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想要替夹菜话

　　可是，唉声叹气这种事情还好假装，要如何运功出挥汗如雨这种效果我就不会了，幸好我还是想到了一个妙计来摆目前的困境。在蹲马步的时候，趁着督导的岳麓剑派弟子走远，我运起‘诀’，充沛的内力向着具冲去，让具瞬间硬起，有如刀片一般划过裆的线处：‘噗’的一声，裆的部份被我运力用具给撕扯了开来，看起来就像是线不牢固、撑不住而迸开了一般。

　　见到我的裆裂开，全场登时大──慧卿等几个女弟子双手掩面、别过头去尖叫个不止，男弟子们看傻了眼，而那些富家公子们则哈哈大笑着地滚──顺便趁机放松一下蹲马步蹲到酸痛的双腿。

　　“抱、抱歉！”我双手摀住裆裂开的部份，假装出很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我这就立刻去换一件子…”

　　“快去，快去吧！”大师兄刘振强忍着笑，挥手示意我可以先离开了，逃成功！当我摀住迸开的裆逃离练武场的时候，身后传来的笑声有着越演越烈的趋势。

　　“耗子喔，你也真是的！”慧卿一边拿着针线补着那条被迸破的子，一边埋怨着。“你怎么会把子给穿破了呢？”

　　从练武场逃出来以后，我躲在帐房里继续算帐，随后跟来的慧卿又去找了一条子来，隔着门递给我换上以后，这才进来一边看我算帐一边补那条破掉的子。

　　“师姐，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是一边看帐打算盘，一边回答着。“师父的衣服我穿了本来就嫌小，你又不让我换回来，到了练武场一蹲，就变成那种结果了。”

　　“哦？这么说，一切都该怪我啰？”慧卿放下了手上正在补的子，一对杏眼直瞪着我。“不，应该怪我娘。”“怪你娘？为什么？”慧卿好奇地睁大了眼。“要不是我娘把我的命子生得那么壮，裆也不会被…哎哟！”

　　“死耗子，和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慧卿红了脸，将还没补完的子朝我头上扔来。“你破的子你自己补！”说完，慧卿一跺脚，就奔出门去了。

　　对于慧卿就这么跑出门去，我倒是不在乎：反正刚才那些风言风语，慧卿肯定是不敢向别人提起的，那样会有损她淑女的形象：而帐房附近又没有人偷听，当然也不会把我的风言风语传出去，所以我是不怕被人知道的。

　　虽然慧卿要我自己补自己破的子，但是我一来懒惰，二来我也不懂针线功夫，所以我只是把今天的帐算完以后，直接关上帐房的门就离开了。

　　将那件破子留在帐房里。一般来说，像是岳麓剑派这样的门派所收的弟子，是要住在岳麓剑派里的：但是岳麓剑派这次招收我们这一批‘新进弟子’。

　　本来就只是因为缺钱缺到不行了、才不得已靠着招收弟子的方式来歛财，因此当然也不会要求我们这些‘弟子’住在派内增加开销。

　　所以，一到黄昏时候，就像学堂散学一样，许多练了半天武、已经疲倦到不行的富家公子们就纷纷扶着仆人的肩膀从大门走出来。

　　各自骑马或是坐车回家，一下子就散得干干净净。既然我也是属于这批‘新进弟子’，岳麓剑派当然也没有替我准备在派内的住所，所以我也夹杂在这些要回家的富家公子之间下山返家。

　　我之前并不知道岳麓剑派收了新进弟子之后，是让弟子回家住宿的，不过我倒是事先在山脚下买了一间小屋，原本是让芊莘她们有事想要联络我的时候，有个可以找到我的地点，现在刚好可以回到这间小屋休息。

　　“教主回来了！”我的人才踏进院门，正在庭院之中打扫的秋菊看到我，急忙大叫着跑进屋子里去。和芊莘分手的时候，虽然我要芊莘将那十个女孩子一起带去黄花山总坛。

　　但是芊莘却以‘自己照顾不了那么多人’、‘教主也需要人服侍’和‘不能耽误到教主修练诀的进度’等等理由，坚持着要那十个女孩子跟着我。

　　争执了许久、甚至还争执到了上去之后，芊莘终于在我的强力之下，在极乐的高之中‘答应’了带上几个女孩子和她一起去黄花山总坛，但是却无论如何坚持要让兰、夏荷、秋菊和冬梅四婢跟随在我身边。

