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缓缓地钻进女人的道，再次回到它沉睡的地方。“我们给这条怪虫命名为始祖虫，对于它，我们还有太多的未知，然而在研究过程中，我已经损失了好几位出色的科学家。”

　　“你想让我从这东西手里保护你们？这说不过去，我又不是昆虫学家，杀人我在行，可这东西…”陈聪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抱怨。

　　“不是让你对付它，事实上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对世祖虫构成威胁的武器。我们研究它，是希望能够从它的基因中提取出让人类长寿和增强能力的信息。”

　　我心头一震。永恒的寿命和超强的能力，可以说是人类最大的望所在，如果陈聪的研究获得成功，他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然而巨大的利益一定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代价，比如说他口中的那几位科学家，不过我目前最关心的是，作为一个保镖，我到底要面对怎样的工作。“那么我的工作是什么？保护这个基地不受外敌入侵？”“我刚才已经说了。

　　护卫是一部分，这里除了你还有数十个高手负责保安工作，而你，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陈聪说着拿出一本杂志“你认识她吧？”我一眼认出那是去年的一期《时代周刊》。

　　那一期的封面人物是一位年轻女，因为在基因研究领域做出杰出贡献而被提名诺贝尔奖的天才科学家，只有二十六岁的陈雅芝。

　　我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这位穿着白大褂而且素面朝天的女科学家，比任何一个浓妆抹穿着暴的《花花公子》封面女郎都要人。“她是我女儿…”陈聪抚摸着杂志封面，眼中尽是悲伤之情。“难道她也被这虫子害死了？”

　　“不！她没有死，只是…埃，你跟我来吧。”陈聪领着我离开，走进电梯的时候，我仿佛从远古回到现代。我跟着陈聪在通道里七拐八拐，惊讶于这个基地的巨大和设施齐全。大概十分钟后，我们停在一个房门口。

　　陈聪输入两重密码才把房门打开，并示意我进去。屋子里摆放着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仪器，看起来好像医院的诊室。中央摆着一张大，我向上看去，陈雅芝沉睡在雪白色的被子里，如同睡美人一般恬静可人。

　　“她昏不醒？”“我们给她打了镇静剂。如果她醒过来…”陈聪摇了摇头，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说道“她就会需求无度地渴望男人。她被那虫子的体感染了！”

　　我哑口无言，这才明白陈聪花一千万请我来，是要我上她的女儿。这种好事听起来还真像天上掉馅饼，可我却提不起精神，看着纯美如一潭湖水的陈雅芝，我有种悲伤的感觉。

　　“我也不打算瞒着你，我找过无数种办法治疗她，但都无效，唯有男人是她所需要的。我也找过很多壮的小伙子，结果都无法令她足，反而让她更加火焚身。

　　现在我只能用大剂量的镇静剂让她昏睡，可是毒还在她体内，长此下去，她最终会变成植物一个人。”

　　我一向反感被人花钱雇来打炮，那跟男没什么区别。可面对陈雅芝，我无法对自己撒谎，她太美了，即便是背上趁人之危或者男的名声，我也没办法抵抗她的魅力。

　　我想了想，说道：“我有信心足任何女人，可问题是单单一次高就能让她康复么？”陈聪摇了摇头，说：“你说得对，一次高无法让她痊愈。”

　　“那这活儿我得干多久？”“你别担心，应该不会太久。她每次与人合，病情就会得到暂时的缓解，缓解的程度取决于那个男人令她足的程度。

　　我希望你能尽量较少她的痛苦，直到我们找到根本解决的办法！”“等等…如果你女儿是被那条什么始祖虫感染，我跟她做岂不是也要被感染？”

　　“你的问题很多！你到底想不想救我女儿？想不想要那一千万？”“您别急，我想要钱，也希望能帮忙救到您的女儿。

　　不过我首先也要保住自己的命，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哼！你放心，通过我们的研究，始祖虫的体只对女有效。”“以前还有别的女人感染过，对么？”“没错，我手下的两位女科学家。”

　　“她们都…”“她们都死在望中，确切地说，是因为难以得到足而导致大脑彻底混乱，最后变成了两具植物人。”

　　陈聪永近乎怨恨的目光看着我，狠狠地说：“我毕生的心血都倾注在那条虫子的研究上，可到头来它却毁了我的女儿。我告诉你我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让你们这些家伙在我女儿身上，我也要想办法救她！”

