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带着颤抖嗓音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那些‘愉悦’之门开得足够多了，你会放我走吗？”“还没，爱。还有多一点的愉悦，我想让你体味。”

　　我敢肯定他看出了，看出了我既嫌恶又欣赏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罪恶的羞感痛斥我纷的感官。我想要恨他。即使他是对的，他所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对的。

　　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闯进我屋里，绑架我，对我做这些事情。可与此同时，我又意识到，我是永远没可能把我的幻想活现出来的…只除了跟他。

　　＊＊＊那晚，循例给我套衣服后，他让我沐浴。待我从蒸汽弥漫的浴室走出来，他没像往常般把我引到上。

　　而是把我在一面光洁的墙上。什么也没说，他径自掀起我睡袍的下摆，手直接潜进内里。他碰我的刹那，我便已知…我了，身体再次背叛了它的主人，它想他，在邀请着要他进去。

　　手指没进我那无的里，探触到其中的滑、焦灼，他脸上又现出那可恶的笑意。没片言只语，他边细凝着我的脸边抚我，看着我的呼吸渐趋急速。他施在我身上的魔咒奇异地让我愤怒、醉又兴奋。叫人羞惭的高快将洗擦全身时，他却卑劣地问道“要我停下来吗？”

　　这混球。我恨他…我想要他。我不想让他停下。我真正想要的是：他抱我到上，狠狠地上我，而他也知道的，这败类，腿间的他的手已然停下。

　　“要我停吗，德芬？”“嗯…”嘤咛一声，我无助地摇头。爱抚继续，他的手指细致地逗里每纤弱的神经，、扩展、充填。他的脸离我的是那样的近，两片嘴差点就能触上。他的手移动得可恶地、可怕地慢。

　　身心享受着却又被受煎熬，害怕他会在任一关键时刻停下，把我悬在那儿。他的气息…灼热的拂扫着我脸上。他的眸光钻进我瞳孔里。我想要放弃，让他赢。求他上我、我。当他的手指推挤进我体内，以磨人的缓慢泵入又出时，我想象如果那是我较早前以手掌感觉过的他长的刚，是他的昂扬在慵懒地驾驭着我，把那急切、颤抖的热填我。

　　想到第一次的贯穿会引发的痛，只会令身体更火热。可我不能说，取而代之的，我移动了一点点，然后我俩的轻触，了一下。他的什么也没做，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手的爱抚却仍继续，让我震颤，每次呼息均要配以高度的克制才能让自己不呻出声。我被彻底淹没…羞、愤懑、无可忍耐的兴奋全搞混在一起。难以自持，我又挪动了一下，四再度相碰…痴、粘连，贴近一点，绵长一点，那是个恳求，是个明显的邀请，我…无从抵赖，最后，终于，他俯首吻我。

　　双温柔地我下瓣，好一会后，他微抬起头，再俯下时又含住我的上，然后他的舌抵进我间，戏逗我的舌。他嘴的温热对我有着异样的魔力，那魔力是他手指的抚触所无法营造的，让我觉得…

　　亲近他…像要与他融而为一…一阵突发、猛烈的痉挛，我高了…吻着，哭着，大声啜泣。我尴尬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但事实是，我想在他的上、他怀里度过那夜。

　　我想他搂着我，用柔柔细语哄我入睡，但他把我安置回我的上，把毯拉到我下巴的位置，然后温柔地吻我…柏拉图式地吻我前额，然后他把我孤独地留在那昏暗的小房间里，让我想他…

　　想他对我做过的事，想他接下来可能会对我做的事。＊＊＊第二天早上，康奈德有点怪怪的。无赖式的微笑没再出现。

　　他表现得比平常还要温柔，也许还有一点难过。现在，当然，我知道个中原由。可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可能是那个吻让他这样的，可能那吻超出了的他预期与估计。

　　到中午时，他又回复常态。现在，回想起来，我猜他终究说服了自己，去按原计划行事。在那之前，也许他还在犹豫是否该把那部分略过，但无论怎样，他还是消除了疑虑，决定实行他的计划。我按他的吩咐，淋浴，然后穿上他给的衣物…这回不是睡袍。

　　而是件米的短袖罩衫，虽然从颈部到房下缘有四颗纽扣，可还是得从头顶罩上。罩衫在际收紧，部的位置则较为宽松，这设计秽地把房的形状全烘托出来。

　　余下的是条及膝的天蓝色短裙和同内，当我腼腆地从浴室走出，他温柔地微笑着说道“你看起来可爱极了。”

