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们一班猪朋狗友当中,年纪最小的叫阿标,今年才十三岁,人细鬼大,最喜欢看情杂志,平口花花,校内穿裙子的都给他评头品足,不是这个波不够大就是那个股不够圆。校内的女生一见到他便争相走避。
他平不知从哪里来的钱,一班朋友吃喝玩乐都是由他资助的,看在钱的份上,我们到称他为好兄弟。今晨他愁眉苦脸的将我拖在一边,原来最近二姐美珍因和男朋友有争执,心情不佳,整天到晚到躲在家中看电视,事无大小都大发牢,诸事挑剔。
阿标首当其冲,几乎每天都给她痛骂一番,原来阿标平时化之不尽的零用是趁他父母不在家时偷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监察着,发财的机会便少了,财源顿成问题,一时间亦影响到我们一班兄弟的消费。
“长期对着这恶婆娘真会神经衰弱,阿明,有什么办法可以教训她一顿?”阿标说。“我可以扮贼入屋,搜劫一空,横竖保险公司都有赔偿,不损你家分毫,顺便恐吓她一番,扬言要再来劫财劫,令她终提心吊胆,什么仇都可报了。”
“好啊,那事不而迟了,今天晚上七时,爸爸和妈妈会去看电影,你在楼下等着,见到她们离去便立即上来,不要临阵退缩啊!”我当晚带齐一切应用道具,准时到阿标的家楼下等。待他父母匆匆离开时我便立即把面罩带起,登楼按门铃。
阿标用第一时间来开门,给我打了个眼色。美珍刚从浴室洗澡完出来,边用巾擦着头发,边走出来∶“阿标,什么人呀,按铃得这样紧急?”“不要动,子弹无眼呀!”我迅速地推门而入,用玩具手挟持着阿标。
阿标家姐见势不对,狂奔到厅中拿起了电话想报警,急得我要飞身扑向她,在挣扎中连电话线也扯断了,这泼辣的女人还拿起台灯向我袭击,可幸我反应得快,本能地闪身避过,跟着一个战步上前,执着她的长发“啪!啪…啪!”左右开弓的掴了她三记耳光,打到她天星斗。忙之间,衫裙的肩带也被扯断,出了半边罩。我用假指着她的那对急剧起的房∶“死臭货,再反抗便一打爆你对子!”
正想进一步恐吓她的时候,她已经双脚一软,晕倒在我怀中。这次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美珍,她的眼睛微闭,瓜子面,鼻梁高直,小嘴薄薄红红的,非常有性格,美中不足的是两眼红肿,也许是哭得太多的关系吧。
可能是因为她刚刚沐浴完,我闻到一阵清新的皂香,怀中抱着这个漂亮的少妇,我不起心才怪。“怎么办啦?要救醒她吧?”阿标想不到姐姐不堪一吓,一时手足无措。
“不要那么大惊小怪,一会时便没事嘛!快进你妈房里大肆搜索,兄弟们去跳茶舞的开支靠你了。
我在这里给她颈部的大动脉推拿一会便没事了。”我将她卧放在沙发上,缩起的裙子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实在令人想入非非。
我趁着阿标进了房的时候,便将她的衫裙由肩扯落到际,抓着她那粉红色的半杯罩,猛力一拉,罩带应手而断,一对羊脂白般的房便弹了出来。
那对跌有致的球,又大又坚,看着她那淡淡的晕,围绕着两颗淡褐色的漂亮小头,我便忍不住用舌头她的尖。
两粒小豆给我得滑亮,开始微微地发涨。给浴后的体香薰得我神魂,连阿标由房出来了我也不察觉到。“喂!…你…做什么!”阿标见我这样猖狂也吓得一跳。“有什么关系嘛…她已经昏倒了。”
横竖阿标到看到了,不如就将错就错吧。“唔…身材真是不俗!”我执着她那给我得润的头微摇了几下,整个子便抛上抛落,摇晃得很利害。我笑说∶“这是名乎其实的波涛汹涌,摸在手中软温香,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我…”阿标平时口花花,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姐姐的体,看得目定口呆,着口涎“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声,犹豫不决的不知怎样做,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急地捧着她的一对房来把玩。
“阿标,如此良机,一定要看看她的全貌。”我也不待阿表回应,继续将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誓要一览她裙底的旎风光。
光滑大腿的尽头是一条薄薄的底,和罩一样是粉红色,还有很多白色的小绣花,紧包着那死人的三角部份,若隐若现见到她黑麻麻的丛林。
“阿标,你来看…两条腿多白啊!平你偷窥老师们的一丁点儿内便全班哄动,现在可以一览无遗了,来吧…摸摸看…暖暖软软的,多舒服啊…”我边说着边去那涨的肥丘,用指尖揩扫着那微凹的罅部份。阿标这个大近视,不自觉地俯过头来,鼻尖几乎巾到她的大腿,两只眼睛仍死命地盯着她肿的部份。
美珍这时已经缓缓的苏醒,梦呓地发出咿咿哦的声音,为了要阿标,我挑起她三角的边沿,用力的向上拉高,那小小的布条便深深的陷入了她的小溪中,把她那只肥涨的桃分成两半。
两片小挤得变了形,就像个小嘴含噬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阿标仍然是死盯着她两腿之间,档里的老二已经高高的竖起,像要破链而出似的。美珍开始渐渐回复知觉,眼睛还是张不起来。
因为三角给我扯进小罅,勒扯着她感的地带,觉得十分不舒服,反的张开大腿,将小腹起,喉头发出咿咿哦的声音∶“唔…小…得我很痛…”
她很不耐烦的将她的股抬起,昏头昏脑的双手抓着橡筋头猛力地向下拉到小腿,跟着将腿大大的张开,又再沉睡过去。
阿标的双眼张得比灯笼还要大,说∶“哗!想不到姐姐那么多…怎么这样的杂乱?看A片女孩的都是长得很齐整的。”美珍的的确是很浓密,绕着大围了整个圈。“那些女孩的都是经过修饰的嘛,自然点不是更好吗?”我说。
刚沐浴不久的丛林还是的一片。核在哪里?心里暗自嘀咕时见到一滴滴的水珠由芳草滚到落小溪,当我用食指和拇指将两片黏着的小撑开时,一条水丝横褂在廉口,瞬息间就断了,那小罅还是嫣红色的。
“现在是报仇的机会了,还记得她每都大发牢,给你吃苦头吗?我这里有粒幻药丸,趁着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吃了便会任我们摆布。”“这个不大好吧!她醒来时会发觉…”阿标呐呐地说。
“看你的老二已经夺而出了还要抵赖!我保证你没事,她醒来时发觉被人不妥亦只会归咎那个入屋行劫的蒙面贼吧。”
阿标尴尬得面通红,猛咽着口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便将美珍的鼻子捏紧,将药丸喂入她的口内溶化。
阿标战战兢兢地将子去,爬到她两腿之间,着硬硬的老二,用红红的头在她的口处揩擦。“…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觉得不好意思。”阿标似乎过不了伦理的一关。“你看她的小紧紧的,证明已经几星期没有人了。
怪不知她苦闷起来要发牢,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喂她,包保她醒后便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羔羊。阿标,这样的摆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啊…有办法!”