　　我从陈聪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个绝望父亲的执念，于是点了点头，问道：“她什么时候会发作？”

　　“大概五分钟后，镇定剂就会失效。希望你不会往我失望！”陈聪说完，转身离开房间，将我和随时可能苏醒过来的陈雅芝观在同一个房间内。

　　我承认自己打从心底里想救陈雅芝，当然也不愿意放过跟如此美女云雨的机会。可问题是，被那种怪虫的体感染之后，她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我不会被成人干吧？我坐在边，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再次为她的美貌震惊。

　　刚刚的种种困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那是一张无比精致的脸孔，甚至比杂志封面上更加人。带着眼镜的她给人一种知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睡中的她就好像一位邻家女孩儿，让人有种保护的冲动。

　　不是有那么句话么，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我自视风，又如此美女摆在眼前等着我上，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的肾上腺素开始聚集，下面的分身也昂首，把子撑出一个酋长级的大帐篷。我顿感憋闷难过，心里打定主意，算了。

　　也别等她唤醒过来，干脆现在就动手吧！我双手撑住，下头去，打算一尝美人红，却发现她的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

　　我用手指轻轻掰开她的嘴，才看清那是一个性调教里常常用到的牙套，能够防止女人动用牙齿，只是这个牙套做得非常小巧精致，咋看之下不易察觉。

　　我开被子，发现陈雅芝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上。那些是旋转式固定锁，被锁住的人绝对无法自行打开，而其他人只要旋转锁扣，就可已释放被锁之人，看着牙套和锁具，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陈雅芝眉头轻颦，鼻息间带着一丝呻，缓缓张开蒙睡眼，尤如夜空中两颗明星开始闪烁。＊＊＊陈雅芝醒了过来，她似乎早已习惯被捆缚在上，因此没有丝毫挣扎。

　　她看到了我，先是有些吃惊，然后便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盯住我。那眼神将我的心投入冰窟，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弗拉吉米尔，我曾经的战友。那时候，俄国人弗拉吉米尔和我在同一支佣兵队伍里卖命，转战于动的北非沙漠。

　　因为年纪相仿，又臭味相投，我们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一次突袭中，弗拉吉米尔不小心踏上了土制地雷，一条小腿被炸烂。敌人将我们包围，我拖着弗拉吉米尔突围出来，却跟大部队走散。

　　沙漠里的自然条件非常恶劣，即便没有追兵，我们活着出去的可能也非常的小，对于失血过多而且一直高烧的弗拉吉米尔来说，那个可能基本是零，但我没有办法放下战友，哪怕他只剩一口气。大部分的时间里，弗拉吉米尔都在昏中痛苦的呻，我听在耳中，疼在心里。

　　他偶尔醒过来，一般是在寒冷的夜里，对我说，放下他自己走。我每次都是不说话地摇头。在第三天的正午，他忽然醒了过来，而且神志异常清晰。我就预感到他的时候到了“林，放下我，自己走吧。”

　　他又重复这句话，但比以往每次都更加坚定。“我不会放下你，我要把你出去，我们一定可以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你可以，我不行了。”

　　“瓦洛佳（弗拉吉米尔的昵称），你不能死，你要记得你答应过要带我去莫斯科找最漂亮的姑娘玩个昏天黑地！”“哈，哈哈…咳咳…我，恐怕我要食言了。”“别废话了。

　　留着点力气，我们就快出去了！”“你听我说！拿着我的项链，去找我妹妹，卡佳沙…现在，我的朋友，给我一个痛快…”“我不认识你妹妹…我做不到…”“你当然做得到，别让我死得太难看！”我出手，颤抖着抬了起来。

　　对准弗拉吉米尔的头。那个拥有漂亮金发和灿烂笑容的小伙子已经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也许一颗子弹才是对他最大的怜悯。

　　“祝你能上天堂，干几个天使也不错…”“哈哈，我在那里没有朋友，我会下地狱的，我们都会去那里…林，答应我…”“什么？”“找到我妹妹，但别上她，不然我变成幽灵也一定会去找你的！”

　　我扣动扳机的时候，有一阵风吹起，带走了弗拉吉米尔的灵魂，也把恼人的沙粒吹进我的眼睛。我离开沙漠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但没人知道我内心的伤口更巨大，而且永远无法愈合。

　　之后我去了莫斯科，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遇见了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卡佳沙。那，又是另一个故事。陈雅芝的呻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就像那时候的弗拉吉米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