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两面三刀
赵广群晚上八点多才驱车赶来,一身短小衫的休闲打扮,见到何芸和杨伟后显得非常高兴,冲杨伟笑道:“你们倒会挑地方玩。这地方我和你嫂子都没来过几次。
不过却是当年我和你嫂子情定终生的地方。当年就是在这里,我把你嫂子彻底拿下,玩了一手先后娶。当年追你嫂子的人老多了。
可以从深南一直排队到北京。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嫂子,现在你嫂子还指不定在谁上,被什么人在身下捅呢。”何芸听了赵广群的话羞得脸通红,原地起了个飞腿,在赵广群子上留了个大大的脚印。
然后娇嗔道:“你又讲话,俗,龌龊。”赵广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说:“这地方,可是男女配偷情的天福地啊。”
这话听得杨伟心里怦怦跳,心虚地看了何芸一眼,干笑两声,不敢接话。倒是何芸机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带别的女人来这里偷过情?”
赵广群赶紧正道:“向爷爷发誓,绝对没有。我只跟你在这里配过。”赵广群说这话的后果是又遭了何芸一记飞腿。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从车子上搬下烧烤炉、啤酒和羊串,又拎着开山斧去劈了些干柴,燃起篝火后就开始烧烤喝酒、唱歌跳舞。
赵广群和何芸跳舞的时候已经喝多了,他的手极不老成,起何芸的裙子在她身上摸,也不在意杨伟就在旁边看。何芸被他起裙子后,整条大腿和小半个股都了出来。
在熊熊的篝火下显得光润如玉。何芸娇嗔着去打赵广群摸的手,但却收效甚微。赵广群涎着脸跟何芸打游击,敌进我退,敌退我追,不依不饶地对何芸娇好的体大肆轻薄,最后居然连何芸的内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来,丢在地上。
又将何芸贴在头上的贴扯掉,扔进篝火里。何芸娇羞地用粉拳捶着赵广群的膛,嗔骂说:“讨厌”
但赵广群才不在意,依旧嬉皮笑脸地在何芸身上摸,让杨伟心惊跳地过足了眼瘾。虽说何芸的身子杨伟看了个遍,但偷着看是一种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种滋味,绝不相同的。俩人跳了十多分钟。到后来何芸见反抗统统无效,干脆听天由命,任由赵广群当着杨伟的面对她的身子大肆轻薄。
最厉害的一次,赵广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了起来,一把掀到间后,又用手臂住了,让何芸下体完全暴在杨伟跟前,就那么扭动着曼舞,这一次何芸居然没有反抗,只羞红着脸把头靠在赵广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体完全赤着暴出来。
这种情形完全不同于杨伟跟何芸单独在一起时的赤偷情,相比之下,杨伟这个当事人得到的心理刺甚至比偷情更厉害。
俩人这样跳了一会儿后,赵广群居然又借着酒劲掉了自己的短和内,出了坚起的,直地顶在了何芸的上。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联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晓得。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说那天喝酒赵哥的酒量也没这么差,怎么今天才喝这么几瓶就醉成这样?他倒是知道饮糙亦醉的典故。
但苏五奴喝面糊汤也能喝醉是因为想卖搂钱,那么赵广群又是为了什么呢?要说钱,赵广群吃一顿饭都够他杨伟辛苦赚一年的,这时,赵广群已经不顾何芸的反抗,强行将挤进了何芸的两腿之间,了股,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呻了一声,用粉拳捶打着赵广群的身体娇嗔道:“氓。阿伟也在呢。”赵广群呵呵一笑,道:“怕什么,咱们是合法夫,还不准配了?”说着便耸动着股,踩着舞步在何芸身体里送。他的没有杨伟那么长,这样站着一边跳舞一边送,实际上最深也只能进去个龙头而已,但即使如此。
这样的媾还是让俩人兴奋异常。何芸紧紧地搂着赵广群的脖子,脸色红一片,下身更是得一塌糊涂。赵广群则咬着牙在何芸身体里进进出出,息越来越重,但这样的情形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这时,杨伟只听到赵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就见他紧紧地抱住了何芸不再动弹。何芸有些失望地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吻赵广群沾汗水的脸,又将手伸到俩人下体的结合处,握住赵广群在她体外的大半个,轻轻从她体内了出来,就在赵广群离开何芸身体的一那,一股股浓稠的就从何芸下身了出来。
顺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何芸没有去擦,只是温柔地扶着赵广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会儿。”
