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种威吓

　　我想她在竭力惑我，在她不断挪近索求那吻时，她的目光定定地锁住我的视线。在她脸目渐靠渐近时我在想什么？指节深陷进拳头里，我想一拳挥过去把她打得地爪牙。

　　首脑…我敢肯定，策划这变态事件的主谋。我想把那鲜红色的膏打散，让它打到那张脸的每个角落，拳头更残酷、更暴戾地抡向她，直至鲜血扭曲了她形、瘀肿了她的脸，温热了我的手…

　　可我不能，他们会伤害艾迪。这女人的气息热在我上，她的股坐抵着我下，她的头突显在浅薄的上衣下，挤着我膛。她张，透过膏的红蜡层，我看到她嘴里濡的粉红缘。她吻我。瓣徐缓、轻柔、地轻扫我缘。

　　她没闭眼，她看着我，温暖、润的舌头在我间扫，我的舌。我迫自己回吻她，害怕抗拒她，怕她会伤害艾迪。我尽责地与她舌，把舌头滑进她口里，想着艾迪…

　　害怕，想她在那处境下会更害怕，害怕得多。我受得了的，我跟自己说我受得了的，只要我这边的配合可让艾迪免遭毒手，那无论什么，我都受得了的。

　　但她站起，她接下来说的话，我想无论如何我接受不了“现在，等吉米吻完，我们就算正式介绍过，可以玩真正好玩的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我已记不起。我只是…不敢相信，受不了它的发生…它的即将发生，而我无力制止它，没法逃离。带着一脸恻的笑，吉米走上前。

　　“你怎么说，华高？你跟我？还是格雷姆跟艾迪？”他又走近几步，把一边的膝盖落我腿侧的沙发上，再把另一只膝盖到我大腿另一边的沙发上…

　　象拱桥一样跨在我大腿上方，只差股未落下，他看起来就象高一点、骨感一点，男化一点的电女人。我在想这只是一场恫吓，虚张声势地想惹怒我…我一厢情愿地这样希望。

　　股落下，落到我大腿上，他的手扶上我的肩。我想都没想，本能地把手抵上他部想推开他。

　　“别这样嘛，华高。”他抓住我手腕，把它们哄垂回我身侧，然后那双手又搭上我肩膀，他靠前，想到他要吻我，我的心脏、我的胃被拧作一团，但他把脸错开，降到我耳伴“以前没吻过男生吗，华高？”

　　看我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我说“没有。”“那好，我会温柔点的，就象给小处女初吻一样，”我不敢相信这变态接下来做的。

　　如果他真的吻我，我想他大不了就是用他舌头强我口腔，但他做的比那更糟，更叫人难受。他为那吻注入大量的情惑，嘴巴含了我耳垂一会，再沿着我脸颊一路细吻而下，慢慢接近我嘴。

　　我尽量把他隔离在思路之外，把他想成别人…电女人、米兰达、任何女人。可他闻起来不象女人，而他的胡茬在刮刺着我的脸，然后…他的落到我上。他静静地把嘴粘连在我上，持续了长长的一段时间他才退开。

　　“我没伤着你，对吧？”他嘲地问，一脸孩子气的得意，然后他俯下头，给我另一个温柔得异常恶心的吻。

　　“别忘了回吻他，华高，否则艾迪的嘴就要被三个男人吻了。”电女人提醒道。所以当吉米的舌扫过我嘴时我强迫自己回应他，回吻他。

　　吉米，他妈的，慢慢地享受那吻，就像他刚对我耳脸的逗般，他在折磨我，用他的舌头我，让那吻变得绵长情。

　　而不是，我不知道，不是我原料想的男掠夺式的吻，最后，终于，吻完了，他落地，把我俩的唾自他痴笑着的角擦走。我没有，我，在那一刻我重新鼓起勇气。因为，在他吻我之前，我想这大概会要了我的命。

　　我确信，最起码它会让我呕吐。可我没死，我也没吐，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还是怕得浑身发抖，但在那吻以后，我想，只要吉米不再参一脚进来，那么余下的部分我会受得了的。

　　＊＊＊“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电女人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那讨人厌的金发女孩摆出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点在上。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女人的私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电女人责骂道“跟他说。”看到电女人斥责的眼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她越显得天真无越叫我愤怒，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色、与她的立场相悖。“华高”她说道。

　　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下你的鞋子。”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光、剥光我，然后…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情，我把靴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女人道。米兰达点头。“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奇怪啊。”我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到子了吗，米兰达？”“我来！”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日礼物。

　　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情时而象少女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阳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部，再落到腹部。手指停在皮带上。手指刚掠过头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喉…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人马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捏死她。只要稍一施力便可捏碎那气管，我有这个把握，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

　　即使没有人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服从他们的命令。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皮带，让皮带尾部划出金属圈，划出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

　　然后，把它扯离子，皮带如吹哨子般利索地出头的牵绊。米兰达又发出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可笑又恶心无聊。她解开钮，拉下拉链。本能地，我想伸手抓住头，不让它落。

　　电女人看到我肌的颤动，她发出警告般的声音“啊，啊，啊…”我强迫自己不动，牛仔连同里面的短被一并扯下，划过部、大腿，落到脚踝。米兰达站起退后几步，欣赏着她的‘杰作’。

　　“嗯…真象全套包装，”电女人奚落道“好极了，现在，华高慢慢地走出它们。”提起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我走出刚被扒下的团。“我们是不是也该看看他的后？”

　　电女人问道。米兰达高兴地猛点头，电女人的食指打了个旋，示意我转身。我快速地转了一圈，害怕背对他们。

　　“多漂亮的股啊，都先生。告诉我，你有试过上后面吗？”那问题，以及听到那问题时，吉米脸上出的卑鄙的笑，在我身上打下一股痛苦的冲击波。我开始全身冒汗，呼吸急速。

　　“我问的可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都先生。有没有人上过你的眼？”“没。”我恨自己的嗓音，恨它透出我快即哭泣的事实。“明白，那你有没有上过男人的眼？”“没。”

　　“女人呢？有上过女人的眼吗？”“关你妈的事！”“哦，那就是说有啦。告诉我，你曾经过女人的眼。”她突然厉道。

　　“我…曾经过女人的眼。”我跟自己说我并没透什么，只复述了一遍刚被喂入脑门的句子。米兰达对电女人低语了什么。

　　“哦，好吧，好吧。问话要结束了，米兰达说的对，毕竟…坏坏的事情，还是做比说有趣，而且…天知道，”那、低的口吻继续着“我爱极了让像你这样的男人服从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意思。我只祈求此时能有某人到访，而他介入可吓跑这三个人。“告诉我，都先生。你有过茎吗？”一阵恶心紧揪胃部，我摇头。“可你尝过女人的小，对吧？”我想我点了下头。

　　“好，乖乖，我会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吉米的巴，或者是尝米兰达的小。你会选哪个？”以一种可怜的、卑微的行径，我拒绝回答以示挑衅。

　　“或者，如果你宁愿这样，我也可以打电话给格雷姆。让艾迪他们的茎，怎么样？我想她在这方面肯定很有天份，要不怎么能抓住象你这样的男人的心呢，嗯？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她技法多么的纯，要一次伺候那么多男人。要咽下的也太多了吧！”“闭嘴！”天，我再受不了了，那种威吓，我脑里出现的情景。

　　“乖乖，”她用带优越感的口吻说道“你知道怎样令我住口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要给吉米好好的吹吹，还是要尝米兰达的小。来，先让你看看货。米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