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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拥住,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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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还是可以熬过去的…我也不知道,但几天后我收到一份匿名的包裹…一只DVD,当我打开它,电女人就在那里,在我的电脑屏幕里对着我笑,说她希望我会喜欢她的小礼物。

  然后…我们全在那里,他们轮吻我,我剥光所有衣物…整段恶心的情节被录下,从上方,我自家那他妈的闭路电视的镜头里。我想了很久才明白。电女人,或者吉米,在那家保安公司工作。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通过监察系统…因为他们早已把它关掉,而只开动了摄录机。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那天早上艾迪衣着的原因。有那么一秒,我几乎要大笑出声…那群蠢球刚把证据拱手送到我面前,但我继续看那DVD…整段可、屈辱的经历。我细想了一遍,那要挟真的吓坏了我,但没有

  而刚开始,他们电倒我的部份也被删掉。如果我拿这个给警察,他们大可以说这只是个好玩的角色扮演游戏。该死!

  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我聘请他们的,然后,当然,这胶片会暴光。成为下一个网上传的名人爱录像带,象汤米·李与帕梅拉·安德森,象帕丽斯·希尔顿的一样,突然,胃部象被箭击中般一阵痛。

  如果这婊子已经把它放到网上…我google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加上‘’,我的名字加上‘狂’,所有我想得到的关键字…没有录象。那天我查了不下三十次,千肠百结,绞作一团,每次在浏览器中键入自己的名字都肯定那恐怖的一切会列进头条里。

  我如被猛鬼身般,恐怖,恐怖了好几个星期,但它没有出现,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我敢肯定那人可凭这个赚上大笔钞票。艾迪回来后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但她马上察觉我的不对劲。时间过得越久,我越去掩饰,我俩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糟。一想到就会觉得恶心,我不能跟她一起,当然她也感觉到了,她开始猜测,甚至相信我有了外遇,我爱上了别人,但我不能告诉她真相。

  而她又不能相信什么都没发生过。现在她走了,妈的,还有更多。我知道还有更多。那么是什么呢?我的问题到底他妈的在哪里?为什么所有东西不能象奥斯汀以前一样?为什么我不能正常?

  为什么我不能和艾迪一起?自那以后,我不再怎样信任别人,不喜欢待在多人的地方。我想这一点也不出奇。艾迪,却。我不知道。我想也许问题的症结所在是…那些晚上…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那种感觉。

  为什么当我回想所发生的事时仍会起。为什么每次手时我都会想起那些情景…疯狂芭比坐在我脸上我下体,吉米和电女人扒光、分开、米兰达,我屈起她的身体,野蛮地她。

  老天,甚至吉米俯身吹我。即使是少有的几次我设法与艾迪同,我也没法停止那回想。思绪总会忆起那堆污秽。我甚至不再想自,因为我不想脑中再出现那景象,但我也不能回到从前。即使我可以不去想那片段。我已不能当回子的爱人…象从前那样。

  妈的…我什么意思呢?并不是我不再想要‘正常’的。并不是艾迪再不吸引我,而是,我的一部分她从没看到,我也从不知道,那种饥渴…它丑陋、它饥饿,而艾迪不会喜欢的。我知道。

  妈的,我也不喜欢,那么为什么要让她承受呢?但继续假装没事发生,继续和她在一起又会变成一种不诚实。会让我俩的婚姻变成一段谎言。一方面。老天,要回想起它是一种悲哀…把它写下来。

  但另一方面,也许我俩的婚姻早已成了一种谎言。我的意思是,我爱她,依然爱,但我意识到,我跟我原来所想的那个华高·都并不一样,跟应该是的那个我并不一样。

  就像我俩的结合是在某种虚假的伪装下。她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因为我没有真正的认识我自己,而我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是我应该是的那个人的一部份,但我已不是那个我该是的人。

  我是个他妈的变态者…一个畸形的被狂。回想与疯狂芭比的片段。老天,我喜欢这些。不是说我高了,了,我想如果某个女人含我,上我,我会受得了的。我可能真的会和她巧遇上,如果我邀她进那酒店的房间…那我是不会回头看,回想那经历的。我喜欢在她的权力下。不,也不是这样。我喜欢…堕落本身。不是那方式,不是那触感。

  而是被抓进某人可怕、变态的幻想里的那种真实的、扭曲了的恶心,突然间,我整个人生,我说话、活动的整个正常生活,我可以任意打发自己时间与身体的那个地方…变得很闷。或者…虚伪什么的。也许我可以忘记,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如果不是有米兰达那些人的出现。

  但我想我现在是逃不过了,因为他们所有人…疯狂芭比,还有其他三人,我喜欢被统治并出。我喜欢假装成是我在强暴那女孩的。我喜欢在那男的口中,然后,…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我甚至不能再写下去。我不想知道这些的。我原有的生活很美满、幸福。我想回到从前那样,回到老日子里去。可我知道我不能。不能!我想得越多我越敢肯定。我会写信告诉艾迪的,至少我得尝试。可我也知道,一切已经太迟了!