赵广群擦着脸上的汗强笑道:“你跳得还不尽兴,让阿伟再陪你跳一会儿。”杨伟听了吓一跳,急忙推辞道:“赵哥你别开玩笑,我不行的。”
赵广群挥了挥手,道:“韩晓枫都夸你跳舞跳得好,你还有什么好谦虚?陪你嫂子跳个嘛。”说着便看着杨伟笑。
杨伟看了看脸红未褪的何芸,为难地道:“嫂子,我…”何芸咬着,向杨伟伸出了手道:“来,陪嫂子跳一支。”
杨伟又看了眼赵广群,发现他笑得阳光憨厚,并没有戏谑捉弄的意思,心里渐次安定下来,爬起身拉住何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开始时俩人跳得都很矜持,一个如绅士般彬彬有礼,一个如淑女般含蓄有度,无论牵手还是揽,都是蜻蜓点水、恰到好处。
赵广群在旁边看俩人跳舞,一边看一边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们俩这样算什么跳舞,身子隔那么老远,是在决斗么?要像我们刚才那样跳才有味儿。”
何芸红着脸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氓。居然鼓动别的男人干自己老婆。”杨伟也红着脸笑,腼腆地道:“赵哥好会开玩笑。
朋友,不可欺。我怎么敢那样对嫂子?”赵广群瞅着俩人嘿嘿直乐,笑道:“绿头巾是个好东西。现在哪个男人没绿帽?你们俩到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为求一乐嘛,想那么多干嘛?”说完便嚷嚷道:“没劲没劲,你们俩这样好没劲。”一边说一边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钟就呼噜声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着了。
杨伟见赵广群睡着,心里紧绷着的一弦顿时松了,双手用力,将何芸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呵着气问:“嫂子,赵哥是不是有点早?”何芸掐了他股一把,嗔道:“不准你说。
他能送五分钟,这怎么算早?”杨伟笑道:“反正你没达到高,是吧?在我看来,不能让女人达到高的男人,都算是早男。”
何芸道:“阿伟,不准你这么说你赵哥。你赵哥是个好人,从大一开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终如一,无论受了我多少气都没灰心也没动摇。毕业后我俩自己创业、白手起家,没白没黑地打拼,这才有了今天这番事业。
你赵哥以前很厉害的,一个晚上能我五六次,让我达到十几次高。这几年他是压力太大,累坏了。”杨伟道:“我理解的。我心里一点都没有看不起赵哥的意思。我只是说。
这样得你不上不下,你会很难受,觉得你也不容易的。”何芸叹了口气,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
我们俩从一穷二白的三大学毕业生,用了没几年的功夫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付出些东西怎么能行?现在都流行说草,其实别看我和你赵哥现在有一些钱,心里头还是拿自个儿当草,所以看见你才觉得格外亲,才会不遗余力地来帮你。
草不容易的,生活,事业,爱情,这些我们曾经视为神圣的东西,一旦落到物横的社会中的时候,我们才会突然发现,它们什么都不是。只有望才是真的。想做事,想成功,必须合这个社会的望,不能有底线,有底线的人都在受穷。
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不停地发自己的望,合别人的望,足大家的望。所以,黄赌毒才是最暴利的行业,以为它们都跟人最原始的望紧密相连。”
杨伟笑道:“我才刚刚从校门迈进社会,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嫂子现在有发自己的望,那么我也就必须合嫂子这种望,从而才能足咱俩一起高的望。嫂子,我说的对不对?”说着,便将手从何芸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经光洁溜溜的股和大腿。何芸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刚刚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又来动手动脚。万一被你赵哥醒了发现怎么办?”
杨伟一边拉开自己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一边说道:“赵哥不会介意的。
你不是也说过,赵哥似乎有暴凌辱娇的望吗?我看也是。赵哥这是在给咱俩创造机会呢。没听说‘朋友,不欺朋友会生气’吗?”
何芸又好气又好笑,娇嗔道:“刚才‘朋友,不可欺’也是你说的,现在又来说这些话。你这人,两面三刀,根本不像是个刚毕业的青涩学生,倒像是混迹社会几十年的老油条,油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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