　　而且无论如何不肯妥协，即使我在上以‘诀’的功夫、将芊莘吊在即将高却又没有高的边缘之下几乎半个时辰，让芊莘差点没因为无法高而发疯。

　　但是芊莘却依旧坚持住必须要让夏秋冬四婢跟在我身边服侍着，宁死也不妥协──事后芊莘也真的是被我搞到全身力、几乎昏死过去。

　　拗不过芊莘的坚持，我只好带上夏秋冬四婢同行，反正将夏秋冬四婢安排在小屋子里，只要她们不整天跑到外面抛头面，倒也不会过于惹人注意。

　　“教主回来啦？今天辛苦教主了！”秋菊跑进屋子里以后，马上和其他三婢一起又跑了出来，一下子全都围在我身边，争着要替我下已经被泥沙尘土给脏的的外衣。

　　“跟你们四个说过几次了，不要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你们几个怎么都说不听呢？”我一边向着屋内走，一边让四婢替我去脏污的的衣服。

　　“是的，教主…”冬梅急忙答应着，却一时嘴快又说出了‘教主’这个称呼，急忙缩住了口，吐了吐舌头做个可爱的鬼脸。“…不，公子！”“这还差不多！”我在冬梅的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对了。

　　我肚子饿了，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弟子…呃，婢子这就去准备！”最擅长烹饪的兰急忙向着灶房飞奔而去。

　　秋菊快手快脚地将我那件沾了泥沙的外衣除去，夏荷和冬梅两个人慢了一步，没能抢到服侍我‘宽衣’的工作，小嘴一扁，随即开始动手我的里衣。

　　“啊，公子了一天的汗，里衣也脏了，赶快换下来清洗吧！”两个人这么说着，随即同时动手替我衣。“你们两个别急，我都还没进屋呢！你们就这么急着把我光啊？是想让我在外面吹风着凉吗？”

　　我轻轻拍开了夏荷和冬梅的手。“两个人都别争，我想洗个澡，你们和秋菊一起去帮我预备热水，嗯？”

　　被我拍开她们的手，夏荷和冬梅原本又是小嘴一扁，相当不乐意：但是听到我分配给她们工作，马上又高兴了起来“是的，教主…公子！”两个人兴奋地手拉着手朝着水井边去了。

　　看着两人蹦蹦跳跳而去的背影，忍不住苦笑，虽然说我曾经在夏秋冬四婢等人因为饥荒而快要饿死的时候伸出援手、分了一些救命的米粮给她们的家人吃。

　　但是我的目的原本只是希望能够招揽饥民加入太神教，以便壮大声势而已：当然，我想她们多少也会感激我的，好歹我也是分了救命的米粮给她们，让她们的家人都免于饿死的命运。

　　可是，我可没有预料到她们会感激我到这种程度。看看夏秋冬四婢服侍我的热情，简直就是把我当成皇帝来伺候了，一件脏污的外衣可以动员到六只小手来，不到还想我的里衣来充数，真不知道等一下我洗澡的时候，夏秋冬四婢会不会主动光了衣服、跳进浴桶来陪我一起洗？

　　不好的预感还没等到我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事实。兰很快地就好了四菜一汤的可口餐点，笑地盛上一碗香的白米饭，乖巧地在我身边服侍着我用餐：刚刚拿了我脏污的衣服去洗的秋菊回来一看见，马上也想加入兰的行列来服侍我，于是也跑来我身边站着。

　　“啊，公子，让婢子替您夹菜！”大概是想抢锋头，秋菊拿起筷子，就夹了好大一块放在我的碗上。“公子，这道菜可是婢子精心烹调的！”兰不甘心锋头被抢，也是一筷子夹了一片萝卜炒蛋叠在我碗上。

　　“啊，公子，多吃些青菜吧！”秋菊又是一筷子夹了一把青菜放在我的碗上，现在我的碗上已经彻底看不见白米饭的影子，全都被菜肴给遮盖住了。

　　“公子，要试试看这样菜肴嘛？”输人不输阵，兰又夹了一筷子菜，就往我的碗上堆。“等一下！你们两个让不让我吃饭啊？”看到秋菊和兰的筷子又同时向着桌上的菜肴伸出去，我急忙大叫一声。

　　“你们看，我的饭碗里已经堆菜肴了，你们还想夹菜，这样子何必还要把菜分别放在盘子里呢？找个大碗一起堆着不就好了？“是，对不起，婢子知错了。”

　　兰和秋菊同时低下了头，脸失望的表情，刚刚那股乐气和热情一下子全都消失无踪。看到兰和秋菊两个女孩子因为‘挨骂’而颓丧地低着头，我又有点不忍心了。

　　“不然这样，你们想要替我夹菜的话，不要堆在我的碗上。”我补充了一句。“不堆在公子的碗上？那…”兰睁大了眼睛。“…那要放在哪里？”“放你们的小口里面。”

　　我伸手在她们两个人的嘴上各点了一下，两个人的脸立刻就红了“然后再喂给我吃。”兰率先实行，先夹了一口菜自己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