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发髻散舏
想到师蕴心今后逢必上的样子,沈麟才发出这种怪笑。折腾了好一阵子,师蕴心早就不知梅开几度了,看看情形差不多了,沈麟开始全面改进师蕴心体质。
看着师蕴心那足至极的睡去,沈麟只得苦笑一声,这下真是惹火上身,自己汇聚了六个人的元,得火旺盛,无处发,当真还要自己打坐清心么?
看看倒在身边不远的翠绿,还有出半个身体的桐儿,沈麟面上有了几分犹豫之,虚弥之后,便将两个昏睡中的丫头捋来,沈麟脸上异常淡然,没有了刚才的犹豫。应该说翠绿已经成了,只不过比其她几位要稍显青涩,没有那么珠圆玉润。
不过另有一番少女的娇俏与自然。相比之下,那调皮的桐儿则尚待成,从浅浅出的半个襟来看,那玉蕾紧有拳头大小。
不过已经渐渐显出眉如画,眼波似水的万种风情了,沈麟拍了拍二人粉红滴的脸颊,不多时,桐儿和翠绿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一看沈麟正笑地看着自己,两人脸上的表情真是丰富,除了羞怯,恐惧,二人的眼中更多的是莫名的期待和焦渴。
翠绿圆圆的脸,柳叶眉,丹凤眼,瑶鼻朱,脸面丰润,年仅花季就有了点点媚惑众生之态,使人不自觉想一亲芳泽。
而桐儿那瓜子脸,月眉杏目,两眼好似会说话,长长的睫,忽闪的眼神,高的鼻梁,再配上一副樱桃小口,给她一种莫明的气质,让人无法忘怀。
当然,翠绿的身材比桐儿丰的多,同样作为凤非烟的丫鬟,由于从小习武,两女都有健美的体形,只是翠绿要比桐儿高出半个头。
看见公子如此古怪神色地盯着自己,桐儿有些害怕地闭上眼睛,即使闭着双眼,桐儿也可以感觉得到,他的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
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公子,桐儿还小,要不我…”从翠绿开始,沈麟瞧着桐儿那可爱的模样,先放一放。刚打定主意,那边翠绿自己主动请缨了。
“翠绿,你不害怕么?”放下正眯着双眼假寐的桐儿,沈麟并不等翠绿答复,顺手将娇躯抄了过来,不规矩的手可一点都没闲着,翠绿前的衣裳早是一片零,那强烈的手劲和熟练挑逗女人的手法,得她不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对这刚刚成的小丫头而言,被男人这般轻薄。
可是头一遭呢!听完沈麟之话,翠绿有着几分羞涩地点点头,两颊晕红,的犹似可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微微动着,显然她心情激动、难以克制。
一双魔手已经从散的衣襟之间探入,轻轻拉开了她素的上衣,卸去了翠绿粉红色的抹,丰隆的双趁机跃出,粉的蓓蕾人至极地风招展着,倒比沈麟想象中更为壮观,更显得翠绿壮观的房娇美可人,那双峰傲然立,果然是个坚的少女。
她终于亲身感受到公子的手是如何有着魔力了,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体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手法高明至极。
很快的,翠绿的心花又开了,纤细如柳般的纤轻轻地扭起来了,呼吸愈来愈重浊,她的体内炽热难耐,口中愈来愈是干渴,腿间慢慢起来。
初尝情挑滋味的女孩咬着牙,腿处轻轻揩擦着,却是怎么也擦不干…翠绿强抑着重的呼吸,但公子的动作实是一种愉快的苦刑,他的口舌在自己深深的沟中滑动着,不时将他的脸部整个贴在自己部,不住摩挲着自己那玉立的双。
光只是隔衣就是这般快了,这下被公子全无阻碍地磨擦啜,叫翠绿又怎可能承受得住?浑身犹如虫行蚁走般,酥酥的快活无比,这般悦未尝人道的她从未尝过,翠绿强忍着不扭动身子,仅余的羞意是她最后的防线了。
“公…公子…”翠绿绵软沁心的柔柔莺声,此刻加上了七分羞意,娇滴滴的就像是初生鸟雏的羽般,听得旁边的桐儿不打了个寒蝉。“嗯?”沈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没有象自己想象中那么急,现在还能保持清醒。
“我…怕”怀中的娇人低声让沈麟哭笑不得。“那…要不就算了吧。”沈麟有些意兴阑珊。“不!”没想到一向听话的翠绿竟然立即反弹,一手向沈麟下龙握去。公子果然很温柔,只是为什么这种温柔中总有着几分让翠绿煎熬的味道!没有丝毫经验的桐儿,此次更为近距离地观看,感觉更为强烈。公子并没有急如下翠绿下衣。
而是反反复复地又手隔着裙子抚摸着翠绿那神秘地方。当事人感觉却是更为强烈。公子几乎没拭得几下,心神皆酥的翠绿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