  ***德芬不敢相信。他曾经…她知道那种事也会发生在男人身上,但他是她所认识的人…华高。

  他抱过她,抚摸过她,吻过她。他们还差点就做了,但他又吓怕了她,几乎真的伤害了她。就象他想伤害那女孩一样,她打了个寒战,她希望那寒战能化解她刚接收的所有,她很内疚。她想找出他躁狂背后的合理成因。现在找到了。

  她发现自己几乎是抱着希望发生这类事的心态去看他的记的。现在既然知道了真相,他为保护私隐而生出的狂暴显得那样合理。她却存心踩踏他最大的忌,蓄意看了他最痛苦的自白。她恨她自己。她从未如此希望自己没做过某件事。可以的话,她宁愿把那秘密还给他。

  但已经看了,离华高走出她房间已有好几个小时。午后的阳光在屋外慢慢流逝。她听到主卧房开门的声响,然后是他的脚步声和木块被扔进壁炉的沉闷声响。

  接着是厨房里的一些杂音…他在斟酒,酒杯被放落桌面。她想到他那儿。她要见见他,听他的声音,但她又害怕。怕发生早上那事后,再看到她只会为他带来更多的痛。怕他现在会恨她…即使他还不知道她已读了他的记,但他必须知道。

  思念着,痛怜着,她打开小房间的门。听到她开门的声响。华高下一大口绝望的酒,虽然无法减轻痛楚,但至少酒可以为他带来一点麻木的舒适。那是轻柔的、徐缓的短袜碰触地板的声音,那声音渐渐走近。

  为什么,在他做了那种事后,还走近他呢?眼角瞥见她坐落沙发的另一头,为了不看她,他故意望向壁炉,专注地看那噬着纸屑的火焰,看木头燃烧过后留下的小炭块,看未被烧着的原木。

  “华高。”低柔的声线几乎没能穿过他愤懑的思。他昨晚才拥抱过她…她曾那样温暖,那样温柔,那样紧张的在他臂弯内。

  现在却成了一种伤害、一种悲哀,回想起他俩曾有过的短暂的欢乐与希望。全被他毁了,他的期许,她对他曾生出的小小信任,早上他对她做过的种种。只有到了现在,在经历这一切后,他才发现。她为什么而来,她曾做过什么已不再重要。

  德芬…这个他曾用他最意的柔情去搂在怀里的女孩,这个曾在他身下颤抖的女孩…不该承受他残酷的对待。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不会再碰她…不会暴地,也不会温柔地再去碰她。他发觉她移近了一点,坐到他身侧。

  为什么要这么近呢?也许她发现了那把被他带走并藏起的,想到她可能会杀他并没带来多少害怕。

  那几乎是一种快慰的解。他感到她投注而来的目光。也许她想他看她,看他伤害她有多深。也许她想他看她眼中的恨。

  他希望自己注视着的是火毒的太阳而不是炉火,希望可以把视网膜灼盲,那样他就不用再面对她,看她谴责的眼神。那人的灰眸曾充渴望与试探的信任…就在前一天晚上。她伸手轻触他。

  他感到她的手轻柔地、温暖地搭上他肩膀。他失了,失了自我,他转向她,眼里盛刺痛的泪水,他已经哭了,新一轮的泪水威胁着又要涌出,他用全身的力去把它回。她那怜悯的温柔猛锤了他一下。

  “德芬,”他抖索着冲口说道“对不起…”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耗尽他仅余的力,再也无法抑止他开始哭泣。

  “我知道,华高。”她靠前,把身体偎向他,把手臂搂上他的脖子,把温暖的脸颊贴熨着他的。他想回抱她,温柔地把她进怀里。

  但那是一种亵渎…再用他那双脏手去碰她。“求你,华高。求你抱紧我,一会儿就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拥住她,呜咽着,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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