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裑上肌朒松弛
***帝都月夜西四条胡同深处一间四合院里一位头银发的老人背着手站在庭前里一株虬龙九转梅花树下,抬起头,闭着眼感受着从枝叶间落下月和花木枝叶的芬芳,雪白的狮子眉将那张布沧桑岁月和儒雅安详的面容衬托出几分不怒自威。
老人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站着位穿着藏青色夹克衫的中年人,静静的看着老人,如果那些封疆大吏们看到看到眼前这个平里望而生畏的中年男人,此时竟如学徒般规规矩矩的站在别人身后,眼珠子一定会顶碎眼镜的。半晌,老人低下头。
看着不远处角落里的石榴树,红扑扑的大石榴涨开了几道裂,出的果实,老人缓缓走了过去将石榴摘下,小心擦了擦上面的灰尘,低声道:“建中最喜欢吃石榴,小石头随他爹,也喜欢吃石榴,说不定我这重外孙儿也喜欢呢,这个…我给小石头娘俩留着。”
说着将石榴小心地放入石桌上的果篮里。旁边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子,您放心吧,已经安排象山乘军机赶过去了,天亮前就能赶到临海。已经通知临海市警方封锁现场,关闭机场码头所有出境通道,就等象山一道全面接手工作,一定会找回孩子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家医院同时还丢失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的出生时间和惠男孩子的生辰时间分秒不差。”
老爷子“咦”了一声,回头看着那中年男人,眼神却似乎是再考虑什么。中年人微一犹豫,说道:“要不要责令省公安厅和安全部门介入?”
老爷子想了想,摇了摇手道:“不用,不是那帮摇笔杆子干的,象山在现场,他会知道怎么处理的,不过我这里有本书,不值钱,就是本明代民间翻刻的《大明律》,你替我给那边省委的老曹送去吧!”中年人多少年都未见到老爷子如此动怒,到了老爷子的地位,心起杀机龙蛇起陆,早已经无需面上着相,去做那冲冠一怒面红耳赤的举动了。
当这本书放在那边省委老曹桌上时,这意思就已经足够清楚了,也够那土皇帝茶饭不思诚惶诚恐,剩下的事,也不用谁去说,那土皇帝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办。说着老人摆了摆手,中年人干脆利落的拿了书走出四合院。
老爷子走道梅花树下,坐在黄腾摇椅里,随着身子躺下,摇椅吱呀呀的前后摇动这,老爷子侧头看着空的院落,眼角渐渐润,朦胧间仿佛时间倒,又回到了祖孙二人当年在这院子里的时光。
迷糊糊间…“爷爷,这个字念什么?”名小石头的路惠男梳着双抓髻,小手小脚费力攀上自己膝头,藕节也似白的小指头指着《资治通鉴》声气的问道。
“爷爷,曹阿蛮说他梦里会杀人是撒谎,曹阿蛮不是乖孩子”小石头轻轻向自己怀里一扑,等自己抱住了。
小石头在自己鼻子上笔画了个鼻子变长的模样,爷孙两个哈哈大笑。“爷爷,爷爷你骗我,那个什么少科大里面的小书呆子都读傻了,考试也忒简单,没意思透了,石头不去…”
系着红领巾的小石头蹦蹦跳跳的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去翻黑格尔的《小逻辑》去了,只留下门口那少科那副部级负责人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冲老爷子赔笑。
“爷爷,他们都瞒着我不说,爸爸…爸爸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穿着校服的小妮子抱着爸爸路建中的照片,趴在自己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忽然搐着抬起头问自己道。
“爷爷,总理那么优秀的伟人,为什么没有留下后人啊?”亭亭玉立的路惠男靠在廊柱上皱着眉问道,微微翘的部展示着青春的气息。
再到后来,这个聪慧绝伦一眼就能察人心的小石头,长成了明娇媚冠绝京华的小美人,九岁就通过了少科大测试的掌上明珠出人意料的拒绝了哈佛耶鲁的邀请,也拒绝了报送北大清华的名额,十五岁的时候,在全家人的反对下进了戏曲学校,全家只有老爷子坚定支持了孙女路惠男的选择,不仅压制了所有的反对意见,还不遗余力的为孙女推荐梅尚程荀各大门派的名师。
那一年,世界上少了一个未来的居里夫人,却多了一个端庄华丽的大青衣。再后一年,自己七十大寿,就在这院子里,十七岁的小石头一曲彩妆“凤还巢”技惊四座桃李,大青衣路惠男横空出世,名京华。
曲终人散,这庭院里又只剩下酒醉微酣的老爷子和明媚动人的小石头爷孙两人。“爷爷,今天是您生日,我要送您一件特殊的生日礼物,您闭上眼睛,不许耍赖皮呦!”