　　带着奇怪的表情他俯头吻了下我发冠，然后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我的小汽车前，为我打开车门，然后关上。现在我觉得很可笑…那时候，我甚至没想过要逃跑。

　　“戴上这个。”他递给我一条已被他折叠好的黑色巾。折叠的宽度、厚度刚好用来蒙眼。疑心又有点好奇，我把巾罩上眼睛，然后在脑后打了个结，我感觉得到，看到我双眼这样被蒙着，这令康奈德很兴奋。

　　一段长长的静默，我知道他在看着我，然后他启动车子，把我们俩带往某个未知的方向。小汽车先在崎岖的林地里颠簸着艰难前行，接着开到一条泥路上，又走了好一回，然后拐了个大弯，路面又崎岖起来，在这地形上开了约莫20分钟，车才停下。

　　他喊我在车里等着，然后便下了车，几分钟后他为我打开车门，扶我下车。在他的引领下，我走了几分钟凹凸不平的路，然后爬上几级台阶。

　　当他领我走进一座建筑物时，透过巾，我双眼还是能觉察出周围的突然转暗。穿过了一堵木门，然后我们的鞋子发出了踩踏地板的声响。他告诉我，我们进入了睡房，然后他让我爬到一张上。

　　“不，别躺下，半跪着。象这样，对。”把我摆成他想要的姿势后，他又道“现在，德芬，我想你认识一下这儿的主人，这是汤姆。”我听到一把男人的声音，他说“你好。”

　　“这是杰克，还有彼德。”“你好，德芬。”响起第二把男人的声音。“你好。”然后是第三把。

　　我开始浑身打颤，想到康奈德可能会作的安排，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是要‘活现’我其中的一个幻想吗？我想要逃开。肩膀感到康奈德手掌的按，力度轻柔却不容抗拒。这动作既是要消除我的疑虑，又是在检验我。

　　“跟我们的朋友打声招呼吧，德芬。”我艰难地迸出三个字“你…们好。”“德芬，这些年轻的帅哥是来分享你那些人故事里的其中一个的。”我终于发现，撇开我那可怜的处境，好象还有什么怪怪的，从进入这建筑物后就一直是这样。是他的口音…他了一口纯正的美国口音，音调是十足的西岸居民嗓音。

　　“现在，亲爱的，让我告诉你，我们的安排。你会留在这儿，这张上。他们呢，则会牢牢地坐在他们现在的位置上，他们自己的椅子里，离你起码有5英尺的距离。

　　他们只会在一旁观看，或者如果他们想的话也可以自，不过，他们是绝不会碰你的，当然了，如果是收到你强烈的邀请，那就另当别论。明白了吗？”“康奈德，求你，我不能…”“嘘…别让我失望，德芬，亲爱的。”

　　他把话说得很低很柔，语调并没威协的成分，而我也被打动了，无论他提出的是如何古怪的要求，我不想让他失望。现在写下这些，我几乎不敢相信，可那时候，像被下了降、施了咒般，我就是想取悦他。

　　“好…吧。”我低语道。急速的呼吸让口起伏不定，我害怕，但不是怕自己的人身安全…我相信康奈德，相信这些陌生人不会伤害我…是一种即将上台表演的胆怯。

　　同时被一种做坏事时被逮个正着的惶恐化，想到一室的男人在看着…看着康奈德即将对我做或要我做的事情，又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

　　“乖女孩，”康奈德在我耳边低咕道“我敢打赌你已经了，想到这些男人自着看你…看你在他们面前自。”他的话语在我腿间划下串串涟漪。

　　然后大声一点，好让每个人听见，他道“今晚，爱，我们将上演不同的故事。那个《处女新娘》的故事如何，嗯？可首先，先把你的腿打开，把短裙掀起来，那样我们就可以看到你的小内了。”我按他说的去做，挽起裙子，张开双腿。

　　“真是的娃。看来你没邀我们就自己先开始了，这条你刚刚才换上的内已经溻溻的了。”可能是第一千次…我感到我的脸又红了。

　　“现在，开始你的故事吧。”要在这些看不见的陌生人面前暴自己的身体及幻想，我神经紧张、浑身颤抖，带着颤抖的嗓音，我开始讲述那故事。我的脸红得似要烧着般，困窘得想死…大开着双腿坐在那儿，知道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内上的痕。

　　但更教人尴尬的是要说出那些词语，讲出那故事。他们知道是我写的，全由我构思出来的。无论他们怎样以为有些女孩子会让他们看她的…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我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