲜明的雪白身影。他冲着那白影咧嘴一笑,笑得很怪异。法台的地上摆了刑具,什么长刀,短刀,挑筋的钩子,剜心的牛耳尖刀,一应具全。

  刑部尚书亲自监刑,三通炮响之后,午时三刻已到,监刑官下令行刑。刽子手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吩咐几个助手将吴七剥得光,然后用一张鱼网将他全身紧紧裹住,吴七身上虽没有多少,却也被勒得从网眼中鼓出来。

  老头举起刀,开始从网眼里往下片。这就是俗称的千刀万剐,也叫凌迟,发源于五代十国,是封建社会最黑暗残酷的刑法。

  受刑人往往要挨上上千刀才死。甚至有挨了三千多刀才死的,如明朝大太监刘谨。那吴七倒也称得起是条好汉,刽子手每片下他一块,他就笑一声。

  台下百姓无不惊骇,这还是人吗?不多时,手臂上的全部片完,出白森森的骨头,吴七兀自笑个不停。

  胆小的围观者都快吓得晕过去了,刽子手也好样的,一把刀上下翻飞,每一刀必定片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吴七身上早已血如注。饶是如此,他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最后血完了。

  出来的是黄水。黄水也完后,吴七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子,但是仍有意识,只是不再笑了,照例,刽子手要请监斩官验刑,以证明犯人还活着,自己并没有包庇犯人,让他早早死去。

  他抓了把盐撒在吴七那只剩骨架子的身上,吴七疼得一哆嗦,刽子手回身向着监斩台一鞠躬:“请老爷验刑。”

  监斩的刑部尚书一点头,刽子手拿起剜心尖刀,一刀将吴七的心剜出。旁边的助手则上前将头割下,最后将骨架子从刑架上取下,用锤子砸碎,这叫挫骨扬灰。欺雪在台下一动不动地看完全过程后,转身飘然而去。

  ***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个传说,作恶多端的摧花一点红吴七,为患数年,却被一个年仅双十的白衣侠女打败。

  那白衣侠女就像仙女一样美丽,像仙女一样神通广大,然而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姓甚名谁。皇帝下令要重赏白衣侠女,官府却无论如何再也找不到这神秘的侠女。

  陈州府的善男信女出城烧香时,却发现关门多的白衣庵又多了一个庵主,一头秀发盘起在僧帽内。与其他尼姑截然不同的是,她的僧袍不是灰色,而是白色,一尘不染的白色。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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