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那是恫若观火

　　她妩媚地抱紧阿勇“你好猛。有了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嗯，不怕，不怕。”阿勇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墙上的壁钟。

　　秦岚约了他和阿伟搞3P游戏，虽然要到下班时间之后，但是如果一直陪着高璐，肯定要消耗掉全部体力，所以他得找个借口身。

　　哎，女人都这样，你上她之前吧，她千推万阻，搞得你火中烧。等你真上了她吧，就换上她壑难填了，在大多数时候，这是好事情。

　　可是，现在的高璐问题没这么简单。这次身之后，也许他就不会再见这个女人了吧？尽管阿勇对于高璐还远远没有到玩腻的地步。

　　但是阿勇可不想和什么警察之类的东西捆在一起。可惜了啊。以后不知道是什么男人玩这个尤物了，阿勇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高璐，高璐嗲嗲地靠过来“坏蛋，看什么嘛？”

　　两个赤的身体又紧紧黏合在一起。阿勇着气，开始了又一轮冲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悲哀。真心付出的女人往往会降低自己的价值，那些玩世不恭、长袖善舞的女人才会成为诸人追捧的对象。

　　就在高璐被浅薄无良的男子当作玩具肆意玩的时候，她的前夫张伟正在会议上想女人。可惜他想的也不是高璐，而是李曼。一般说，子永远不会是男人的意对象。

　　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何况，对于张伟这样的官僚来说，有的是玩不尽的女人，可是，他偏偏整天、脑子，全部都是子李曼。他不知道自己修了几辈子的福，上天会赐予他这样一个娇。张伟心里明白，像子李曼这样的女子，任何一个男人，哪怕他是九五之尊，一样会被得神魂颠倒。

　　自己何以成为最幸运的那个？嗯，这就是命吧。张伟这样安慰自己。在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高璐了。

　　甚至，他有许久没去看过儿子了，那曾经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会议进程还在继续，张伟一点没听到，当然，这些官话本身也等于废话，当结束了。

　　带回文件到单位，开个落实会也就足够了，如今的会议室里，很多官员开始用隐蓝牙耳机听音乐，听说还有听情有声小说的呢。

　　夏日午后，本就容易犯困。胡思想的张伟迷糊糊地开始做白梦，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脸。是女人的柔软的手。“啊，曼曼！”张伟惊觉，嘴边垂着很长一条口涎。“想女人想疯了啊。”那女人没好气地说。

　　张伟眨了眨眼睛，发现会议室空了“开完会了？”“没有，中场休会呢。瞧你这幅德。“女人没拿纸巾，直接用手给他擦掉涎水。张伟尴尬地笑了。

　　面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妈妈秦岚。她是发改委副主任，出席这个会也正常，不过张伟开始没留意到妈妈就是。“小伟，”秦岚盯着他“怎么样，和那狐狸过得不错吧？”“嗯，还好。“张伟知道秦岚恨透了李曼，当然不敢说。

　　“岂止是还好，我看你死了吧？”秦岚的身体靠着张伟，心疼地摸摸他的下巴“你都瘦了一圈了，那个狐狸把你榨干了都。”

　　“哪里…”张伟感到妈妈的大脯曾在自己身上，让他感觉怪怪的。都说：不管儿子多老，在妈妈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婴儿。

　　搁在以前，张伟也不会觉得什么，可是现在，张伟总觉得妈妈的眼神怪怪的，而且她的身体蹭着自己时，那气氛也有些暧昧。张伟看着穿着正装的妈妈。

　　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些往事，脸有点发烧。张伟和很多男孩子一样，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就是妈妈。他那时不过十三岁，对女人的身体充好奇。

　　而妈妈丰腴的身体给他无限想象空间。张伟还记得那时候妈妈穿的衣服都很高级，就是可惜一点都不暴，让他十分无奈。

　　不过后来张伟发现，妈妈的内往往是十分感的，和她外面的衣服一点都不一样风格。于是，当妈妈加班的时候，他就会偷偷拿着妈妈的内打手。

　　张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男人小时候也干过同样的事情，反正，随着年龄的增长，家里有权有势的他一向不缺女朋友。那些女孩子娇滴，不是妈妈这个年龄的女人可以比的。

　　至于青春期对于妈妈的那些幻想，他也早已不记得了，更多的时候，他是把妈妈当作一个非常严厉、比爸爸还要古板的老女人来看的。比如说自己的两次婚姻。头一次，张伟明明喜欢的是一个在上很风的主持人，可是妈妈说这个职业靠不住。

