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感觉真好奇怪

　　“现在，你是愿意做个乖女孩，还是要我去拿绳子？”我不知该怎样做，说不出话，也不能让自己同意任何事情。“我很乐意先消除你的疑虑。让我看看你对我第一个要求的反应怎么样，好吗？”他坐在缘，微笑着象看亲密爱侣般平静地凝视着我。

　　“过来躺下，德芬。”我还是怕得要命，但哭泣已停歇。我麻木地照他说的去做，叫自己不要去想太多。

　　我呆滞地爬近他，躺在他身侧，双手紧抓着睡衣的下摆，想把内遮盖住，虽然知道这其实并没多大意义。我等待着，即使已很了然，但还是害怕地想知道他要对我怎样。第一道触碰落下，他轻抚我脸颊，一会儿后他把手收回。房间昏暗而安静。

　　我能听到自己急速的呼吸声，感到心脏的搏动在全身回，然后穿过寂静的夜，传来那把低低的、柔柔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他叫我掀起睡衣。害怕，但不敢违抗，我挽起衣摆，一寸、两寸，然后僵住。

　　“再掀高一点，翻到内上面。”＊＊＊我唯有照他说的去做。每秒钟的淌均是段无止尽的折磨，我等着，害怕他的下一道指令、下一次触碰。

　　仿佛下一秒他便会覆上我，撕碎他给我穿的薄纱，强迫我张开，伤害我…“现在，分开双腿。”呼吸转速，心跳加重，我打开两腿。

　　“德芬，你有一对非常漂亮的小墩，”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那甜美的在内上勾勒出一条浅浅的凹痕…虽然轻浅，却明晰可见。”

　　被他这样彻底地审视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令我羞愧死，教我颊烫似烧。垫一阵轻晃，他站起。我睁开眼，这才发觉原来之前把它们合上了，我叫自己不要尖叫，不要动。他重又爬上，这次他把一只膝盖进我两腿间，再缓慢地入另一只。

　　他细察着我的脸，双膝把我两腿分得更开，然后他的眼神下落，划过只罩着半透明白纱的丘，再直直地向我的私密处。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处女，那样伤害就不会那样深，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如果我有过经验…有一刻无言的哀伤袭来…再不会有纯真、美好的第一次了，永远不会有了，悲愤、惶恐，我等待着侵犯的开始，但他只是跪在那儿，看着我，并没动。时间过得越久我便越害怕。

　　直到脑门快要爆炸，无法顾及后果，我再静默不下去了…“把手放到头顶上。”手指一直死命地捏拧着被掀至肚脐侧伴的睡衣下摆。我迫自己松开手指，把手搁到头顶上。睡衣随动作向上游移，夜凉的空气趁机擦过我灼热的肌肤。我让命地把手指抓陷进枕头里。

　　我死盯着他，他的手搁在大腿上，没子的意思。一部分的我想他快点做，好快点结束，为这恐怖的夜画上句号，但当他的手真移动时，我又想制止它，尽一切办法止住他。

　　“嘘…”听到我可怜的呜咽，他低声哄道“把手放回处，德芬。”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做到的，但我迫手臂落回枕头上。过了片刻，什么也没发生。

　　我躺在寂静的黑暗中，等着他的突然施袭，但当他的触碰落下时，那只是在内上方最轻柔的擦略而过，然后什么也没有。

　　好一会后，另一道触抚降下，轻慢的在我两腿间往上游移，然后反方向重复一遍，从的起端开始，翔滑而下，轻得几乎让人觉察不出，一直下探到两腿的汇处。

　　“呼气。”他低语道。我吐出屏蔽多时的一口气。像羽般轻柔，他的手指在我上扫划着妙曼的圆圈。陌生的情在私处吐蕊绽放，一神经牵引着另一神经，层层叠叠，逾越了身体的单纯碰触，他把渴望的种子植进我体内。

　　这跟我预期或猜测的全然不同。那淡扫鹅般的爱抚停下。他撑开双膝，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如此脆弱、暴，无论他先前的抚有多轻柔，恐惧感再次回。

　　“这样美妙，如此感，嗯？”他的手抚上瓣。我疾了一下，无助的尴尬把血一股脑儿地往我脸门冲去。

　　“张开眼，德芬。”他细凝着我，目光释出某种温柔，角却挂着气的笑意。把按瓣的拇指离，一会后又轻轻地下。羞的愉悦让我再度闭眼。

　　“张开眼睛，德芬。我想你看着我…在我抚爱你的时候…看着我。”当我强迫自己睁开眼时，那挑唆的笑已撤下。

　　他的拇指又再缓慢地拂扫我的瓣，轻轻按，撤走，再按下，重复着一遍又一遍。那不时变化着的按与离，让儿升起一股涨的疼痛感。

　　然后用可怕的温柔，他开始挲逗瓣，上上下下的，画上一个个细小的圆圈，力度忽轻忽重，巧妙地转变着手法。教人无法忍受，如此集中，叫人懊恼的细碎触感在不断凝聚。我受不了了。