女子最私密的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拭,那酥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得翠绿浑身似虫行蚁走,酸、酥、麻、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翠绿全身,得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坐在他腿上,翠绿浑身发热,美眸半睁半闭,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处子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未经人事的娇俏小丫头。
“我…我受不了…”翠绿娇着,公子的动作早超出了她所能忍耐的范围,再加上已被逗的全身火烫的体,全无阻碍地接收了公子的巧妙挑情手段,翠绿真恨不得马上和公子共度巫山云雨,任凭他恣意欺凌“求求你…
啊…公子…求求你行行好…绿儿受不了了…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儿,翠绿玉手已经主动温柔地牵引公子火热,带着它逐步逐步地贴上了自己的幽谷。
她本期待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就是公子的全力而为,没想到公子竟是如此体贴身下的自己,不断地对自己的感点刺着。
等到她可以承受时才慢慢进军,虽然有着些许疼痛,但在历经长达两柱香时间的厮摩下,那长之物终于进去大半,再也无法深入。出来时,点点混着落红被拉了出来,滴落在被褥上,格外美。
看着心爱的公子如此吃力,翠绿也想如同师蕴心宫主般自己主动一些,那只不动则已,翠绿才一动起来,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的快织,加上甫遭公子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翠绿这才明白,为什么有这些宫主如此喜欢和公子好,个中滋味确实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完成的,其中快活确令人留连忘返,让她不由得放起来,任由公子享用她的体。
在仙死的几死复苏下,身了不知多少次的翠绿再也无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声,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阵强烈无比的搐,这回的昏晕就再也没醒了,也不知沈麟在自己身上尽兴了没有,至于桐儿如何,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君不见瑶台高映碧天东,珠玑璀璨玉玲珑。
君不见襄王朝来飞白马,暮又复跨青骢。乍云乍雨花月,罗襟飘摇扬轻风。沉香亭北花盈砌,牡丹芍药海棠红。观花不饮心如醉,醉倒花前月朦胧。***山中不知岁月,光如水消逝,这一,丹城熙熙攘攘的街头一切如昔。
剑谷宗主祝鸿文一来是拗不过祝嫣然的苦苦哀求,自己也想打探一下那陈天桥与《金刚降魔录》的下落,便从高丽一路踏山游水而来,父女情深,又有三位师兄的开道,过得甚是逍遥自在。
这一正赶到丹城“爹,你看,我腿都走肿了,歇会吧!”娇嗔的祝嫣然起脚,出一小截如玉般的脚环,翘起给父亲看,顿时引来了街上无数行人目光。
身边的蓝师兄双眼如同要火一般,盯着那段白玉看呆了“行了,就歇上一晚,蓝玉,你和两位师兄到前面问问有没有客栈!”
祝鸿文皱了几分眉头,这个女儿实在是任至极,现在也只有依她了,丹城最大的客栈“来福居”挑梁画角,颇有几分气势。
祝鸿文刚要迈步走进大门,忽然眉头一皱,将身边的祝嫣然拉过,就见一大汉从两人身边冲出,行甚为匆忙,要不是祝鸿文机警,那祝嫣然要和他撞个怀。“你没长眼啊!”祝嫣然甚是恼怒,张口便骂道。那大汉恍如没听见一般,身形晃动。
也不忌讳在大庭广众之下施展轻功,一会便消失在人群中。祝鸿文沉思半晌,才携手还在愤愤不已的女儿,跨进店中。
祝鸿文自己挑选了一间二楼的邻街房间住下,看着女儿和三个弟子兴高采烈地走出门外,嘴角抹过一丝笑意。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能遇见故人!看到几人走远,祝鸿文才从容地从房中走出,来到右手第三间房,举手在房门上扣了几下。
“谁呀?进来!”里面传出一声微弱的声音,祝鸿文一听便知受了重伤。“故人来访!陈兄这是怎么了?”
祝鸿文推门而入,正躺在榻上的正是昔日故人天山剑派宗主陈哲南,只是他此时脸色苍白,发髻散,有着几分狼狈之“是祝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