　　她亲自到大学里面托人介绍，搞得跟选妃一样，最后选中了背景单纯、头脑也单纯的高璐。问题是这个高璐未免太单纯了，张伟觉得很快就没情了，第二次婚姻更加，妈妈听说自己要换掉她选定的高璐，简直气急败坏。

　　要知道，她和高璐的关系可也不怎么样啊。到现在可怜的李曼都没正式见过婆婆，更别说得到婆婆的承认了，想到这些，张伟有些心烦意。秦岚摸摸他的手“下班之后来看看妈，你都多久没看到妈了，一点也不想妈妈？”

　　“改天吧，等我买点东西。”张伟没打采。“小崽子，买什么东西啊！你真有那个心，还记得你妈妈，多来看妈妈几次，妈妈就谢天谢地了。”秦岚笑道。见妈妈心情这么好，张伟感到事情有转机了“那，我带曼曼…”“你敢！“秦岚马上变脸，”不要老跟我说那狐狸，否则妈妈不认你了。

　　“”好好好“张伟一不小心摸了母老虎的股，连忙说：”妈妈，我下班之后就去看你，还不行吗？“”嗯，我给你做饭吃啊。该开会了，记得哈。

　　“秦岚甜甜笑了，这时候会议室的人又渐渐回来，张伟目送妈妈坐在前排位置上，心中若有所思，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下午在市政府开会时，张伟意外地遇到了妈妈，妈妈还邀请他去吃晚饭。

　　其实现在张伟上班时间都是度如年，每天一早依依不舍地离开娇，下班时间就匆忙赶回去。

　　他对妈妈的邀约其实并不领情，但是，母命难为，何况，他确实好久没有看望过妈妈了，回到办公室，处理好事情之后，张伟给李曼打了个电话请假。

　　李曼很通情达理，让张伟带去问候。妈妈对李曼腔仇恨，张伟当然不敢真的把问候带去，只是嘴里应承下来。

　　来到妈妈住的小区门口，他看到那里有个花店。鬼使神差地，为了哄妈妈开心，他选了一束白色的百合。门铃响过，门开了，一阵香水味扑面而来。

　　张伟瞪大了眼睛…来开门的这是谁啊？只见一个穿着紫透明纱裙的女人对着他盈盈浅笑。她在裙子里面配着一副大红色三点式小内衣，绝大多数房和和身体肌肤若隐若现。

　　“妈妈？”张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小子，不认得妈妈了？”秦岚妩媚地一笑，把儿子拉进门来。

　　张伟从没见过妈妈穿成这样，连眼睛都不敢抬，笨手笨脚把花束献上。“呀，好美的花，妈妈好喜欢。算你有良心！”

　　秦岚像个少女一样蹦跶着，把花儿拿在手上，身体前倾，飞快地在张伟脸上亲了一口。只是一瞬间，张伟感到妈妈的硕大房摇晃着在自己口软软的撞击了几下，不由脸涨红。

　　张伟的这些变化看在阅尽男人的老妇人秦岚眼里，那是若观火，何况这是她的亲生儿子，再没人比她更加知知底。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儿子的裆。今天儿子穿着比较宽松的西，裆里似乎有点鼓鼓囊囊，但是也不是很明显。

　　这也难怪，这傻小子连正眼都不敢瞧着自己，自然没有太强的反应。呵呵，等着瞧吧。张伟不知道妈妈正打着自己下那的主意，就是有点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

　　看妈妈身体吧，简直不敢正视。抬头看妈妈脸吧，妈妈的目光里好像要出火来，搞得他更是不知所措。“妈妈该不是受什么刺了吧？”张伟心想。确实，要说秦岚虽然荒无度。

　　不过她还不至于公然打儿子主意。只是，近来发生了一件非常偶然的事情，这件事点燃了她对儿子的火。

　　原来，有一次秦岚抓到前儿媳妇高璐勾搭了一个小白脸阿勇。这个阿勇非常符合女人的胃口，于是，秦岚把阿勇给勾搭上了，只不过，她没想到阿勇还带来一个叫阿伟的小跟班。

　　一开始，秦岚并没有把其貌不扬的阿伟放在眼里，只不过因为阿勇一个人足不了她的，她才顺口把阿伟也给了，不料，在得知阿伟的名字之后，她越看阿伟越像一个人。那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张伟。

　　于是，这个与张伟有几分形似的阿伟正好填补了秦岚心里某个阴暗、见不得光的角落。所以，她和阿伟做的时候，确切说是她阿伟的时候，总是情不自地和他扮演着母子关系，而阿伟呢，明显对于秦岚也有一种潜意识的恋母情结。他每次秦岚时，都会自觉大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