大青衣路惠男在月光下头戴凤冠霞帔,身着红蟒绣袍,浓墨重彩绛点朱,更显端庄华贵,大气至极,圣洁至极!
老爷子笑着合上眼,听着静夜里面前扑簌簌声响,待到对面一声轻轻的咳嗦声响,老爷子缓缓睁眼,出了多少年未见的惊讶表情,一具完美无缺曲线玲珑的体,大青衣赤身体长发瀑站在老爷子面前,微笑的看着老爷子。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四目相对相顾无语“石头,你这是?”半晌,老爷子才问道。“生日快乐,爷爷,你是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石头要让这最优秀延续下去,今晚石头是爷爷的女人,是爷爷的生日礼物!”
“石头,别胡闹,这是伦!”老爷子大怒,撇过一件西服在路惠男身上便转身拂袖回房。“爷爷,那我爸爸白死了嘛?”大青衣一声凄鸣锥心泣血,老爷子在迈过房门前一瞬间呆若木,半晌缓缓回过头。
看着路惠男,眼中老泪纵横是惊讶、疑问、怜惜…月光下,大青衣的圆润紧致的雪白体泛着无比圣洁的光芒,一步一步缓缓向老爷子走来。
“我们路家为这个国家殚竭虑,多少路子弟奉献,牺牲,表面上对我们路家尊重,恨不得歌功颂德,骨子里呢,羡慕、畏惧、猜忌打击,爸爸他…不是车祸吧?”
路惠男最后轻轻的低声问道,泪眼朦胧的望向老爷子。“呕心沥血可以忍,坐享其成不可忍。权倾一世可以忍,四世三公不可忍,对不对,爷爷?”
“石头!”老爷子扶着门框无力的喝道。老爷子虽然身在江湖,却最终杀出重围,执掌庙堂牛耳十余年,面对无数次同伐异无数次政争倾轧,路家从不屈服,无数路家子弟和门人的奋斗、倒下、牺牲,只为心中那份理想,只想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多做些事请,才争得今天的权柄和地位。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直到那天自己唯一的儿子路建中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车祸中丧生,路家第二代男丁耗尽后继无人,这场内斗才获得一个奇妙的平衡和安定。
坚硬外壳被最亲近的人敲碎,曾经的秘密被冰雪聪明的小石头点破,老爷子的精神殿堂瞬间垮塌,再转身时,已是步履蹒跚,走进房间的背影一瞬间显得无比衰颓无助。大青衣路惠男跟进房间,房门缓缓关上。
老爷子低头站在那里,老泪纵横,路惠男从后面轻轻抱住老爷子,轻轻的哼唱着小时候从处听来的童谣,家乡的童谣。“灵山卫,灵山卫,几度梦里空相会。灵山卫,灵山卫,一草一木皆憔悴。闻说灵山高千尺,难觅一朵红玫瑰。
灵山卫,灵山卫,多少情系天涯内?灵山卫,灵山卫,一年一度寒星坠。遥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谁?灵山卫,灵山卫,灵山何处无血脉?且听夜半松涛声,诉说昨功与罪。
“老爷子缓缓转过身来,烛光下,与路惠男泪眼相对,老爷子缓缓抬起手擦去了路惠男脸庞上的泪水,喃喃道:“小石头,你和你真像!”
路惠男也轻轻揩拭去了老爷子的泪痕,垂了下来后边轻轻解开老爷子襟上的盘扣,柔声道:“爷爷,今晚小石头替来啦,小石头替给爷爷再生个娃儿,给路家添个男丁,比爸爸、爷爷还要优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绝,气死那些小人,哼。”“小石头,你可想清楚了!?”老爷子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孙女。“回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头都疼了,过了今天,就不用再想了!”路惠男坚定的看着老爷子,然后突然绽开笑靥如花,问道:“爷爷,我回答完毕,现在轮到我来问了,问题,走了以后,爷爷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老爷子难得老脸一红道:“小石头啥都敢问啊!”路惠男将老爷子外套放在一边,向下继续解开老爷子绕的带,红着脸儿,俏皮的一吐舌头:“替问的,爷爷赶紧招来,不许耍赖!”
老爷子红着脸儿道:“十年零一十三天,从你走了就再没有碰过其他女人,除了你!”说着曲指一敲路惠男额头。路惠男一缩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饿虎出笼可是很难对付的呀!”顺势将老爷子子褪下。
老爷子虽然在七十岁上,相较很多同龄人看上还要年轻许多,精神矍铄,但毕竟是文人,身上肌松弛,下发斑驳白多黑少,一还算长的黝黑低眉顺眼的垂下来,是褶皱的包皮刚刚好遮住害羞的头,草丛后两颗蛋虽然也是皱皮纹,但个头到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