　　我想动身体退离他的触碰，但又不敢，我只能用全身的力去止那股冲动，四肢绷得紧直。他的拇指退开了一会，他没碰我时，我感到、整个私处都在不适地悸动着。

　　然后他的拇指再次落下，给官能翻倍的刺。我猛一口气防止自己出声。他察觉到了，角又翘出微扬的弧。这变态被逗趣了，一副乐在其中的可恶模样。

　　“你了，连底都水淋淋了。”＊＊＊他的话让我困窘不已，只要是稍有羞心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会尴尬异常的。

　　抚触再度落下，这回他用上了四手指，指尖轻而下，开始温柔地摩、按我下体。那难以言喻的不适感盘旋在上，又扩散开来，在他的触碰下不断繁殖膨…

　　持续构建、上升，整个身体因腿间恼人的酥动而柔柔悸颤。全身绷直，觅求着，等待着。他另一只手紧抓着我大腿。我看着他的手抓陷进我的里，然后，当我看向他表情时，那里也写着明显的期待。

　　他抚，停下，让我的处震颤着渴求更多，更多的碰触，然后他给我，又再磨挲我，突然我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可我不想让它发生。不敢多想，只想逃避，我提起双膝，想并拢两腿，隔止他的玩。

　　“是的，亲爱的，我会令你高，现在重新张开腿，做个乖女孩，除非你想我去拿绳索。”我唯有打开膝盖，他的手仍罩在上，又开始挪动，一只手指发狂似地不断拨上方的小核，给它最大电量的脉冲。我竭力压抑身体的冲动。

　　他却持续着，捻、戏逗芽，按摩它附近动着的媚。我颤搐着，设法让自己静躺着，身体却极度需要动。

　　那陌异、跳颤着，拉伸着的不适感在构筑，向全身蔓延，然后又全部回涌，那让人难以承受的压力又浓稠在那一点上，在他指尖的挑下。陌生的情突然爆发，绝妙的感觉像熔岩般在私处炸开，再辐向四肢百解。

　　那迸发似永没有完地一波波洗擦全身。久久、久久地，终于停歇。我感到滑过太阳的泪珠没入发间。

　　“看着我，德芬。”我目波游离地看着他，他的手仍紧着我处。当他筑起另一轮抚碰，我弓起、颤…淹没在他引发的另一波下。

　　然后是寂静，沉长的寂静，腿间的酥悸慢慢平伏。他的嗓音轻柔低慢地钻进我耳内“甜美的德芬，看起来可人极了…在你被迫出的狂喜下。”

　　我恨他的凝视，他仍看着我，当我自感这样…脆弱，这样奇异地暴着的时候…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我的内心、灵魂似也被他看穿了。

　　然后他说的话再次让我惊异不已“现在，德芬，我想你回答我…而我警告你，别想骗我，我刚给你的高，是不是你的第一次？”他一只手依旧覆在我大腿上，另一只也仍罩着处。

　　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一些动作或是发出的声音了我的毫无经验。那时候，我很想骗他。刚发生的一切已经够恶劣了，我不想让他得到最后的足。可我太害怕了，即使我几乎能肯定他是没可能知道实情的。说不出口，我只能勉力点头。

　　他温柔地笑，一副释然的样子。他等我回答时的神情，现在回想起来，是我看到的唯一一次他没把握的表情。

　　也许，他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也许，这愚蠢的诚实，让我错失了仅有的机会，去让那张总得意地笑着的脸也换换惊愕、失措的表情。他下。

　　“盖上被单吧，德芬。”我不以为他真会让我睡。他的一言一行，每道命令皆让我害怕。我敢肯定，更恐怖、可怕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

　　迫身体照他说的去做，尽力叫自己不要大哭出来，不要颤抖得太厉害，我坐起把被单盖到腿上，可我不能让自己躺下。他坐到缘…我的旁边，他的脸离我的很近。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发生了这一切后，那感觉更形怪异，就是和一个男人如此近地待在一起，感觉真的好奇怪，两人的脸只有几寸的差距，以这样真实的方式互望着彼此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